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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番外4 ...

  •   与云不来结下丹砂印,雪泽离郁闷了很久,一方面是惊愕自己怎么会跟那个变态做了这种事,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可耻,因为脑子里常常回味那个画面,那□□愉彻底败在欲望里,活了八百年也没体验过那种浮在云间的感觉,每个毛孔都在渴望,真是太可怕。

      怎么会这样?

      搞得他每次看到云不来都下意识躲闪,脑海闪过那些画面,就脸热心跳。
      这般反应,在云不来看来,是在害羞,那模样非常惹人怜爱,想他是过于紧张,便将给放了个假,让他回雪泽自在几天。

      回来后,雪泽离将秋雪骂了半天,秋雪欲哭无泪,‘我都叫你不要吃了,是你自己吃的嘛。’再撇见他手腕上紫红色的丹砂印,又忍不住噙笑,也不知什么人物能把这个傲性高高的妖尊给征服了。

      一时间,八卦四起,一说妖尊在人间找了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一说是在无忧宫侵扰了仙门女蛾,被云宫主赶了回来……一传二,二传三,八卦彻底沸腾。

      直到今日涂山的一位贵客到来。

      殿外长身而立的一身雪白狐氅的俊美男子,身后四个妖仆,在殿前呈放大量礼物,这些礼物都是成箱装点,上绑着大红绸,最显眼的是前面两箱黄金和灵石,足足七尺高,富贵非常。

      墨海携手吴企图在殿上接待,甚是热情,连时雨对来者也是相当客气。
      这般豪礼和重金,让雪泽的人开了眼界。
      八卦瞬息转变,涂山的九尾贵族,上门提亲了,对象正是妖尊雪泽离,看样子风流债找到主了。

      被妖仆告知,涂山的白清长来了,雪泽离立刻打起了精神,后面妖仆说的什么金啊银啊的,他压根儿没听见,只想着见他这个多日不见的表哥,收拾得精神抖擞,出门前想起手腕上的丹砂印太招摇,就拔了一根头发缠在上面,施法将其掩盖住。

      “表哥!”雪泽离风风火火出现在殿内,缠枝莲纹的透织罗衣将他整个人衬得修长而贵雅,眼里的水润始终那么灵动。

      坐在贵宾椅上的白清长应声回头,目光落在他身上,几乎不能挪动。

      在殿上王座的吴企图跟墨海看见他的出现,显然有些头疼,尤其吴企图一直朝雪泽离使眼色,示意他暂时回避。

      “恩公你眼睛怎么?”雪泽离不懂地问,一边朝墨海责备:“墨海,你是怎么照顾恩公的,他眼睛不舒适你还让他在这里吹风。”

      吴企图真的被他打败了,看向身边人哭笑不得,墨海盯着殿下的人皮笑肉不笑道:“那我带他回去休息,你替我接待贵客。”

      “行,你去吧,表哥交给我了。”雪泽离拍着胸脯。

      墨海将操心的吴企图拉走,也把时雨打发了回去,只是一指冰法弹向空中,莹亮的光辉飞去极远的地方。

      看着满堂的大小礼箱,雪泽离笑得孩子一样,走向白清长道:“表哥,你怎么带这么多礼物来?”

      凝望着那张美幻的脸庞,白清长站起身来,挥手将身边仆人退去,回头笑道:“都是送给你的,喜欢吗?”

      从严格上来说,墨海的母亲涂山夏苍只是雪泽离母亲的仆人,并未血缘关系,眼前这个高身倜傥的白清长才是他的亲表兄,他母亲是九尾族的妖帝之女,与雪泽离的母亲是同族的堂姐妹。

      只是父母被天族诛杀,他随着涂山夏苍逃亡,之后进了雪泽,才安定下来,并与涂山走动。

      但在涂山他并不受欢迎,庞大的家族里面,只有白清长愿意跟他玩,他们经常一起去人间游历,看灯会,听乐馆。
      后来雪泽出事,他便回来,就很少再见面了,现在白清长登门拜访,他自然很高兴。

      “喜欢,只是觉得没必要。”看着琳琅满目的礼物,雪泽离笑了笑:“你人来就行了,不用带这些东西,又沉又麻烦,我最近忙完了,再陪你去丹玉玩玩。”

      这般言辞,如何让白清长不开心,拉着雪泽离的手点头:“好。”

      他拉的是他那只有丹砂印的手,雪泽离有些敏感,将手缩了回来,转身到前面引路:“表哥,来,我带你看看雪泽。”

      走在那活力灵动的人身后,白清长嘴角忍不住上扬,想不到他会接受,这真的让他意外又惊喜。

      “表哥,那是雪泽的碧落寒秋,历代妖皇的宫殿,漂亮吗?”雪泽离欢喜地给他介绍。

      看着那精雪如玉的宫殿,白清长点头微笑:“好看。”

      “你累吗?”雪泽离询问,并朝身后的一条清净的小路指着:“那边是迎雪阁,我带去你休息下。”

      “好。”白清长笑如春风。

      “走吧。”雪泽离在前面带路:“小心路滑,因为隔壁有个露天温泉,热气化掉的雪水常往这边流,长了很多青苔。”

      这番关心,在白清长听来是何等动容,在一棵银杏树前,他上前一步,拉住雪泽离,激动地将他拥在怀里。

      “小离,你真好。”

      雪泽离有点懵逼,即使仰头看见那双深情的目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问:“怎么了?”

