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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你不会知道船员有多关心你的睡前解压生活,直到他们弄砸了一切 ...

  •   我们现在都冷静几秒。——————————╱ ╲—— 莫丁,向萨伦道歉。

      认真的,你们就因为这个打起来了?————▏← ○ ▕

      你们他妈的在跟我开玩笑吧?———————╲ ╱——萨伦,向莫丁道歉。

      “认真的?你们就因为这事打起来了?”抬手示意想要争辩什么的双方闭嘴,薛帕德用牵引异能捡起一边地上满是裂纹却依旧能用的数据板,看着上面显示的犬类百科界面,长叹了口气,“好了,听我说。莫丁,我知道你本意是好的,但是你必须明白,对于大部分种族的男性,绝育他们……”

      “不是绝育,只是降低性激素水平,预防过激性暴力产生。”莫丁不赞同地纠正。

      “无论是哪种,他们都很不愿意别人降低他们的性能力或者性趣,这对他们来说可能意味着一种侮辱。”

      “Humm,确实,奇拉赫曾经用侮辱克罗根的繁殖能力吸引他们的火力,没想到好意的帮助也会造成同样的反应。有趣。没有注意到,直到现在。谢谢,薛帕德,新知识。”塞拉睿教授对人类指挥官快速地弯了弯嘴角,然后转身向萨伦,“表示歉意,萨伦。心理学并非强项,不知这会冒犯。但客观来说,激素水平就算因抑制剂下降也只会处于正常水平,不会造成太多生理享受上的影响,鉴于你的年龄,甚至有可能会延长时……”

      “滚!!!”

      “莫丁,不是好时机。你先回去吧。”头疼地让确实对人情世故不太了解的教授先行离开,薛帕德不顾盖拉斯的低声劝阻慢慢上前,来到面色阴沉的萨伦身前,将平板递还给他,“听着,萨伦。我想这里面有点误会。当我在诺维利亚……”

      “都是错误的。”萨伦生硬地打断了她,冰蓝的眼睛里闪过复杂的情绪,但没有给薛帕德辨识的机会,他就把它和失态的表现一起藏在了平时高高在上的傲慢面具之下。

      “——对,都是错误的。我没有想到你会误解成对你的侮辱。我是说,拜托!你们突锐人难道没有什么字面意义上有点冒犯,但其实是亲切玩笑的俏皮话吗?就像‘你真是个小维刃’‘你是调皮的猴鼠’‘我的小太空仓鼠’……”人类士兵悄悄侧头看向盖拉斯,想从这位总是照顾着她背后的突锐狙击手那里得到点支援,但她唯一得到的只是他震惊呆滞的摇头。

      “好吧,你们可真是无趣,早该知道的,突锐帝国军事主义让你们屁股里无时无刻都捅着一根蛋疼的棍子,哪怕在私人玩笑上,对吧?但是无论如何,我当时没有贬低你的意思——好吧,或许有那么一点——但更多的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更何况,谁想操一条狗啊!这就像操一个维刃……等等,莫丁说船上有维刃的什么通过性传播的疾病在传播,或许这个还真的有些吸引力在里面。”

      “WHAT?!”盖拉斯大惊,“薛帕德——”

      “不是我!我没有!也不感兴趣!——至少现在没有。”

      “薛帕德!PLEASE!!我是认真的!你已经让我开始担心了!”

      盖拉斯几乎崩溃的恳求以及萨伦突然抓住她手臂的左手指爪都让薛帕德感到好笑,但鉴于两位突锐人已经响亮到她能清楚听见的次声里非同一般的紧张和另一些让她感到本能不安的东西,她没有继续把这个玩笑推进下去:“我在开玩笑!你们突锐人真是没有幽默感。”

      “这不好笑!”松开抓着薛帕德上臂的手爪,萨伦面色阴沉得可怕。随即,他平复了语气和表情,再次抬起下颌,用冰冷充满距离感的口吻道,“而让我愤怒的不是你说了些什么,而是你们做了些什么。”

