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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八章 听力考试现在开始 ...


  •   珍妮特恍惚间像是做了一段很长的梦,这次梦中不再是那漫天的皎洁月光,反而只有冰冷又令人窒息的水流声回荡在耳边。后来她醒了,发觉身边除了一团挣扎着燃烧的火焰外空无一物,而那种湿冷的潮气还围绕在身边。我一定还是在做噩梦,她用左手捂着脑袋想道。

      她感到发热和眩晕,自己一定是发烧了,或者被暗河里的石头给撞昏了头,但她手头没有任何可以治疗自己的魔药。她打了个喷嚏后试着动了下自己的右手,从骨头缝中传来的钝痛提醒自己这一切都还没过去,珍妮特认真考虑了下在右臂磨损的情况下她能不能给布雷斯来一个和被卸掉胳膊一样疼的耳光,但她最后收起了这个想法——因为她并没有看到布雷斯的身影。

      等到那束蓝色的荧光闪烁从黑暗中伴随着水滴声靠近时,珍妮特刚强撑着把附近一小圈的环境探完。这里看上去像是翻倒巷下暗河某个分支的尽头,而且一定也与他们跳进的河流有了不小的距离,以至于水流都趋于了平静,或许也是因为时间过去了太久。

      “你有没有找到出去的路,”珍妮特向收起魔杖的布雷斯问道,随后就又打了一个喷嚏,她现在觉得有一万只戴红帽子的地精围着她跳舞:“翻倒巷的乱子也该有个结果了吧?”

      “事实上,你昨天晚上才刚问过我这个问题,显然你已经没有昨晚的记忆了。”布雷斯的表情不知道是嘲讽还是无奈,他伸手抚上她的额头试了下温度:“我们呆了快一整个自然日,如果没有魔杖,在这里我也无法知道确切的时间。”鉴于把外套留给了她,他现在只穿着一身单薄的衬衫。“当时你直接昏过去了,期间只醒了几次,每次都一直抓着我问现在发生了什么。”

      “既然我都忘了,所以...发生了什么?”珍妮特感到他的手很冰,带着一股如布雷斯本人般令人寒颤的凉意,让她下意识想往后撤。不过她又想起这双手也曾捧住自己的脸颊,也曾在她被恐惧占据时温柔的捂住她的双眼,于是她控制自己坦然面对了他的靠近。不知从何时起,他们之间好像已经视这种动作为生活中的常态了。

      而且说到凉,这里的温度也太不正常了。

      “你有没有感到气温非常低?”她的保暖咒好像根本没起什么作用,不过如果只靠一个魔咒就能成功抵御寒冷,那巫师就根本没有换衣服的必要了。甚至冷的不像是夏天,珍妮特把布雷斯的外套又裹紧了一点,同时那只试探她体温的手也从自己的额头上轻轻撤了下来。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事,”布雷斯把手肘上折着的衬衫袖口再往下放了一些,看样子他身上估计也套了不少能提供热量的咒语:“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向着水流的方向一直走,结果你猜发生了什么?”随后他从兜里拿出那枚蓝色的蝴蝶宝石,眼角自嘲的眯起,这个动作给他带来了些许危险的气息:“这里没有翻倒巷的痕迹——至少现在这只是一条没被开发过的地下河。”

      珍妮特沉默了一秒,她在用自己过热的头脑努力思考:“也许我们只是被冲到了很远的地方?”而且好啊,现在宝石也落在他的手里了,她记得这东西之前还在自己身上。

      “我更倾向于我们被它传送了,所以我不确定我们还在不在翻倒巷附近,这也可以解释温度的落差。”布雷斯轻笑一声,不过考虑到现在的环境,这个笑的意味更接近讽刺:“不过这里依旧无法幻影移形,我们只能想别的办法。”

      “我假设你已经想到了。”而你只是来通知我的,珍妮特叹气,她某种意义上已经十分了解这个男人了,这种独断有时还真是让人讨厌。但和一个斯莱特林合作?她不能再要求那么多。

