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瑟琳娜·内皮尔》千岁为秋

43、交涉

　　　　结果出来当然是很快的，但抵不住蝙蝠侠对着100%的匹配度陷入了头脑风暴。

　　这已经不是能用推理来解决的问题了。

　　蝙蝠侠板着张脸，回到了地面上的客厅，迎接他的是瑟琳娜无辜的笑脸。

　　“内皮尔小姐，”布鲁斯一把领起身躯娇小的少女，冰冷道，“我希望你能在我使用不礼貌的手段之前，把一切说出来。”

　　“在你身后的人，是谁？”

　　“咳，咳咳！”瑟琳娜表示自己要喘不过气了，“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但是，但是如果你能帮我解决麻烦……”瑟琳娜拼命扒拉着脖子上如同铁钳一般的手，“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秘密！”

　　“啪！”
　　少女被松手掉在了沙发上，蝙蝠侠言简意赅：“如果你要违法，我是不可能帮你的。”

　　“是科波特！他盯上我了！”瑟琳娜揉着泛红的脖子，疼得说话都不利索了，“他，他看上了我的能力！拿我的……”

　　瑟琳娜脑子卡壳了一下，蝙蝠侠敏锐地察觉到了，“拿你的什么？”

　　“我的家人，罗斯婶婶。”瑟琳娜很快接上，看不出一点撒谎的痕迹。

　　“以你的能力，保护你的婶婶，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布鲁斯并不相信这个能让他都有点头疼的女孩会保护不了自己的家人。

　　“以蝙蝠侠先生的能力，想必保护家人也是没有问题的，”瑟琳娜反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怕暴露自己真实的身份呢？”

　　“确实，我没有韦恩先生您这样的地位和家业需要苦恼，但我也不希望以后的生活全是麻烦。”瑟琳娜语气逐渐冷硬。

　　毕竟光是一个小丑父亲就够让她头疼的了，再操心下去，她要长不高的！

　　“但你很难让人信任，内皮尔小姐。”蝙蝠侠毫不退让，“你在我这里从没有过良好的记录。”

　　“韦恩先生，我是真心想与您保持友好的关系，”瑟琳娜感觉自己要被蝙蝠侠逼疯了，“可是您从来不会跟我坦诚交流！从不！！”

　　“杰森以后难道也会变得和您一样吗！”

　　瑟琳娜说完就后悔了，这下她跟杰森的联系应该是藏不住了，但是有些话不吐不快，她干脆一口气说了下去。

　　“杰森变了好多，他也许在往好的方向变化，变得博识，变得像个绅士，但是我绝不认为半夜在哥谭巡逻是一个还没成年的男孩正常的生活！”

　　“这话我也赞同，老爷。”阿尔弗雷德在一旁搭腔，虽然瑟琳娜身份不明来路不明，但是行事作风甚得他心。

　　“您是哥谭的黑暗骑士，您想守护哥谭，可是这不是您一个人，或者加上杰森和别的什么人能做到的！”

　　布鲁斯沉默了。

　　瑟琳娜一口气说完才有点后知后觉的不真实的恍惚感，不由得后怕蝙蝠侠被自己激怒把自己当场掐死。

　　然而布鲁斯却平静了下来，看着眼前的女孩，哑着嗓子说道：“你还太幼稚了，瑟琳娜。”

　　不知道是不是瑟琳娜的错觉，好像有极短暂的悲伤从那双凌厉的眼睛里划过。

　　“你说的合作，不想要了吗？”

　　“要要要！”瑟琳娜秒怂，立刻捧上笑脸，“我错了我不该乱讲话，我想要企鹅人的资料……”

　　“你要资料干什么？”

　　“我想这样……然后那样……”

　　“我需要你能力的资料。”

　　“我只能给你一部分……”

　　“……”

　　等瑟琳娜终于离开，布鲁斯才头也不抬地说了句：“偷听了那么久，不累吗，杰森？”

　　“你的青梅真是让人意外呢。”

　　男孩这才从角落里走出来，表情复杂地看向他的养父，“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瑟西她有这样的能力……”

　　原本记忆力那个可爱又好欺负的团子，突然就变得模糊不清了起来，杰森的心里说不出的酸涩。

　　“也许我确实对你太严格了。”布鲁斯眉间拧出了深深的“川”字，“也许做我的罗宾并不是你想要的，你也许想过她说的正常生活？”

　　“不！”杰森的反应有些激烈，“我是自愿成为罗宾的！”

　　他是自愿成为……上一任的替代品的。

　　说起来也可笑，两任罗宾，都是黑头发蓝眼睛呢。

　　而这究竟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杰森并不愿去细想。

　　他只想……拥有足够保护人的能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