      “我好高兴。”说着,白清长在他额头轻吻了一下。

      只是一下,莫名的恶心感让雪泽离猛地推开:“表哥你这是干什么?”

      看他这般反应,白清长也很纳闷:“你不是答应嫁给我了吗?”

      纳尼!!雪泽离脸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你说什么!!!

      他的反射弧很长,长到白清长耐下心来郑重道:“我今天的来意就是向雪泽提亲,要娶你做我白清长的伴侣。”

      不知道什么雷劈在身上,雪泽离扶着树,连忙摆手:“表哥,别说我不知道你的来意,就算知道我也不可能会答应,我跟你……不可以……咱们近亲关系。”

      白清长皱眉:“你不答应,怎么这么积极地来迎我?难道不是先知道情况,再过来的吗?我这番来意,雪泽应该都知道啊,他们怎么可能不告诉你,而且……我们是妖族,表亲是符合姻亲谱的。”

      “我……我什么时候?……”雪泽离抓着脑袋,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让人会错意了。

      “小离!我会真心对你好的。”白清长一道瞬移,站到雪泽离身后,拽着他的手,握得死死的。

      “你给我放开他!”

      那是雪泽离挣扎的同时从天而降的一道呵斥声,随之声音的主人,踏着漆黑的云鹤落下,浑身散着不可冒犯的威严和怒意。

      “云不来?”雪泽离连忙挣开,又紧张又害怕更是意外,垂着眼睛,神色闪躲,不敢看他。

      面前紫裘围肩的男子,纱笠遮面,看不清面孔,却明显感觉到那纱笠里面一双毫无善意的目光,白清长有些不悦:“你是谁?”

      云不来抬了抬手,一股吸取的法力,将雪泽离拉到自己身边,搂住他的肩膀,再向白清长道:“我是雪泽离的主人。”

      “什么?”白清长有些惊,却很快平复,看着雪泽离战战兢兢的样子,恐怕是受了什么挟持,便是一道破法术打过去:“好大的口气。”

      那如火球一样的法弹飞来,云不来一动未动,手指轻捻,纱笠上的一颗棋子飞出,像金钟罩一样,封灭了那团攻击。
      居然轻而易举灭他的白灵蚀骨,这道法真是挺辣啊,以棋子为法器,难道他是无忧宫的云不来?

      “小离,他是不是胁迫你?”白清长问。

      雪泽离觉得头大,真是想不通表哥怎么突然要娶他,他们在一起那么久,没觉得他有这个意思啊,现在云不来又突然出现,这种三角恋的戏码简直不能太狗血啊!

      “胁……胁迫…?”他头疼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他胁迫我什么呀?”

      这神经也是太大条了。
      白清长急了:“他说他是你主人,这种关系难道是你情愿的吗?”

      云不来转动了纱笠,侧脸看向身边的人。

      雪泽离想都没想,道:“肯定是被胁迫的啊,我怎么可能愿心情愿给人做仆。”

      “我就知道。”白清长松了口气,同时充满敌意地盯着云不来,妖法召唤,拿出一把青蓝宝剑,指着对方:“小离是我未婚妻,你最好离远点。”

      “未婚……什么?”云不来朝着雪泽离一字一句道,仿佛要问破他的胆。

      感觉那股强大灵压,雪泽离忙摆手:“不是啊,我没答应嫁!”

      白清长有些失望:“小离,我在救你啊!”

      救个什么玩意儿,你是想要我换个火坑跳罢了。

      雪泽离只觉得越来越混乱,朝白清长道:“表哥,别添乱了,我不想嫁给你,也不想当仆人,我要自由。”

      “那好。”白清长吐了口气,朝云不来道:“你听到了,他不想受你限制,我不知道你说的主仆关系是不是真的,就算是,以什么条件协定的,我白清长来赔偿,说吧,什么条件?”

      “你很喜欢他?”云不来邪冷的声音道。

      白清长点头:“自然。”

      “即便知道他是我的人?”云不来的语气不重,但那股威慑力,却在慢条斯理中从骨子里压迫而来。

      白清长一愣:“什么意思?”

