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蜘蛛尾巷的波特小姐》霍格沃茨的根号李子

14、万圣节前夕

　　自从飞行课的那一天过后，所有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高年级的同学都看到这样奇怪的一幕，吃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每天，哈莉娅·波特，罗恩·韦斯莱，德拉科·马尔福，潘西·帕金森，布雷司·沙比尼，西奥多·诺特——一群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混杂的一年级团体，浩浩荡荡地在学校里走来走去。每天吃饭的时候，要么格兰芬多两个人坐到斯莱特林餐桌旁边，要么斯莱特林四个人坐到格兰芬多餐桌旁边。而别的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一年级同学，竟然也毫不犹豫地接纳了这样的座位安排，没有丝毫敌意。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本来就经常一起上课，于是这六个人的小团体上课也每次都坐在教室的同一块区域内。
　　哈莉娅和罗恩讨论过活板门下东西的情况。
　　“它要么特别宝贵，要么特别危险。”罗恩肯定地说。
　　“或者两样全占了。”
　　“我觉得你的猜想很有可能是对的，邓布利多的一号机密，有人想抢劫，然后邓布利多就把它保管在霍格沃茨，那扇活板门下面，每一条似乎都对得上……”
　　赫敏自从那天开始就不怎么理他们了。她总是把头扬得高高的，哈莉娅罗恩和她说话她都爱理不理，似乎感到很生气，但是哈莉娅又想不出她到底在生什么气。
　　这一天早上，斯莱特林四个人做客格兰芬多。
　　一个狭长的包裹吸引了礼堂里很多人的注意。三只猫头鹰一起拎着包裹飞来，其中一只是海德薇。
　　在哈莉娅惊讶的目光下，那个包裹落到了她面前，上面还带着一封信。两只猫头鹰抖抖羽毛就飞走了，海德薇在哈莉娅的粥碗里喝了一口，蹭了蹭哈莉娅的手，然后才飞走。
　　哈莉娅打开信——幸亏她这么做了，上面写着：
　　不要打开桌上的包裹，里面装着你的新扫帚光轮2000。奥利弗·伍德今晚七点在场地上给你上第一堂飞行课，注意保密，不要给同学们看到，免得他们都想要。麦格教授。
　　“哈莉娅，这是什么？”德拉科好奇地伸长了脖子。
　　哈莉娅找了个借口抓着包裹离开了餐桌，把扫帚放到宿舍里。
　　一把精美的扫帚滚落在床单上，线条优美，富有光泽，把是红木的，长长的尾巴用整齐笔直的枝子扎成，“光轮2000”几个字金灿灿地刻在扫帚把顶端，和哈莉娅暑假里在魁地奇精品专卖店里看到的一般无二。哈莉娅对飞天扫帚的型号没有任何了解，此刻却也觉得这把扫帚近乎完美。她独自欣赏了一会，把扫帚安置在床底下，才去上第一节课。
　　晚上七点，暮色开始笼罩大地，哈莉娅准时地拎着扫帚赶往魁地奇球场。
　　落日余晖在球场上投下一片阴影，六个高高的球柱在夕阳的剪影下呈黑色，看台上空无一人，显得孤寂但却美丽无比。
　　奥利弗·伍德还没有来。哈莉娅等不及想尝尝再次飞上天空的感觉了，她跨上扫帚，飞了上去。时而在球门间穿梭，时而在看台上盘旋，凉凉的晚风从禁林方向吹过来，轻抚她的面颊。光轮2000比学校的扫帚好太多，速度快得惊人，哈莉娅轻轻一碰，扫帚就有了反应，随着哈莉娅的动作忽上忽下、忽高忽低，天空仿佛是她的归属。
　　“下来，哈莉娅！”伍德拎着一个大箱子进了球场。
　　哈莉娅听话地飞下来，落在伍德面前，轻盈地跨下扫帚。
　　“我明白麦格教授的意思了，”伍德的眼睛闪闪发光，“你飞得的确很优秀。”
　　哈莉娅微微一笑，她很爱飞翔的感觉。
　　“我今天先把规则教给你。”伍德说，然后他打开了箱子。
　　哈莉娅之前在火车上听潘西和德拉科交流，已经大致明白了规则。但是她没有告诉伍德这一点，她觉得还是再专业地学一遍比较稳妥。
　　“魁地奇球赛是两个球队之间的比赛。每个球队一共七个人，一个守门员，三个追球手，两个击球手，一个找球手。”伍德开始介绍规则。
