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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莫丁的抑制剂和萨伦的暴怒，你永远不知道哪个会先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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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伦，这可以等到我们回诺曼底。——— ╱← ╲
抱歉，莫丁，这不会再发生了。————▏ ○ ▕
你能在一分钟内结束吗，萨伦？————╲ ╱
“拜托，萨伦，别那么急，这完全可以等我们回到诺曼底。有点耐心，我以为你之前说人类才是没耐心的那一个。”坏心眼地在本就已经难以忍耐的突锐人分开的甲鞘部位磨蹭挤压着，薛帕德对瞬间收紧在她腰上的手爪发出大笑，然后侧身倚向发出与大型猛兽捕猎前压抑的咕噜声无异的喉音的萨伦，“还是说你像扎伊德一样，喜欢让一个外星人在旁边看着？这对教授来说太没礼貌了，萨伦。”
“事实上，不介意旁观。”不等萨伦开口，莫丁就抢答道，“非阿莎丽种族的跨物种交流并不多见，一直想亲眼见证。可以提供体位建议，生理讲解以及必要的医学防护和事后护理。”
“去找一本《天炉》，塞拉睿人。”萨伦厌恶地弹了弹下颚，把薛帕德往自己身上更加用力的压了压。
“想亲眼见证。说过了。”莫丁并没有察觉到他这具有占有性和排外性的行为——又或者是他根本不介意——依旧用露骨而好奇的视线在他和薛帕德身上扫视着，“可以开始了吗？”
“NO！！”萨伦怒吼的同时发出嘶嘶的次声。他深吸了一口气，从薛帕德身上遍布的自己的气味让他体内的掠食者得到了些许安抚，然后在半真半假地抱怨的薛帕德脸上最后慢慢地、用力地舔了一口：从脖颈到耳垂，然后在太阳穴上收敛，“回诺曼底继续。”这是个妥协，也是个承诺。让薛帕德发出了更加愉快的笑声。
她用手指抚摸着聚焦锁定着自己的突锐人下颚，笑道：“你真像一条狗。”
“我说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现在下去。”
“为什么？你需要一点时间把这个东西重新收回你的甲鞘里吗？我坐在上面的时候你就做不到？”人类幽灵嘲讽的话语和扭动的腰只是在火上浇油，甚至让萨伦考虑把她按在灰鲭鲨的座椅之间，让这个愚蠢傲慢的塞拉睿人看着他是怎么把她干得一塌糊涂的。但是他用突锐人最后一点自律和尊严把她甩到了前排副驾驶座，双臂交叉闭上了眼睛，以免被她用奇怪的哨音和视线表情刺激到他最后的底线。
“所以，那个之前顶着我的玩意儿真的是你的‘装备’？”即便如此，薛帕德依旧在联系诺曼底派出穿梭机接应之后孜孜不倦地挑战着他的耐性，“不错。虽然没有奎因那么天赋异禀，但是还不错。希望你有些奎因没有的技术能让我印象深刻。”
萨伦开始认真考虑在这里当着塞拉睿教授面把她那张嘴先按在自己的“装备”上。
穿梭机上有两名人员，这并不寻常，这对于诺曼底来说是一种资源浪费，但是考虑到这次任务的特殊性和萨伦在船上的名声，从穿梭机上跳下来一个全副武装的盖拉斯并不是很难理解。
“薛帕德，你还好……”“\'Sup，bro？”
被虽然满脸伤痕但精神极佳的薛帕德按下枪口就是一个熊抱，盖拉斯困惑不安地试图警戒跟在她身后的萨伦，却被勾肩搭背的指挥官半强硬地揽着向穿梭机走去：“呃……薛帕德？你受伤了。”
“哦拜托，哪次任务我不受伤？这只是些小伤，糊点医疗胶就行。”
“这和萨伦……他有没有……？你知道的。”
“他没有说谎，没有陷阱，如果你是想问这个。事实上，我觉得这是个非常不错的任务，来吧，回诺曼底之后再找时间跟你说。毕竟，突锐人和寒冷不兼容，不是吗？”
当盖拉斯犹豫地点头答应，并在返程中都没有问其它问题的时候，薛帕德其实还是有点担心的。毕竟从之前萨伦的反应来看，突锐人对气味有着别样的敏感度，而盖拉斯表现得过于淡定了，让她担心他是不是在嗅觉上有什么隐疾。
但等到他们摘下头盔一起进入消杀间时，骤然回头瞪大眼睛和下颚看着她的银甲突锐人惊恐的表情打消了她的担忧，并让她露出坏笑。
“怎么了，盖拉斯？”她的明知故问和萨伦恶意炫耀的次声只是让盖拉斯花了更长时间找到自己的声音。
“——你……”“薛帕德，等会在哪里见？你那里，还是我那里？”
刻意选择在这一刻开口问出这个问题的萨伦俨然将这位尚且年轻的突锐人当成了倾泻之前他被薛帕德折腾的郁愤的出气筒。薛帕德翻着白眼，试图无视这种幼稚的问题，然而她不得不在他问出更为露骨恶意的问题把已经准备动手的盖拉斯刺激得更严重之前阻止他：“到时候我会让你知道的。去把你身上的尸傀血洗干净，你闻起来臭死了。”
“而你闻起来像我。”
