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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或好或坏,你的外星船员们总会用他们的方式令你吃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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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丁,你如果不愿意我不会勉强。————╱← ╲
你误会了,我对你没有兴趣。——————▏ ○ ▕
我可以知道你具体打算怎么做吗?————╲ ╱
“听着,莫丁,”将手心朝外示意自己完全没有强迫的意思,为了强调自己观点的薛帕德甚至向后退了一步,“如果你不愿意,我绝不会勉强你。别以为我是那种会职场骚扰的上司,我还没有坏到这个程度……我觉得?”
莫丁摇了摇头:“事实上,很愿意作为一次观察实验进行。一直希望记录观察一次你的身体在繁殖活动期间的数据变化,同时也可以降低你的性压力,乐意提供帮助,但不能保证会成为长期安排。”
没想到塞拉睿教授会那么积极,薛帕德也不再推辞,认真的,萨伦吊起她胃口又放她鸽子比她一开始就没有考虑过这事更难以忍受:“那么今晚2100见。”
“Excellent.会做好一切准备。”
“我很期待。哦,还有,莫丁?”
“是的?”已经回到实验桌后的前STG特工好奇地挑起一边眉框看着本已经打算离开的指挥官。
“我觉得这不太可能,但……在你来我的舱室之后,我希望你先帮我做一件事。”
将自己的枪械和盔甲全部修整确保性能完好、没有被其他人做过手脚的萨伦在惯例的监控设备检查排除后,坐回了自己帐篷里的行军床上并从床板夹层里翻出私人PDA,点开了管理着他设下的窃听器的工作界面。
这是他最近才有的小秘密,也是他为数不多的小乐趣——在薛帕德让他进入他的舱室的那天,他在她的舱室里藏了一个特制的“虫子”,能让他收听到她房间里的所有声音。萨伦以为她会当天发现,但是幸运的是,她那时大概真的被他气坏了,又或者是她的科技技术真的烂得不行,直至今日,他的“虫子”依旧在正常运作。或许有一天他会好心告诉她如何真正排除那些隐蔽的“虫子”,但不是今天。
今天,他知道她会想办法在舱室里发泄一下她被他唤醒的需要——就像他安装窃听器的那天晚上一样。薛帕德并不会在舱室里和别人商讨一些机密任务的细节,更不会复述她收到的私人邮件,但她确实会在床铺上或者椅子上发出能够娱乐他的叫声。
然而有一点出乎了他的预料:她今晚有一位客人。
【“啊,莫丁,我正想着你呢。请进。”】
【“谢谢。令人印象深刻的舱室。很少见到安置如此规模巨大的装饰鱼缸的船长室。以及模型装饰墙,尽管还没有任何模型。”】
【“我还没有时间去买一个。或许下次。”】
为什么她会在这个点邀请那个塞拉睿教授来她的舱室?难道她是想……
“别告诉我你绝望到这个地步了,薛帕德。”萨伦狠狠瞪着手里正不断传输着薛帕德向莫丁热情介绍自己舱室里各类设施装饰的声音的PDA,仿佛这样就能让人类幽灵不说出后面的话一样。
【“所以,莫丁,你擅长演戏吗?”】
【“为什么这么问?”】
【你知道,在人类里有一种叫做角色扮演的玩法,这或许会让人……更加兴奋。”】薛帕德的拉长的声音和声响让正从窃听器里听着这一切的萨伦明白她大概坐在了相框边的桌子转角上,他能听见她将一边鞋子踩在桌沿,他知道她在向那个塞拉睿教授展开自己,【“比如酒吧里第一次相遇的警官和小偷,或者教授面对一个不听话的学生……”】
【“为什么面对一个不听话的学生会让人类感到兴奋?”】塞拉睿教授困惑地提出了他的问题。
【“呃,因为这代表可以惩罚她?”】
【“比如退学?或者逐出项目组?还是不明白这有什么值得兴奋的。”】
“圣灵啊。”原本愤怒的萨伦听到这个,终究忍不住对着显示着窃听器状态的PDA翻了个白眼,自言自语道,“这就是你能找到的最好的人,薛帕德?”
