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比特人 ff14（瑟巴）杀龙？我专业的！又名埃斯蒂尼安在中土》节约第一

14、第 14 章

　　属于精灵王的华丽宽大帐篷如今变成了迷你角斗场，一红一白两只小龙上下翻飞扭打在一处，用小短手小翅膀互挠互抓，用翅膀扑腾拍打，用尾巴鞭子似的甩抽，或者用看起来没啥攻击力的乳牙啃咬。
　　“你这个卑鄙下贱的爬行生物！居然敢在伟大的史矛革面前抢人！不知好歹的东西！”前灾厄巨龙哇哇大叫着，歇斯底里的疯狂攻击胆敢和他争宠的同类，一副见不得家里多只新宠物的老猫般霸道，内心充满被抛弃杀掉的危机感。
　　“你有病吧！什么抢人！我都不认识他好吗！”奥恩凯被揍的莫名其妙，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很是挨了几下狠的，但好在他早已不是刚离开父亲的宝宝，多日来的四处游历不仅锻炼了社交能力，还有紧急应对的本领，结合他优秀的战斗血统，吃亏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
　　史矛革万万没想这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的年幼龙族竟不比现在缩水的自己弱，躲闪腾挪得相当从容，最可恨的是对方还比自己多了一对前肢！他既要保持飞行状态，又要用顶端的爪子攻击，还少只眼，从左面来的偷袭总是看不到，狡猾的小白龙显然发现这点，更是积极卖力的照着弱点着重打击。他气急败坏的去咬，结果不仅没能啃掉一块肉反被叼住长长的脖子，气急败坏倍感羞辱的他不顾在场还有一圈围观的人类和身处怕火的帐篷里，口中烈焰开始不顾方向的胡乱喷吐。
　　“哎呀！”塔塔露惊叫一声：“真没教养！”
　　甘道夫眉头一跳，心说这是重点吗？他正考虑是带俩小姑娘赶紧远离危险，还是一闷棍敲晕史矛革，结果就听小红龙一声惨叫停止了纵火行为，并软趴趴的被奥恩凯咬着脖颈不动弹了。
　　“你把他咬死了？”可露儿抬头问道。
　　“么有呀。”小白龙不敢松嘴，含含糊糊的回答：“我么用力啊？”心虚的将对手放下来，只见史矛革翻着白眼，可怜兮兮的浑身抽搐两下才晃晃悠悠的重新站起，两行，哦，不是，是一行清泪留下过长的腮边，吚吚呜呜的试图趴到巴德脚边哭诉，结果又被精灵王一脚踩住。
　　“滚开，少用你散发着臭气的脏手碰他。”瑟兰迪尔用鞋底狠狠撵了撵，他一直回避不见的原因就是怕自己控制不好情绪，毕竟即使巨龙被降维打击成大号壁虎，普通刀剑也无法对齐造成伤害，砍半天砍不死的话，真不好说他会不会直接冲进孤山拿矮人发泄。
　　“啊！该死的精灵！你个毁容的，嗷！！！”史矛革的话还没说完，头又是一阵剧烈钻心的疼痛，立刻惨叫起来，抱住脑袋在地上打滚，哀嚎着对巴德恳求道：“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求您放过我！”
　　灰袍巫师有些震惊的看着面前一幕，惊异的望向始终沉稳冷静的中年人类，对方正皱眉盯着还在表演，啊，也有可能是真情实感的大蜥蜴独角戏。
　　“闭嘴。”
　　巴德的声音低沉，语气格外平静，不带丝毫感情的命令却成功令史矛革瞬间收声，乖乖的蹲坐在地上，像只极力讨好训练有素的牧羊犬。
　　“究竟是，怎么回事？”甘道夫目瞪口呆，要知道巨龙即便是混到如今仅仅剩这么一条不成器的，那依旧是足能震慑所有生灵的存在，魔苟斯当年身为造物主都未能完全掌握住这群天空的霸主，虽然其中佼佼者都被悉数斩杀，然而作为正义一方同样付出巨大代价，巨鹰算是勉强能与之一战的存在，可曼威的孩子们轻易不能离开迷雾山脉且数量远不如前，虽非伊露维塔的造物，然而却实实在在拥有迈雅的实力，还是不受限制的那种。连身为魔王的索伦都要礼让三分，所以真要仔细权衡的话，史矛革几乎可以在中土横着走，如果不是他太懒惰，太喜欢金子，别说孤山，恐怕整个北方都能收入囊中。
　　然而现在嘛，看着“霸主预备役”扭扭捏捏想方设法的蹭到人类身边，结果再次被精灵王瞪到不敢再动的模样，我见犹怜啊，啧啧。
　　被问到的巴德与瑟兰迪尔对视一眼，挥挥手将史矛革赶到角落，慢慢讲述起那夜长湖镇经历的一切。
　　“我没有收回黑箭，毕竟是唯一能制约他的东西。”他停顿，转向奥恩凯一行：“埃斯蒂尼安说他还不能死，必须要物尽其用，起码要等到河谷城彻底重建恢复往日繁荣后再考虑如何处置。”