      他们顺着河岸走,十分庆幸长时间雨水的冲刷让岸边变得足够宽阔,这给他们留下了能够干燥着前进的体面。珍妮特与布雷斯始终保持着两步的距离,安全起见,她无视了右手的不适放出了自己的守护神,这只小指长度的银白色蝴蝶从她身上悠悠然的飞过,给他们开辟着向前的光照,最后又乖乖停留在了布雷斯肩上。

      到此为止,珍妮特终于肯定自己的动物朋友是个偏心的小混蛋了,她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物理上还是心理上更难受,不过守护神愿意亲近布雷斯,这说明他并没什么恶意。珍妮特用手背试了下额头的温度,只觉得温度好像变得更烫了,此时此刻,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如此想念过医疗翼的庞弗雷夫人,哪怕她给她灌过的魔药向来比蟾蜍分泌的黏液还要恶心。

      “守护神象征着巫师的内心,而聪明人不会和自己较劲。”布雷斯的声音蓦地在前方响起,只见他微微回过头,这只蝴蝶随即很识时务的飞回了她身边。“它不反感,这说明你其实也并不讨厌我——你该反思的是自己的思想。”

      珍妮特默默让蝴蝶停在自己的手指上,没有回答他这个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他都十分尖锐的问题。“你真的没有守护神么?”她小声反问道,现在她开始咳嗽了,这充分说明了寒冷对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或者除了庞弗雷夫人外她还需要一壶足够浓郁的姜茶。

      这不是她第一次提出这个疑问,于是布雷斯的声音里理所应当的带了一丝无奈:“我不是食死徒。”从他的语气看他仿佛在感慨,珍妮特意识到他那美貌绝伦的母亲在情绪激动时,也会如此这般发出深深的叹息。

      似乎,这是布雷斯为数不多向外人展现出急切、甚至是愠怒的时刻,她见证过他掩饰之下或是淡漠或是惊讶的感情,但它们都是很强硬的、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身份展现出来,就如当年的布雷斯.扎比尼给予别人的淡淡一瞥那样冷漠。他从未以这样唏嘘的语气向什么人解释过什么,或许他从来就不会向误解他的人解释。

      伏地魔是给这些不站在他这边的斯莱特林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阴影,以至于布雷斯认为和他一道是一种必须要澄清的侮辱——随后珍妮特发现不仅是斯莱特林,这个疯狂的黑巫师已然成为了他们这一整代人的噩梦。或许,她向指尖的蝴蝶吹了口气,悄悄命令它又飞回布雷斯那里去,无法召唤出守护神并不意味着这个巫师坏事做尽,或许只是他并不曾获得过真正的快乐。

      也许是心理作用,她觉得在守护神光辉下的布雷斯情绪变得更放松了,这让她决定自己不再计较蝴蝶的问题,反正守护神存在的目的就是带给人幸福,至于谁是那个幸福的人?世界和平当然最好不过了。

      她察觉到空气中的湿润程度逐渐降低,而慢慢提高的亮度也让她不再需要点亮魔杖,最后他们来到了一个鬼飞球大小的缺口前,看来布雷斯找到了这个溶洞中与外界相通的接口。“这里的空气说明了存在出口,只是这是几公里之内最近的一个了。”他用敲了敲厚实的石壁:“除非你打算一直找,但我认为这并不现实。”

      透过这个缺口,珍妮特向外看去,看样子外面起了好大一片浓雾,她只能通过浓郁的苍白看到一些树干的影子。“我假设你的爆破咒用的不错?”她打量了下它的厚度,应该还算在强力爆破咒可以炸开的程度,毕竟他们只需要炸开个能通过大小的口。“我只担心这会把整座山洞都炸塌了。”

