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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登徒子 ...


  •   这是要干嘛?虞鸢警惕地看着他。

      她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的不对劲,直到她顺着轩辕翊的视线向下看。

      一层薄薄的白纱寝衣完全盖不住主人的美妙身材,因她刚刚的动作导致领口散开,精致的锁骨和雪白的肌肤一览无余,窄腰长腿,小巧胜雪的玉足踩在锃亮的地板上,白得反光。

      虞鸢大惊,一把捂住自己的领口,狂奔到床上,裹着被子大喊一声:“登徒子!”

      在现代习惯了穿着个睡衣就睡,反正家里就一个人,也不用怕被别人看到。可是在这里竟然惨遭滑铁卢,这衣服的料子虽然穿着舒服,但是它透啊,她竟几乎被他看了个精光!

      明知道她穿的是这样,他刚刚还那样抱着她,还跟她说了好一会话,赤.裸裸地耍流氓啊。

      “太后娘娘,你误会了吧,并不是本王非要看的。”轩辕翊一开始也没有察觉,只不过刚刚面对面站着的时候,他才发现她竟穿成了这样。

      “那你也不提醒我,还要我过去,要我过去干嘛?”虞鸢怒瞪着他。

      轩辕翊闻言把自己的大氅被解了下来,搭在手上,回道:“原本是打算给你披上的。”

      虞鸢:“......”难道真是她误会了?

      “太后,你是最相信本王定力的不是吗?”轩辕翊状若无辜地问。

      虞鸢默然,是啊,当初原主都脱光了,他连脸色都没有变过,可见的确对她不感兴趣。

      可是咋就觉得这么憋屈呢?明明他看光了她,她连脾气还都不能有了,这是什么世道?就算是男主,也不能这么理直气壮吧?

      虞鸢眼珠一转,坏心思在脑中形成。她猛地一把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地上,站起身来,将脸颊的一绺青丝勾到耳后,眼神骤然迷离地看着轩辕翊。

      她像上次那般一步一步地走向他,只不过她这次并没有脱衣服,而是就这么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待走近他时,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几分。

      轩辕翊先是不解地看着她,而后眼神开始变了,他的脑中一闪而过曾经听到的戏言,说是年轻太后肤白胜雪,容貌倾城,就这么守活寡真的是太可惜了,女人没有男人的滋润又怎么能活得下去?

      虞鸢像上次那般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双臂柔弱地攀在他的肩头,单薄的身子好似一折就能折断,弱小而又无助。

      轩辕翊鬼使神差地揽住了她的腰。

      虞鸢掂起脚尖,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男人坚毅的下巴,双眸不知何时蒙上一层水雾,细细软软地嗓音好似甜到人的心底:“王爷。”

      不同于上次的无动于衷,轩辕翊的心跳慢了半拍。

      虞鸢心头涌入大仇得报的快.感,她猛地推开轩辕翊的身子,嘲弄地看着他:“王爷,你的定力也不过如此嘛。”

      她就说,她这副身子连女人看了都心动,她晚上洗澡的时候都忍不住摸两把,就他这个老处.男能够把持得住?

      但她不能撩得太过了,适可而止大仇得报就成,撩过了头她就无法收场了。

      轩辕翊看着她得意的表情,刚刚他确实有一点点的心动,但是到不如现在来得强烈些,她的小傲娇他此刻很有意愿去满足她。

      于是,他没有否认,而是弯腰低头在虞鸢耳边说:“看来那天太后是穿错了衣服,要是你穿的是这件,说不定本王就从了你了。”

      虞鸢如遭雷击,这话说的好像是她在强.迫他似的,她心中一阵恶寒,干笑两声:“过去的事已经过去,王爷何必放在心上?那时我还不是太后,难免冲动些。如今事情已成定局,无法转圜,哀家自会谨守本分,不会再做出出格的事情了。”

      “太后以为何为出格?”轩辕翊只觉她的话有些刺耳,先前口口声声说爱他的人,如今却要和他划清界限?

      他的心底没由来地涌起一股恼怒,他伸手揽住她的腰,一把掐住问:“这样?”

      然后顺着她的背往上动,哑着声又问:“还是这样?”

      虞鸢有点懵,她想推开男人的身体,却发现怎么也推不开,她有些恼说:“你放开!”

      明明眼中没有欲.望,却还是戏弄般抚摸她的背,这就是他的回击吧。

      眼见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虞鸢咬着牙说:“难不成王爷喜欢我这样?没想到我故意说那样的话,你就能这么对我,原来王爷喜欢欲擒故纵啊。”

      欲擒故纵四字一出,轩辕翊脸色一沉,迅速收回手,后退两步主动和她划清界限,“本王是喜欢欲擒故纵,但是人不对,本王就不会上当。”

      说完这一句没有退路的话,轩辕翊拂袖离开了。

      虞鸢站在原地,后知后觉地发现刚刚自己被人占了好大的便宜,朝着男人离开的地方狠狠踢了一脚,“呸,狗东西!”

