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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番外一 两年后 ...


  •   一、关于工作

      “啊先生,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事情呀。”雇员大概猜出了她的身份与来意,他苦恼的推脱着,似乎是很努力的在找出一个拒绝的理由。

      通过复方汤剂扮成男人的珍妮特把玩着一枚硬币,她由着他想,她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掺和进魔法部与旧势力的撕扯里——毕竟两方的胜负还犹未可知。

      这些家伙都太机灵了,一看到她来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您恐怕找错地方了,顾客的账需要经过老板的同意才能拿给外人。”这位打工人终于灵光乍现,他赶忙抓住了这个机会:“我管不了,您需要先联系他才行。”

      珍妮特笑了:“那您知道他在哪儿吗?”

      “史密斯先生已经好几年没出现过了,”这位代为管理店铺的经理嗫嚅道:“但这就不关我的事了——我只是个打工的。”

      这就是那些家族做出的好事,大部分人一发觉可能会招惹上他们就变得像听到了炮仗声的兔子一样。她只是来看个账本,这位雇员就急不可耐的表示自己不想掺进这趟浑水里。

      珍妮特见多了这种踢皮球,这还是他知道自己代表魔法部的意志,如果换成普通巫师,估计就只能一辈子活在恐惧的威慑下。

      “如果说你的名字,那些小孩会不会哭?”珍妮特曾这么开玩笑的问过布雷斯,得到的是她的未婚夫一声装模作样的冷哼,随后他便用揽过她腰际的方式阻止了她。

      “我很遗憾你把我放到了和伏地魔同等的地位,珍妮特。”他漂亮的面孔闪过一丝对这个蠢问题的揶揄:“而且就算真的有,他们被我惹哭的次数应该也没有你多。”

      “你这也算是胡乱指控的一种,”咱俩谁也别嫌弃谁,但珍妮特的脸开始发烫,因为布雷斯在她腰间的手并没有那么老实:“梅林作证,我只对你哭过那么一次而已。”

      “您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相关规定也不需要我替您再讲一遍吧?”珍妮特把硬币熟练的抛向空中,拜工作经验所赐,她当然知道怎么应对这样的情况。

      真按照法规的话,就算他的老板是梅林,他也得配合魔法部的工作。

      “我理解您,每个人都只是挣辛苦钱罢了,大家都不容易。”她长叹一口气后说道:“实不相瞒,这件事政府肯定要讨个结果。如果您配合我们,那今天就只会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调查。”

      “但如果您坚持的话——您不想成为这个“结果”吧?”她的语气故意透露出打工人之间心心相惜的无奈:“恐怕那时候我也帮不了您,魔法部必定会追查下去,您这是自己在往坑里跳。”

      “让我想想,先生。”这位可怜的雇员嘟囔道,他的脑子里飞快的权衡着与魔法部作对的利弊:“我需要点时间理理清楚。”

      珍妮特欣然应允:“您请便。”她把那枚银西可拍在了桌子上,按照表情看,她相信自己已经说动了他。

      于是大概二十分钟后,她就拿着想要的证据回白厅了。

      二、关于同事

      推开魔法法律执行司的栎木大门,她让大衣漂在了衣架上。“又是一个顺利的下午?”考特先生向珍妮特问好,他手里正捧着一大盒妻子拿给他的比比多味豆。

      他示意珍妮特挑一个,于是她从五颜六色的软糖中随便捡了一颗,味道像撒了糖霜的堇菜——珍妮特咀嚼着,很怪,但起码不是最差的那类。

      “我很幸运,赶在了下班前结束。”珍妮特看了下墙上的挂钟,时间充裕,甚至还够她再写两篇报告,今天最好不要把工作压到第二天。

      说着她把那本笔记掏了出来:“我拿到了账本记录,顺便一提,那里的雇员怕的要命。”她现在被分到考特先生的小组里,侦查队的缺点可以被挑出一箩筐,但不可否认他们的编制非常灵活。

      “当然是怕被报复咯——谢谢,小珍妮特。”考特先生点头感谢她的帮助:“如果每吃一颗难吃的软糖就能有一个罪大恶极的家族下地狱。”说着他丢进嘴里一块冰蓝色的,这次是香甜的橘子酱:“我情愿这辈子吃到的多味豆都是鼻屎味。”