      “如果如你所说,我不如回霍格沃兹重新考N.E.W.T.。”布雷斯看似随意的挥了下魔杖,整片石壁随即应声坍塌。“这是我N.E.W.T.魔咒学考试展示的一部分,”他伸手让她可以搭着自己迈过已经碎成无数块的残骸。“同样是无声咒,我在现场打碎了比这更坚硬的材质。”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很厉害了。珍妮特眯起眼适应骤然变亮的环境,这里看上去没有任何活人存在的气息,时间像是白天,但周围的一切都被浓浓的雾给笼罩了,树林稀稀拉拉的错落在四周,枯叶澄黄泛黑的边滴落雾气凝结再化掉的霜。“这是什么鬼天气?”她刚要丢给自己一个保温咒,布雷斯的咒语更快一步落到了她身上,于是珍妮特便也顺理成章的不再伤害自己的右手。“这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夏天了。”

      “得再看看才知道,”布雷斯又给两个人套上了幻身咒以及一系列不知名的咒语:“你可以幻影移形么?”

      当然不能。珍妮特试想了下所有想去的地方后摇摇头,从问题上就知道两个人都困在不能移形的困扰中,但这地方显然已经超过翻倒巷的反幻影移形魔法的范围了。“我们不会被传送到了个季节都不一样的地方了吧?”珍妮特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她不懂麻瓜的地理学,也许他们现在正在地球另一边的某个反幻影移形区域里?

      事实证明现实永远比想象要更无法令人理解,等到看到几个身披麻布斗篷的麻瓜拿着包裹着皮革的弓箭结伴而行时候珍妮特人都傻了,她本来认为梅林他老人家这次肯定没法安抚自己内心的震惊了,结果看这样子她没准能和梅林一对一聊聊天。

      “他们说的是什么?妖精语?还是古英语?”珍妮特利用幻身咒和隔音咒的优势和布雷斯在他们身后观察着情况,看样子这些麻瓜应该是猎人,他们中有个人拎着几只被捆在一起的灰色野兔,甚至有冒着热气的血迹溅到他们的斗篷上。她咳嗽了几声,随后看向布雷斯,发现他正安静的观察着一切,与珍妮特的反应不同,他看上去甚至十分淡定,但她知道这肯定也超出了这位扎比尼先生的想象,因为他现在是那样、那样的面无表情,与其他人不同,越是沉默就代表着这个男人越是危险。

      “古英文的某一支方言,但我听着有点困难,应该是口音或者发展的变化。”一段时间后布雷斯单方面下了结论,不过还好,这至少意味着他们还留在英国境内。也许是他的共犯现在的样子实在太傻,他也转过头冲满脸“见了梅林”的珍妮特露出一个很好笑的笑容:“你不会以为我们真能见到梅林吧?”

      “见鬼,这时候你也能这么淡定?”她想刺回去,结果却又猛地咳嗽了好几声,她的脸肯定被高温给弄红透了。“我们也许会被追猎——麻瓜不是有一段时间一直在捕猎巫师吗?”

      随后她拼命回忆这段历史在巫师届的详细描述,但很遗憾它们已经随着她的N.E.W.T.考试一起去了——毕竟不考试的东西有什么必要记的那么死呢?

      “那也要赶上好时候,想开点珍妮特,也许我们会被当成座上宾,然后为了治疗你的发热,他们会热情的向你推销那些愚蠢的麻瓜药剂,再给你放血。”布雷斯故意逗了她一下,与珍妮特的担忧不同,面对高收益的赌局,他有时甚至会变得比格兰芬多还要孤注一掷。“我们得跟着他们到有人居住的地方去,也许会发现几个巫师。”布雷斯大方接过珍妮特用树叶变形成的麻瓜同款镶兔皮斗篷,随后摆出一副好心样子说道:“如果你难受,可以挽着我走。”

