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温柔》热夏NK

12、救赎

　　“约瑟夫？”卡尔站在地牢面前，看着地牢角落里蹲坐着的约瑟夫：“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杰洛米呢？”
　　约瑟夫看了看卡尔，对这副假惺惺的面孔觉得有些恶心，小声地说了句：“不要你管……”
　　卡尔趴在铁窗外，试图哄着跟约瑟夫说上话：“你告诉我吧！我只是想帮你而已。”
　　“杰洛米没事，你放心。”约瑟夫别过头，安静地发着呆：“你帮不了我的，我被认定是犹太人了……”
　　“犹太人？怎么会，你不可能是……”
　　“杰洛米说我是，我就是！”约瑟夫有些激动，冲着卡尔怒吼着，惹来周围的人的旁观，随即又安静下来：“答应我，照顾好杰洛米，不要让他遇到危险，也不要再让他伤心了……”
　　“杰洛米？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去找杰洛米解释清楚。”卡尔转身要走，他要看看这个谜一样的男人到底在想什么把自己弟弟送进了监狱。
　　“不要去！不要去……”约瑟夫半跪着站起来，叫住了卡尔：“杰洛米说得对，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卡尔回头，问约瑟夫。
　　约瑟夫只是摇了摇头，跪坐下，脑袋靠着墙，呆呆地看着半空。
　　“那是你自己的生命！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卡尔拍打着铁门，试图唤起约瑟夫的求生欲。
　　“反正杰西卡也不在了，我死了就能见到她了，还有孩子……”说到这，约瑟夫勾起了一抹笑容：“而且，就算问清楚了，你们宁杀错勿放过的做事方法最后也只会是连累了杰洛米而已……”
　　“比起我，让杰洛米活下去要好得多了，起码父亲的工艺能传承下去……”
　　卡尔看到这不禁有些哽咽得说不出话，心里替这个太过懂事的小男孩感到难过。
　　“你放心，我有办法救你的，你把事情全都告诉我！我一定能救你的！”卡尔干脆跪在牢房前，用坚定的语气给约瑟夫信心：“你想想，杰西卡一定希望你能活下去的！”
　　“哼，你这种人渣有什么资格提起杰西卡……”约瑟夫看着墙壁闷哼了一声，有转过头来看着卡尔，思忖了一下：“告诉你，也好……”
　　约瑟夫就这么挨着墙壁，将父亲的死，母亲的死以及自己调查的真相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卡尔……
　　“你是说，安娜死的晚上，你父亲去了玛利亚孤儿院调查杰洛米的身世？”
　　“是的，我之前找到了父亲的怀表，是玛利亚孤儿院的所有物，我就去调查了玛利亚孤儿院，发现母亲死的当天晚上，父亲去了这里，所以，如果母亲不是自杀的话，凶手不是我父亲……”
　　“你说你母亲的遗书是日记伪造的，当时家里只有你，杰洛米跟安娜，那凶手就是……杰洛米。”卡尔艰难地说出了答案，无论有多么不相信，心中总犹如万针锥刺。
　　“毕竟我母亲对他做了那样的事，他杀了母亲也是无可奈何的……”约瑟夫面无表情地说着，手里玩着脚边的稻草：“我不怪他……”
　　“然后，你在玛利亚孤儿院也发现了杰洛米才是犹太人对吗？”卡尔继续询问着，似乎还不相信这个事实。
　　约瑟夫没有说话，开始专心玩着脚边的稻草。
　　“我知道了，我去找杰洛米说清楚，你等我回来，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卡尔起身，赶不及拍拍脚边的灰尘，便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地牢。
　　卡尔离开不久，门口进来一个盖世太保，他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嘴边叼着一根牙签，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用轻蔑的余光扫视着牢里近乎绝望的犹太人。
　　但他发现了一个衣着还是干净的犹太人——约瑟夫，他用钥匙圈敲了敲铁门，试图引起约瑟夫的注意，可约瑟夫专注于脚边的稻草，没有理会他。
　　他开始用粗犷的声音叫唤着，从腰侧掏出一把枪，打开了牢房，示意约瑟夫跟他走。
　　约瑟夫瞪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安静地跟着他出去了……
　　他把约瑟夫带到监狱身后的一条死胡同，趁着阴天，他把约瑟夫的双手反绑在了身后，再往两膝一踢，约瑟夫叫了一声，失去平衡跪了下来。他舞着枪，站到了约瑟夫前面，解开了裤子，对着约瑟夫的脸惬意地一泻千里。
　　解手完了之后，他一把揪起约瑟夫的头发，强迫着约瑟夫把嘴张开，就那么将那玩意送进了约瑟夫的口中。约瑟夫哭泣着，狂吼着，挣扎着，盖世太保见状，冲约瑟夫的下身狠狠地踢了一脚，约瑟夫浑身一痉挛，想护住却不能。见约瑟夫没有反抗了，盖世太保又满意的继续动了起来，挣扎了几分钟，终于爽快地一泻千里。
　　约瑟夫侧躺在地上，疯狂地干呕着，并且不住咳嗽着。他满意地提起裤子，摸了摸圆挺的肚子，一脚踩在了约瑟夫脸上，用枪抵住约瑟夫的脑门。
　　说了点什么之后，空气中响起一声枪响，血泊中倒着一副尸体，绝望地看着巷子的尽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