薛帕德也在另一边深吸了口气:【“当然,我们也可以换一个能让你兴奋的场景,或者干脆不玩这个。没关系的,莫丁。”】
【“不,等一下,明白意思了。希望能提供最好的,并且擅长表演。”】莫丁顿了一下,【“科学家和实验对象如何?容易代入。”】
【“我们现在不就是这样吗?你没在对我录像?”】
【“令人震惊!身为专业科研人员,不会在没有实验对象许可的前提下进行实验和视频记录!”】萨伦决定如果莫丁这回真的做了记录,他会想办法把它弄到手,【“说到这个,希望能同意使用特制生物油并允许进行记录——如果不希望留下影像记录,希望至少允许留下身体数据变化的记录。”】
【“哦,已经开始了吗?好的,咳,well,我可以知道你的‘特制生物油’有什么效果吗?教授?”】人类指挥官的腔调带着暗示性地低哑下来,让关上帐篷遮挡帘半躺在行军床上的萨伦下颚抽搐了一下。
【“当然。基本效果如避免擦伤,以及,根据你的激素水平,加入了一定能够提高人类身体在这方面的反应的成分,绝对安全,可以保证。”】塞拉睿人将脱下的手套放在桌面,被金属覆盖的指尖部分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现在,必要的衣服需要去除。”】
【“是的,教授。”】薛帕德带着一丝激动颤抖的服从让萨伦也拉开了他自己的拉链,漫不经心地在甲鞘上抚动着。当莫丁用黏黏的声响为他的实验对象擦上生物油,并从对方嘴里拖出一串夸张的恳求时,萨伦的甲鞘也松了开来,重新放出了他已经被折磨太久的尖刺,粗鲁而不计后果地伴随着耳机里薛帕德的尖叫和求饶动作着。
他或许会因为用力过猛而弄伤自己,但已经被打断过太多次的白面突锐人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他只想在这个该死的人类幽灵的叫声里得到自己那份的宽赦。他已经很接近了,就只要再一下——
“Come on,薛帕德,”他几乎是怒视着PDA上跳动的声纹,唯一让他值得庆幸的是,塞拉睿教授在这个期间并没有太多的发言,让他可以沉浸于她的声音和自己的想象之中,“你可以做得比这更好。”
【“所以——”】突然用仍旧气喘,但少了之前的狂热的声音开口,薛帕德接下来的台词让他的动作瞬间僵住,【“你还在听吗,萨伦?”】
条件反射地关闭了自己的PDA,却没有权限拒接诺曼底指挥官孜孜不倦地打来的通讯,萨伦咬牙点开了只会一直吵下去的通讯申请,恶狠狠地说:“WHAT?”
“哦,拜托,别凶我,我才是那个该生气的人。”笑着在莫丁的服务里同时享受着折磨萨伦的快乐,指挥官薛帕德永远会用最少的时间获得最大的乐趣,“你知道,当我叫莫丁来这里的时候顺便帮我重新检查一遍有没有什么‘虫子’的时候,我没有想到会真的能找到一个来自你的虫子。你甚至把它藏在凯登的相框里,真有你的,萨伦。也谢谢你,莫丁,你的配合真的很棒。”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嗯,就是那里……告诉你,莫丁就算只用手指,也比你强,你太烂了,还有……啊……!OH GOD……!莫丁,那是什么……!”
“薛帕德?”对方和之前那些假装的尖叫不同的惊呼令萨伦警惕起来,“发生什么了?”
在桌子上攥紧拳头的薛帕德硬撑着挤出回答:“没、没什么,嗯……!只是……莫丁,你到底——FUCK——在给我的生物油里放了什么?”
“该死!你真是愚蠢!你居然让一个擅长给别的种族绝育的塞拉睿人把手放在你那里!叫他停下!我现在……”
“正如刚才所说,只是一些用于避免擦伤的油脂辅以提高接触部位感官接受能力的试剂。看来后者起效需要一定时间。”塞拉睿人的解释和薛帕德不受控制的快乐尖叫让正准备整理仪容出发的萨伦顿在了原地。
“该死,那难道……呃啊,不是角色扮演的一部分吗?”