　　“这个大红色的球是鬼飞球，”伍德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暗红色的球，放到哈莉娅手上让她掂量掂量，“鬼飞球是得分球，追球手们努力把鬼飞球丢进对方的球门，每投中一次，这支队伍就可以得十分。”
　　“嗯……这就好像是骑在扫帚上玩的有三个篮筐的篮球，是吗？”
　　“篮球是什么？”伍德好奇地问。
　　“没什么。”哈莉娅赶紧说。
　　“好吧。然后守门员，每队一名守门员，负责在己方的三个球柱之间拦截鬼飞球，不让对方进球。我就是格兰芬多队的守门员。”
　　“追球手将鬼飞球投进圆环里得分，守门员阻止对方得分。”哈莉娅总结，“那么剩下的这些球呢？”哈莉娅指着放在鬼飞球旁边的两个球，那两个球被束缚着，似乎正在不断挣扎。
　　“我演示给你看，”伍德从箱子里抽出一根球棒，很像棒球球棒，“拿着这个。”
　　哈莉娅把球棒握在手里，伍德蹲下身，扯开其中一个被束缚的球上的带子。
　　那球一下子蹿向天空，接着飞快地掉头，向哈莉娅和伍德所在的方向飞过来。
　　“小心，哈莉娅。”伍德叮嘱。
　　哈莉娅看准时机，对着那个球一挥球棒，球就被她打飞了，刚好穿过城堡上一座雕像双手举剑围成的洞口。
　　“不错嘛，看来你当击球手也可以。”伍德笑着说。这时，被哈莉娅打远的球又飞回来了。
　　伍德跳起来，用双手把球扑在地上。球不断地挣扎着，试图逃脱伍德的钳制。伍德用力把它按进箱子里，用皮带把球捆好。
　　“这两个球叫游走球，”伍德气喘吁吁地说，“比赛时两个游走球在场内飞来飞去，试图把球员撞下扫帚。每队两名击球手，负责保护我方队员不被游走球打到，同时把游走球打向对方球队。韦斯莱双胞胎兄弟就是我们的击球手。”
　　“嗯……游走球有没有打死过人？”哈莉娅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随意。
　　“在霍格沃茨没有，”伍德回答，“曾经有一两个人被撞断了下巴，仅此而已。你放心，韦斯莱兄弟对付游走球绝对绰绰有余。说实话，他们自己就像两个游走球。”
　　哈莉娅轻笑出声。“那么找球手呢？”
　　伍德再次弯下身，从箱子里拿出一个胡桃大小的金色小球，“这个，是金色飞贼。”
　　他放开手，金色飞贼张开翅膀，在离地不远处盘旋。
　　“你是找球手。别的球你都不用管，你只要关注飞贼。两队的找球手负责抓住金色飞贼。一场比赛的长短完全取决于找球手花多长时间抓住金色飞贼。只要抓住飞贼，比赛就结束了。有些时候，一场比赛可以打上很长时间，我想霍格沃茨最高纪录大概是三个月，他们不得不把球员换下来睡会觉。抓住飞贼可以赢得一百五十分，差不多就是稳操胜券了。所以你的位置很重要。”
　　哈莉娅点点头。“我明白了。追球手把鬼飞球丢进对方球框得分，守门员阻止对方球队得分。击球手负责击打游走球，找球手负责抓住金色飞贼。”
　　“总结的很正确。”伍德露出笑容。“今天太晚了，我们不拿飞贼练习，可能会搞丢。我们用这个来练习。”伍德掏出一袋高尔夫球。
　　天色已经黑了，哈莉娅和伍德飞到空中。伍德使出吃奶的力气把高尔夫球扔向四面八方让哈莉娅去抓，哈莉娅百发百中，一个都没有漏过，伍德非常高兴。
　　“我们今年一定会赢的。”他们拎着箱子走向城堡的时候，伍德疲倦地说，“自从查理·韦斯莱走后，我们就没有赢过了。但是如果你表现得比他还好，我绝对不会吃惊。如果他没有去玩火龙，肯定会代表英国参赛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哈莉娅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她也没怎么在一年级学习上花心思。魁地奇训练成了一种乐趣，别的时间里，她只是趁着晚上的时间看看N.E.W.Ts的教材，在公共休息室练习练习那些高难度但不会给别的同学造成什么影响的魔咒，有些时候会帮罗恩修改修改魔咒、变形、黑魔法防御术、魔药学的论文。魔咒课、黑魔法防御术、变形课的作业她都被免掉了，魔药学论文无论怎么样斯内普都不同意她免做，但是她还是可以给罗恩修改修改。至于其他科目，哈莉娅和罗恩的基础差不多。城堡一天比一天更像家了，不知不觉已经两个月过去了。
