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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深深的怒火等于淡淡的清风 ...

  •   就在诸葛去抓东暖阁鸳鸯时,牙牙收回了怒色平静的安坐在玫瑰椅上,就见她半阂双目面无表情,只那上下浮动颇大的胸脯暴露出她此刻翻滚的内心。
      就在这一刻,她无力又万分挫败的开始怀疑自己,在规划了这么多之后,是否真的能改变贾赦,让他能像别的同人小说里写的那样改恶从善,摘掉荒淫无度的标签,不求他成为顶天立地的国之栋梁,至少也得是个合格的家主;也是否能改变红楼里跟她贾家有关之人的命运,能让那聪颖的贾瑚成功的长大接掌家主之位;又是否能改变她所在的贾家的命运,不要最后又是家毁人亡。
      她不知道,此刻她深深的怀疑。
      她已经防范于未然的早早就下了禁止女眷来前院的命令,前院所有的女仆也都被她遣到后院里,就连张氏都被她拘在后院养育贾瑚,她以为自己都已经做的这么绝了,前院怕是最多只有母蚊子存在的时候,东暖阁“啪啪”的狠狠给了她几巴掌让她清醒!
      还有那便宜大儿子贾赦,她都已经把他臀背打得血肉模糊了,正常人这会儿应该还趴在床上,起卧都得依靠仆人的贾赦,竟然还有力气玩女人!
      现在再想想刚才那两个被她打发掉的小厮,细节被无限放大,那比平时更白的脸还有妄图张嘴大叫的动作,怎么看都是准备给贾赦通风报信的样子!
      “玻璃,去把刚才在这里放风的两个小厮给我堵了嘴捆来,再把大总管喊来……”顺便再喊队护卫,这句话想了想她没说出口,仅存的理智让她还记得收拾儿子,还是在儿子做出丑事收拾他时,不应有那么多的外人在场。
      “就这些,去吧,用上你的功夫,我要快!”
      沉静下来的牙牙让玻璃有着不寒而栗的感觉,此刻收到命令,连个“是”都没应完,人就已经全力发动轻功,一转眼就出了院落,她敢发誓,这是她这辈子最快的一次。
      不到片刻,贾秋一手一个拎着晕厥的小厮先玻璃一步飞进了正院,与此同时,正院的大门也被关上,外面三步一岗,站满了贾秋的直系护卫。
      就在牙牙踹门之时贾秋这里就收到了贾赦在东暖阁白日宣淫的消息,不用玻璃通知他就命人擒了小厮,等玻璃带来主子的传召后,他思忖了一下就打晕了小厮,带上护卫急速赶了过来,这件事很明显是他的失职,他答应过主子要为主子造就一个固若金汤的府邸,这才过了多久就被内部的耗子给钻了空子,他比谁都恼火也比任何人都更想要下狠手整治一番,但在那之前,他得先完成主子现在的命令,既然主子不想大庭广众之下教子,那他身为总管就要替主子补上漏洞。
      诸葛也在这个时候带着衣着完整的贾赦和他的通房丫鬟走了出来。
      正院的三扇大门久未开合了,此刻在六名护卫的手劲下,嘎嘎嘎嘎的,一点点合上。
      砰!