      薛帕德皱起眉头,稍稍后仰了身子:“Wow wow,悠着点,萨伦,我做了什么?想睡你?让我提醒你,是你先开始的。”

      “我就知道!混账家伙!他骗了你!”义愤填膺的盖拉斯手指差点就要扣动扳机了,但人类指挥官不领情的“盖拉斯,停下”则让他不满但服从地垂下枪口。

      “你心底很清楚我在说什么,薛帕德。”没有允许薛帕德进一步质疑,白面突锐人伸手挡住试图上前的人类指挥官,尽管他很清楚对方在这件事上是完全无辜且一无所知的,“而就如我之前所说,在诺维利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误的。我暂时失去了我的理智,做了一些——不妥当的暗示行为。我愿意为此道歉,也愿意为此接受任何惩罚。但是没有更多了。”

      “哦,真的吗?就像这样?在你做了那么多事之后,你又要因为一些我根本不知道的东西自说自话地推开我?”薛帕德后退了一步,双臂防御性地交叉在胸前,“我没有时间揣摩你的谜语,萨伦。最后的机会,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或者我现在离开,而且永远不会再跟你玩这种愚蠢的游戏。”

      萨伦犹豫了比他自己预期还要久的时间,而他极力压抑却还是泄露了一丝痕迹的次声里包含的信息足以让盖拉斯讶异地张大下颚,但不足以让前C-sec警官为他开口说话。最终,叛变的幽灵只是带着自己的骄傲背过了身,低头看向手中的平板:“再见,薛帕德。”

      “——我不敢相信我居然被你整了,又一次的,这不会再发生第三次了。GO FUCK YOURSELF,萨伦。盖拉斯,我们走。”“就在你后面,薛帕德。”

      在转身离去的指挥官身后收起枪,盖拉斯复杂地看了依旧背对着他们的萨伦一眼,正打算跟着走上电梯,就听见萨伦用他沙哑的声音再次开口:“还有,薛帕德。”

      薛帕德没有回话,但是按住了开门键。

      “以后用牵引异能锁定目标物时,不要转头看着它,用眼角的余光。你的异能增幅器会帮你锁定那个方向最近的目标。你的眼睛要盯着最大的威胁。”在全息工具上操作了几下,萨伦远程将个人电脑上的文件发给他的指挥官,“阿莎丽内部异能训练的课程视频我已经发到你的邮箱,如果看完之后有什么问题,我有时间。”

      “知道了。”一把将还站在门外的盖拉斯拖进电梯,薛帕德把萨伦的背影隔绝在合上的电梯门外。她没有按顶层的按键,而是跟着盖拉斯一起来到了俨然默认为他的地盘的主炮室。

      “难以置信!”盖拉斯宽容而好笑——或许还有点藏得很好的同情——地看着抱胸在主炮室来回走着圈子的薛帕德,帮她把门和EDI的监控权限都锁在她需要考虑的范围外,“我早应该知道的,他就是个临门一脚退缩的懦夫!我早该在他从我舱室里逃出去那次知道他肯定有点这方面的问题!”

      “好了好了……等等,什么舱室?”银甲突锐人幸灾乐祸的次声突然噎住,人类幽灵来回走动的步子也顿了一下,她摆摆手,“没什么。就是之前有一次,你知道,他来我的舱室说要跟我讨论点什么。然后我……咳,有点失控。毕竟距离我上一次已经隔太久了。把帕林误认为你的那次甚至是我当时离上床最近的一次,你敢相信吗?”

      “然后你们……?他是你说的那个,嗯,让你很享受的突锐人吗?”

      “什么?当然不是!我不是说了他逃跑了吗?”