      “太恶心了,考特。”艾德琳无法控制的皱起了鼻子:“我看肥皂味就够可怕的了。”

      珍妮特不能想象自己一辈子吃到的比比多味豆都是肥皂的,她其实更喜欢榛子太妃糖。“我要先去找队长签字,”考特先生捏着账本开始疯狂赶申请:“我可不希望错过和朋友们约好的晚餐——而且也见不到队长几次了。”

      他说的这话有两层含义——前几天雷昂刚刚带着简.瓦伦丁从开罗回来,据他讲简成功挑到了不少好货,对北非当地的贸易与工艺制品也有了不错的了解,她可以给他们描绘在旅途中遇到的故事。

      “雷昂又不会给我打折,”考特实际并不想听那些冗长的银器甄别手段:“我只是对当地的锦葵浓汤很感兴趣而已,还有炸肉卷。”

      学历没有阻碍这位金发小姐迈向自由的脚步。事实证明阅历完全可以成为与魔法不相上下的宝藏,只是它需要走上很多,很多的路。

      至于他们那爱看地毯花纹的队长,逆转偶发魔法事件小组诚挚邀请他去填补领头人的空缺(之前的头儿光荣升职到了金斯莱身边)。虽然是司与司之间的平调,但工资变高,而且逆转小组在魔法事故与伤害司的地位和侦查队自然不可一概而论。

      “我现在就去找他,毕竟以后就是伦给我签字了。”考特先生决定立马去和队长办事加谈人生,而被提到的伦则迷茫的抬起头,似乎疑惑为什么他能这么快就提到自己。

      “你还不能去找队长,考特先生。”虽然属于莫名中箭,但伦平静的指出了他目前行动的缺陷:“队长在和阿诺德·皮斯古德聊天,阿尼先生很疑惑为什么他从逆转小组转职成为打击手,而队长却正好反了过来。”

      “也许你之后也会碰上同样的疑惑。”艾德琳唏嘘了一下,伦在队长离开后不久就会接替他的位置,算是所有队员中升职最快的那一个。“你这周末有安排吗,亲爱的?”随后她问向已经开始与羽毛笔合二为一的珍妮特:“陪我去麻瓜那里玩玩?”

      珍妮特努力把自己从报告里挪出来:“恐怕这周不行,我和布雷斯约好了回家里吃饭。”

      好吧,看来所有人都有人陪,除了她——艾德琳想翻个白眼,她正和自己的小男朋友吵架。

      在听说珍妮特开始与布雷斯.扎比尼约会后,她一度以为这两个人都疯了,但现实就是他们已经走到了订婚这一步,而在最重要的见家长环节中,扎比尼也并没有被佩里先生从房子里轰出来。

      她现在觉得可能不是他们疯了,而是自己疯了。

      想着艾德琳走到了伦身边,敲了敲他的桌子示意他注意自己。“你周末怎么样,有没有和小姐约会?”

      “没有,我应该会在家看书。”伦如是回答道,而珍妮特已经又沉浸回了报告的世界里。

      他没有回头,有时遗憾就如晨曦时叶片上的露水,它会渐渐从你的生活中消失,只剩下脑海中朦胧却又令人喟叹的记忆。

      “你是真的不会追女人。”艾德琳发出一声恨铁不成钢的叹息,她要是伦,这时候和珍妮特的二胎都能攒巧克力蛙卡片了。

      伦觉得很好笑,他的蓝眼睛眯了起来:“那你教教我?”