      终于大门完全的闭合上。
      这一声‘砰’不光关上的是正院大门,在贾赦等人的耳朵里,这声‘砰’更像是关上了他们唯一的活路。
      就这么一声,已经被弄醒的小厮之一就又吓得昏厥了过去,在他的身下慢慢的流出了一片黄渍。
      静,死静。
      没有人敢发出声音,就连被拖拽出来撕裂了伤口,背上渗出点点血色的贾赦都不敢发出一丝声响,所有人都放轻了呼吸。
      良久,牙牙张口,淡淡的说了句:“把张氏和贾赦所有的女人、小厮和亲随都带来。”
      这句话似从九天飘落,不带一丝的烟火气,没人敢去分辨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玻璃像没听到一样,肃立在牙牙身后一点动静都没有,平时最为活跃的诸葛也都眼观鼻、鼻观口、口关心的,目光死死的凝结在地面的某个点上。
      院中跪着的几人更是被吓得哆嗦不断,贾赦的面颊白的不知是疼的还是吓得,肉眼可见一滴滴汗珠从额头顺着鬓发一颗颗滴在地上,他那通房更是没用,就这么一小会儿哆嗦的都能听到她骨头的哒哒声。而在场的所有人里唯有贾秋,连声“是”都没有,身形一闪就去派人通知主子要的人去了,而他自己则亲自去了东大院,他要把这里的事情跟大太太说清楚,让她别糊里糊涂的过来,撞了主子的枪口。
      静,还是静,只是现在这静里多了骨头的咯哒声。
      除了通房,那个昏厥的小厮已经醒来,趴在他的体、液里颤抖的似在跳舞。
      牙牙就这么安静的坐在玫瑰椅里,半阂着双目,面无表情。
      在她要的人到来前,她不想多说一个字。
      一盏茶过去了,六子带着贾赦在外的小厮和新来的亲随走了进来,老实的跪在了地上。他在路上就已经打听清楚贾赦出了什么事,做了这么久的保姆,他很是担忧的看了眼贾赦就赶紧垂头,这种氛围下,他丝毫不敢出格。
      紧随其后,张氏带着大队人马,青白着小脸随着贾秋也赶到了,无关的丫头婆子们被关在院外,张氏带了贾赦沾过身的几个女人走了进来,扑通、扑通的全部跪在了院中。
      完成任务的贾秋恢复了他的冷漠,关上院门后又静静地站回了原位上。
      见到人都到齐了,牙牙再次张口,这次张口却不是通报罪名,而是直接定罪:“贾赦,看你外伤未愈的份上,我不打你,但是自此后没我的命令你再不可出正院一步,不可见小厮亲随师傅之外的人一眼,包括我,我也再不想见到你。”
      “娘!”听到他娘就这么清清淡淡的说再不想见他,贾赦的心似被人用手生生撕碎,痛的他惨嚎一声娘。
      “别喊,我不是你娘。”牙牙还是那副表情那个声调,像个机器人一样,没什么人气儿的说:“若我是你娘,在我给你掰开了揉碎了讲道理讲未来后,你不会如此不上进,不会如此揭了我的颜面往地上踩。
      若我是你的娘,在我为了你放弃了另外一个亲骨肉的时候,你不会还如此不知体谅我,不知身上的重担,不知自己的职责。
      我不是你的娘,若我是你娘,你不会这么半点不心疼我,任我呕心沥血的还要在外为了你平静的生活而被人欺辱。
      你不是我儿,若是我的亲儿就不会在知道他娘将将死里逃生后还这么迫不及待的玩女人。
      所以别喊,就在刚才,你的娘已经死了。”
      短短的几句话要贾赦苍白的脸色变成了惨青,此刻他才明白这件事不是他违背命令玩女人这么简单,而是他深深的伤害了他的娘,让他娘失望透顶。
      不想听到贾赦的声音,在他张嘴准备辩解悔过的时候,牙牙抢先说道:“把那个丫头打死,当着院里所有人的面,堵上嘴慢慢打死。”
      随着话落,贾秋开了道门逢儿喊了两个护卫进来,又随手关上了门。
      贾秋在他俩耳旁低语几句后,就见两名护卫大步走到通房身前,一人随手抓起了通房,拎着她一把撕碎了她的下裳塞进她的嘴里,露出她白嫩嫩的屁股来,就这么面朝下的把她扔在地上,一脚踩住了肩胛让她再不能翻身。另外一人则是解下腰上的佩刀,也不抽掉刀鞘,就这么用刀背,毫不犹豫的一刀一刀的拍了下去,每一下都能明显见到刀身深深的陷入那白嫩的屁股蛋里,带出的震荡能隐约暴露出盆骨的形状。
      “啪!啪!啪!啪!”