      “噢感谢圣灵!”盖拉斯夸张的感慨和过于庆幸的语气让薛帕德挑起眉头,想起到这个小动作在人类表情里意味着什么的前C-sec探员立即反应过来,轻咳一声收敛道,“我是说,对,他就是这么个逃兵——懦夫——不管你们人类把这种行为叫做什么。”

      “或许他根本没有□□——不,我隔着裤子检查过,他还是有□□的。又或许他有突锐人的ED什么的病。”

      “为什么你会检查过……算了,我不是很想知道。但从你房间里逃跑?他八成有什么隐疾,就算没跑也满足不了你的,别难过了,薛帕德,这样或许更好。”

      “谢谢,”薛帕德总感觉这话听着有点奇怪,“我猜?”

      “是的,绝对的。”蓝色面纹的突锐人得意地对她点点头,然后转身在控制台上漫无目的地点按着,假装在校准的同时状似不经意地问,“所以……你之前说的那个让你很满足的突锐人是谁?我认识吗?”

      在旁边的集装箱上坐下,薛帕德在回忆的同时遗憾地叹了口气:“是的,我猜你认识。是奎因。”

      “WHEN?!我是说,什么时候?两年前?不不,我那时候一直跟着你,不可能。——今天?!”

      一抹坏笑在薛帕德嘴角生成:“是的。今天。萨伦的任务给我带来的为数不多的好东西。”

      盖拉斯努力让自己听起来不要那么好奇八卦:“怎么发生?你还好吗?他有没有……咬你?”

      “咬我?没有。但他绝对把我吃了个爽。”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薛帕德饶有兴趣地盯着埋头在控制台里的突锐狙击手,慢慢地说,“我们需要矿场的具体位置和通行许可,而他希望用一场跨种族交流加深我们的合作,所以,我到他的办公室,接受了他给我的抗组胺过敏药……”

      “等一下,你吃了他给你的药?!”前C-SEC探员惊恐地回头,“薛帕德!那里面可能含有非法的成分,或许会造成抗敏之外的效果!甚至可能只是兼有抗敏效果的……你是什么时候答应他这个交易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该死,我就奇怪为什么你回来后甚至想和萨伦——”

      “盖拉斯,放轻松。我让莫丁回船后第一时间检查了剩下的药片,它就只是普通的抗组胺过敏药。我也是在答应这场交易之后吃下它的,所以不存在它影响我判断的可能性,你大可放心。拜托,盖拉斯,这种时候你应该关注一些其他事,别做扫兴鬼。”

      “噢,好吧。抱歉。”顶着薛帕德调侃的视线,盖拉斯重新把头埋在了伪装的校准之中,“继续吧。”

      “我说到哪了,啊,对了,他给了我过敏药,而我在等待药物起效的时间里坐在了他的办公桌上,就像这样。”稍稍□□,对忍不住悄悄偷瞥自己的突锐眯起眼,人类幽灵继续不急不缓地向他描述着任务中的“趣事”,“奎因说他在接到我的邮件后每天早上都服用他的过敏药,所以,他用舌信子给了我一个赛前服务。或许是因为商人要靠它过活的缘故,他的嘴上功夫很不错。他把我的里里外外都吃了个遍,我的每一滴他都喝了进去,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以为我会掐死他的舌信。”

      “圣灵啊……”想象着那个场景的盖拉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颤抖的低吟,然后立即清了清嗓子,试图用专业冷静的点评让气氛不要那么暧昧,也能让自己非理性地松动的甲鞘闭回去,“我是说,听起来很不错。但是小心点,突锐人的牙齿和爪子都是很锋利的。你或许不会想让不熟悉的突锐人把嘴和手放在你身上。”

      “我知道,这就是为什么我根本没有脱盔甲,只是把作战服下面的拉链拉开了一部分。”