      “我收费很贵的!不过我可以免费送你一个建议。”艾德琳也笑,她在想自己要不要先向男友认错:“起码下次,要主动请小姐吃饭——而不是等着她先来约你。”

      三、关于见家长

      她希望今天不会爆发战争,因为这个世界已经相当不和平了。

      虽然给父母打过预防针,但珍妮特仍旧担心会造成什么难以挽回的局面。家里在这两年间大概猜到了她和布雷斯的关系,可他俩谁都没把它当回事,毕竟——没有一个巫师会预想到格兰芬多能与斯莱特林和睦共处。

      迈向婚姻?凭这两个学院的关系迈向坟墓还差不多。

      “布雷斯.扎比尼?”她母亲听到之后差点把刚喝进去的南瓜汁喷出来:“珍妮,妈妈以为你们只是…”

      “只是一时兴起?”珍妮特非常流畅的替她补充了想说的话,不过她的语气中也带着微妙的讨好:“哦得了妈妈,你知道我的,如果他敢冒犯我尊重的任何人,我早就教训他了。”

      他的天使被一个坏小子偷走了心——佩里先生像任何一个父亲一样对女儿的男朋友天生就没好脸色,更何况这个男孩还给他的家庭惹出过不小的麻烦。

      于是他摆足了女方家长的谱,以相当挑剔的眼光去看待这位正坐在他面前的,不卑不亢的新一任扎比尼先生。布雷斯.扎比尼有着一副传说中的漂亮的好相貌,他甚至担心珍妮特是被这张脸给迷惑了才答应嫁给他。

      但他不是那种顽固独裁的长辈,当年哪怕与女儿的意见再相悖,他们还是由着她去挑选了喜欢的事业(虽然他们的争吵就没断过)。佩里先生也曾年轻,他明白自己终究无法阻止孩子来选择她的人生。

      “她是个从小就很有主意的姑娘。”也因此佩里先生直接对布雷斯说道,这位深肤色的年轻人在聆听他提起珍妮特时会露出和煦的笑意。

      “我也这样认为,先生。”说着他夸赞了下佩里夫人的花茶,只凭几个绅士的动作就迅速博得了妻子的喜爱。女人——佩里先生无奈了,果然她们都是看脸的生物。

      “你是她的选择,这也是我愿意去尊重你的原因。”佩里先生凝视着这位隽秀的年轻人惊艳的面容:“你知道她是个固执的人,她可能不会要求你去做很多事,但我是她的父亲——如果你不能保护珍妮特,那我也不会认可你。”

      说完他默默瞥了一眼女儿的位置,她蹲在客厅里,正在试图把壁炉里的火升起来。佩里先生希望珍妮特没有听到他的话,不然按照那奇怪的格兰芬多性格,她又要跟他闹脾气了。

      他有一段时间想去撕了霍格沃兹的分院帽,哪怕是赫奇帕奇都比冲动的狮子更可爱。

      “我不会让她难做,反驳您的话不是美德,不过我还是想提醒您。”布雷斯低声说道,他也意识到了这位父亲体贴女儿的心情:“其实按现实来讲,比起我给予她的庇佑,反而是我更离不开她。”

      这一刻珍妮特也福至心灵,她像只啄食的鸟一样警惕的扭过头,似乎相当害怕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在发现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男人都在盯着自己看后,她露出了一个相当甜蜜的笑容掩饰尴尬。

      “你们聊。”她好像用表情这样说道,随后又转回去对付那堆柴火。

      佩里先生感到自己对女儿的疼爱都要溢出来了,看到这样的天使,哪怕是梅林都会爱上她。他发现布雷斯也似乎有同感,于是两个人都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鉴于他们第一次达成了共识,那他也可以进行下一项考核。

      “也许你能帮助我的妻子看一下汤?”佩里先生问他道,而他的老婆正沾着面粉像个小女孩一样手足无措起来。或许其他巫师会感到奇怪,但对于佩里家来说,这也是考验女婿的重要步骤。

      毕竟如果一位男巫只任由妻子下厨的话,那他肯定不是个好男人。

      四、关于母亲

      “你要和珍妮特.佩里订婚?”从这一刻老扎比尼夫人才称呼起这位年轻女孩的真正名字,她阖起那双天真又迷人的眼睛:“能不能告诉你可怜的母亲,你需要的到底是什么?”

      “婚姻,最正常的那种。”布雷斯好整以暇的回答她:“我不是做什么事都有目的。”

      “一只属于格兰芬多的金色小鸟,”她仿佛在用话语咀嚼着他行为背后的含义,老扎比尼夫人想起那些传言、目击与儿子所有的感情:“你认真的?”

