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比特人 ff14（瑟巴）杀龙？我专业的！又名埃斯蒂尼安在中土》节约第一

12、第 12 章

　　“老爷，嘿嘿，您看这件还可以吧。”阿尔弗雷德拿着刚修补好的破剑极尽献媚模样双手高高举到趴在高处监工的史矛革面前，标志性的一字眉如今只剩滑稽可笑的短短两撇，不过起码他保全了自己的头发，旁边仍在吭哧吭哧打铁的没毛猪头就惨多了。
　　曾经耀武扬威的长湖镇镇长大人最后的财产也被剥夺，满身的绫罗绸缎全部化作灰烬，且可悲的没有任何一位镇民或是精灵愿意借给他哪怕一片遮羞布，身上的麻布是从废墟角落里扯出来的，泛着发霉的味道，从破洞里能看到他白花花的肥肉，路过的人无不露出嫌恶的表情，脾气爆的，甚至会踢他两脚或是在他脸上吐口水。
　　史矛革懒洋洋的瞥了这两个被他好心收留当做苦力的奴隶，对人类这个物种啧啧称奇，有勇敢高尚如巴德的，就有低贱卑鄙如眼前这俩的，当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长湖镇巴掌大点的地方也足能体现物种多样性了。
　　“你不是说自己以前是铁匠出身吗？就这？”本就布满锈迹的武器现在更是补得麻麻喇喇，一块一块颜色不一，比常年浸泡在水里的鱼叉还惨不忍睹。
　　“老爷，我的确是在铁匠铺那当了几年学徒，正是因为学得不好才改的行……”阿尔弗雷德皱起整张脸，颇有些委屈。
　　“改的什么行？专职走狗吗？”吐出一口火焰，粗铁疙瘩瞬间变成精钢，虽然有了质的飞跃，但上面的瑕疵更加刺眼：“滚回去重做！”长剑擦着猥琐男人的屁股直插进猪头脚边，吓得二人又是一阵抱头鼠窜。
　　该死的加里安，绝对是故意的！明明有正经工匠在，偏偏不给他派过来，只找了这么两个棒槌。
　　“挨千刀的精灵！”这群渺小的密林虫子，不仅苛待他，还对他指手画脚，恬不知耻的颐指气使，更可恨的是，自从他的主人见到那个眼高于顶明显是被龙炎毁了半张脸的精灵头头后，就再没露过面，如果不是黑箭终于安分下来不再左突右冲拿他脑子当鸡蛋搅拌，他快以为自己的主人已经遭遇暗杀或是中了神奇的蛊惑魔法，毕竟谁能忽视中土最后一只巨龙的存在呢！
　　然而事实是，即使不算久别重逢，也绝对算得上是差点生离死别的中土第一对同性跨种族伴侣，在一阵缠缠绵绵后，开始发愁苦等的中间劝架人咋仍迟迟不来的问题。
　　“如果米斯兰迪尔天亮后还没出现，该怎么办？”昏昏欲睡的屠龙勇者强打起精神对身旁的爱人问道：“撤军？还是你打算干脆攻进去？你不会真的打算攻进去吧。”
　　瑟兰迪尔一根根将自己的金发从对方身下抻出来，这是独属于他们的亲密小游戏，用事不关己的口吻淡淡回答：“进去干什么？里面只有十三个臭烘烘的矮人，还有一山沾满龙臭的金币。我只想要属于我族的至宝。”
　　“你有事瞒着我。”巴德闭着眼，鼻音浓重，像是下一秒就要陷入梦乡：“不说我也能猜到，是因为兽人吧。”
　　“……我没想瞒着你。”
　　“可我不问你绝不会主动开口。”
　　“你们没有战斗力，矮人指望不上。”
　　“我懂，不到一千个渔民能做什么？大部分还都是老弱妇孺，我很高兴尊敬的精灵王愿意庇佑我们，但是这种事……”他停顿一下，半睁开眼继续道：“所以，你的子民们都知道么？可能会面对的敌人。”