“是的。但同时也是对使用药剂的说明。数据显示你身体已经准备好了,来吧。”薛帕德用自己最后一点自制力切断了与萨伦的通讯,但突锐人立即打开了他的收听装置,并在她的声音里将手重新放在了自己身上。
而薛帕德已经没法想到他那个虫子的事了。她被塞拉睿人压在L型的办公桌被墙和合成玻璃堵住的直角部位,没有一点逃离的机会,对方修长的手指用之前完全不同的节奏和精准度,伴随着他调制的特殊试剂带来的效果,碾压着她所有的甜蜜点。她条件反射地扭动着想要逃避这过多的快乐,却被莫丁用左前臂横亘在锁骨前。
“保持稳定,或许会伤到你自己。”利用墙壁将指挥官完全控制住,莫丁注视着从左臂上浮出的全息屏幕所显示的数据,冷酷而坚定地弯曲剪动着手指,并用拇指指腹按压着外部的感官重点,直到她的数据攀升到和之前相近的位置,“现在,来吧。”
薛帕德没有抵抗也无法抵抗地在他的命令中攥紧了他的手指,然而没有给她温和度过余晖的时间,塞拉睿教授继续用更加无情的节奏按压探索着她的一切:“再一次。”
“我……我需要一分钟……”
“不,数据显示不需要。配合实验,否则或许会有惩罚。现在,来。”
毫不留情的命令和与他平时形象迥异的强势让薛帕德措手不及,她弓起身子,喊出塞拉睿教授名字的嗓音已经嘶哑,然而这依旧没有唤起眼中只有数据的科学家的怜悯。薛帕德透过隔在她与他脸间的橘色半透明全息投影屏幕着迷地看着莫丁,而从对方嘴里快速说出的赞美像是公事公办的安抚,又像是对获得的数据的反馈:“很好,做得好。认为可以再……”
莫丁塞拉睿制服在肋骨部位的独特设计突然被抓住,他在被人类指挥官拉着穿过那一层全息投影的屏幕撞向迎接他的亲吻时讶异地睁大了眼睛,但是仅仅一秒不到,惊讶就从他脸上褪去。他松开了对她肩膀的压制,从他们之间抽出左臂,轻轻抚上薛帕德的脸颊,并加深了这个吻,张开嘴纵容她对他做的一切事情。
塞拉睿教授的迎合让薛帕德肚子里洋溢出自豪的情绪。她知道她的嘴上功夫很棒,但是能让一个对人类没有性方面的兴趣的塞拉睿教授沉溺,而她甚至还没碰到他的那玩意?这是另一种褒扬。她这场深吻里迎接了最后一次快乐的到来,和之前强势而冷酷地从她身体里拖出来的快乐不同,这一次,塞拉睿教授的手法和安抚要更加温柔而缓慢。
莫丁注视着在余韵中慢慢平复呼吸薛帕德,没有数据,没有全息投影,他只是在看着这个人类本身。“Fascinating.”他说,然后再度低头,给了她意料之外的另一个吻,“享受?”
“非常。”搂着莫丁脖子的薛帕德有些好奇地扯了扯他后领那一片造型奇怪的装饰品,“你确定这不能变成我们的长期安排吗?”
“恐怕不行。过多接触或许会造成更多非必要的激素分泌,影响感情。另外,流言在诺曼底号上传播迅速,不利于你之后寻找伴侣的安排。”
“莫丁,你刚刚在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让我来了四次,这个战绩甚至超过了奎因。或许我想要的就是你。还是对人类没有兴趣?”
“Hum,需要自检。”莫丁闭上了眼,然后在一秒后得出了结论,“不。还是没兴趣。目前更喜欢观察收集到的细胞有丝分裂。如果改变主意想跟人类试试,会选择你。”
“听起来有希望。”在塞拉睿教授的帮助下站稳脚跟,整理好服装的薛帕德最后亲了一下他的嘴角,“改变主意之后一定让我知道,好吗?我欠你个人情。下一次,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嘴在其他地方还能做什么。”
“记下了。晚安,薛帕德。啊,或许需要借用一下洗手间,整理收集到的样本。”
“请自便。——等等,什么样本?”
“你的分泌物。”
“什……莫丁?!”
合拢的隔离门让欲言又止的指挥官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咽下试图阻止的话语,叹息着靠在桌边。她有一种感觉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很重要的事。而萨伦用一则通讯请求让她想起了它:“……WHAT?”
