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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番外二 某个的黑暗时间线 ...


  •   ——在被揽在怀里时珍妮特想,切割咒会比现在这样更疼吗?

      “扎比尼先生,这是最漂亮的一个。”男人强迫她的脑袋抬起来,却又顾忌着没有划伤她:“十七岁,您很难再找到这么合适的选择了。”

      “不过,”说罢男人紧张的咽了下唾沫,因为面前深肤色的青年在用一种看死人的目光打量着自己:“她还有三个月就要过生日了,我可以稍微为您算的便宜些。”

      一般情况下他都会说谎,巫师十七岁成年,十八岁对于寻求柔软又香甜的女孩的主顾来说还是有点太大了。

      但他不敢欺骗布雷斯.扎比尼,所以男人还是说了实话,而且这确实已经是他最拿的出手的货了。扎比尼不是什么就能随便打发的小门小户,不过出手大方也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

      何况这女孩是个格兰芬多,这个身份大概比她整个人加起来都重要。

      布雷斯眯起眼,似乎对男人粗鲁的抓起她那头金棕色头发的行为有些不满。这是一位年轻的小姐,还算标致的皮相是她这身细腻的肌肤免遭摧残的原因。

      她现在垂着头,默不作声的呆在那里,像绝音鸟一般安分等待着能够彻底鸣唱的机会。

      他攥住她的手,把她整个人拉高到可以仔细端详的角度。小臂处桡骨的凸起看起来羸弱又突兀,肯定算不上健康,但在此时此刻,这种脆弱的美丽只会勾起人破坏与毁灭的欲望。

      珍妮特.佩里一言不发,由着自己被人挑选翻捡。现在反抗只会吃毫无意义的苦头,她需要一个更好的时机与环境。所以珍妮特强撑着作出一副乖巧的模样,使自己尽量柔顺的看着他。

      于是他们对视,拽住她手腕的男人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仔细看去像是一片阴沉又孤寂的林海。不知为何,珍妮特突然间又有了勇气,她让视线迈步进去,想探究那层晦暗下掩藏的答案,可惜森林的主人拒绝了她。

      想明白自己会这样做的原因后她都想笑了,只不过她不能在这种地方表现出来。也许自己会挨一顿打?可她知道男人为了卖掉她并不会真的在她的身上留下伤痕,他只会以更恶心的形式来羞辱她。

      这种人应该庆幸身份无法被互换,珍妮特不屑的想,她要是有魔杖,死的就会是他了。

      当然,当然,她没有忘记这位站在她身前的男巫,这也是她几乎快要笑起来的原因。布雷斯.扎比尼——她认识他,在那场毁灭了一切的战争中,她还“送”给了他一只自己的蝴蝶。

      布雷斯不关心她在想什么,他的目光转到那只被自己握住的手,纤细的指节软而白嫩,可以用来做任何不可言说的坏事。就是有点太守规矩了,他放轻力度,顷刻间少女的手也无力的垂落下来。

      “我掰折了她的手指,要不然这些女孩们还是会惦记起魔杖与魔法。”男人的声音适时的在他耳边响起:“不过我给她喂了药,她感觉不到疼——您如果需要她的手的话,我可以再给她接回去。”

      厌恶的情绪几乎马上就要从他的面部表情里显现出来,不过布雷斯控制的还算不错,这几年过去,他的演技也有了长足的进步。

      “开个价吧,”众所周知扎比尼先生的语气总是带着点鄙夷的:“不过别太贪心,我赶时间。”

      珍妮特活动着手指,每动一下就好像有人在向自己的关节里敲钉子,但总比之前要好。她盯着这个正给自己双手施咒的男人,布雷斯.扎比尼微蹙着眉,从他带她回家开始他就没说上过一句话。

      岁月没有改变他太多,只是他的左耳多了枚金色的月亮耳钉,弯弯的弦月形状,一如他本人那样尖锐又冷冽。布雷斯的身体动了下,卷曲的头发随意的垂在额角,他在沉默时很严肃,这或许可以归因于他本身的高傲。