      “别恶心我。”珍妮特低声拒绝了他,她用手拉过灰色兔毛毛茸茸的镶边,变形来的物品并不能带来如真品一样的温暖,但这种柔软的触感始终让她欲罢不能。

      当他们一路无言的跟随麻瓜猎人来到一个聚集地或是城镇时,珍妮特意识道他们回到的年代也许比她想象的还要古老,这里的人们看上去还停留在为庄园主或是贵族服务的岁月,因为天色渐冷都穿着棕白色或是灰色的羊毛制上衣,只有某些富裕一点的男人才会用皮毛为自己保暖。也许动物的毛皮是专属于猎人的福利,珍妮特有点后悔变形出这么扎眼的兔毛斗篷了,现在有几个麻瓜已经开始盯着他们看。

      “老实说,我认为这东西已经够简陋的了。”面对她的担忧布雷斯持反对意见,他把她拉进没人的角落,用变形术把斗篷和纽扣的材质换成了丝绸和银,然后偷听着不远处几个穿着明显高一档的人的墙角,从穿着来看也许他们是学者,或者什么受过良好教育的贵族。“你起码要穿的有价值才能获得敬畏,他们反而会把对方的古怪看作自己的无知,麻瓜只会欺辱看上去自己能够欺辱的人。”布雷斯用这个理由理直气壮的把自己的装扮变得体面,珍妮特闷闷的点点头,其实他的话并不是毫无道理——只是自诩高人一等的巫师也逃不过这种愚蠢的定律罢了。

      “ 我知道我们在哪里了,”不久后布雷斯嗤笑一声,随后他又伸手确认了下珍妮特的温度,以确保她还没烧到突然昏倒过去:“我们要去找这附近的巫师。”

      “他们在说什么?”珍妮特茫然的努力听着那两位被偷听了情报的青年的对话,她能听出是和麻瓜猎人们并不相同的语言,但仅此而已了。

      “拉丁语。”布雷斯耸耸肩,虽然作为一门麻瓜语言不太体面,但这是多年来不少纯血家族的必修课。

      她怎么就没好好学习呢!

      “你还会拉丁语?”珍妮特想和梅林谈人生,她的古英文和古代如尼文都只停留在读写的层面(如果霍格沃兹能开一门拉丁语的听力课她也许会努力一下)。“嗯哼,所以你明显认为所有的纯血家族都是蠢货。”布雷斯漫不经心的露出一个“别不承认”的表情:“所以活该魔法部会被纯血当作傻子看。”

      这个人还真是一点嘴上的情面都不留,珍妮特不愉快的听着他把得到的情报翻译了出来。他们还在英国伦敦,时间至少在12世纪以前,而那两个麻瓜正在谈论几个大宗商品的价格。“再多了判断不出来,”布雷斯坦白自己再听不出更多信息,其实他们还聊到了几个人名和关键地名之类的:“我不了解麻瓜的历史,所以我不会盲目判断——但你会在意甲虫的历史吗?”

      “我会,事实上我两年级时就在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养了三只粉红色的圣甲虫。”珍妮特咬紧下唇,觉得再继续这个话题会让他更嘲笑自己,于是她把话题转换到了别的地方:“既然我们还在伦敦,那说明我们其实并没有离开翻倒巷太远,但是很明显现在根本就没有翻倒巷。”

      从而也不存在对角巷,所以我们要到哪里找巫师呢?

      “你肯定没好好学过历史,还是你只把心思用在甲虫的颜色上。”他快被这个格兰芬多的愚蠢给气笑了,但还是很快理解了珍妮特的意思。“奥利凡德在公元前就开始操持并试图垄断魔杖的生意,它在对角巷的店铺甚至要早于妖精的古灵阁。”

      也就是说——哪怕真的没有对角巷,那奥利凡徳家族的魔杖店也会在那里了。

      “梅林啊,原来它真的写了。”珍妮特看到那个又小又破的熟悉店铺以及上面熟悉的“奥利凡德:自公元前三百八十二年即制作精良魔杖”的金色招牌时才有一种恍然大悟的通透感,作为霍格沃兹的毕业生,她曾无数次的穿梭于对角巷购买教材和材料,也一定无数次的经过了奥利凡徳的魔杖店,但是也许她就是要到跟前才会想起来。

