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侠]Re:以守护之名》伊旭

8、如果我告诉你

　　鹅黄色的灯光下，我与卤蛋头． ． ．也就是神盾局局长尼克佛瑞面对面坐下，菲尔寇森站在了尼克身后，这样的举动很容易看出他们有着上下属的关系。
　　我曾邀请菲尔一同入坐但他微笑并拒绝，这很正常，毕竟他的老板在现场，要是我也不会随便坐。
　　耸了耸肩，我转移了话题。 「咖啡或者水？」我向两人询问。

　　尼克与菲尔皆婉拒了需求，他们可能在担心一些来自液体的危险，毕竟我对他们来讲算是陌生人。

　　但我可不相信他们没在外面部属人力，即使我看起来无害（？）他们也不会松懈神经来面对我。 「那么，你想要什么？」我一边对着尼克问一边替自己在沙发上找了个舒适的角度。 「喔、先生，男孩？我可不认为你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尼克佛瑞扬起了一个假笑。

　　我眨了眨眼，装作无辜的模样。 「事实上，我的预言并非无所不能，先生。」

　　尼克也向后扬躺，右手手肘靠在了沙发上并让手指停在额头处撑着。 「你似乎喜欢打哑谜，为什么不让我们轻松一点嗯？你＂还知道＂什么名字？」
　　「．．．．．．」我沉默着，不是无法说出． ． ．名字是原本就存在的东西，只要不说出关键词就跟透漏未来无关－－这只是因为我需要争取其他东西。
　　见我沉默，尼克佛瑞从座位上站起，他走向我，在我的身边走动，试图给我无形的压力。 「我从菲尔的报告中得知，你所说的那个人名来自我们神盾一直以来的敌对组织。你透过预言得知了这件事并把他告诉菲尔以请他来告诉我。 」

　　「我得说，这是非常英雄的行为，是的。但同时也很愚蠢。」尼克佛瑞停下了脚步，他正站在我面前，用他仅剩的右眼凝视着我，沉声道。 「这会使你身陷险境。」

　　「什么？」他是在威胁我吗？

　　「朗姆洛并非九头蛇。」我睁大眼，仿佛听到了什么本世纪最大的笑话。但尼克佛瑞很认真，他用带着嘶哑的嗓音，如蛇一般靠近猎物的耳朵并张嘴。 「我才是。－－九头蛇，万岁。」

　　「．．．．．．」噗。

　　我正在忍笑，而现场一定不只有我变得奇怪。我敢发誓我看见菲尔有一秒钟出现表情龟裂，似乎不敢相信他的局长会说出九头蛇万岁这种话． ． ．这是一场私人的测试。
　　菲尔似乎也明白尼克的意图，他的笑容消失了，转而变为冷冽。他正试图把自己融入新角色当中。

　　两个九头蛇出现在我房子里？如果是真的，这将是一场大灾难！但如果我也是九头蛇，我就会跟着他们喊九头蛇万岁。
　　要知道九头蛇组织庞大，分支很多，有时候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谁是九头蛇谁不是。很不幸的是他们只会在自己管辖的区域行动，因此很少会有误伤的情势，但如果他们碰上了需要确认身分的时候，他们就会用一个代号来识别。

　　九头蛇，万岁。

　　这句话我听到耳朵都长茧了好吗。

　　要知道，当你见过道德标竿的美国队长喊过九头蛇万岁后，你那所谓的良心都可以喂狗了，以至于后面不管是扮演或跑去九头蛇求职都变得＂轻松＂很多。

　　我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这里没有任何监视或监听对吧？这也是你们两个单独来见我的原因对吧？」我发出细声的碎念。我不是在问他们问题，也没想从他们嘴里获得答案，我只是觉得一切很． ． ．可笑。

　　【我一直都认识他们两个，一直。即使我们的认识建立在谎言上。 】

　　我看着尼克，眼神坚决，似乎任何说词都不能撼动。 「如果两位先生是九头蛇，那世界早在我出现前就会陷入混乱，许多的英雄将不会出现。」

　　这句话是真心的。
　　虽然卤蛋头常做一些讨人厌的事，疑心病也很重，但无法否认他想保护地球的心。

　　还有菲尔． ． ．

　　我不能再将视线落在菲尔身上，现在并不是勾起回忆并难过的时候。

　　尼克佛瑞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看着他远离，身上的压迫感收回，目光也不在是咄咄逼人。 「你是对的。」尼克转过头，对着菲尔说道。