　　“……完了，我们单蠢厚道好骗的苍天龙骑士被黑心的总骑士长带坏了，居然懂得压榨劳动力。”塔塔露摇头道：“不过我喜欢。”
　　“可这副模样，只比公鸡大一点，能做什么？”可露儿颇为不屑。
　　“谁说是公鸡！怎么能用公鸡形容！我只不过暂时变的小巧可爱方便行动一点，这座城就那么点大，哪容得下我伟岸的身躯！”史矛革不乐意，大声抗议。
　　“你跟可爱有半Gil的关系？奥恩凯，让他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可爱！”狡猾的拉拉肥故意忽略掉后半句重点。
　　小白龙插着腰，摇头晃脑的跳起了准备很久的莫古莫古舞。
　　“看！这才叫可爱！”
　　这下连不苟言笑的精灵王都跟着笑起来，滑稽轻快不伦不类，与其说是舞蹈，不如说是小龙在花式撒娇伸懒腰，尤其配上他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精致光滑的龙角龙鳞，挥动得煞有介事的爪爪，天真稚嫩的模样，确实可爱至极。
　　“呼呼，这可是我跟莫古力学了好久，被黄金港的客人验证过的绝学！”奥恩凯挺起胸脯，十分得意。
　　“啧，身为龙族，居然做出这等自贬身份的行为。”被嫌弃的公鸡嘴里嘀嘀咕咕，坚决不承认自己嫉妒，低头看看自己多年来不曾保养的鳞片，过于霸气侧漏威严凛然的脸，缺少一只眼睛只剩黑洞洞的眼眶，巴巴望着的主人视线都未曾在自己身上停留哪怕半秒，更是酸气翻涌，心口难受：“可，可，可我是有180米长的巨龙！我的翅膀可以遮蔽整片天空！我的鳞片坚不可摧！我的火焰焚烧一切！”
　　“那你变啊。”奥恩凯不以为意的挑衅道：“我赌你现在顶多只剩18米长，还一时半会变不了。”
　　“你怎么知道！”刚出口就后悔了，简直是不打自招。
　　“哼哼哼，我可是圣龙的眷属，懂得可多了！眼睛是魔力来源，缺少一半的龙族，除非是赫拉斯瓦尔格或者尼德霍格那样强大，等级差点的都无法维持原本姿态。”
　　“既然如此，那它便没有用处，杀掉他永绝后患。”瑟兰迪尔适时向爱人建议：“正好，听加里安说，他已经修复好足够多的武器，足够你们一城人手一份的装备。”
　　“你不能这样卸磨杀驴！”史矛革蹭的跳起来，他总算知道加里安的险恶用心，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果然精灵没一个好东西！虽然心里恨不能活剐了这群低贱生物，可明显不能轻易招惹，甚至狠话都无法说出口，他又不傻，从刚才的事就看出面前高傲的精灵王对巴德有多重要，为今之计除了哀求别无他法：“求求您，主人，老爷，最慈悲的大英雄！最伟大的人类！请给我时间，真的，只要几天，我能完全恢复！别说让我当牛做马，就算是让我去捅了索伦老窝都行！”
　　“你们这的龙都那么怕死吗？”塔塔露对身旁的甘道夫悄悄问道，在伊修加德的那段时间里，她可是见识到不少能征善战悍不畏死的龙族。
　　老迈雅摇摇头：“大概只有这一只。”回想起第一纪元时巨龙满天飞，鲜血如倾盆暴雨般洒向地面仍要拼命破坏杀戮的场景，不由得感叹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但对于他们来讲却是个好事。
　　“只要您跟我缔结契约，不，是您肯收留我做奴仆，我发誓会永远守护河谷城！如果您不满意还可以加上密林！还有孤山！铁足丘陵也行！我永远效忠您的家族！您的孩子，孩子的孩子，都将永远受到我的庇护！真的！我如果有半句谎言，让我天打雷劈！让巨鹰啄瞎我另一只眼睛！不不不，让我，让我，被，被那个龙骑士，一枪戳死！”
　　巴德有点无奈，他一方面觉得留下史矛革始终是个祸害，誓言在中土一直拥有至高无上的效力，可违背它也并不见得会有报应，猪头镇长曾经还发誓要为整个镇子谋福祉，结果呢，该贪污贪污，该压榨压榨，没有半点良心上的负担。更何况是邪恶狡猾著称的黑暗生物，他可没自信到仅凭一根黑箭就能掌控一条巨龙。瑟兰迪尔说的很有道理，与兽人的战争中他们已呈绝对劣势，不容更多的隐患。
　　但另一方面，他又对埃斯蒂尼安莫名有信心，这位从另一个世界前来的神秘强大战士虽然很多地方都不咋靠谱，吊儿郎当，玩世不恭，洒脱不羁得过分，但浑身上下总有种特殊的魅力，令人叹服钦慕。
　　“你所谓的契约，究竟是什么意思？”正当屠龙者犹豫之际，可露儿突然提问：“我刚刚看到了你的过去，并没有看到任何与之有关的东西，你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