      骂完这一句后,她气得几乎一晚没有睡着觉。

      *

      第二天一早,虞鸢难得的顶着一双熊猫眼,这可把春绘给吓着了,她忙关心地问:“娘娘,您怎么了?”

      “没睡好。”虞鸢打了个哈欠。冷静了一晚之后,她想通了,这鬼地方轩辕翊能够来一次,就能来第二次。

      所以,她要搬家。

      可是,搬到哪里呢?

      慈宁宫。

      是的,本就是自己的地方,凭什么要让给别人?虽然她是想要当一条咸鱼,但是偶尔主动翻个身也不是不行。

      梳好妆后,虞鸢吩咐道:“春绘,召集所有人。”

      “娘娘,您是想要?”春绘不解地问。

      “抢地盘。”

      虞鸢带着一队人雄赳赳气昂昂地直奔慈宁宫,仪仗开路,众人纷纷下跪行礼,她高傲地走在前头,走出了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

      未至慈宁宫前,一守门的小太监看了连滚带爬地进去通报,生怕晚了一步。

      另一个小太监额头冒出了冷汗,要是太后要进去,他是拦还是不拦?

      刚等他跪下,就看到虞鸢带着人踏进了宫门,连眼神都没有给到他。

      他想起身,却发现有两个人突然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按跪在地上,脸皮贴在地皮,被地上的小石子咯得生疼。

      他脑海里闪现两个字,要完。

      虞鸢一路畅通无阻,直到在殿内看见秦太妃一行人。秦太妃脸上的怒容,遮都遮不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虞鸢喊道:“你怎么可以冲进哀家的殿内?”

      “什么你的殿?这分明是哀家的宫殿。”虞鸢被春绘扶着上前坐在主座上,腰杆挺直,底气十足道。

      “你!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哀家的殿里放肆?”秦太妃指着她,气得快要晕过去,保养良好的脸上也被气出了好几条细纹。

      “你才放肆。哀家乃先帝明媒正娶的皇后,如今也是名正言顺的皇太后,这里如何不是哀家的?”虞鸢的身上顷刻爆发出凌冽的气势,眼神威压地看着秦太妃。

      秦太妃眯着眼,她没想到一个小姑娘身上竟也能有如此气势,到是她小瞧了她,但说到底也不过豆蔻年华,她还能让小姑娘给压住了不成?她冷笑道:“新婚之夜,你把先帝克死了。大婚之前,你与摄政王不清不楚。你现在居然还有脸在哀家的殿内撒泼?待哀家一纸诉状告到皇上那里,你怕是死无葬身之地!”

      虞鸢听了,脸上毫无慌乱,竟无所谓道:“你去。”

      “你说什么?”秦太妃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她就这么处之泰然?

      “你去呀,哀家绝不拦你。春绘,去给秦太妃准备笔墨,哀家到要看看她是怎么用一只笔颠倒黑白,污蔑哀家的。”虞鸢说。

      秦太妃更加错愕了:“你当真如此无所谓?虞鸢,你与摄政王那些事真当哀家不知道吗?”

      虞鸢状若好奇地问:“什么事?哀家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你竟然知道?你大可以说一说,让哀家也听听。”

      她的记忆告诉她,“她”是一直爱着轩辕翊,但是“她”明白自己的身份,与那人相差甚远,所以只敢远观,不敢靠近。

      唯一做出格的事大约就是大婚前一夜勾引他了吧。这件事虞哲不会告诉别人,因为自己待嫁女儿勾引外男,说出去对他没有好处。轩辕翊现在也不会说出去,因为他还想用这件事利用她为他办事。

      所以,秦太妃没有渠道知道这件事,她笃定地想。

      “你与摄政王在诗会上一见倾心,那日摄政王作了一曲凤求凰,从此你们二人暗通款曲,时常在各种聚会上相遇,私下行苟且之事。你本意嫁给摄政王,奈何抵不过父母之命,虞相把你嫁给先帝冲喜,却不想先帝竟被你克死了。你从未见过先帝,又如何会在灵堂哭成那般?还不是你喜不自胜,以为先帝驾崩之后还可以与摄政王相守,所以你是喜极而泣。”

      “啪,啪,啪,”虞鸢兴致勃勃地鼓掌道,“秦太妃真是好口才,说的跟真的似的,你不去街上说戏,真是浪费了。”

      随后,她话锋一转,“可惜,你有证据吗?还是说,这一切都是你臆想的?”

  • 作者有话要说:  太后娘娘,不用怕,就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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