　　菲尔只是耸了耸肩。

　　尼克再度坐回沙发，这次他的态度变得温和许多，可语气依然严谨。 「很抱歉我们需要做点测试，因为你似乎了解很多并且看起来神秘莫测。我们必须确保你不是九头蛇的任何有特殊能力的干部。」尼克有句话没说，那就是他们早在来之前就已经把雷内亚尔曼的一生详细且无疏漏的调查，又一遍。为了确保这不是九头蛇里应外合的＂分化行动＂。

　　布洛克．朗姆洛已经证实是九头蛇的一员。

　　查出这件事时尼克简直气到要吐血，更不用说在朗姆洛后他还牵出了一两名低阶人员的名字！

　　该死！

　　尼克佛瑞之所以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拔出深藏在神盾局的所有毒瘤。
　　他只希望那不会很多。

　　「我知道你的意思先生．．．」我看着尼克，神情放松。 「但很抱歉，我不能将所有名字给予这个时间点上给你。」尼克眼神一凛。 「什么意思？」

　　喀哒－－。

　　通往屋外的大门突然打开。

　　没有门铃，这让尼克跟菲尔同时进入警戒状态，他们的手不约而同并隐蔽的伸向武器的位置，锐利的眼神盯向门口出现的男人。

　　门口站着伊凡万科，他同样警惕的盯着尼克与菲尔。

　　我立刻将柔弱形象的面具戴上，一脸担忧的起身走向门口。 「嘿，伊凡，怎么了？万科先生有哪里身体不适吗？」伊凡将视线转向我。 「很晚了，看到你还没关灯。你通常很早睡。」他的视线又转回我身后的人。 「你的病人？」伊凡警惕的问。
　　我笑了笑回答。 「喔，以前的朋友来找我。」伊凡明显不信，他小声的耳语，「我在外面看到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

　　喔． ． ．这很让我惊讶。 「没事，伊凡，他们并不是坏蛋。」伊凡盯着我没有说话，过了半晌，他才点头，脸上带着真诚的说。 「希望有一天你会对我说出所有真相．．．我知道你一直在让我做奇怪的准备。无论如何，我很感谢你救了我父亲的命。」

　　「．．．．．．」

　　我注视着伊凡万科，就像我曾注视过的３６次－－他仍然是个聪明的家伙，一个曾经的反派，会为了一只鹦鹉的死亡而伤心的哭泣。
　　他应该获得不一样的人生． ． ．没有人应该为了上一辈的恩怨买单，并且付出生命。 「这是你应得的，伊凡。别忘了你救过我的命！」我给对方一个大大的笑脸。

　　伊凡用微笑作为回应，并在最后叮嘱我有事可以马上找他，他会在的。
　　关上房门，我盯着咖啡色的门扉好一会儿，直到尼克的声音幽幽传来。 「安东万科的独子，是吧？你接近他，有目的性的？」

　　回过身，我坐回了我的位置，尼克看着我，他的眼神已经不复刚才的锐利，却带着疑惑与凝重。 「让我假设．．．你除了看见未来，也知道过去？比如老万科与老史塔克的故事？」我摇头又点头，然后说出了一句奇异博士的经典台词。 「我要是将未来告知予你，那么它就不会发生。」

　　尼克并不赞同我给他的解释，在没有建立信任的桥梁下他只会反驳。 「我怎么知道你想要的是不是糟糕的未来？」

　　「没有糟糕！」我瞪了尼克一眼。因为我一直为了这个而努力。 「我只想要所有人都好！」

　　「．．．．．．」

　　宣泄情绪并不是个好主意。
　　尤其当尼克佛瑞摆出一副＂了然＂的表情时，你会觉得自己身上的秘密都被对方扒光了。但事实上，我并没有透漏任何事情，尼克所能做的只是推测，并从蛛丝马迹中寻找他要的答案。
　　不管如何，我所说的话都让尼克闭上了烦人的嘴，并且，如果可以？希望他已经选择稍微相信我的话并打算与我合作。

　　「．．．想要所有人都好？挺不错的想法。但你肯定缺少很多助力。」尼克扬起眉毛。

　　「是的。」他愿意尝试！感谢卤蛋头！我深吸口气，对尼克说。 「交易，合作，一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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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久违更新!
依然希望一切变得更好，所以ooc难免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