　　“一部分知道，情报有限，我没法下定论，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巨龙来之前，我家被兽人袭击，是莱戈拉斯及时赶到才救下雪歌他们。”灰蓝色眼睛似乎比精灵的还要通透几分：“这很不寻常，只是追杀都灵子孙的话没必要在密林势力范围内大动干戈，冒着全灭的风险，他们显然有更深的谋划，史矛革也说过，兽人首领曾派信使与他商谈过一些事，大概就是如果哪天再起战争，他会帮忙一起攻打这片地方，让南面的刚铎彻底孤立无援。但没有提具体时间，具体部署，所以他只当是个口头约定。”
　　“幸亏有你这位屠龙者，让邪恶魔王的计划落空。”
　　“还得感谢那位龙骑士。”
　　“埃斯蒂尼安？算了吧，他连话都说不清楚，转述的乱七八糟，我只能猜出一半意思，另一半还需要米斯兰迪尔补充。”
　　“他跟着去北方了。”
　　“我知道。”
　　“起码有他在，不用担心莱戈拉斯和陶瑞尔的安全。”
　　“……恩，强悍的力量是他唯一的优点了吧。”
　　“哈哈哈哈，你该庆幸他是正义的。”
　　“是，堪比一头巨龙的破坏力，我很好奇艾欧泽亚是多水深火热的地方。”
　　“听他的意思，那边的人比这边强壮，魔法与科技更是先进，真想干脆把索伦扔过去，中土就能彻底高枕无忧。”
　　“万一是索伦学成归来就坏了，他可曾是工匠之神奥力的得意弟子。”
　　“归根结底还是只能靠自己。”他沉默一会，又提起一直举棋不定的事：“我，不想继承先祖的遗志。”
　　“你指的什么？重建河谷城？”
　　“不，河谷城必须重建，镇民需要家园，我指的是，我不想成为他们的统帅，起码不能是国王。”
　　“为什么？他们信任你，他们拥戴你。”
　　巴德想了想，脑海中只有模糊的概念，抓不住也说不出来，索性晃晃脑袋将重点转移到他被遗忘许久的俘虏身上：“我在考虑，是否接受史矛革的效忠，与他签订契约。”
　　“巨龙都是极为狡猾的生物，是魔苟斯创造出来的邪恶黑暗聚集体，单凭言语便能蛊惑人心，所以……”
　　“可你需要帮助，我不希望总是你挡在前面。”
　　“看在你打败龙的份儿上，我们两清。”
　　“但是……”
　　“没有但是。”

　　即便是接受能力超群的迈雅，甘道夫依然花了不少时间终于将龙族不都是邪恶恐怖的生物这点来自艾欧泽亚的知识勉强消化掉，不过为了避免其他人接受不良等问题，他仍是决定让可爱的奥恩凯钻进自己的袍子里再前往河谷城。
　　“哇，这些金灿灿的士兵都好帅啊~”塔塔露满眼星光的感叹，也不知她是在馋精灵们的身子还是价值不菲的铠甲。
　　“这是要打仗了吗？怎么都全副武装的。”可露儿立刻看出关键。
　　“这位精灵王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效率啊。”巫师将马停到城中心广场，环视一周没见到任何熟人，赶忙拉住一个路过的人类：“这里的首领是谁？”
　　被叫住的倒霉蛋正是被史矛革支使出去干活的阿尔弗雷德，他本就憋着气，此时被这么一拦脾气也上来了，他才没有尊老爱幼的美德伸手就推。
　　甘道夫是何许人也，徒手能撕炎魔的近战法师，还能让他得逞？不过还未等他出手，怀里的奥恩凯已经一个龙吼咆哮把人震出三米远。
　　“我这招可是练了好久~力度超级难拿捏，一个用不好人就被震碎了呢~”乌溜溜的大眼睛显然是等着被夸奖。
　　差点没反应过来的甘道夫张半天嘴说不出话，直到小龙眼看要蔫吧下去才赶紧摆出一副老怀甚慰的模样摸摸头：“恩恩，你干的不错。”