【“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对你后来的表演很满意。”】阴沉的老突锐用他慵懒而满怀着恶意的腔调说,【“谢谢你的招待。尽管我对一个人类幽灵会在硬不起来的塞拉睿人手下如此失控感到震惊,但是……Well,我猜或许这就是你吧。我不能对你期待太多。”】
“嗯哼,这就是我。毕竟,我不能指望你能掏出□□把我干个爽,或许这就是你吧我不该期待一个或许有那方面疾病的突锐人太多。”对萨伦愤怒的咕哝哼笑了一声,薛帕德继续说,“在你悲惨地一个人收拾你自己的手活搞出来的烂摊子之前,记得删除这个录音文件。”
【“我没有录下来。”】
“我不相信你。”
【“那不关我的事。你继续担心下去吧。”】
“我担心?Nah,该担心的是你。你知道它如果流出去,别人除了关注我的爱好和莫丁的能力之外,会更关注你的‘装备’还不如一个塞拉睿人的手指好用的。”将相框递给走出来的莫丁,示意他拆除里面的设备,薛帕德最后说道,“祝你好运,萨伦。”
【“薛帕德,你……”】
归还已经被清理干净的相框,莫丁有些不赞同地皱起眉框:“以为监听船长舱室会有更进一步的惩罚。”
“他已经有了。他在我暂停跟他打招呼的时候八成已经被吓软了,从今往后他听到任何女人在关键时刻的尖叫的时候,都会想到这一瞬间软下来。我怀疑他还有再往我舱室丢‘虫子’的胆子。”
“仍旧觉得惩罚不够。但对其他种族男性对这方面的执着不甚了解,hum,猜你是对的。”对薛帕德弯了弯嘴角,塞拉睿教授在走出舱室大门前最后说道,“无论如何,晚安,薛帕德,不像塞拉睿人,人类需要多于一小时的睡眠。祝明天伊利姆上的任务顺利。”
“你也是,莫丁。”
…………
“……所以,就是这样了。”靠在伊利姆酒吧的露天吧台栏杆上,拿着刚从酒吧的阿莎丽老板娘为感谢他们忽悠走了在这找麻烦的薛帕德狂热粉丝送的酒,薛帕德一边等着走进私人包间和负责转移她妹妹的线人接应的米兰达,一边向身边自己的老队友盖拉斯分享了自己的乐事。等了几秒没得到对方回应,她奇怪地从外面的高楼大厦上收回视线,“你还在听我说话吗,盖拉斯?”
呆滞地半张着嘴的盖拉斯如梦初醒,尴尬地喝了一口低度酒掩饰自己的情绪:“Yaeh yeah,我在听呢。谢谢,嗯,跟我分享这些,薛帕德。”
“哦,真的吗?我还以为你要告我职场骚扰了。如果让你不舒服,就只要跟我说,我会停下的。”
“不不不!求你别停下!”瞬间紧张起来的盖拉斯下意识抓住了薛帕德身侧的栏杆,随即他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松开手揉着自己的后颈解释道,“我刚刚只是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你的‘睡前故事’信息量太大了。在莫丁和萨伦还有你的……能力之间,我想不起该先说哪个。”
“我的能力?”
“噢你知道,我以为人类女性不能……呃……”
“盖拉斯,如果和我谈论这些话题会让你不舒服……”
“和你谈论这些话题永远,绝对,不会让我不舒服。”除了有时会让他憋出几分钟的蓝球病之外,但盖拉斯不打算告诉她这点,“我只是想说,我从一些杂志上看到,人类女性的体力好像只能来一次或者两次。”
“这我就不清楚了,没跟女孩做过。但是就我个人来说,只要对面还能硬,我就还能上。直到莫丁和奎因,主要是莫丁,他的手活真是无与伦比。”
“我打赌他肯定是的。”干巴巴地夸奖了一声,盖拉斯又喝了一口手里只能算是饮料的右旋酒,“但是半小时来四次?再加上当天早些时候奎因的那两次?你才是无与伦比。”
“噢,谢谢夸奖,实话说这也让我震惊了。不知道是我原本就有这个天赋,还是塞伯鲁斯给我的植入物带来的提升。”
“我怀疑他们还会连这方面都关注到。”
“Weeeeeell……”薛帕德哼哼着,暂时没有做好告诉他关于自己卵巢植入物的准备,“我必须得说,他们在很多地方都给我植入了东西。比如我的耳朵。我甚至可以听到后面那对右旋小情侣在说些什么。”
“你是说那个刚跟人类前任分手的迷人奎利女孩和努力想暗示她自己对她有意思的悲哀突锐男孩吗?我以为就算没有植入物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人类指挥官翻了个白眼:“知道你们突锐人的感官灵敏了,你这个炫耀鬼。但我觉得,在我们走之前,他们会变成情侣的。那个男孩真的很努力,也很可爱。”
“Meh,我不想再当个扫兴鬼,但如果你好奇我的想法,我只能说我不这么认为。至少不是今天。”盖拉斯耸耸肩,“首先,那个男孩或许很可爱,但是不好看,就像我。再加上他实在太笨拙了,我怀疑他有足够的勇气把话说清楚,或者有足够魅力能让那个女孩明白他的意思。”
等等,你刚才是说你其实不好看? —— ╱ ╲
好吧,你真的是个扫兴鬼。 ————— ▏ ○ ▕
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大家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