      呜呜的长刀破空声在院内震荡,整个院内似乎都被那长刀的鸣声震的隐隐发抖。
      这两名护卫的实力极其强大,那舞刀的护卫手臂上起码有五、六百斤的力量,红色的长刀滑过空气,似乎都让那片的空气产生了扭曲。第一刀下去,就见那白嫩的屁股肉瞬间就暴起了一个跟刀身一般宽,起码两指厚的刀痕,那刀痕肿胀的晶莹剔透,皮肤变得透明样儿的,可以看到皮肤下的□□在急速流动,仿佛随时都要冲破皮肤的拘束爆射出来。
      啪!还不等再细看那刀痕里有什么,第二刀就到了,似敲破了一个鼓胀的水囊,瞬息间红的黄的还有点点白的就冲破皮肤的拘束,炸裂开来。那护卫舞刀的速度极快,似轻轻点到那摊泥泞,又似乎重重的拍下,刀影都挥出了一条红色的弧线,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几十下就已经过去。
      刀下的通房,早在第一下后就已经昏厥,这么几十下,那白嫩的屁股蛋已经成了一摊裹杂着骨头碎片的肉泥,护卫的准头很好,几十下都只打在白嫩的屁股蛋上。
      确认刀下之人已经死亡,两名护卫朝牙牙行了一礼,随后就走出了院门站在了原位。
      一条人命就这么一眨眼就没了,没得如此轻松又如此吓人,从未见过这等阵仗的新随侍泰阿和鱼肠,竟是吓得,呆呆地软倒在了地上。
      回府后他们才知道自己跟了什么身份的主子,可是在金陵这一路上牙牙都表现的很牲畜无害,每天都笑盈盈的,对他们也没什么尊卑的和平玩耍,让他们丝毫不知道尊卑的恐怖。此刻活生生的一条命就这么眨眼间没了,恐怖的场景在他们心上深刻的上了一把尊卑的锁,在这一刻,他们才明白什么是奴才。
      尸体就这么原样的趴在地上,没人敢动一下。
      “等会儿把她的父母亲族都拖到后院打死,让所有女眷都去围观。”必须在这爬床苗子刚露头时就死死的掐断,不惜血腥。
      “是。”贾秋抱拳应是,就是他主子不说,晚点他也会这样做,后院杀女眷,前院杀男亲,得让全府上下不分男女都清楚的知道违背主子命令的下场!
      贾秋狠戾的扫了扫场内颤抖着的小厮和丫头们,心里暗暗规划,等会儿他要借秦一的人进府操刀。不光要打死,还得要慢慢折磨死,当着全府的面,必须要更加血腥更加残忍的折麽死犯错人的亲族。
      这帮子奴才,心思太多,哪怕他打死了总管级别的,也没有完全震慑住,才让他们心存侥幸,趁着他不在出了今日之事。
      这是他的失职,他绝不允许再有第二回!
      “说说吧,是谁把她带出后院,藏进东暖阁的?”一条人命勉强唤回了牙牙的理智,终于有心思来询问这事的始末。
      底下的小厮们面色都是一片惨白,放哨的两人更是一片惨青,他俩额上的冷汗犹如小溪般流淌了下来,“咔哒咔哒”的牙齿咬合声甚至盖住了骨头的“哒哒”声,身子颤抖的更是厉害,怎么看都像是被电打了正在抽筋。
      只听得他俩结结巴巴“是……是……是……是……”是了半天也没说出到底是谁把通房带来的。
      牙牙笑了,温和的笑了起来:“是你们两个一起带她来的,是不是?是不是以为我不在府里了,没人看管,你们就可以讨好主子把她带来了,是不是?”
      两个小厮哆嗦着,呻、吟着,结巴着:“没……没……没……”
      牙牙叹息了一声:“你们这样做,我理解。想讨好主子么,给自己捞好处,我都理解,我万分的理解啊!可是你们怎么不问问你们的命和家人的命理解不理解呢?”