      显然,她失败了,她还以为他只是心血来潮玩玩而已。

      “你觉得困惑,因为你从与她结合这方面看不到任何的好处。”布雷斯点出母亲的想法:“但你忘了不是所有人都把婚姻当武器,”他给自己添了一杯茶:“你总是这样,搞砸了自己的东西,就也想一并毁掉我的。”

      他没有资格讨伐母亲对待爱情的那种激进的功利心态,可他讨厌她用理所应当的方式要求自己。好像从他出生算起,她就一直在用爱的名义绑架他。

      这可真是受够了,于是他决定不再忍耐。

      “我讨厌你,你的儿子一直都讨厌着自己的母亲。”布雷斯讨论起憎恨的语气就像在谈今天的天气,亦或是一个很遥远的故事:“某种意义上你也毁了我的人生。”

      这竟使得老扎比尼夫人甜蜜的微笑了:“可你依旧很爱我。”

      “我是很爱你,”布雷斯同样哂笑,他们在露出讽刺的样子时十分相像:“但这和恨意并不冲突,别装傻,妈妈——我想你比我更明白。”

      “你有没有真的爱过什么人,”他其实很好奇她到底还剩没剩下所谓的感情,在她连续弄死那么多任丈夫之后:“如果没有我,你会不会选择不同的生活?”

      “我爱你,所以我给了你这些。”她突然站起来深深的拥抱了他,老扎比尼夫人眨眨眼,感到她的儿子僵硬了一下,他现在是如此高大,那些为数不多温情的回忆好像还是昨天的事。

      “这都是我自愿的,不过我很惊讶你一直陷在那些奇怪的想法里。”她抚上他柔软的脸颊:“扎比尼自始至终都是你的东西,你有权利做任何改变。”

      老扎比尼夫人想起布雷斯小时候经常喜欢盯着什么廉价的植物瞧个没完,也许她的的确确忽视了儿子精神上的需求。因为现在布雷斯只是皱着眉接受她的抚摸,以一种温和却沉默的方式抗拒。

      他很像他,很像那个人——这一瞬间她甚至想用指甲掐上去,但在最后一刻及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对于所有物,你可以把它变成自己喜欢的样子。”而不是一道古板的枷锁,布雷斯好像在一开始就深深地误解了这一点。她发现她的儿子在某些方面具有如此可笑的契约精神,比如家族——又比如让他铁了心要一头扎进去的婚姻。

      于是老扎比尼夫人吻了下他的脸侧:“那些规则不会限制你,它们只会成为你成就的一部分。”她纤细的手指绕过那枚闪着光的月亮耳钉,以一种柔和的力度拨弄它。“从一开始,我只是希望你能幸福而已。”

      哪怕杀了很多的人,但老扎比尼夫人仍算得上是一位合格的交际者,她送人礼物从来不是为了让对方难做,更何况是给自己的孩子。

      “当你成为父亲,也许你会走出和我不同的路。”不过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老扎比尼夫人娇气气的把话题又引导回正轨,开始旁敲侧击的问起关于这只夺走了儿子倾心的漂亮小鸟的一切。

      她的儿子恐怕要完蛋——老扎比尼夫人冷眼瞧着布雷斯以一种看似无所谓的态度警告她不要再去找佩里一家的麻烦,这让她都快要控制不住的讥笑起来。

      他不知道女人是天生擅长利用爱情的动物,哪怕是最好说话的小姐都知道如何用爱慕牢牢锁住男人的心,这是深深刻在血液里的本能。

      但她不介意,既然他把婚姻看的那么重要,就总要吃点苦头才行:“看上去我没什么好叮嘱你的,”毕竟你也不需要,于是老扎比尼夫人的语气中露出一种幸灾乐祸的愉悦:“那就祝你好运——我的儿子。”

      五、关于结婚后的某个周末

      像是有什么魔法在呼唤,珍妮特从梦中惊醒,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嘤咛一声,迷迷糊糊的想从床上爬起来。