      “还记得我么?”突然他问她,没有停下挥舞魔杖的动作。珍妮特一怔,明明他算是在帮助自己,可这种慢条斯理的平静令她毛骨悚然。

      但他要求了她,她就必须要回答,珍妮特没忘记名义上布雷斯.扎比尼现在是她的主人,她只是被从一方囚笼中换到了另一个。

      “我当然记得您,扎比尼先生。”珍妮特开口,许久没说话,她的喉咙发出不自然的震颤:“希望您不是因为那只蝴蝶才想起我的。”

      布雷斯没理她,他收起了魔杖:“我没有跟你开玩笑的爱好,珍妮特.佩里小姐。”他点出了她的大名:“我知道这几年你过的很辛苦。”

      “我想我们可以聊聊,就从——”他拉长了声音,那支魔杖蓦地从空气中消失了:“伏地魔杀了救世主开始?”

      珍妮特默然,战争的失败也许是从哈利死亡的那一刻就注定的,但要让信念彻底倒塌则需要很漫长的时间。

      她的确在那场战斗后又和许多同伴抗争了几年,不过这并没有改变最终的结果。也许父亲说的终究是对的,这场战争真的只与救世主的命运息息相关,其余的一切不过是传奇之下小打小闹的衬托。

      但去你妈的,她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呢。珍妮特深吸一口气,她在想布雷斯会不会是认为自己还能联系到残余的抵抗组织,可他终究要失望了,哪怕她已经这样了,她也不会出卖任何一个人。

      何况她是真的不知道,她认识的最后一个格兰芬多也失去了消息。

      “那个时代结束了,”她感到她的指尖又疼了:“你没法用我钓出更多的信息的,没有人在等着我。”珍妮特哑着嗓子说道:“没人在等着我们。”

      正义似乎被命运抛弃了,失去自由前的那场战斗像是为他们唱起的最后的挽歌。自此之后她就丧失了使用魔杖与作为正常巫师的权力,却还是要想办法拼了命的活下去。

      “你在想什么呢?别把我当好人。”望着她挣扎的神态,布雷斯露出一个讽刺的表情:“我救你只是为了件你我都知道的事。”

      珍妮特又懵了,思考许久后她象征性的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观察到布雷斯的反应后她知道自己猜对了,看来在霍格沃兹的那场碰面让他们都印象深刻。

      所以…还是为了一只蝴蝶?珍妮特这才看到布雷斯的手臂,他并没有食死徒标记。当然了,这种时候也不是人人都能获此“殊荣”。

      只是——她回忆起他在读书时的那些做派,布雷斯.扎比尼并不像那种为了权欲出卖底线的人,他所做的只是看着,看着光明陷落,并在一片漆黑中寻找自己合适的位置。

      出乎意料,布雷斯居住的这座宅邸人很少,算上她和家养小精灵也只有三个会喘气的生物。每天只用考虑吃饭和睡觉,珍妮特觉得自己正飞快的被喂回战争前的身材。

      老扎比尼夫人不知所踪,不过他肯定不会让自己的母亲再留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国家。珍妮特想起正远在千里外的家人,看来哪怕性格天差地别,他们都做出了保护父母的选择。

      每过一天,她都在更多的摸索自己的权限,而布雷斯则冷眼看着。他很忙,每天只有很少的时间在家,也不会特意找她做什么,珍妮特觉得他留给她的注意还不如一只宠物猫多。

      虽然他并没有真的在养猫。

      他们就这样相安无事的生活,久到珍妮特都快被催眠这样是正常的了。直到有一天布雷斯回家的比往常都要早,他把她从卧室里一脸茫然的薅了出来。

      “配合你的工作?”珍妮特真的像只猫一样被他扯住了衣领,她好像没有位置逃了:“怎么个…配合法?”

