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侠]Re:以守护之名》伊旭

7、论教育的重要性

　　我将能力的事告诉了佩珀，包含自／杀就可以读档的部分，而对未来的战斗我说的很含糊，不如说我只提了一个词＂大战＂，而我不能透露更多的原因我也跟佩珀说了。
　　我看着她微睁大了眼，瞠目结舌，带着荒唐的目光。我顿了顿，又说了一些只有佩珀自己知道的私事，还有她以前对托尼的抱怨跟帮托尼擦屁股的１２件破事。

　　佩珀张了张嘴，抚着额头，极力的想吸收这些不可思议的讯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依然看着她，直到佩珀吐了一口浊气。

　　「．．．让我猜，未来的托尼拯救了这个世界，却也弄掉了自己的命？」

　　佩珀看上去并不冷静。即使她的面色从容，像是早知事情的真相，但尾句的尖锐还是出卖了她。
　　我不能说出答案，所以我保持沉默。

　　「你不能回答是吧？因为这违反了你说的时间法则．．．说实在，我还是不相信你说的这些，这过于荒唐！但、但．．．」

　　佩珀垂下眼，目光复杂，她的嘴唇微动，声音低的像是喃喃自语。

　　「从钢铁侠出现的那一刻，这一切也变得不是那么不真实了．．．」

　　「我很抱歉。」为我依然找上你这件事。

　　「先别急着道歉，等你回答完我的两个问题再来讨论你的后续吧。」

　　佩珀抬起眼，眼里满是坚定，身上的光仿佛在告诉世人，佩珀．波兹不只是史塔克企业最棒的ＣＥＯ，同样也是最关心托尼并愿意为此穿上战甲，不畏惧性命的威胁在终局和对方比肩作战的女强人。

　　． ． ． ．

　　佩珀问的两个问题很简单却也很困难，因为佩珀爱托尼，所以她不会轻易丢一个危险的人物在托尼身边，她必须彻底了解我，确认我无害后才能正式达成同盟。
　　我听着她问我，为什么明知未来却还让托尼忍受那些伤害而不是预防（这里指着阿富汗事件与放任托尼穿着钢铁装打击十诫帮），以及在武器工厂那时我究竟做了什么。

　　我如实地告诉她。

　　「第一，我每次醒来（起始点）都是在托尼被绑架的两个月后，那时的托尼早就逃出来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经过一次又一次地确认，记住那个时间点托尼会在的座标。」

　　「而米格拉小镇的事．．．我确实能做一些事，但熟悉托尼的波兹女士应该知道，托尼史塔克绝不是一个会坐等别人帮他把事情搞定的人，尤其在他内心充满自责与罪恶感时．．．托尼更喜欢自己解决，而不是坐享其成。」

　　「所以我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减少损害，以求降低托尼对自己的厌恶程度。」

　　「．．．．．．」

　　佩珀用挫败的眼神看我，似乎对无法反驳我对托尼的见解这点而咬牙切齿。

　　「第二，你在工厂看到的奥比戴亚是我。别惊讶，就是我扮成奥比戴亚和托尼打了一架，同样为了降低伤亡，呃．．．你不会想知道那两个人打起来后波及到一旁道路的人有多少的。」

　　佩珀一脸质疑，我连忙赶在对方提问前回道。

　　「放心，奥比戴亚不会在出来搞事了，他死了。另外那天会叫你离开，是因为我事前安置了炸弹，而我也达成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将托尼平安的送回去。」

　　显然，佩珀想听的不是这个答案，她皱起眉头，脸上带着凝重。

　　「你杀了奥比戴亚？」

　　「．．．是。」

　　佩珀沉默了，她的沉默令我感到忐忑不安。通常这代表对方有可能选择拒绝。
　　也许我该想其他代替方案了． ． ． ？

　　「你为此把自己搞得一身伤．．．我说的对吗，雷内先生？」

　　哎呀。
　　我眨了眨眼，带着疑惑与小心翼翼地回答。

　　「是的？．．．但，这对我来说还好，我是说这些伤，我曾经受过更严重的。」

　　我突然感到莫名其妙，因为佩珀瞪了我一眼并且一副想用穿著名牌高跟鞋的脚踹我小腿的架式。
　　我怂了，于是我决定转移佩珀的注意力，至少在她已经试图与我合作的当下，我不希望收到的是女强人的一击－－我决定把托尼给卖出去。

