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冥爵

101、战书

　　在大学士的书房内，米凯拉正在看《七星圣经》，而弗尔正帮被女孩子们拉走的玛莲妮亚看着米凯拉。
　　阿托利斯刚来，弗尔就迫不及待地出去透气了，读书对于他这个半文盲来说真的是一点都没意思。
　　【妖魔、亡魂亦或幽灵皆无法伤害虔信七神之人，君子以信仰为甲，能行遍天下。】
　　“他们的祷告……”
　　“只是纯粹的祷告。”
　　“所以……‘以信仰为甲’……怎么说？”
　　“只是说说。我见过那些战前向七神祷告的人，并没有任何的恩惠与赐福。”最多是一些心理作用。
　　“所以丘陵之王胡戈……也是假的？”
　　“那可能是真的，不过他有没有和七神有那么紧密的关系，那就不一定了。”
　　“你怀疑七神是假的吗？”
　　“我见过旧神和祂的夜王，红神和祂死而复生的工具人，但七神，我除了雕像和虚言，什么都没有见过……”
　　“褪色者又给那些人看到了什么让人们信仰玛莉卡了呢？”米凯拉反问。
　　“黄金不再眷顾褪色者，但古龙的雷电和熔炉百相依旧在……”
　　“大学士说信仰玛莉卡的大都是女孩子呢，她们真正信仰的估计也不是未曾谋面的玛莉卡吧。”
　　“真的玛莉卡也不会让他们失望。”
　　“或许吧。”
　　破碎战争之后，黄金的信仰应该如何重新立足的确是个问题。新的艾尔登之王又不是“永恒女王”玛莉卡的伴侣……

　　阿托利斯随后带着米凯拉前往了贝勒大圣堂之前，如今的天气刚刚入冬，修士们正在广场上派发毯子和食物。
　　总主教正站在钟楼上俯视着广场上的场景，武装的修士正站在他的身旁守护。
　　阿托利斯抱起米凯拉凑到桌前看了一眼，是肉汤和黑面包。对于这个组合，阿托利斯没什么好印象，不过贫民们才不介意入口的东西是好是坏。
　　“阿托利斯大人……”负责派发食物的人之一是“黑手”约翰，“很高兴见到你。”
　　既然是他在负责，那阿托利斯应该不用担心食物安全了。
　　“你妹妹真可爱，大人。”
　　“这是我叔叔。”
　　“哦，抱歉……”
　　米凯拉对他笑笑：“没关系。”
　　“黑手”约翰愣了一下，阿托利斯就知道米凯拉的魅惑又起效了。
　　阿托利斯看到了“黑手”约翰手背上刻着的七芒星，“你是修士了？”
　　“就我认识的那几个字，还当不了修士。”
　　“所以你们算……工人？”
　　“志愿者。”
　　[文字游戏……]
　　“听上去不给工资。”
　　“修士会为我们祷告。”
　　[他们的祷告有什么用啊……]