      “先声明,这不是我的本意。”布雷斯把她抵在身后的墙壁上:“可能有点疼,但到时候你会明白的。”

      “听着,”他扳过珍妮特已经变得苍白的脸颊,看来她已经飞快的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如果你把自己当做战士,那它并不会比切割咒疼太多。”

      说着他无声贴上她的脖颈,犬齿深入白皙而颤抖着的皮肤,像是要恶意的宣扬彼此那不可告人的关系。珍妮特下意识想挣扎,布雷斯也于一瞬间握住了她的手腕,但与他在她身上施加的痛苦相比,这种力道可以算得上是某种变相的安抚。

      随着时间流逝,这个吻也渐渐开始掺杂别的东西,最终他也没有松口,只停留在被咬红的地方轻轻厮磨。不知何时他已经松开了钳制珍妮特的手,改用十指相扣的这样缠绵的方式抚慰她惊慌的灵魂。

      布雷斯看向她,初次被如此对待的小姐委屈的小声喘息着,亮晶晶的眼泪蓄在她榛子色的眼睛上,却始终没有流淌下来。

      真的很疼啊——珍妮特被他搂在怀里时没由来的想。她现在被当做了很纯粹的道具,布雷斯会带她去和一些被伏地魔宠爱的人见面,她需要做的只是像个枕头一样任由他摆布,另加露出那些令人浮想联翩的伤痕。

      珍妮特明白,这是一种隐晦的示好。成本低廉到只需要牺牲她一个人的皮囊,可如果这种牺牲能止步于此,她宁愿布雷斯把自己啃成筛子。

      她听不见,所以他们的对话对她来讲只是嘴巴不停的开开合合。珍妮特觉得这种方式真的很残忍,明明几步之间她就能听到相当宝贵的情报,但就是要故意把自己隔绝在外。

      你只是个玩物——自从被带到这种聚会开始,她每天都在被迫承受这样令人失控的认知。

      你要像个战士,她对自己暗自说道。珍妮特已经在试着光靠辨认嘴唇的形状去读懂他们的话。比如现在她就知道对面那个男人一脸遐思的向布雷斯问起了自己。

      这个女孩的头发就像月光——你看她这不是读的很好吗?

      珍妮特看不见布雷斯的回应,但她知道他把自己搂的更紧了点,虽然表演成分居多。她听话的靠住他的胸膛,耳畔是骇人的寂静,可她终究能感到心跳那温热又安定的震颤。

      聚会结束后她瞥向自己手臂上被掐出来的红印,除却记录下的印记,看来疼痛也会顺着伤口暧昧的蜿蜒而上,直至再也无法承受后溢出,最终转变为绯色又羞赧的心愫。

      之后这样的经历时不时就会有一次,他们的肢体接触也无法避免的变得越来越频繁。或许布雷斯也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分,所以她可以用被虐待的委屈换取一些额外的权力。珍妮特提出冷,于是她搬进了更暖和的卧室,她想要听听外面的故事,他也会一一讲给她听。

      珍妮特很清楚她无法拥有彻底的自由,布雷斯不是慈善家(你知道你有多贵么,来自扎比尼先生的某次嘲讽),而且她的存在能帮他更好的达成目的。但两个人实在都太寂寞,珍妮特被现实折磨到发疯,布雷斯也偶尔会在独处时露出孤寂的表情,他们交流的时刻也许是彼此唯一觉得自己像个人的时候。

      他在想什么呢?珍妮特望着布雷斯隽秀而沉寂的神色,发觉哪怕一如既往的刻薄又强硬,这个男人也会有无法坚持下去的时候。被迫屈从的感觉一定很讨厌,尤其对象是一个手握权力的疯子的时候。

      “把魔杖给我——”于是她就这样说了,珍妮特冲布雷斯伸出手,她的手上还布满“被疼爱”的痕迹:“我可以帮你。”

