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瑟琳娜·内皮尔》千岁为秋

44、线索

　　　　“杰森似乎发现了宿主您的真面目呢！”回去的路上，系统提起藏在暗处的杰森。

　　“那不是正好，省得我亲口向他解释了，”瑟琳娜并不担心，“他迟早都要知道的。”

　　“对了，”瑟琳娜一拍脑袋，“那我的调查任务应该算是完成了吧！”

　　她刚刚在蝙蝠侠那里得到的关于企鹅人的情报，可不止冰山餐厅背后的真相。

　　“宿主你这也太犯规了！”系统不情不愿地给瑟琳娜过了五六个关于企鹅人的连续任务，直接一波快进到了最终任务。

　　瑟琳娜听着道具进仓库的声音，心情无比愉悦，直到看到最终任务的那一刻。

　　【boss升级，当前目标人物为：Joker】
　　【企鹅人线最终任务：小丑的线索】

　　【在哥谭，有数不清的反派，但是只有一位恐怖之王，Joker。每当你成功调查一位知名的反派后，你就会获得一个关于小丑的线索任务。所有的线索将会引导你前往真相。】

　　【你要比黑更黑，比恶更恶，也许才能窥探到那深渊的一角。】

　　瑟琳娜目瞪口呆。

　　“系统，你给我解释一下，说好的偶然触发的隐藏任务呢？这一看就是要肝爆的节奏啊！一串任务一个线索，可真有你的啊！”

　　系统小声解释：“这个可是给宿主您的福利，要洗白小丑你就要了解他……”

　　“那跟其他反派又有什么关系啊！”瑟琳娜颤抖着手，红了眼睛，“我已经被蝙蝠侠问去一半能力了，你这剩下的我怎么解决啊！”

　　“宿主别急，这不是还有系统我嘛。”系统试图安慰瑟琳娜，但是发现好像起了反效果，“不然，你先看看线索任务？”

　　瑟琳娜勉力忍住崩溃的泪意，点开了线索任务，一行行黑色的字映入眼帘。

　　【恭喜你，获得了一条至关重要的线索。】

　　【小丑最近在酝酿新的阴谋，但似乎目标并不是他的老对头，而是一个可怜的年轻人。】

　　【这是克洛托都无法左右的命运，而这注定的死亡将带来无尽的痛苦与折磨，而始作俑者难以受到惩罚。】

　　【你是怀揣秘密的旁观者，不能沉溺其中是保全自身的关键，哪怕是眼前发生的悲剧，都不能撼动你铁石的心肠。】

　　【任务目标：冷眼旁观。】

　　好像有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瑟琳娜都没办法再和系统开玩笑了。

　　冷眼……旁观？

　　“这个应该是程序默认的设定，”系统叹气，“因为从来没有人成功洗白过小丑，根据我们的分析，如果顺着小丑的心意走，成功的概率可能会大一些，所以……”

　　“可那是人命啊！”瑟琳娜不能理解。

　　“宿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终于，此时此刻，系统非人类的特质表现得淋漓尽致，“小丑如果不能洗白，会害死更多人，用最小的牺牲来获得成功，才是宿主你应该考虑的。”

　　“……我知道了。”瑟琳娜垂下眼睛，“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查清楚小丑要下手的对象，然后再跟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袖手旁观，来取悦小丑，对吗？”

　　“宿主您终于明白了。”系统很高兴，“您只要好好完成任务，肯定能成功的！”

　　不可能。

　　瑟琳娜默默地想。

　　小丑……绝不可能会因为顺从而产生怜悯。

　　就如同弱者，在他眼里没有生存的权力。

　　抱歉了系统，这个任务……她可能要破坏了。

　　至此，瑟琳娜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没有头绪的原因是什么。

　　她从来没有了解过在小丑成为小丑前的过去，而系统也对此只字不提。

　　瑟琳娜确信，至少在自己出生之前，杰克·内皮尔还是一个正常人，不然她也活不到呱呱坠地的时候。

　　她必须知道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宿主，您好像不太相信我？”系统委屈巴巴地说道。

　　“怎么会，”瑟琳娜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只是偶尔我也想独立一点。”

　　“好吧。”系统的语气干巴巴的，此刻它那里显示有一条关于小丑的警告提示，但是宿主说要独立的话，应该不需要这些提示了吧？

　　瑟琳娜就这样无知无觉地错过了预警，直到一天后新闻里传来的噩耗，她才意识到系统坑了她。

　　而这一次，她再无法阻止悲剧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