      雪泽离有不好的预感,下一秒就被云不来抓住手腕,一指灵法绕在上面,先前缠绕的发丝脱落,露出那枚显眼的丹砂印,同时云不来也伸出手腕,露出同样的印记。

      “你……你们……”白清长瞠目结舌,一刹那悲从中来,难受得要死,几乎要哭出来。

      雪泽离急躁地挣脱,却怎么都抽不出去:“放开我。”

      云不来却纹丝不动,朝对面的白清长冷道:“我云不来的人,你想都不要想。”

      转身,他将雪泽离打横抱起,不管他怎么挣扎。

      “给我站住!”白清长追上来,刚踏了几步,突然光芒凝聚,似罗网一样的棋阵悬在头顶,数枚棋子像举着长枪的鬼兵朝他刺来,他被围在其中,左右被牵制,只能看着人影离开。

      “云不来,你要干什么?他是我表哥赶紧放了他。”雪泽离一边挣扎,一边锤他,像刚脱水的鱼,拼命折腾。

      并未走多远,云不来停在半空,如剑的眉宇微紧:“你怕他受伤?担心他?”

      他问得锥心,雪泽离不管不顾:“你用天罡棋阵对付他,会不会太过分了?”

      “我过分?”云不来轻笑了声,语调彻骨的寒。

      随即他抱着雪泽离跳下仙鹤,落到雪山前的一方露天温泉里,将纱笠摘下抛向空中,施了一道法打在纱笠上,从空落下,纱笠变成巨大的纱幔,围成圆形,将整个温泉包裹起来。

      露天温泉转瞬变成室内澡堂。

      雪泽离被粗暴地丢进水中:“你干什么?”

      “你说呢。”云不来眼里的怒火如炬。

      “你敢……”雪泽离想要飞身离开。

      可他根本快不过云不来,被一把按住,跌进水里,中间的池地很深,泉水将他整个淹没。
      云不来抓住他拽到怀里,沉到水底,扣着他的头,愤怒地吻上去。

      被溺死的妖是基本没有的,所以云不来丝毫不给他喘息机会,掏空了他嘴里的所有空气,深重而急切,似乎要把他吞下肚里。

      泉水清澈见底,池底的赤褐色矿石,呈页面状一层层铺垫,热水向上涌,卷起两人的衣衫像云烟一样飘移,雪泽离怎么都推不开,只能感叹这变态的肺活量实在太惊人。

      可他越推,就越不能呼吸。
      热水合着身体被撞在水底,脖子往后仰着抵到那一层一层叠加的矿石上,雪泽离瞪大了眼睛,拼命朝反抗。

      长衣卷在水里,在他们动作之间来回游动,像曼妙的舞姬,云云旋转,时高时低。
      一股酸涩的热涌在心里,雪泽离眼角溢出半点泪,漆黑的眸子印着云不来剑眉星目的脸,和那让人不能理解的怒意。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突然云不来缓下了动作,有一丝木讷,伸手捧着他的脸,移到他眼帘处,抹掉了那眼角处的泪,有着无限深沉的情感。
      那双剑目里的怒意似乎溃散了,有一丝难过,隐忍的不肯说的难过,像什么碎了,淌在不敢触碰的心河。

      不知道为什么,雪泽离有点不可思议的触动。
      终于,云不来将他抱出水面,手指捋开他额前零落的发丝,指尖从额落到眼角,轻轻抹了一下。

      “也许……我真的误会了什么……”

      他的指尖离开了,雪泽离莫名有种失落,这种离开似乎刺到了某种难舍的情绪。

      “你……你为什么生气?你可以说啊。”他有些急躁:“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云不来扶额,这种缺斤少两的性子,有时候是很有趣,但现在就是种折磨,他叹了口气说:“难道你跟其他男人走了,我会高兴我都对你这样了,你还不明白我什么意思吗?我云不来虽然不算高门修贵,但也不是随便哪个人都抱上|床。”

      “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在向你示爱……你……你如果觉得结情丹砂是个误会,对我没有一点感觉,我不为难你,我会跟墨海说,你以后不必来无忧宫了。”

      水泡透的衣衫,印着云不来轮廓健硕的身形,雪泽离不敢盯着看,却听着那番话,心跳加速。
      他偏过头,耳根红成朱砂般,低声嘟囔道:“所以叫你说明白嘛……我……我……”

      心跳的厉害,却说不出心里乱成麻的感情。

      云不来转身:“你保重。”

      “不要。”雪泽离几乎是凭身体本能反应,抓住他的手。

      “怎么?”云不来背对着他,眸子颤动了一下。

      雪泽离目光闪烁:“我……我不是不能接受这种关系,但是……我不要做仆人,这很没面子……”

      云不来转过身来,那张有着帝王气质的脸,浮现会心的笑,他挑起他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绵延厮磨后,在他耳边低语:“那做无忧宫的半个主人可好?”

