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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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信仰不是以太教神的人，为什么还总是来圣堂。”悬浮飞车车窗外面伊德去问里尔德。
“也可能来上学，玛丽圣堂公学参观？”
伊德的胳膊肘忽然放了下来，他忽然想起玛丽皇后就是在这所圣堂举办的学校接受教育的，好像家族里隐隐有那么一条规矩：“玛丽圣堂公学？是不是只招收BETA?”
里尔德脸色隐隐有些不太好看，他听出大公的意思来了：“您大概是忘了，爱德华德家族自从玛丽皇后后，直到....”他顿了一下“先祖里欧立下的规矩是，家族嫡系有BETA出生，一定要送到圣堂公学教育长大。”
伊德皱皱眉，里尔德看得出大公脸上的不爽，虽然多多殿下是BETA，但是他们都知道大公是有多喜欢这个孩子.....
还是没办法相信像大公这样顶尖的A与皇室血统的转化人鱼会生出BETA孩子来。
悬浮车内的气氛陡然降的更冷了，伊德又恢复称原先的状态，就这样一直抵达了玛丽圣堂，而玛丽圣堂学校就在圣堂巨大的建筑内。
远远的，伊德就看见，一名红衣主教带着三个人站在了巨大的拱门前。四周只有一片连绵不绝的红色的草原，与偶尔零星有树木出现。这里与帝都盖亚的维斯敏思大圣堂的风格很不一样，比起那座奢华的大圣堂，这里就显得朴素了许多。就连个大门与墙壁都没有。
可是随着悬浮车前进，伊德却总觉得这片草原上，似乎有什么在看着他。
他闭了闭眼睛，悬浮车在了玛丽尖塔圣堂的门口降落，红衣主教身后穿着深色长袍的神甫走出来为伊德开门：“大公大人，我们接到您要来的消息不胜惶恐。”
伊德从悬浮车内走下来：“主教大人，见到您深感荣幸。”
红衣主教让开面前路，摆出个邀请的姿势来，伊德便往前走了一步，两人并排往圣堂内走去，夜晚圣堂内穹顶上浮动着一个个白色的圆球，圆球透出柔和的光晕，致使圣堂祈祷大厅内沉浸在圣洁感觉当中。风从背后的门外吹进圣堂里，伊德整理了下头发，不自觉注意到红衣主教身后似乎传来一道视线，他一扭头，可是依然只有陪同的神甫，与一名修女。
主教停下问道：“怎么？”
伊德笑着摇摇头：“没什么。”他往门口看了看。
主教道：“今天阿芙罗蒂特的风有些大，也许是有些什么事想要告诉大公。”
“对我来说，这只是空气气压的变化造成流动的一种自然现象。”伊德说着继续往前走。
主教：“的确，我跟您在这里说话互相都能听到，也是因为空气...这颗星球的物质呢。”
“也不全是这颗星球的吧，还有这颗星球所在星系的恒星给予这里的温度吧。”伊德觉得这话题太奇怪了。
“星球与星球并不是孤立的，您看您也明白，遥远的恒星给予它温度，让风形成。”
伊德稍微有些不太明白主教的意思，明明是有神论者，难道不该告诉自己这都是神的恩赐什么的吗？
两个人谈论着的今天的天气，到了的内庭的小客厅。
神甫端来红茶。红茶倒映着伊德颓丧的脸，他才发现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
伊扎克还能喜欢这样的自己吗？会不会见面就又跑了.....
咦，伊德忽然觉得红茶似乎有什么正在盯着自己，余光细致瞥向红茶杯的倒影，一直站在的主教身后的修女视线正锁在自己身上。
他猛然抬头，看向修女,那张脸......