盖拉斯无法忍耐的咆哮和被迫阻止他的薛帕德都令先一步离开的萨伦心满意足，就连他被硬塞进鞘内的“装备”都没那么难受了，因为这份蛋疼完整而加倍地转移给了薛帕德和追着她的盖拉斯。
“认真的吗，盖拉斯？”洗完澡走出自己舱室大门的薛帕德难以置信地对站在门口挠着脸上医疗补丁的突锐人摊开双手，“你还在这？你难道没有什么，我不知道，像是什么校准要去做吗？”
“那个可以等。”
“哦，真的吗？现在那个可以等了？”
“是的。没有什么比……”
“比我即将跟萨伦上床更紧急？”
“——你可以这么说。”盖拉斯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听着，薛帕德，这绝不是个好主意。我知道你……咳，压力很大。但是和萨伦？拜托，再考虑一下吧。你知道我从不质疑你的任何决定，但我想你或许还不了解突锐人一般是怎么上床的。”
“盖拉斯，我有《天炉》。”
“薛帕德，《天炉》都是假的。你以为那上面血淋淋、令人兴……有些道德争议的片子已经足够让你犹豫了？不。突锐人真正的方式更加粗暴，尤其是萨伦。”
“怎么？你跟他试过？”薛帕德终于认真起来。
“不！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别以为他会考虑到突锐人和人类之间的生理差别！他恨人类！他恨你！他绝对不会顾虑你没有突锐人的表皮镀层和后颈鳞甲，他会毫不留情地带走你，咬你，他的爪子会抓裂你的腰，就像带走一个突锐女性，甚至更糟！《天炉》跟它完全……”盖拉斯义愤填膺的控诉被一个下颚和鼻板的扇动打断，他下巴松弛地看着也意识到什么板起脸的薛帕德，沉默了好一会才重新开口，“你是认真的吗，薛帕德？你喜欢这样？”
“该死！你们鼻子灵的事是真的！你就不能给我点隐私吗？！”
“我很抱歉，一般来说我就算闻到了也绝不会说出来，但是这关于萨伦和你，我必须得说出来！拜托，就算你喜欢这样——”
“我当然不喜欢这样！只是你的声音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
“我的声音？”盖拉斯退缩了一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脖颈下的次声带，不安紧张地轻声追问道，“我的声音……怎么了？”
生生咬断话头的薛帕德也尴尬地摸了摸自己后颈：“它们，呃，很好。无论如何，不用担心我，如果萨伦做得太过，我知道怎么让他停下来。”
本以为自己次声在他没注意的时候泄露出了什么不该泄露的情况的盖拉斯松了口气：“不是在质疑你的实力，薛帕德，但是在床上想要完全戒备是很难的，这就是为什么我在C-sec的时候经手的80%的高位者暗杀案都发生在床上。”
“你确定这不是他们故意分你这种案子整你？”
“——或许也有这种可能性。无论如何，我非常不建议你跟萨伦用这种方式，嗯，释放压力。你如果现在真的想找外星人尝试，只告诉你，我知道奥米茄一位很不错的阿莎丽舞女……”
“嗯哼，而这个你试过？”
“我原来在忙着一些别的事，但是席多尼……原来我小队的人提到过。先明确一点，我不是非常赞同这种行为，但她看起来很享受，而你看起来很，”突锐人明智地停顿了一下，找到了一个更为礼貌的词，“——有压力。我们可以现在就飞过去，希望她还在那里。”
薛帕德深吸了一口气：“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会想要一个阿莎丽人？”
“呃，因为谁不喜欢阿莎丽人？如果你初次想和外星人尝试的话，她们绝对是最好的选择。”
“WHY？”
“Well，第一，她们的手不是很锋利；第二，她们不会咬你，至少不会咬得太狠。”
“好——吧，大家伙，过来听好了。”已经开始不耐烦的薛帕德对他勾了勾手指，然后按下乖乖上前的突锐人上身，在他流苏边低声一字一句地说，“第一，为什么你觉得这是我初次和外星人尝试？第二，我或许就是想睡一个突锐人，因为上一个干我的突锐人让我感觉很好。”
当盖拉斯的两边下颚不知所措地紧抱在他的脸颊上时，萨伦的下颚正因为愤怒大张，让他暴怒的次声和异能向躲在集装箱后的塞拉睿教授倾泻而出。
他本来非常平静。诺曼底限时限量供应的热水和鞘内稍微软化没有那么痛苦的“装备”令他有足够的耐心收拾他的休息帐篷做好准备，最主要的是把床上拆解的零件塞到箱底以防那个疯狂的女人真的想冒着被克罗根和另一个人类老兵看到的风险在这里和他上床，以及临时突击搜一下人类的……部分知识。
比如到底什么是狗。
以及过量摄入右旋氨基酸蛋白质会不会让抗组胺过敏药失效。
可EDI合成的无机女声是打破他平静心境的第一个征兆。
【“萨伦，根据薛帕德和你的表述，请求确认：你们是否即将进行跨种族□□行为？”】
萨伦准备点开从薛帕德PDA上恢复拷贝下来的《天炉》突锐收藏的动作顿在空中：“……什么？”
【“请求确认：你和薛帕德是否即将进行跨种族□□行为？”】
“我不知道这关你什么事，AI.”
