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比特人 ff14（瑟巴）杀龙？我专业的！又名埃斯蒂尼安在中土》节约第一

13、第 13 章

　　数以万计的巨蝙蝠乌云般从贡达巴德红到发黑的堡垒中呼啦啦纷纷飞出，离了歪斜不辨方向的乱窜，互相撕来扯去活像是喝多了假酒吃错了药，扑刷刷的紧着往地上掉，伤痕累累可怜巴巴，不是少条腿就是少脑袋，剩半个翅膀的勉勉强强支撑到主人身边，一头撞进满脸懵逼的波尔格怀里，口吐黑血奄奄一息的指向城内，最后呜呼一声彻底断了气。
　　“小强！你不能死啊小强！”悉心培育教养的宠物惨死在眼前，即使是冷血残暴的兽人领袖也感到心如刀绞心如刀割肝肠寸断，他甚至给每一只都取了名字！每一只！从出生到长毛再到学飞列阵花费无数心血精力，数十年如一日的爱护，真真跟亲儿子没啥区别：“是谁！到底是谁！我的蝙蝠大军啊！我的宝贝儿心肝儿啊！！！”
　　“您先等会儿。”旁边的副官赶忙拉住哭天抢地的波尔格：“咱赶紧进去瞧瞧吧，飞在天上的都是这情况，里面指不定成啥德性了。”
　　说的没错，里面更惨。
　　不管是何方队的兽人尸体横七竖八的躺了满地，黑黢黢黏糊糊的血液飚的哪哪都是，发疯的食人妖们挥舞着棒槌巨石，嘴里含混不清的喊着“免费了”到处横冲直撞，稍微靠近一点就会被砸个稀巴烂。费老鼻子劲终于杀掉几只后他们继续往前走，然后就发现不少满副武装的食人妖在围攻它们的饲养员。
　　“下来！有本事你下来！”笨拙的巨大身体试图跳上兽人栖身的高台，伸手抓到只幸运儿立刻一拥而上疯狂捶打。
　　“回去！都回去！”徒劳的挥舞着鞭子和训诫用的矛枪，他们是既不敢真杀掉首领千叮咛万嘱咐要好生对待的主要战力，是又怕被群情激昂被长期压迫奴役而怒不可遏的大块头们杀死。
　　“波尔格！是波尔格！救命！波尔格大人！快救救我们！”一个眼尖的兽人看到救星，赶忙上蹿下跳的挥舞手臂。
　　“全杀掉。”波尔格下达命令。
　　“可你父亲那……”属下有人打算劝阻。
　　“听不懂吗！不现在杀掉你打算到上战场时等他们叛变吗！”
　　一阵兵荒马乱后终于解决掉所有食人妖，自己带的小队也伤亡惨重，波尔格脸上的伤疤带着深入肉身的铁片突突直跳，他只不过是绕了个远路，只是绕了个路去找亲爹报备，前后耽误的时间不超过五小时，结果倒好，竟这么会儿功夫就家都翻天了，好好的大军散的散逃的逃，等重新整合铁定会错过战机。
　　啊啊啊啊！这一天咋就这么不顺，先是被精灵追着揍，又是被亲爹当着所有人的面数落，现在又出幺蛾子！
　　“带头的呢？那群饭桶呢？人都死哪去了！”
　　“不，不知道……”幸存的兽人心有余悸，颤颤巍巍的回答：“从一开始乱起来就没见到。”
　　气势汹汹的冲到指挥帐，大声吼那几人的名字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闯进去后迎接他的便是一地咕噜乱滚的脑袋，以及三位卸下伪装的精灵。
　　“又见面了，阿佐格的孽种。”莱戈拉斯将刀架在对方脖子上，笑得要多甜蜜有多甜蜜。
　　“哼，挺有胆量嘛。”并没将威胁当回事的波尔格不屑嗤笑道：“手下败将，之前让你溜了，你以为这次会顺利逃走吗？这里是贡达巴德，安格玛巫国的都城，整个大军都在外面等着你们！你们是自投罗网！”
　　“哦？是吗？”陶瑞尔不屑的撩开一边窗布，燃烧殆尽的粮草混合着尸体烤熟的恶臭，侥幸躲过食人妖复仇的兽人一大部分又死于女精灵角度刁钻的刻意纵火：“你的大军现在还剩下多少？几千？几百？看上去挺训练有素，结果跑得比谁都快嘛。”
　　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刚刚只来得及忙活门口那点事，根本还未来得及深入，本以为只是小范围的暴动万万没想到竟是全方位的灭顶之灾。
　　“别瞪了，”埃斯蒂尼安坐在椅子上，脚底下玩着一颗头颅，漫不经心的继续打击：“你带的那点人不够我一个杀的，学学你老子，识时务者为俊杰。”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是啊，我们也没想到。”精灵王子耸耸肩：“原是打算拖延一二而已，谁能想到我们居然这么有效率呢？怪就怪你非要让这么多人心涣散的兵马挤在逼仄空间中，还妄想使用根本无法收服的力量，看来是我高估你的智商与能力了，啧啧。”
　　气到不行的波尔格不顾脖子上的威胁跨出一步就要跟莱戈拉斯拼命，被龙骑士轻轻松松一枪戳倒，穿着尖刺铠甲的脚直接踏上胸膛。
　　“给你两个选择，一，立刻死。二，说出你老爹的下落再死。”
　　“这有什么区别？”陶瑞尔忍不住吐槽：“他肯定不会说选择直接死啊。”
　　“哦，也对。”挠挠头：“当我没说。”
　　“是痛痛快快的死，还是被我折磨死。”小王子凶狠的威胁道。
　　“莱戈拉斯，你会拷打审问吗？”陶瑞尔再次吐槽。
　　“……不会。”
　　“漂亮，你俩能先过过脑子再说吗！”
