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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不请自来 ...

  •   冬雪率先打了退堂鼓:“娘娘,我们还是回去吧。”

      夏问拎着虞鸢最贵重的首饰,附和道:“是啊,娘娘,回去吧。”

      秋菊反应有点慢,指着那群乱飞的乌鸦喊:“娘娘,快看,好多乌鸦!”

      虞鸢:“......”

      回去?可她来都来了,回去岂不是自打嘴巴?况且不就几只乌鸦,还能吓住她不成?

      虞鸢看着害怕的小丫头们,瞬间保护欲爆棚,她挺了挺胸膛说:“随哀家进去,哀家保护你们。”

      推开沉重的大门,一股腐烂气息铺面而来,随处可见的蜘蛛网,地上的灰尘厚的可以作画。

      虞鸢连忙退后一步,捂着鼻子道:“找些人打扫一下。”

      大意了,她哪里知道这里居然这么荒凉。

      几个丫头动作也快,招呼了外面的小太监们就把房间给收拾了。

      虞鸢坐在大殿外,手边是新鲜的时令瓜果,看着里面的人进进出出,活脱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妇。

      “娘娘,有一间厢房十分奇怪,您要不要去看看?”秋菊小跑着过来跟她汇报。

      虞鸢拍拍手指,手一伸,春绘立马扶了上来,“走,随哀家去瞧瞧。”

      听雨轩是挺大的一座殿,秋菊说奇怪的那间房在最里面了,旁边就是大家最害怕的冷宫,仅一墙之隔。

      越往里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缘故,感觉阴气越重。

      门外边站了两三个小太监,手里拿着抹布扫帚,看来是原本打算打扫的,没想到竟有突发事件,就只好站在门口了。

      “怎么了?”虞鸢问。

      “娘娘,里面,里面...”秋菊好像被吓住了,“有排位!”

      虞鸢有些疑惑地走进去,发现房间里竟然十分干净,与整个破烂的大殿格格不入。

      至于秋菊说的排位,虞鸢看见了,房间不大,正中央摆了个供桌,只供奉了一个排位,但奇怪的是,排位上没有名字。

      供桌上摆了一些贡品,看上去不怎么新鲜,像是摆了有些日子了。

      虞鸢心中转了一个念头,她不会给自己找麻烦了吧?苍天哪,她真的就只是想要当条咸鱼啊。

      虞鸢定了定心,眼神扫过众人,威严出声:“这件事你们给我烂在肚子里,就当没来过。从今天起,不许任何人进入这间房,听见没有?”

      “是,娘娘。”

      众人收拾了大半晚,终于收拾得差不多了,虞鸢打着哈欠上了床,准备睡觉。

      迷迷糊糊地,耳朵突然听见清脆的一声响,像是水滴声,滴答一声,虞鸢翻了个身。

      滴答,又一声,耳边好似有阴风吹过,虞鸢倏地睁开眼睛,透过朦胧的月光貌似看见了个人影!

      “妈呀!”虞鸢大叫一声,紧紧抓住被子把自己裹得死死的。

      世界未解之谜,鬼好像不会去抓被窝里的人,因为恐怖片里都是这么演的。

      她颤抖地往枕头下面摸了摸,从里面掏出了把匕首,那是她睡前特地和春绘要的。

      突然有几缕光亮透过被子的缝隙,像是蜡烛被点燃了。

      只听过鬼吹灯,还没听过鬼点灯的,这鬼还挺讲究的,让她死也要死的明白?

      哒哒哒,脚步踏地的声音,像是故意的,走得有点重。

      这哪里是鬼,分明是人!

      难道是刺客?

      虞鸢定了定心神,与其被人一刀毙命,不如奋起一搏,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哪怕只是拖延时间,等来了人,她也有活下去的机会。

      手里抓着匕首,虞鸢掀开被子就往前扑,嘴里大喝一声:“哪里来的贼子!”

      然而刀尖还没有碰到来人,肩膀突然被抓,匕首方向一转,竟抵在自己的脖颈上,还不偏不倚抵在大动脉上。

      虞鸢握着匕首的手在抖,她哆嗦道:“好汉饶命!”

      “呵!”低沉的嗓音,似嘲弄,又好似心情不错。

      虞鸢不知为何,瞬间不怕了,转头去看挟持她的人。

      美髯凤目,双目如潭,薄唇微微上扬,眼底兴味十足地看着她。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摄政王。

      虞鸢想到刚刚一副被鬼吓到的蠢样,顿时恼羞成怒:“放手。”

      她动了两下,没有挣开,手臂被他的手牢牢抓着,刀尖没有移动分毫,依旧威胁着她的生命。

      他低下头靠近她的耳边,近到她可以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耳尖不争气地红了,还在脸颊处散开,虞鸢更加恼怒了。

      轩辕翊看着莹白透着一点红的小巧耳朵,忍住要去捏一把的冲动,固定住怀里乱动的女人,问她:“你怎么在这?”