　　“人民向领主致敬，领主向国王致敬，国王和王后必须向七面一体神致敬。”
　　“就算是阿托利斯·罗德尔也一样。”
　　正当总主教要对身边的人下令之时，阿托利斯突然抱着米凯拉出现在他们身后。
　　“如果你们对我有意见，可以用比武审判解决。”阿托利斯说道，“但称呼我为癫火之王的诽谤，不可就这么过去。”
　　就算是“拂晓神剑”也不会是阿托利斯的对手，大部分人都清楚这一点。但万一呢，万一七神真的眷顾他们呢？
　　“比武审判？”米凯拉大概了解这是什么，“你有何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米凯拉与玛莲妮亚痛恨外神，是因为祂们带来了病痛与灾祸。阿托利斯干了什么，他们一定要把他也赶出去？
　　颠火之王的名头都能按在头上……
　　“七神不会庇护你，异教徒。”总主教不知道这是要弄哪一出。
　　“是吗？”阿托利斯一脸满不在乎，“如果你们觉得无法战胜我，那可以让你们的七神来面对我，祂到底是一个还是七个我都不介意。”
　　“如果他们不敢接受比武审判，是不是意味着他们承认诽谤你为癫火之王？”
　　阿托利斯的傲慢出乎他们的预料。
　　如果能把七神本神引出来然后打一顿自然是最省力的方式，但没有本体是最麻烦的情况了。
　　“七子审判。”总主教考虑了一下，阿托利斯现在一只手，那个丑女更是缺胳膊少腿，他怀里抱着的小侏儒更不是威胁，留在交界地的那几个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米凯拉皱起眉头，他肯定是在骂他们。
　　“七子审判。七个人，毫无难度……”
　　阿托利斯要的是展现力量，以战止战，就打七个人，展现个什么力量。
　　“你的战士之子，能凑出七百个人来吗？”
　　“你在开玩笑吗？”
　　“若是只有七十个的话，我一个人也够了。”
　　总主教有些听不懂了。
　　一个人打七十个人，七个人打七百个。他到底是在想什么？肯定是虚张声势吧。
　　那小侏儒也没有任何质疑和担忧的样子。
　　“总主教大人。”武装修士叫住了他，应该是不想让他冲动行事。
　　“如果你们不接受比武审判的话，就说明我无罪，请把造谣者交出来受罚。”阿托利斯依旧进退自如的样子，让总主教非常不爽。
　　七神的信仰优势在于人多范围广，和阿托利斯拼个体的力量自然不划算。
　　他需要把事情闹大，掀起战争。交界地刚刚结束大战，百废待兴，他们不能大规模插手，他们虽有飞龙但明显没有海军。大规模登陆维斯特洛必不可能。
　　总主教选择忍了一时，阿托利斯有些失望。

　　晚些时候，弗尔桑克斯也趁着半夜抽空回了一趟交界地，让蒙葛特整备军团，准备出兵远征。
　　蒙葛特有些懵，刚放下武器拿起锄头的士兵们更懵，过了会儿，突然又兴奋起来了。
　　“什么情况，弗尔？”葛德文知道阿托利斯和葛孚雷不一样，他对征服扩张或是圣.战没什么兴趣。
　　“你儿子在外面认了干爹，他异父异母的弟弟现在是国王，他们那儿的七神信仰总主教看不惯你儿子然后要搞事情，让他弟弟这个国王坐不安稳。”
　　“所以那个国王准备改信吗？”
　　“这个还不确定，但那群人真的欠揍……”
　　要是集结好了部队结果没有打起来，对于艾尔登之王的信誉可不好。
　　“艾尔登之王说需要那肯定是需要。”风暴·史东最近正在奉命创建交界地的海军，目前只有三艘船，少得可怜。
　　“说不准现在打一场仗是好事呢，反倒能鼓舞士气。”拉达冈是这么想的。
　　“拉达冈，这是艾尔登之王的手谕。”弗尔桑克斯把一份任命书交给他。
　　“他给我封了个‘黄金律法的大先师’。”总比黄金律法的忠犬好听一些。至于权柄大小，可以教授黄金律法但不能强迫改信，要发扬包容的多元主义。
　　比起主教头衔，看上去更像是老师或是教授认证。
　　“葛弗雷，这是给你的手谕。”
　　“大元帅？真好，不用受制于繁文缛节了。”虽然艾尔登之王是不错，但葛弗雷还是享受当战士的日子。
　　“还有一件事。”弗尔看了看阿托利斯给他写的小纸条，“他希望你把葛瑞克带在身边当侍从。”
　　“葛瑞克不是在禁闭吗？”风暴·史东说。
　　王城的人都不愿提起那个让他们蒙羞的葛瑞克。
　　“严苛的教育不逊于禁闭。”
　　蒙葛特从办公室的纸篓里把维斯特洛的地图重新拿了出来，“你们说完了就去召集部队吧。”
　　赐福王蒙葛特拥有仅次于玛莉卡女王和艾尔登之王的大权，不过要使唤他们几个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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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七子审判IF线：
阿托：我，艾尔登之王，先出手，神（皮蛋）驱化剑——黄金波动，刷！蹭蹭蹭………………【卢恩+7】
初王等人：所以我们是凑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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