      想了想,雪泽离伸手勾上他的脖子:“不可以限制我的自由。”

      “好。”

      “还不放了我表哥?”

      “墨海会去救他的。”云不来温柔地拥人入怀。

      雪泽离闭眼靠着他的肩膀:“去我寝殿换身衣服。”

      “好。”

      两人牵手离开。

      温泉水面漾起淡淡的涟漪,像一朵朵阑珊而开的睡莲。

      “哇塞……云不来挺有有一套的嘛。”吴企图蹲在迎雪阁的门后偷窥,笑得一脸荡漾。

      很快墨海闪身过来,单手捂住他的眼睛,转移到案桌边,把他压在画了一半墨的宣纸上:“你满意了?”

      “别闹!”吴企图推开他,起身坐到椅子上,问:“白清长呢?”

      拿起笔,墨海继续画画:“安排到雅居休息了,没什么事,天罡棋阵虽然厉害,但对九尾狐妖,不会有大的损伤。”

      “真是辛苦他了。”吴企图笑着朝墨海挑眉:“怎么样?我这招试心计用的不错吧,有情人终成眷属,雪沉香的债也可以还了。”

      墨海回过头来:“你觉得云不来会三书六聘?”

      吴企图自信满满:“那可不?我们通知白清长带那么多礼金来,就是做给云不来看的,堂堂无忧宫宫主,会忍受情敌的钱比他多?”

      “你这个鬼灵精。”墨海放下笔,双手压在椅子扶手上,将吴企图整个圈在身下:“你可知白清长带那么多钱出来,跟他爹写了军令状,如果这出戏搞砸了,他晚回去一天都要被打死。”

      这件事,是吴企图吹枕头风,让墨海把白清长扯过来的。

      “没办法啊,你也看见了,他回来手上的丹砂印闹得多多少流言蜚语,你我清楚是云不来干的,但他是心血来潮还是真对雪泽离上心,你这个表哥总要关心一下啊。”

      “嗯,我知道。”墨海亲了他一下:“只不过,万一是一夜风流,他们谁都不在乎,你不是白忙活?”

      吴企图道:“哪有百忙活,至少知道情况,雪泽离那个断筋脑袋,我们不帮他试,不知道要兜多少圈子,关键是他自己都糊着,谁知道云不来安什么心。”

      墨海拨着他的额头,举止亲昵:“好了,知道你是好意,我替他谢谢你,现在局面尚好,就等云不来自己开口吧。”

      “嗯。”

      翌日,云不来向墨海摊牌了。
      在大殿看见那些堆成山的聘礼,白清长还站在一边趾高气昂地看着他,一副不肯走的样子。

      云不来冷扫了他一眼,随手掏出一个雀丝线压边的锦绣袋,放在托盘上让妖仆递到墨海前面。

      “这是我无忧宫的金钱袋,里面有五千万灵石,这算头聘,余后的两聘六书,我会陆续置办。”

      啪嗒一声,刚进门的时雨,被这个数字惊掉了手里的账本……
      和黄金等价的五千万灵石!!!
      因为救吴企图的一颗雪沉香,他们一年拿五百万都在绞尽脑汁,雪泽离的一个头聘就送了十年的份。

      那个秦药师不是说无忧宫很穷吗?
      妈的……他们是不是对穷有什么误解。

      另一边的白清长也惊掉了下巴,他求爷爷告奶奶为了风风光光演一出戏,豪橫地挪了八百万出来,竟是这么不堪一击吗?
      他细细地看向同样惊讶的雪泽离,小离你特么搞了个金龟婿啊!别说雪泽,以后涂山都可以找你借钱花了。

      长大嘴的雪泽离,从没想过这个变态居然这么有钱。

      吴企图一副赚大了样子,抱着墨海的胳膊激动,而墨海则冷静得跟秋风揽月似的,原因是他对这个东西无感,哪怕几个亿灵石,堆在哪里也没什用。

      “聘礼送过来,雪泽不会动,但将来你对他不公,我会一一冻成冰块砸平无忧宫。”

      这一刻雪泽离好感动,望着墨海,觉得他伟岸极了。

      云不来愣了愣,低笑着点头:“好。”

      而吴企图则贼贼地拉着墨海说:“留一点给我花行不行。”

      墨海沉冷地看着他,一脸的霸道:“你为什么要花别人的钱,你只能花我的钱!”

      卧槽……直男癌!

      之后,白清长带着聘礼离开了,走之前吴企图跟他说要在婚礼的时候才把事说开,免得翻车!
note作者有话说
第80章 番外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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