      该死,这个补充根本对他关闭甲鞘一点帮助都没有。现在可好,以后每次他跟在穿着作战服薛帕德身后都会好奇那个拉链在哪了。盖拉斯痛苦地在脑袋里痛苦地想着。

      “尽管他有一条魔法舌信,但你了解我的,我对他们另一个‘服务装备’的兴趣更大。而奎因,让我这么说吧,他有一根可以上《天炉》的□□。该死,如果我们两年前没有帮他扳倒那个塞拉睿管理者任由他被开除,我们今天或许就能在《天炉》上看到他了。”薛帕德戏谑地开着她奇怪的玩笑,让顶着控制台想收回自己那个“服务装备”的盖拉斯稍稍松了口气。但他的轻松持续的时间几乎没到三秒,就听见薛帕德用她稍稍放低的音调接着道,“我得承认,我从没拿过那么宽那么长的东西,他把我拓展得太好了,而且不可思议地没有伤到我。当我往下看,我觉得要么是他确实技术惊人,要么是塞伯鲁斯的改造提升确实有点东西。那简直是个奇迹。”

      FUCK.她的味道。她一定和他一样在想着那个场面。突锐人为自己习惯在船里也身穿全封闭重甲的好习惯感到庆幸,如果不是这样,他的味道和她的混合在一起,会是一场对他军人素质和自控力的地狱——不是说现在对他来说就不是地狱了,但如果真的混在一起,那会是所有克罗根叛变级别的地狱。

      “他让我感觉太好了。我让他在他的办公桌上干我,然后在他的办公椅上骑着他,最后我趴在桌子上让他用他的全力碾压我——别担心,我当时还拿着把冲锋枪。”盖拉斯想象着那个画面,下方护甲无意识地轻撞着面前的控制台,他不知道自己是希望能借此把甲鞘下面漏出来的“装备”压回去,还是在假象自己就是当时的奎因,他已经完全迷失在薛帕德的叙述之中了,“我比奎因幸运一点,当萨伦和莫丁不耐烦地在门口敲门前,我得到了我的快乐。但是奎因,可怜的家伙,他已经那么接近,但是一旦被打断,想要再找回状态就很难了。所以,我决定回报他慷慨的服务。”

      “怎么回报?”盖拉斯轻轻开口,虚弱沙哑的主音和几乎要喧宾夺主的次音让他都吓了一跳。他希望薛帕德不会注意到它们。

      “非常简单。我跪在他的办公桌下,跪在他面前,像他之前把我整个吃下去那样,把他也全部吃下去。我很擅长这个,但奎因他真的是太天赋异禀了,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会被他呛死。还好我调整得很快,或许塞伯鲁斯也给我的喉咙做了点提升改造,让我尽快适应了他的尺寸并展现我的技术。你应该看看奎因当时的表情,尤其是他来的那一瞬间,啊,那真是无价之宝。”他更想看看当时她的表情,看她是用什么表情把那些涌出来的东西都吞下去的,又或许它们会多到连人类封闭的脸颊都关不住,从她的嘴角流出来,“所以,轮到你了,盖拉斯。”

      薛帕德这句话让已经很久没有敲过一个按钮的突锐人从幻想中惊醒,侧头有些磕绊地反问道:“什-什么?”

      “噢,我觉得你很清楚我在说什么。”向后靠在墙壁上的薛帕德挺起了她的腰,盖拉斯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也不知道她嘴角不怀好意的笑是不是真的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他只知道自己的盔甲已经紧得痛苦了。

      “我——或许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两边颚板在极力压抑的激动和紧张中颤抖抽搐着,喉咙因为太久没有想起吞咽,干燥得有些发疼,“你需要跟我说清楚,薛帕德。……Please.”

      薛帕德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发出一声代表难以置信的喉音:“呃啊,你在故意跟我装纯吗,大家伙?还是你们突锐人真的没有交换这种‘睡前故事’的习惯?你们在军队里的闲暇时间怎么忍过去的啊?无论如何,这里是我的船,按我的规矩来。我给了你我的故事,你要给我你的。来吧,瓦卡利安,告诉我你有过的最刺激的一次经历,刺激得心脏都要骤停的那种。”

