《[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冥爵

104、蜘蛛的忠诚

　　在确定火术士们保存野火暂时安然无恙过后，阿托利斯又得想个办法把它们弄出君临。
　　“你知道桑格拉斯背后都有谁吗？”
　　“七神？”
　　“你觉得你能跟我开玩笑？”
　　瓦里斯习惯了他们这种“蜘蛛”会被人厌恶，但听上去已经不是厌恶的问题了。瓦里斯苦笑了一下，“你在怀疑我？”
　　之前说“请阿托利斯坐上铁王座”的是他，反正他们的目的都是把雷加从那上面赶下去，为什么不合作呢？
　　“我与你一样，忠于人民。”瓦里斯的回答如是。
　　“好。”王的情报总管，却不忠于王，真好呢。
　　阿托利斯伸出左手掐住了瓦里斯的脖子将他提起。
　　“王上……”感受到杀意的桑狄威尔瞬间回到了阿托利斯的身边。
　　“小小鸟在密道里乱窜……”
　　“明白……”桑狄威尔飞奔了出去，一龇牙把小小鸟给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阿托利斯在堆放野火的地方下了个结界，随后便听到了上面的脚步声。大圣堂的修士和主教们似乎在忙碌着什么，来来回回走动。等阿托利斯从下水道走到了炼金术士工会下面的时候，正巧碰到了一个端着蜡烛下来的修士。
　　那修士一看到阿托利斯就吓了一跳，手跟着一抖，蜡烛也倾覆下来。
　　这地方可存放着易燃易爆的野火……
　　阿托利斯一挥手便掀起风吹灭了烛火，熄灭了的蜡烛落地，转身要跑的修士也被阿托利斯给拎住。在把炼金术士工会那边的入口也封印起来之后，他就拎着那个修士和瓦里斯从红堡那个入口又出去了。
　　桑狄威尔早就叼着被吓晕的小小鸟出来说明了情况，雷加同样也不信任瓦里斯，但也不至于就此直接处决他。
　　至于那个端着蜡烛到野火存储地的修士，先丢到黑牢去。
　　修士立马鬼哭狼嚎地表示那是个误会，说自己不忠于总主教，是想来帮助雷加国王。
　　阿托利斯一句话不说就离开，他对于这种反复横跳的人没有好感，不过做决定的是雷加，与他无关。
　　虽说总主教的手下相比全体的七神信徒必然是少数，但不影响雷加对于身边所有人的疑心。与此同时，他也担忧自己的疑心会不会最终把他导向下一个伊里斯二世。
　　就算这件桑格拉斯的事情最终尘埃落定，他还能信任之后的总主教吗？
　　红堡的门，不可能永远封闭。
　　“阿托利斯王，”雷加叫住了他，“我愿意改信黄金律法。”
　　“我知道了。”阿托利斯说完便出门。
　　红狼和杰赫里斯在雪地里玩耍，跳来跳去的红狼把积雪溅得到处都是。
　　那些先行转投黄金律法的人们已经转而听起米凯拉的解读。
　　“拉达冈，”阿托利斯叫他，“我们回去，请‘永恒女王’。”
　　红堡的吊桥与大门开启，伸手触碰黄金的赐福，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
　　众人又震惊地看着米凯拉。
　　没有赐福的人是看不到赐福点的，看来，阿托利斯真的什么都没有跟他们说过。
　　曾经作为褪色者，真的也说不了什么。

　　灰烬王城罗德尔
　　玛莉卡女王正在闺阁里看着旧书，蒙葛特、葛德文甚至葛孚雷都不想让她操心接下来的战争。这种时候他竟然想念起了拉达冈那只忠犬。刚还想着等下和小阿尔特留斯商量一下，艾尔登之王就传送回来了。
　　控制着艾尔登之兽的王，甚至还像模像样地对他行礼。
　　除了他们三个之外，没有人知道艾尔登之兽的存在，玛莉卡女王还是名义上的神。现任的艾尔登之王似乎也有意让这种情况延续下去。
　　外乡的王下定了决心改信黄金律法什么的她没什么兴趣。她终于可以出去了，这是最重要的事情。
　　“你能不能满足我一个小愿望，艾尔登之王？”
　　“您说。”
　　“把亚勒托还于我。”
　　“……”
　　效忠于玛莉卡女王的黑刀的首领，黑刀之夜的主要执行者之一……
　　拉达冈都觉得玛莉卡的这个“愿望”有点过分。
　　“为何？”
　　“我需要一个可信的人。”
　　“梅琳娜呢？”
　　“她是孩子，不一样。”
　　“好。”阿托利斯答应了下来，“但是……”
　　“不准再搞什么阴谋出来。”玛莉卡女王也知道这不代表着他会忘记黑刀之夜。
　　阿托利斯让维克把“黑刀之首”亚勒托放出来，同时委托“黑剑”玛利喀斯继续保护玛莉卡女王。
　　“永恒女王”依旧是“永恒女王”，但破碎战争之后，万众对她的敬仰不再，几乎可以说是唾弃。
　　现在还有很多人不理解阿托利斯砸碎大卢恩的原因，更不可能理解玛莉卡起初为何砸碎法环。
　　多数人已经对黄金律法失望，但要让他们做褪色者，他们也是不愿意的。一场对外战争，或许能重塑起他们对黄金律法的信心——至少阿托利斯是这么认为的。
　　“王上……”葛德文向阿托利斯报告了军队集结的情况，“就算把归来的褪色者和葛瑞克的部下算进去，军队的人数还是……”算不上多。
　　“三头古龙和数头飞龙，还不够吗？”弗尔桑克斯是见过那边的人的，怎么看都是孱弱的普通人。
　　但如果他们不要脸地混迹在村庄或者城市，龙不太好直接全烧了。
　　“亚人、恶兆、白金之子呢？”
　　“他们……”
　　“怎么看都与黄金无关，但他们也是交界地的一员。艾尔登之王不能将他们排除在外……”
　　“圣树骑士”罗蕾塔对于艾尔登之王要把白金之子送上战场的决策感到不满，“我们应当保护他们给予他们安身立命之地……”
　　“交界地崇拜的是强者。如果他们永远是被保护者，他们就永远是累赘，底层，肮脏，被人看不起。这是他们成为保护者的机会，得到尊重，才能真正地安身立命。”阿托利斯是这么认为的，“如果你担心我会让他们去送死，那我亲自带领他们，如何？”
　　虽然阿托利斯个人战斗是否和玛莲妮亚一样从无败绩众说纷纭，但阿托利斯领兵打仗百战百胜倒是毋庸置疑。

　　“你确定恶兆们……”蒙葛特对于阿托利斯征召恶兆的决定不太认可。
　　恶兆这种丑陋的东西，还是不要外扬了吧……
　　恶兆乃是熔炉百相赐福的表现，虽然在阿托利斯砸碎了大卢恩之前他就发布了这个声明，但自卑的恶兆依然自卑。蒙葛特也对“赐福王”这个头衔……觉得不太合适。
　　“我曾化身恶兆古龙为他们而战，”阿托利斯说，“他们若是对恶兆指手画脚，便是不知好歹。”
　　[王，在外乡竟然也在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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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阿托利斯，虽然身为半神很难说人人平等，但依旧在努力消除歧视……
桑狄威尔：全员出动不怕有人搞事？
阿托利斯：搞事正好全噶了
桑狄威尔：嗷呜，成王之后总觉得成反派了……
其实有存稿但是我想捂一会儿
以及，隔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