      布雷斯愣了一下,似乎是觉得很好笑。他把自己的魔杖扔给了她,他为什么要怕呢,他们正处于扎比尼的宅邸中,伤害他的归宿只会是去见梅林。

      除非她是想和自己一起死——但他太了解珍妮特.佩里了,别的不说,求活是她目前为止最大的优点。

      哪怕杖芯与木材都对不上号,珍妮特在摸上魔杖的瞬间还是能感到魔力在自己体内奔腾的声音,它们在她体内同血脉一同流淌,这是伏地魔永远都无法剥夺的东西。她闭上眼,脑海里想起很多的阳光、草地与过去发生的故事。

      珍妮特伸出手指示意银白色的蝴蝶降落,守护神靠近后像是把所有的痛苦和绝望都带走了,这让她如释重负的闭上眼睛。睁开后她发现布雷斯正看着她,而自己的蝴蝶则停留在他卷曲的头发上,一如他们相见时的那副模样。

      “我觉得不光是我,你也很需要。”珍妮特朝他耸耸肩,把魔杖也有样学样的丢了回去。布雷斯接住它,他在守护神创造出的莹蓝色雾气中一言不发。

      突然珍妮特认为他很想拥抱自己,但最终布雷斯只是坐在那里维持了沉默,毕竟他们之间并不会平白无故就做出这样亲昵的举动。

      最终布雷斯低沉着说话了:“你现在有什么想做的?”他直接把魔杖扔在了桌子上:“我可以把这只蝴蝶看做一个吻。”

      珍妮特想要什么?她想要自由,想要再和父母于和平下重逢,但她不可能告诉布雷斯.扎比尼这些,她现在宁愿父母和自己赶紧撇清关系。

      “让我出去一趟吧,”斟酌良久后珍妮特这样说道:“我只想要这个——我想多看看外面的世界。”

      这是一个再浅显不过的谎言,可布雷斯没有戳穿。“学聪明点,” 他打了个响指叫出家养小精灵:“如果你把那些生存的本事忘了,我可不会去救你。”

      珍妮特披着斗篷走在对角巷的街面上,她会帮扎比尼办件简单的小事,所以也不算师出无名,只是她不愿让人注意到自己,所以这一路都很小心。

      佩里小姐记得,无论何时,往昔的对角巷总是充满生机的,现在却像连续办过一百场葬礼一样凋零。珍妮特想自己是不是也应该一起躺进棺材里,因为活着的人总会比死去的要承担更多的伤痕。

      她碰到了几个熟人,其中有一个卷发的纤弱女人主动靠近了她。珍妮特下意识的低头,她的脚下是昨晚才被降雨创造出的一洼水坑,倒影下阴沉的云影无声的从天边划过,一路延伸到难以眺望的远方。

      “午安,”阿斯托利亚.马尔福把自己套在一身黝黑的袍子里,她平静的凝视着珍妮特,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选择无视:“很高兴见到你还好。”

      她还好么?珍妮特不知道,她与这个女人虽然在读书时并不是同一届,不过还算相熟。于是珍妮特只是点点头,相信阿斯托利亚一定知晓她现在的处境,不多追问也是斯莱特林拥有的少数美德之一。

      “我还有事,祝你一切顺利,珍妮特。”年轻的马尔福夫人苍白的笑了下,哪怕是既得利益者,在这种压抑的疯狂里也只能无奈的沉沦。

      “对了——我刚才在奥利凡德的魔杖店门口发现了些东西。”临走前她对珍妮特说道:“我一看见它,就想到了你。”

      因为这句话的缘故,她特意绕了路,奥利凡德的金色招牌仍是整座屋子中最显眼的部分。珍妮特的目光上移,很快就明白了为什么格林格拉斯会说出那样的话。

      那是你能想象出的,调色盘上最纯正的红色。于周围的一片寂寥中几乎在闪闪发光。漂亮的红色绸带被绑在奥利凡德的招牌上,被风吹动时就能看到中间那条细沙一样的金线。

      珍妮特偷偷伸出手,很快她的发带就像被只无形的手解开了一样飞入了她的怀中。这是她上学时最喜欢绑的发带,用来纪念自己被分进了格兰芬多,可是明明早就在这几年的流浪中丢掉了。