      盖拉斯紧绷高耸的肩膀松弛耷拉下来,他松了口气,但或许还有些他绝不会承认小失望:“对,交换睡前故事是吧。好吧,我这里也有一个。”咽了口唾沫清清嗓子,突锐人面前恢复了他平时游刃有余的状态,“那是我刚进C-sec时候的事了。我接到了一个案子,不是很大,但是我搞砸了。具体发生了什么就不详细说了,有点丢脸。无论如何,我去了暗潮酒吧,打算花光我第一个月的所有薪水买醉。现在想来,或许是我太张扬了,有一个阿莎丽人过来跟我搭讪。忘记了都说了些什么,毕竟那时我已经醉了,总之,两三句话之后,我跟她到了公共洗手间里的一个隔间。”

      “酒吧里就干起来?你可真是个坏警察,我喜欢,继续。”薛帕德感兴趣地调整了一下坐姿。

      “嗯哼。她用她的手指把我从甲鞘里撬了出来,圣灵,你知道阿莎丽人的手指,总是那么多,我之前一直不明白她们为什么每只手都有五根手指,直到那一天。每一根手指都恰到好处,就像有什么魔力——等等,或许她真的用了点异能——无论如何,我在她手里来了第一次。而当我掐住她的腰想要继续进行后续正餐的时候……”

      盖拉斯戏剧性地停顿下来,让呼吸频率微微加快的薛帕德不满地追问:“在这个时候……?”

      “她向我收费。”盖拉斯耸了耸肩。

      “——什么?”

      “她向我收费。”突锐人笑着摇头重复道,“原来她是个‘身体工作者’,看到我之前买酒那么豪爽,以为我是什么富贵人士。我真的非常尴尬,因为姑且不论在非特殊登记的场所进行这种交易是非法的,我的薪水也已经在之前的吧台上花得差不多了,根本没法支付她要求的费用。”

      “噢——盖拉斯——拜托,这也太惨了!”

      “你还没听到最惨的呢。在我沉默的时候,隔壁的人冲水出来开始用力敲我们这间的门。”

      “别告诉我你给他开了门。”

      “我必须给他开,他说他是C-sec的执行总务长帕林,要执行公务。”

      薛帕德真正字面意义上地笑瘫到了地上。当她最终捂着发疼的肚子气喘吁吁地开口时,她几乎已经说不出话了:“你是打算用这个睡前故事杀了我上位吗,瓦卡利安?”

      “看情况吧。”面朝控制台的盖拉斯得意地弹了弹下颚,“我确实很喜欢诺曼底号上的这门炮。”

      “你甚至都没打算拉我一把。”

      “我猜伟大的薛帕德指挥官能自己站起来。”

      “混小子。”笑骂着从地上爬起,薛帕德实在忍不住她的好奇,“然后怎么样了?”

      “Well,我做了笔录证明我之前并不知道她是这方面的工作者,然后预支了下个月的薪水保释她,吃了两个月的压缩干粮,被用一个可笑的外号取笑到现在——因为是帕林执行总务长亲自带我回去做笔录的,很难忘记,对吧?”

      “嗷,可怜的盖拉斯,希望我当时在那,这样我就能知道他们给你取了个什么外号了。”

      “我绝对不会让你知道的,薛帕德。”

      “我们等着看看吧,大家伙。”薛帕德拍了拍背对着她的盖拉斯的肩膀,“好了,跟你聊得很开心,但我该走了,听说米兰达最近一直想找我说什么。我就留你和你的校准一起享受二人时光了。”

      “Yep,祝你和米兰达聊得开心。”头也不回地对走出主炮室的指挥官摆摆手,直到听到舱门重新闭合锁定的声音,盖拉斯才长舒一口气,将自己从控制台前拉开,露出他已经被渴望顶起的胯甲。他再次确认了门和EDI的监控权限已经被锁定关闭,才来到主炮室后面的行军床上解开盔甲放出他早已从甲鞘里滑出的“装备”,然后打开了从小丑那借来的一份《天炉》。人类专辑,不是特别符合他的兴趣,但现在他也没法挑剔太多。