“我们见过！”伊德话出口有觉得唐突。
修女即刻将头低了下去。
红衣主教脸色微变：“大公大人，这里是圣堂，是神之所在不容亵渎之地。”
"抱歉，我并没有其他意思，实在是最近休息不好，这位修女实在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伊德的说着，仔细在脑海之中搜索着，他到底在哪里见到过。
“马丽丽，你先离开这里。”红衣主教发话。
修女双手合十，在伊德探究的目光之中退了下去，随手关上了门。
“大公难得到来一趟，并不只是来散心的吧。”房间里只剩下红衣主教与伊德，便开口询问道。
“您认识伊扎克吗？”伊德抛开其他纷杂的思绪。
红衣主教闭上了眼睛，摸索起挂在脖子间的十字吊坠。
伊德等着不耐烦，又站了起来：“他曾经告诉我，他是无神论者，他为什么会带着多多来这里？他不像是会服从这种愚蠢规定的人！”
红衣主教徐徐的睁开眼睛：“大公大人，从来就没觉得配偶有些不寻常的地方吗？”
伊德眉宇间出现一道很深的竖纹：“您是指他星际盗匪这段经历。”
“他好歹也是姓菲亚特里斯，为什么去当星际盗匪，您从来没有想过吗？”主教又问。
“他不喜欢受到拘束，我知道他讨厌一项讨厌统治阶层。”
“您知道他为什么讨厌统治阶层。”主教又问。
“他.....”伊德紫色的眼睛转向了别处。
【小少爷！我问你，如果你知道自己人生的结局会怎么样。】他想让他跟他回去，给他一个公民身份，却被拒绝了。
【谁会知道自己的结局。】那时他反问。
【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明天会死在我手上呢？】伊扎克问，手里的老式左轮手枪抵着他的下巴。
【既然知道，我肯定不能让你得手...】他回答。
【哈哈哈哈哈，这不就是正确答案吗。】
“他是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吗？”伊德这话就像是对自己说的。
主教笑了笑：“事实上现在变成了，我们都不知道自己的结局了。”
伊德目光忽然转向主教，脸上只剩下震惊的表情，那样对话只有他跟伊扎克知道。
“你是不是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到底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他跟银联储有什么关系？”
红衣主教笑着说："您现在好好的在这里，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至于他怎么样，其实对您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剩下的事情您肯定能处理好的。"
“怎么可能不重要，现在这件事已经影响到大公国与帝国之间关系。你知道大公国独立出来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伤亡的不是别人而是人鱼，数百的OMEGA人鱼！”伊德变得有些激动与红衣主教的慈眉善目形成鲜明的对比。
“对呀，这件事破坏了大公国与帝国之间的关系，现在的伊扎克不是已经承认是他干的吗？现在不是您撇清关系跟帝国共同进退的时刻。”红衣主教道。
“他是帝国出身。”
“那又如何，他已经变成全民公敌了。世界已经容不下他了。”红衣主教劝说道：“您最好赶紧撇清关系，不能辜负大公国付出的代价。”
“他死活都跟你无关吗？！”伊德忽然毫无形象的大吼起来。
红衣主教却端起自己面前的红茶，他面前的红茶颜色似乎要比伊德那杯颜色鲜亮一些，上面也没有冒出热气。
主教轻轻啜饮了一口：“是的，与我无关。我们认识也只因为世子殿下，因为当时大公妃阁下无法离开您身边。后来，也是小世子出生时常身体有些不太好才来这里，寻求帮助，这样的答案，您满意了吗？”
伊德觉得自己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知道的越多，却觉得伊扎克仿佛离他越遥远，他好像就是要甩开自己般，将自己跟他的世界隔绝在外。那种情绪他不知从而而来，堵在他的所有的五脏六腑之中无法宣泄，顶着的眼眶酸涩不已。
“他什么时候不能离开我身边了。”伊德说出这句话就开始后悔，“我是说，他经常在外面...”
主教只是慈眉善目看看他。
“这就是他来这里的理由,现在已经告诉您了。”
“不，我不是要知道这些，才来的。”伊德语气又软了下来。
主教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大公大人，老朽年纪大了，有些累了。”，
“他可能会去哪里？”伊德不甘心。
“您差不多该回去休息了。马丽丽修女，送送大人。”
客厅大门大开，叫做马丽丽的修女站在门口，冷冰冰的说到：“请你离开。”
“告诉我，他在哪里”伊德一步迈到主教面前，抓着主教的手臂用有些变调的声音问道
“我不知道。”主教有些无奈。
“你怎么才肯告诉我，钱？特权？修缮教堂？只要你说，我都可以答应你！”伊德声音越来越沙哑，他拼命摇晃着垂垂老矣的主教，晃得主教有些站不稳。
“大公大人！请您放开主教大人！”里尔德赶紧从外面走进来，他往后扯伊德。
伊德力量极大，里尔德用尽全身想要将伊德拉开，却无济于事，他瞪大眼睛不断的询问着红衣主教：“你说话，你说话啊！！”
他一声比一声大，渐渐有种近乎失控的疯狂...好像有什么就要将他淹没，深沉的下面是名叫绝望的情绪就在泛滥...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十一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