      随后她又发现一根在绸带间缠着的黑羽,珍妮特触摸它,羽毛的质感漆黑温润,应该属于什么渡鸦之类的机警的鸟类。

      她不知道这根羽毛代表了什么,她只是觉得很温柔,像是有人从一个遥远的世界为她送上了温暖的慰藉。

      高压的警戒下,红色早就是不被允许的存在了,她握着这条发带,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这时魔杖店的店门被砰的打开,珍妮特投以视线,看上去苍老了五十岁的奥利凡德先生正满脸震惊的望着她。

      那眼神可能不只是震惊,还有一些隐晦的欣喜与暗示。何其有幸,珍妮特明白这种目光的含义,于是她默默跟随奥利凡德走了进去,在她随伙伴们流浪的几年岁月里,苦痛终究送给了她一些可以被称之为成长的东西。

      自此之后,她会时不时的获得出行的自由,去见一些和她有着同样志向的朋友。而布雷斯仿佛根本不害怕她不会回来,甚至很可能乐于见得这样的事发生,珍妮特认为实际上他也的的确确厌倦这该死的一切了。

      他们心照不宣的达成了某种交易,就像是末世时各怀鬼胎,却仍旧拥抱在一起取暖的共犯。

      珍妮特蜷缩在布雷斯的腿上,安静的用双眼聆听起他与某位在伏地魔手下颇受宠爱的信徒的对话。她一边故意露出脖颈与手腕上旖旎的痕迹,一边默默把所有有价值的信息记在心里。

      在之后的某一天午后,她会把这个消息带到奥利凡德的魔杖店去,有人在那里一直等待,为任何可能的转机做准备。

      她想流下眼泪,昔日的勇气如今只是四散各方的零星火种,但他们仍旧就像自己一样于悬崖边坚守,在茫茫黑夜中执拗而坚定的守护着的未曾熄灭的希望。

      正义会回到我们的身边,总有一天——珍妮特垂下眼睛,感到布雷斯修长的手指向下,随意又缓慢的移动到她的嘴角处。她没有向上看,因为她知道布雷斯现在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无论地位如何,他一定是表现的志在必得的,他会略仰着头,耳侧那副闪光的金色月亮摇晃的样子仿佛主人骄傲的心绪。珍妮特望见布雷斯轻哼一声,随后向对面隐晦的表达自己的恭维。

      一个骄傲的人一定恨透了这样,珍妮特在心里想道,在过去的时代里,你何曾见过布雷斯.扎比尼会低下他傲慢的头颅呢?

      于是似是表演,又似是发自真心,她亲吻了一下他的指尖。布雷斯并没有因这个吻受到太大的影响,他只是对着她笑了,由于成功的伪装,那浅浅的笑容就像看着一个一时兴起的心爱的玩具。

      随后她感到他的手落下,轻柔却无法抗拒的阖起了她的双眼。仿佛在宣誓主权,又好似不愿让她目睹自己的卑躬屈漆。珍妮特顺从的沉入黑暗,也许在另一个世界中,他也用这样表面强硬,实际再体贴不过的方式保护了她。

      “睡吧,”她仿佛听到他这样对自己说:“至少在结束前,不要再醒来。”

  • 作者有话要说:  海莲娜:淦,定位错了
    番外二来了,一个两人在伏地魔统治下默契里应外合的小故事。这个世界线真是好邪恶救命,但是我认为这里的布雷斯要比主世界可爱,可能因为他年轻,也可能因为他们有汤姆这个共同的敌人(不是)
    至于这个发带hh我送给这个世界的珍妮妹妹了,因为我认为她比主世界的珍妮特更需要
    这个文到这里正式结束啦,承蒙大家喜爱,我很快会更新德钗的文(是正剧,虽然名字一点也不正剧)。我想好名字了,叫“她决定把自己扔进坩埚里”,不像月光与蝴蝶,这个名字除了喜剧之外只有一个隐含的意思,只有一个!大家之后有兴趣可以猜猜看
    最后再次感谢各位,愿月光与蝴蝶伴随大家(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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