      但无论是人类还是突锐专辑,半俯在床上的突锐狙击手咬着利齿在压抑的闷哼中来的时候,脑子里也只有薛帕德是怎么在控制台上被他好好展开,然后被他用他积攒已久的“负荷”从内到外都涂满到连人类都能从她身上闻到、也只能闻到他的气味的想象了。他对此一点都不感谢薛帕德和她的“睡前故事”,尤其是他必须得想办法悄悄处理被他弄得一团糟的床单的时候——不止是薛帕德,他的上一次也隔了太久,压力和“负荷”都积攒了太多。

      在关闭《天炉》收拾这堆麻烦的烂摊子之前,盖拉斯最后看了一眼暂停画面上人类男性主角的“工作装备”,在心底把他的和自己的悄悄比对了一下,觉得如果薛帕德关于奎因尺寸的高度评价的标准是根据《天炉》里的人类演员,他或许也会让她非常印象深刻。突锐狙击手这么想着,自鸣得意地弹了弹下颚,但随即,愧疚席卷了他,毕竟,他是在幻想自己的人类指挥官。无论他怎么努力说服自己人类的军营既然有分享这种故事的习惯,肯定也和突锐人一样不在乎自己成为别人幻想的对象,但他这一丝隐隐的负罪感都缠绕了他整个收拾过程,或许还会继续缠绕在他今后每次忍不住将薛帕德作为自己睡前幻想对象的时候。

      盖拉斯复杂的心理活动,来到CIC让凯莉把目的地设置为阿莎丽人的领星伊利姆的薛帕德完全不知情,她忙着在脑内消化米兰达还有个被她从疯狂的控制狂老爹手下拯救出来的妹妹这件麻烦事。

      “已经将航线设定完毕。哦,还有,指挥官。”设置好目的地的凯莉叫住了准备回舱室的薛帕德,“莫丁想要和你谈谈。”

      “是关于萨伦的事吗?”

      “他没有说,很抱歉,指挥官。”

      “没关系。我会处理好的。”

      诺曼底指挥官耸耸肩,转身走进莫丁的实验室。她早就注意到了他偶尔表现出来的迟疑和欲言又止,这是个好机会把一切都处理好:“嗨,莫丁,我听说你有话想跟我说?”

      “是的,薛帕德。”从实验桌后绕出的塞拉睿教授在距离她还有三步的时候就停了下来,将双手有些紧张地背在身后,这并不正常,她从没见过他不安的样子,哪怕被萨伦用枪指着额头,他也没有表现出紧张的意思,“确实需要谈谈。需要道歉,应该提前注意到你的激素水平可能会对感情和性取向造成影响。”

      啊,还是萨伦那事。薛帕德在心里暗笑,她摇摇头:“莫丁,这不是你的错。别在意萨伦怎么说,他就是个懦夫。”

      “不止萨伦。从其他船员那里也听到了,甚至还有本人的确认。”
      薛帕德开始觉得他们似乎在讨论两件事了:“等等,你到底在说什么?”

      纤长高瘦的塞拉睿教授压低眼眶,有些愧疚地低下头:“注意到对我有特殊的好感。可能是肢体接触实验或平复情绪时的亲密接触导致你体内激素分泌增多的副作用。应该尽早注意到。对于医疗人员来说这是非常不专业,不可接受的,愿意接受处分。不是不喜欢你,不,但塞拉睿人的繁殖方式与众不同,很少是由性驱动的,必须拒绝。”

      顿了一下,把薛帕德一时无言以对的沉默当成是对他的谴责,莫丁的脑袋更沉了下去:“知道不仅必须拒绝,还打断了萨伦提供的跨种族交流——尽管认为只是在提供必须的医疗帮助——但仍然为结果感到遗憾。所以,愿意提供简单的性方面压力减轻服务,如果暂时没有其他人选,当然的。”

      莫丁,你如果不愿意我不会勉强。————╱ ╲

      你误会了,我对你没有兴趣。——————▏ ○ ▕

      我可以知道你具体打算怎么做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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