      两个小厮再次趴在了地上,这次不光一个尿湿了地面,另一个也哆嗦着撒出了黄汤。
      “唉……你们啊……这是在逼着我开杀戒,逼着我杀人呢……你们这样的下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就不顾自己的主子,逼着你们的主子为你们受罪啊。”牙牙闭上了双目,似是不忍看又似是放弃了什么的,淡淡的道:“贾赦啊,儿啊,这样为你好,讨你欢心,让你没了娘的下人,你可欢喜,可满足了?”
      贾赦猛的抬起头来,尖叫道:“不!娘!儿错了!娘!儿错了!儿……”
      “不要喊我娘!我不是你娘!也没你这样的儿子!”牙牙突的睁开双目,眼珠子瞪的像要挣脱出眼眶,瞪的眼角猛的绽开,一颗颗血珠从眼角滑落。
      握紧手把,绷紧的身躯微微的离开了座位,牙牙上身前倾大声的尖叫道:“为了你,我连老二都不要了!你让我没了一个儿子,现在又让我没了另一个儿子,你可满意!可开心了!!!”
      “不——”贾赦声嘶力竭的嚎叫着,连滚带爬的朝牙牙扑了过去,想要抱住他娘,他不要没有娘!
      异常厌恶的看着贾赦身上的鲜血,牙牙喘着粗气重新坐回椅上,抬手示意贾秋制止住他,冷淡的看着贾秋上前一把将贾赦的脑袋摁在了地上,顿时贾赦背上的伤、口、爆裂开来,一汩汩鲜血从伤口流到地上。
      院中的众人不忍的撇开了视线,对于贾赦的凄惨模样,他们不敢作出任何的反应。而六子跪在地上,他攥紧了衣角,怔怔的望着前面血人似的贾赦,眼里流出悔恨的泪。他悔,不该回五亩地里给他老大跑腿;他恨,贾赦太不争气,他就离开这么几天,就惹出这么大的事!
      只有张氏惨嚎了一声,往前扑在了贾赦的身上,却不敢去推摁住贾赦的贾秋的手。
      “太太!太太您饶了老爷吧!太太!老爷再不可受伤了啊!太太啊!”
      院内的气氛仿佛一块铁板,沉闷的让人喘不过气来。而牙牙,则是那个在疯狂敲打铁板的人,让原本就已经凝滞的气氛中,凭空多了不安和惊恐。
      “哼,你以为你就是个好的?”恢复宁静的牙牙凝视了张氏片刻她又一次笑了,看着下面趴在贾赦身上的张氏,轻蔑的笑了。
      “我有没有说过让你管好后院诸人,不准她们进入前院?呵呵,你连个后院女眷都管不好,还想出头给他求情?呵,好笑。也不想想,你这么没用又失职的主母,我贾家还敢不敢要。”
      这句话似给张氏盼了死刑,一时间吓得她面上血色全无,双眼发直的瘫软在了地上。
      “玻璃,等会儿你去东大院把贾瑚和他奶娘带回咱们院里,其他人都不要了。”就这么个无能的母亲可别白瞎了贾瑚的好资质。
      “不……”弱弱的,张氏张嘴,一开一合间吐出了一个无力的不字,她呆呆地,双目失焦的望向前方,再大的伤痛都没了泪水。
      “张氏,你什么时候能做好主母职责,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儿子。”母子连心,更何况贾瑚还是襁褓之年,就这么把孩子生生从母亲身边夺走,再是恶念丛生的此刻,牙牙也不忘记给张氏留条活路。
      张氏也明白,经过大惊大吓后的她脑子无比的清醒,乖乖的爬了起来在贾赦边上重新跪好,收敛了神色,拾起贵妇该有的仪容,稳重的应了声“是”。
      张氏的聪慧让牙牙心中的怒火又降了几分。
      此时的她已经没了收拾下人的兴致。
      “贾秋,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失职。”但是该说的她必须得说完,一个一个的,她得说清楚。
      “是。”贾秋心知肚明,松开了贾赦,单膝跪地低头认错,按规矩他都得自行去领军棍刑法。
      可是牙牙不怪他,因为:“第一,你新上任,能把府内布防做好,我就心满意足。第二,也怪我,在你没有完全整治好府内下人时,就派你去外地执行任务,才让你的管理出了纰漏。所以这次我不罚你,但是后续的,我就只看你了。”
      “是。”主子的宽容让贾秋无地自容,心里的怒火烧的更是旺盛,咬牙切齿的他暗暗决定要用更加血腥更加惨烈的手段整治这群犯错的下人,要给全府一个前所未有的刻入灵魂的恐惧,让他们再不敢在他的任內闹幺蛾子,哪怕歪心思都不敢动一下!