　　波尔格快被这仨气到吐血，灵光一现突然计上心来：“呵，密林王子，你想知道你nana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
　　莱戈拉斯的眼神登时一变，他极力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激动与不安，轻微颤抖着声音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想知道你的母亲，瑟兰迪尔的王后，当年在贡达巴德，遭遇了什么吗？”
　　邪恶的笑意扩大到兽人整张脸，扭曲令人作呕：“你知道我们兽人是怎样诞生的吗？是接受了索伦大人的改造，而改造前呢？我们可与你们精灵同族，瞧瞧我的耳朵，是不是和你一样尖。”他侧过头，好让耳朵整个露出来供三人观赏。
　　莱戈拉斯与陶瑞尔感到背脊发凉寒毛直竖，无边的恐惧蔓延。
　　“尖耳朵咋了？”埃斯蒂尼安却不以为意：“霍比特人也是尖耳朵，地灵族、哥布林、卢恩族也是尖耳朵，我听比翁说他们一族各种奇怪形状的耳朵都有，取决于能变成何种动物。所以这是啥稀罕特征吗？”
　　“对啊，只是尖耳朵而已，说明不了什么。”另外两名精灵瞬间清醒，更加气愤。
　　“我们的祖先确实是精灵！”波尔格赶忙吼道：“我们是被改造后才变成这样的！”
　　“哦，那你多大？”龙骑士继续问。
　　“……三千。”一听就是瞎编的。
　　“说实话，就你这脑子，这身手，咋会活到现在比瑟兰迪尔还老？”
　　“……别说老这个字眼，”前密林小分队队长插嘴维护自家陛下的威严：“王会生气的，再说精灵是永生的，根本没有老的概念。”
　　“好吧，好吧，”埃斯蒂尼安蹲下身，强硬的掰开兽人嘴巴观察：“看你的齿龄，顶多三十啊。”
　　“不是，你看我齿龄也顶多三十。”莱戈拉斯表情复杂的解释：“你不能用这种方法判断精灵族的年龄。”
　　“那还有别的方法？”
　　精灵王子想了想，一刀切断波尔格的手臂，不顾对方叫得撕心裂肺，捡起来指着里面的手骨道：“看这个应该可以，哦，是，顶多三十。”
　　“这根看牙有区别？”
　　“我看的不是骨头，是骨髓，越年长的精灵骨髓颜色越澄澈。”
　　“可他是兽人。”
　　“我知道，所以反过来就是越污秽的越年长呗。”
　　“不，我的意思是，他是兽人，他未必是精灵变的。”
　　“Emmmm，的确，这只能证明他声称的年龄是假的。”
　　陶瑞尔忍不住翻个白眼走出门外，拎着一个瘦小的倒霉蛋回来：“年龄！”
　　“二，二十，大概，没仔细数过。”抖如筛糠的兽人哆哆嗦嗦的看向首领，只见对方捂着断掉的胳膊疼得龇牙咧嘴仍不忘疯狂暗示。
　　“算了，我看还是先把这家伙的眼睛挖出来吧，真碍事。”这话是戳瞎波尔格之后说的。
　　红发精灵向同伴竖起拇指表示赞赏，接着问：“你是精灵变得吗？”
　　“啊？”兽人一脸茫然：“精灵？怎么会？”
　　“那你是如何出生的？”
　　“不太记得……”
　　“没有父母？”
　　摇头。
　　“你确定自己生来便是兽人？”
　　点头后又摇头：“虽然很模糊，但我记得自己曾经是应该种地的。”
　　“人类？”
　　点头。
　　“其他兽人你知道么？”
　　“我猜也都是人变的吧，毕竟人类数量最多。”
　　“啊，原来如此。”莱戈拉斯福至心灵：“他们绝不可能是精灵，不然曼督斯神殿中岂不是充斥着兽人灵魂？”
　　“果然是骗人的。”陶瑞尔踢踢快疼晕过去的波尔格。
　　“先别晕，你爹呢？”龙骑士接着审问。
　　“他很年长。”咬牙硬撑的波尔格脑内已经开始上演十八般酷刑，发誓一定要让这三个精灵付出代价。
　　“我记得迷雾山脉那有个哥布林国，那个国王多大。”
　　“可能，两百岁？”
　　“你爹有两百岁？”
　　肯定的点头。
　　“兽人寿命多长？”
　　“大，大概，五百，五百年？”疼痛令尚算聪明的头脑变得迟钝，波尔格根本没细想。
　　“莱戈拉斯，”埃斯蒂尼安又转向同伴：“你Nana多少年前去世的？”
　　“一千多年，我刚出生。”小王子眨眨眼，立刻明白过来：“你们这顶多五百岁的寿命怎么可能会知道一千多年前的事！大祸临头居然还想拖延时间！”
　　“不是！不是！我真的知道！我父亲比哥布林王年长的多！”
　　“我信你个魔苟斯的头啊！”
　　“我真的知道啊！你母亲被活捉后直接被改造成兽人还生了一堆小兽人！我父亲正是你的那些兄弟！”
　　“……埃斯蒂尼安，”小王子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带陶瑞尔出去，我这个做‘叔叔的’要好好款待一下这位亲爱的‘大侄子’。”

　　“兽人里有女性？”出门后，龙骑士终于问出口。
　　陶瑞尔回报以同样茫然的神色，然后再次抓来一个倒霉蛋逼问道：“说！你们之中有女的吗？”
　　“怎么可能！”这只兽人头摇得快断掉：“索伦大人说女人只会影响我们去当炮灰的效率，所以根本就没有女性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