　　「托尼的伤比我严重！！他钯中毒了，因为胸口的反应堆！他目前只能靠＂蔬菜汁＂暂缓毒素，托尼还在寻找能够代替反应堆里的钯元素，但效果不怎么优．． ．」

　　「该死的，这个浑蛋！我就知道他突然说要办一个几十年没办过的博览会一定是有事瞒我－－！」

　　呼～～危机解除。
　　抹了把不存在的汗水，我忍不住在心底感叹。

　　不知是不是因为将一切说白了，佩珀对我的态度变得友好起来，甚至在咒骂完托尼后对我打趣道。

　　「基于你说过你不停读档回来就为了救托尼．．．而我也决定相信这点。所以，你要是敢在喊我＂波兹女士＂而不是佩珀的话，我绝对会把高跟鞋塞进你屁股，懂吗小子？」

　　「．．．知道了。」

　　赤／裸／裸的威胁啊。

　　但我却像个被／虐／狂一般，欣喜地笑了。

　　「那么，你最好告诉我你有办法解决托尼的中毒问题。」

　　「这当然。」

　　． ． ． ．

　　与佩珀合作后我并没有直接去找托尼，事实上我离开了史塔克企业，找了个地方开始针对身体素质与各项战斗技巧做训练，要知道回朔等于经验值归零，空有技术没有强健的肉／体那就是战五渣，而接下来的战场可不需要战五渣的存在。
　　当然，我和佩珀仍保有联系，在这接近年尾的时间里托尼依然搞了不少麻烦，包含之前挂在佩珀嘴边的史塔克博览会、出席军事法庭（不得不说托尼在镜头前大摆peace手势，喊着＂我一人就能拯救世界＂非常迷人）、捐了一卡车的现代艺术收藏品给美国童子军协会（这是佩珀对我抱怨最多的一次），令佩珀觉得最最最－－麻烦的，就是托尼把整间公司交给了她。

　　【你早就知道了对吧？尽管如此我还是要抱怨，天杀的托尼史塔克！要不是我知道他钯中毒并且觉得自己活不久． ． ．我一定会为了托尼对我说的话而感动。但现在－－老天！你最好在他还没弄出更多事来搞垮＂我＂的公司前，救他！ ！ 】

　　． ． ．显然要佩珀一直装作不知道所有事情并配合着托尼的胡闹，使对方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了。在佩珀的怒吼声差点搞得我耳聋前，我只能再三保证会赶在托尼做出更多出格的事前搞定他的钯中毒问题。

　　而第一步就是来趟俄罗斯之旅，去搞定万科家与史塔克家的陈年旧事。

　　＊

　　俄罗斯其实是一个训练体能的好地方。

　　感谢恶劣的气候环境还有人民强悍的战斗力！当你为了白天装作善良的义诊医师而感到疲劳时，晚上就是发泄情绪的最佳时刻，凶猛且强壮的小混混们是你最好的经验值，偶尔来头棕熊刺激一下肾上腺素更能得到不错的效果！

　　然后，撇除这些，来到俄罗斯最重要的目的当然是挽救一下某个即将变成反派的幼小心灵－－伊凡．万科。

　　同为天才科学家的后代，却因为上一代的关系没能在世界崭露头角，面对贫困的生活加上老爸每日的洗脑，伊凡万科终于在对方过世后彻底变成了一个反派，他将为数不多的积蓄换成了一张假护照，飞往美国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史塔克家族。

　　要想阻止一切就得从根源下手，所以我扮起了从美国移居俄罗斯的私人诊所医师，穿起白大褂和戴上老土的圆框眼镜将自己包装的文文弱弱，利用一场＂英雄救美＂的意外瞬间拉近与伊凡万科的关系。
　　效果很不错，在他老爸终于不是一副死人脸后，伊凡万科对我的好感度大大提升。

　　感谢佩珀的友情赞助，在治疗他老爸那一堆的毛病时可不是一个开私人诊所的医生可以解决的，虽然多少会被伊凡万科怀疑，但只要能免除一个反派的诞生，相信这些都是值得的。

　　时间飞快流逝，转眼间已到了２００９年的尾巴。
　　就在我打算用诱导的方式劝伊凡万科放下仇恨，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访客敲响了诊所的大门。

　　下着细雪的深夜，站在大门外的菲尔．寇森穿着厚实的黑色风衣，面上是一贯的微笑，他说。

　　「亚尔曼先生，好久不见。介意请我进去坐坐么？」

　　藏在圆框镜片下的蓝眼眯起，不着痕迹的打量起菲尔身后昏暗的道路，我也回以微笑道。

　　「当然可以，顺便也请你的．．．朋友？一起进来？」

　　菲尔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他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挪出了一点空间，将那完全融入于黑暗中的男人展现出来。

　　一颗深褐色的卤蛋头，左半边的黑色眼罩遮掩了下方狰狞的伤疤，来者面露严肃，看起来就是不好惹的主。

　　卤蛋头男人向我伸出了手。

　　「幸会，先生。我想你已经预料到我会来找你了对吗？－－预、言、家，雷内．亚尔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