      见贾秋明白自己什么意思,牙牙心里点了下头,有个得力的管家能让她省下不少的事儿。
      她的目光扫向被喊来的下人们,想了想决定还是让他们知道因为什么她会发这么大的火。
      “自贾赦来前院就学,我就三令五申的警告过你们,不准女眷到前院,想来是没人把我这老婆子当回事,才会阳奉阴违的跑来前院爬床。”牙牙顿了下,目光凝视到场内唯一的尸体上,说:“不要以为她是因为被我撞破抓个现行,才会受罚,以为我不在府,大总管不在府,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违背我的命令,做些偷鸡摸狗的事。
      任何事,只要做了,就有迹可循,没有人可以逃脱,死亡不过只是时间的问题。
      今日,我可以放过你们,不论是谁在里面帮忙了,只要去大总管那里认罪,我都可以饶他不死,但是若还敢隐瞒,就不要怪我不近人情了。”
      说着,她又看向跪在体、液里的两个小厮,目光里很是嫌恶的说:“不要说我恶毒,罔顾人命,我也想把你们当人看,所以你们不要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的逼我。我只想保着我的小家,保着我贾家的传承,安安稳稳的过下去,所求并不高吧?”
      这话无人敢回,下人们紧紧的趴在地上,不敢抬头,若是可以他们恨不得把脑袋深深的藏在地里。
      “贾赦,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孩子,在我对你不好的时候你依旧是那么的孝顺,让我心怀感动,一心想着要好好培养你。不光是为了弥补我身为母亲的失职,更是想给国公爷培养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承继他的所有让贾家继续青史流芳。
      可惜我错了,可能因为我的遗传不好,害的你只适合当个纨绔。
      你回东大院去吧,以后不用再学文习武了,随你吃喝玩乐,再不会有人管你。你祖母给你留下的大笔财产,可任你随意挥霍,公中以后不会少了你妻儿的花费和你的月例。”
      扔下这句话,牙牙也不与谁交代,甩袖走人。
      贾赦喉咙里发出了“咯咯”一声怪响,又惊又悔的晕了过去。他深深的意识到,他要没有娘了,好不容易得来的母爱,就这么短暂的被他弄丢了……
      院子里静默一片。
      玻璃也跟着走了。诸葛站在那里蹙着眉,适才牙牙崩裂的眼角,滑下的血泪一遍遍的在他眼前重演,抬头,看到跪在侧方一脸铁青的贾秋,再瞧瞧这一院的‘主子奴才’,诸葛悟了。
      “我去给你喊秦一来。”这位悟了也发了狠,跟贾秋不约而同的想到了秦一。
      清清浅浅丢下这话,诸葛也跟着消失。
      张氏叹了口气,喊了婆子帮她一起把贾赦扶进了东暖阁,她婆婆发了大怒,儿子都不要了,她不敢喊府医来,只得翻出贾赦以前的药膏给他囫囵的包扎上。
      待所有主子都走光后,一脸铁青的贾秋才慢慢的站了起来,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收整好衣衫,才转过身,走到趴着的小厮面前,一脚踩在他紧贴在地的脖子上,一点一点的加重了脚力。
      “你们可真是给我长脸。”贾秋笑了。
      这一笑,让大门四敞外的护卫们看的心都凉了。
note作者有话说
第70章 深深的怒火等于淡淡的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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