      这可能就是人的惰性和惯性遗忘,她推开那扇熟悉的门时安慰自己道,至于布雷斯.扎比尼?珍妮特决定暂时不把他放在人类的范畴里。

      如果此时真的是在几百年前,那这间商店里的每一件东西就像它的历史那样长久,这里看上去就和她到来时毫无区别。店堂还是那样狭窄,放着一把现在还不是那么破烂的长椅,成千上万装有魔杖的狭长纸盒从地板堆到天花板,而一个头发花白的大鼻子男人正百无聊赖的坐在它们中间。“让我看看——樱桃木,龙心弦,坚定的意志与强大的魔力。”他吹了声口哨,显然要比他的后代加里克·奥利凡德要更加健谈:“只是这真的适合您吗,小姐?”

      “独到的眼光,奥利凡徳先生。”布雷斯这次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实际上面对这种真的有自己擅长之处的家族,他一直都会奉上自己合宜的尊敬。而一旁的珍妮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听起来有一种诡异的熟悉感,不过她知道他们在谈论她的魔杖。“我需要一根适合我的魔杖。”她轻声对布雷斯说道,这根祖父的樱桃木魔杖在她手上就和匹试图顶死自己的独角兽一样,纯洁又强大,但她们真的不合适。

      她的橡木独角兽毛魔杖啊,珍妮特把它握在手上时只觉充满了熟悉的幸福感,多年来她的魔杖一直为自己稳定又忠诚的引导着魔力,直到它最终被折断在翻倒巷中。这位奥利凡徳先生一如他的后代那般快速又精准的挑选出了最适合她的组合,当年11岁的她只在店里停留了三分钟就成功交了魔杖钱。随后布雷斯和他开始嘀嘀咕咕的交谈起来,珍妮特努力了一下发现还是听不懂,于是自己坐在那把老椅子上等待。

      自公元前三百八十二年即制作精良魔杖——看来这把椅子现在就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

      她是被布雷斯叫醒的,睁开眼珍妮特才发现自己竟然只坐了几分钟就要睡过去。“我差点以为你死了,珍妮特.佩里。”他的话语里除了挪揄外竟然带了几分额外的宽慰,这让她差点以为自己还没醒。“抱歉,只是我真的有点困。”她咳嗽着解释道,随后听到布雷斯告诉她他们要回霍格沃兹。

      怪不得他的语气里会存在那种安心的感觉,霍格沃兹永远是所有毕业生梦寐以求的家,哪怕是伏地魔这种狂妄的疯子都对它多年念念不忘。“奥利凡徳会带我们幻影移形去苏格兰,而且我们现在处在公元1014年的秋天,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布雷斯狭长的漂亮眼睛不自觉的眯起,面对历史的兴奋感能让每一个斯莱特林的探索欲和野心如黄昏后的黑夜般膨胀。

      “梅林。”珍妮特听完也开始叹息了,她也许真的没法和梅林聊天,但是她来到了一个四巨头还活着的年代。

      “你的耳钉呢?”突然她发现他平常总是吸引自己注意力的月亮耳钉不见了,现在他的左耳空空如也。“卖了。”布雷斯言简意赅的回答了她,他暗示了下正在一堆魔杖间做准备的矮个子奥利凡徳先生:“不然谁帮你出这份魔杖的钱?”

      “你是不是说过它全世界独一份来着?”珍妮特拒绝以如此大的代价拿到这根魔杖。

      “别犯傻,不只是为了你。”他又伸手覆上她的脑袋,意识到温度快要烫手之后决定不再让她多想:“好好想想我们正处在一个什么样的时代,何况我只是把它暂时抵押给了奥利凡徳。”布雷斯睁开眼,深棕色的瞳孔中映射出蛇一般从容却跃跃欲试的狡黠与精明:“我想要的东西,最后都会拿到手的。”

  • 作者有话要说:  珍妮特这一章人间真实,知识考完就忘,语言只会读写不会听说,路过无数次的细节就是失忆,只有到跟前才想起来。
    另外宝贝们,我们要和四巨头谈人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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