　　“嘿嘿~”得意忘形的奥恩凯立刻窜出来，在空中摇头晃脑手舞足蹈，老巫师都来不及阻拦，回头看看其他人，都见惯不怪的奇特模样。
　　难道是被史矛革折腾的早就免疫了？不对吧，遭受过灾厄洗礼的人都会更警觉才对。
　　正当甘道夫一边纳闷一边将小龙重新揣回怀里，加里安及时赶到。
　　“米斯兰迪尔，王一直在等你。”他回头看了看豪华帐篷里发出的暧昧光线又示意急匆匆的巫师稍等。
　　不用猜都知道那俩人现在是何种状态，总不能让外人看见，唉，我真是为了密林的形象操碎了心。
　　通报后果然是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甘道夫倒是无所谓，等待精灵穿衣打扮这种事他早习惯了，莫说爱美的辛达族，就是最不在意这类事的埃尔隆德在当上领主后也开始注重这些仪表，真正令他错愕的是，排外傲慢目下无尘的密林精灵王帐篷里居然有个年纪不算小，皱纹白发一个不少甚至有点邋遢的人类，还是个男的。
　　“你终于到了，米斯兰迪尔。”不满对方充满八卦探究的视线，瑟兰迪尔利用身高加华丽服饰的优势将爱人挡的严严实实：“再等几个小时，你可以直接去给孤山的矮人们收尸了。”
　　他肯这么讲，就证明不是真心想要索林的命，老巫师可算是松口气：“我就知道尊敬的陛下宽宏大量，不会跟群乡巴佬一般见识。”
　　“哼，别高兴的太早，矮人不会讲道理，更何况是得了龙病的矮人，如果我拿不到那些白宝石，他们的下场不会改变。”
　　“多古尔都的兽人蠢蠢欲动，你真的打算在这节骨眼上计较这些？”
　　“多13个矮人少13个矮人对战局有很大影响？”
　　“当然！拥有阿肯宝石的都灵子孙是矮人的至高王，他现在可以号令所有族人，只要他想，旁边的铁足会立刻为他豁出性命。”
　　瑟兰迪尔深吸口气郑重道：“他还不具备这个资格。”
　　甘道夫无言以对，索恩的劝诫言犹在耳，他实在无法保证索林如今的状态。
　　“或许我们可以明天一早与他谈判。”沉默半晌的巴德突然提出。
　　“你去？”精灵王诧异的望过来：“你要跟没有信用可言矮人谈判？”
　　“为了阻止战争，这是必须的。”
　　“劝你别抱希望，我跟他们打过太多次交道。”
　　“也许正因为你是精灵。”
　　瑟兰迪尔很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
　　“如果索恩能去就好了。”沉浸在思绪中没有见到这堪称打情骂俏一幕的巫师喃喃。
　　“所以你们说了半天是不是忘记点什么。”可爱俏皮的童音插入严肃的话题中间，显得格外突兀。
　　高大的精灵王这才发现两位娇小的拉拉肥姑娘。
　　“你怎么又拐来新的霍比特人了？”这是瑟兰迪尔的第一反应。
　　“什么叫拐？你当我是什么？”名声在外的老迈雅有被冒犯到：“再说她们也不是霍比特人。”
　　“具体讲是我们拜托甘道夫先生带路，如果真要拐大概是我们拐他。”塔塔露对此十分自信（？）：“请放心，我们不是可疑人物。”
　　“我们来自艾欧泽亚，在寻找一位朋友，他……”
　　“埃斯蒂尼安？”不等可露儿说完，巴德抢先道。
　　“对！你认识他？”奥恩凯立刻钻出巫师的袍子，激动的扑过去。
　　然后就被帐外偷听半天的史矛革撞飞了出去。
　　“滚开！我才是他唯一的龙族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