      虞鸢反问:“你又怎么在这?”

      话音刚落,她感觉手臂一紧,刀尖又逼近一分,动一下就要划破皮肤,虞鸢不敢造次了,迅速扮可怜回道:“他们不让我住慈宁宫,让我住这里。”

      她记得原著中虞鸢的人设就是恶毒的绿茶婊,绿茶最拿手的是什么,就是扮可怜啊,装作善解人意的样子骗取男人的同情心。希望她刚刚的话并没有OOC。

      “他们?”轩辕翊没有放下她的手臂,问道。

      “就是秦太妃他们,他们霸占了慈宁宫,把我赶来这里了,我,我好可怜哦。”虞鸢期期艾艾地回,说得好不可怜。

      看不到轩辕翊的表情,但是他依旧没有放开她,可见还差点火候,虞鸢眼眶一红,嚷道:“哎呀,我的手臂好疼啊,你能不能先放开?”

      轩辕翊看着女人的神态表情,内心称奇,刚刚还一副气势汹汹想要跟他拼命的样子,而现在却在这里扮起了可怜,撒起了娇?

      终于,轩辕翊放开了她的手臂,虞鸢手一松,匕首从她手心滑落,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她甩了甩手臂,不满地嚷嚷:“好痛哦。”

      轩辕翊有点嫌疑地后退一步,正色道:“好好说话。”

      虞鸢:“......”特喵的,给他脸了是吧?凶一点不行,软一点也不行,到底想要她怎样?以为这是她想的啊,还不是为了不OOC。

      别看他现在一脸的嫌疑,但还不是放开了她,这说明了什么,男人都是口嫌体正直的,呵呵。

      “现在该哀家问你了,你怎么在这?”虞鸢轻咳一声,问道。

      他一个王爷大晚上的出现在她这个寡妇太后的宫里,请问正常吗?

      肯定是不正常的,如果不是他们之间有私情的话,那就是他来这里肯定是另有原因的,她脑海里闪过那个无名排位。

      其实,虞鸢也就象征性一问,毕竟这里是她的地盘,主人意识还是有的。

      至于轩辕翊想要做什么,她一点都不关心,也不想去关心。

      “本王...”

      看他好像真的要说来的样子,虞鸢连忙伸手打断了他:“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出现在这,哀家只希望你干完了事情后赶紧走,不要被别人抓住从而连累到哀家。还有,这里是哀家的地盘,哀家希望你收敛一点,不要随随便便进哀家的寝室。”

      看她一口一句“哀家”,轩辕翊非但没有被威慑到,反而有一点想笑,不过眼前的虞鸢与他印象中的虞鸢有些不一样,好像更鲜活一些,更加的有意思,像换了个人似的。

      不过,他刚刚细细看了她的脸颊,并没有发现易容的痕迹...

      听完她的“警告”后,轩辕翊这才缓缓开口:“本王记得,大婚前一夜,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

      “你说,先帝缠绵病榻,不能人道,如果本王寂寞了,可以随时找你。”

      “......”

      “你还说,不管本王让你干什么,你都会尽全力帮本王完成。”

      “...够了!”虞鸢深吸一口气,咬牙道,“我都记得。”

      她被逼得都不敢自称哀家了。

      “既然记得,那你刚刚为什么说那样的话?以你的聪明,难道看不出本王来这里自然是有事的,你难道真的忍心不帮本王吗?”

      都说“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他这还没有喝醉呢,咋也演得这么真?她差点没招架住,还好理智拉住了她。

      “王爷您说笑了吧,以您今时今日的地位,哪里需要我这个徒手空名毫无实权的寡妇帮助?”虞鸢语气恭敬且诚恳。

      “听说,你父亲想让你垂帘听政?”

      “怎么可能?”虞鸢干笑两声,“先不说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个小小女子哪里能去管国家大事?让我垂帘听政,难道是要让我去教大臣们怎么绣花吗?”

      无论是虞哲,还是轩辕翊,在他们眼中,如今六岁的轩辕宸只不过是傀儡罢了,他们还不满足,还需要另一个傀儡,所以这才积极地想要推她上位。

      可惜,她不上当。

      轩辕翊听了,点头说:“拒绝了也好,省得被生吞活剥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这是说了句人话?这时诧异的是虞鸢了,她的印象中,轩辕翊对虞鸢从头到尾都只是利用,兔死狗烹,等扳倒了虞哲之后,就杀了她。

      可是刚刚那句话竟让她觉得,也许他对她也不仅仅是利用?

      就在虞鸢困惑不已的时候,轩辕翊突然朝她伸手道:“过来。”

  • 作者有话要说:  听雨轩没有鬼,到是有时不时来偷香窃玉的王爷一枚,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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