      她不知道现在是清晨的八点零五分,一个非常适合起床上班的时间。

      忽然她被人拽住了,布雷斯以一股温柔却不容违抗的力度抓住了她的胳膊,她也因此踉踉跄跄的跌回床上。

      有人不想让自己上班!但她不说是谁。珍妮特闭上眼,觉得睡眠又开始如潮水一样试图把她淹死在里面。

      霎时间珍妮特是真的迷惑了,她发出一声茫然的气音,金棕色的长发宛如海藻一样缠绵的披散在床铺与爱人的颈间。布雷斯像是被这声娇里娇气的询问给引诱了,于是停留在小臂上的手又滑到腰肢上开始了不怀好意的抚弄——这下两个人真的都要醒了。

      “再多想想,小姐。”清晨时他的声音透露出砂糖一般甜蜜又蛊惑的沙哑。布雷斯咬了下她白皙的耳垂,珍妮特想抬手打他,但随即又被十指相缠的捉住,他轻轻松松化解了一次进攻,又像捕猎者一样耐心的等待着她想明白。

      大概过了几秒钟。

      “该死,”珍妮特小声□□道,终于反应过来今天并不是工作日。不过惊讶的过后是极度的喜悦,她就像收获了本来不该存在的礼物,懊恼却又相当心满意足的缩在丈夫怀里继续睡,他们的手还握在一起。

      她偷偷睁开一只榛子色的眼睛,布雷斯的脖颈上有一道不明显的划痕,她抚上自己的锁骨,那上面应该有许多亲吻与吮吸留下的暗示般的烙印。

      昨天晚上太糟糕了——珍妮特又认命的闭上眼,还是不要睁开比较好,她肯定现在自己的状态没有好到哪儿去。不过今天并不用工作,反倒是布雷斯有个不得不参加的展览会。

      “我得帮你遮一下这个。”她叹了口气说道,另一只手开始抵抗他不断往下摸的趋势。感谢魔法吧,蜜粉或遮暇之类的化妆品足够挡住这些不可言说的小秘密,比起其他店铺,她一直都是韦斯莱魔法把戏坊的忠实顾客,起码红头发们还没有骗过她。

      或许是他和赫敏达成的那些协议,又或许是其他未知原因,在和老扎比尼夫人谈过之后布雷斯就彻底放飞自我了。按照他的说法,他要把扎比尼彻底变成他的,于是他就自动忽略了很多他也很讨厌的旧日规则,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躺在金山上颐指气使的混日子。

      “我不是要扎比尼死,”他当时是这么解释那些必要的社交活动的:“我又不是蠢。”

      其实他就像他的母亲一样擅长操弄权数与交际,只是他太挑剔,这种傲慢反而拉高了他的道德底线。布雷斯拒绝和魔法部再有更深度的合作,也尽量不使扎比尼走到任何无法脱身的圈子里去。

      “除开那些协定,我唯一与魔法部的联系就是你,我的蝴蝶小姐。”他的语气是挖苦的,但他实际并不会给就职于官方的爱人太多压力:“但这只是因为我的私心——如果谁想要利用你来找到我,那他就要吃苦头。”

      唇舌相缠的亲吻开始不由自主的变得十分频繁,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周末清晨,他们也交换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吻。意识沦陷前珍妮特没由来的想到,虽然布雷斯.扎比尼是个众所周知的野心家,但确实用自己的方法保护了她,也维护住了他们之间并不被大家看好的爱情。

      “你不能——”她拼命抓住了他修长的手指,珍妮特拼上全部的定力涨红着脸对他说道:“哪怕我不上班,你今天还要工作呢。”

      “只是一个吻,珍妮特。”他好整以暇的俯上身去,又在她的肩膀吮出一道糟糕的红痕:“既然今天你不需要工作,小姐。”他低笑着扯了下她的脸颊:“那就请保护好这些秘密吧。”

  •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了!这个番外讲了大家的结局,而且不甜不要钱!!这文要是不甜我自己吞了它,满意了吧(卖瓜脸)另外布雷斯的颜太顶了,果然颜值即正义(不是)
    说一下狮蛇爱情,我其实挺不看好的,因为三观差太多,狮蛇更适合充满遗憾的初恋。但这个文的主旨就是要充满可能与希望,珍妮特和布雷斯能he,是因为他俩在感情上很成熟,而且他们都很能包容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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