【“事实上，除非得到特殊许可，你被禁止和诺曼底号上的任何人发生□□行为。这写在复活你之后给你的协约第1762页1142章642节的144条之中。”】
萨伦花了大概三十秒的时间回忆那份庞大的“复活协议”，并想起突锐人是怎么说话的：“——而你之前从未提起的原因是……？”
【“薛帕德或者你并未表现出非常明确试图□□的意愿。”】
“我曾经有一次已经埋在她腿里。”
【“薛帕德的生理数据显示她当时并未达到渴望□□的水平。”】
“那她在舱室里的那次呢？”
【“你的甲鞘并未处于分离状态，但已经在警戒范围内。这一次已从薛帕德和你的口头表述以及双方的生理数据确认你们有90%以上的概率会进行跨种族□□行为，需要确认并提醒：为诺曼底号的安全考虑，你与诺曼底号上的任何船员进行□□行为均是禁止的，除非得到特殊许可。”】
“什么特殊许可？”
【“需要现在的诺曼底负责人提供书面的许可。目前是薛帕德指挥官。需要我告知薛帕德做好准备吗？”】
萨伦将视线从虚空转移到手中显示着人类家养宠物百科页面的PDA，他喃喃地自言自语道：“——我就是她的一条狗，不是吗？”
【“指令无法确认。请问是否需要我告知薛帕德指挥官为此做好准备？”】
这一刻滑开的电梯门和从里面匆匆走出的塞拉睿教授是压垮萨伦忍耐极限的最后一根稻草：“啊，萨伦，还没有开始，时机正好。这是改良抑制剂，可以使激素水平得到缓解，一定程度上防止过激性暴力行为的产生。愿意口服还是注射？”
就算是莫丁也能明白萨伦的怒吼和带着异能扔来的PDA表示他哪个都不愿意。
【“薛帕德，萨伦和莫丁在底层停机坪起了武力冲突，或许需要你及时介入。”】
EDI的声音解救了尴尬的盖拉斯和他莫名有点松动的甲鞘，把他“你什么时候跟突锐人试过”和“那个突锐人是谁”的俩个有点冒犯隐私的问题变成了一句“我告诉过你”和“给我把枪”，然后接住薛帕德丢来的冲锋枪，带着得意的次声和指挥官的白眼走进了电梯，并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挡在她面前，向地上警告地开了一枪。
“好了男孩们，都他妈给我停下然后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拍拍盖拉斯肩膀示意他让开，薛帕德上前对停下动作的教授和前幽灵嚷道。
“啊，薛帕德，不是好时机，但是感谢，神经震荡尚未调整完毕，或许会造成不可逆转的创伤。”从集装箱后探出脑袋的莫丁语气依旧轻快。
“……薛帕德。”与之相对的是将手背回身后，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的萨伦沉重的语气，这差点让薛帕德以为莫丁把他兄弟的尸体捡回来了……等等，塞拉睿人不会这么做的，是吧？
“萨伦，莫丁，”她重新调整了一下语气，更加谨慎而小心，“到底发生什么了？”
“是的，尝试提供抑制剂，鉴于之前奥米茄上与萨伦进行跨种族□□经历的阿莎丽舞女的伤情，担心历史会重演，船长受到这种伤并不可接受，会影响工作。”
“Told you.”站在她身后的盖拉斯再次小小声的咕哝了一句。
薛帕德强行忍住自己的白眼，转头看向萨伦：“萨伦？发生什么了？”
而萨伦的回应比莫丁要延迟很多。他仔细端详着她，好像在犹豫考量着什么，就像他当时在沃梅尔上抓住她的脖子前弯腰盯着她的那几秒，然后，他给出了自己的回答：“他想要给我绝育，你想要□□，而杰克·哈珀试图用芯片控制我，你们只是把我当一条狗，对吧，薛帕德？”
我们现在都冷静几秒。——————————╱ ╲—— 莫丁，向萨伦道歉。
认真的，你们就因为这个打起来了？————▏ ○ ▕
你们他妈的在跟我开玩笑吧？———————╲ ╱——萨伦，向莫丁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