　　万圣节的早上，同学们起来，就发现走廊里飘着一股诱人的烤南瓜气味，甜丝丝的，让人心情愉快，期盼着晚上的宴会。可是一想到还有一天的课，就不太高兴得起来。
　　上午是两节魔咒课。让同学们开心的是，弗立维教授宣布他们可以在这节课上尝试着让物体飞起来了。大家都很兴奋，两个月来基本上都在学一些理论知识，很少用到操作魔杖。所有人都把魔杖拿出来，跃跃欲试。
　　“作为一个巫师，最基本的一种本领，就是学会让物体飘起来。”弗立维教授站在一摞书上，扯着尖细的嗓子说，“记住我们一直在练习的手腕动作，一挥，一抖！记得把咒语念清楚！”
　　同学们都喃喃地点头。
　　“波特小姐，也许你愿意来示范一下？”弗立维教授带着期望看着哈莉娅。
　　“啊？哦哦，好的。”哈莉娅清了清嗓子，举起魔杖，指着桌上的羽毛：“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羽毛在她魔杖的指令下飘了起来，越飞越高。
　　“不错！很不错！大家看到了吗？格兰芬多加五分！”弗立维教授叫到，“和你的同桌一起练习！”
　　教室里立刻响起了念咒语的声音。
　　这节课，哈莉娅和德拉科一组。周围，潘西和另一个斯莱特林女生一组，西奥多和布雷司一组。罗恩呢，这节课和赫敏一组。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德拉科指着他的羽毛，试着让羽毛抬起来，可是羽毛纹丝不动。哈莉娅热心地指导德拉科，从动作到发音，一步一步纠正。
　　别的几组同学都轮流挥舞着魔杖，可是羽毛都一动不动。
　　另外一边，罗恩和赫敏那组就没这么和谐了。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罗恩大声喊道，魔杖在羽毛上挥来挥去，可是羽毛一动不动。
　　“停停停！你要把别人的眼睛戳瞎了！”赫敏毫不客气地指出罗恩的错误，“还有，是‘羽加——迪姆勒维奥萨’，你要把那个‘加’字念得又长又清楚！”
　　“你那么聪明，那你来啊！”罗恩没好气地说。
　　赫敏白了他一眼，坐直身子，举起魔杖，清晰地念到：“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那白色的羽毛竟然真的飘了起来。
　　“哦！大家看，格兰杰小姐已经成功了！格兰芬多再加五分！”
　　罗恩的心情坏到了极点。
　　“她就是个刺头！”下课后，罗恩大声地和小团体的另外五个成员抱怨，“怪不得她没什么朋友——谁受得了她呀！”
　　这时，有人匆匆从他们身边走过，还撞了罗恩一下。
　　他们惊讶地发现那是赫敏，更惊讶的是，赫敏在掉眼泪。
　　“噢，我想她听到你说话了。”潘西对罗恩说。
　　一直到晚上，赫敏都没有再露面。
　　万圣节宴会开始了。大礼堂之前装饰用的蜡烛都被换成了南瓜灯，飘在半空中，看上去很吓人。被施了魔法的天花板上雷电交加，更加衬托出诡异的气氛。
　　罗恩看上去没什么两样，其实却很担心。“你们有人看到赫敏了吗？”他问周围的格兰芬多同学。
　　“帕瓦蒂说她一整天都在地下教室的女厕所里哭，还不让人安慰她。”纳威转过头来对罗恩说。罗恩听了这话，看上去更加坐立不安，连鸡腿都忘了啃。
　　“巨怪！”礼堂大门突然打开，奇洛教授跑进来，头上的头巾乱糟糟的，显得很慌乱。
　　“巨怪！在地下教室里！”奇洛脸色铁青，“应该让你们知道的。”说完，他晕了过去。
　　“啊——”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地站起来，争先恐后地朝礼堂大门挤过去。
　　“安静！”邓布利多的声音响彻全场，盖过了那些惊慌的叫喊声。大家都停下脚步，惊疑不定地看着邓布利多。
　　“级长，把本院学生带回宿舍。食物等会会送到公共休息室供大家享用。教师们，现在和我一起去地下教室。”
　　“格兰芬多！格兰芬多学生！”珀西叫着，把大家聚集在一起，“格兰芬多学生过来！不要走散！”
　　哈莉娅和罗恩跟着格兰芬多人流走着。
　　“为什么巨怪会跑进来？”哈莉娅问罗恩。
　　“鬼知道呢，可能有人想给万圣节添加乐子。不过巨怪一般来说都是又蠢又笨的。”
　　哈莉娅突然想起一件事，拽住罗恩：“等一下——赫敏！她还不知道巨怪的事情！”
　　罗恩看上去很惊慌但是犹豫不决。
　　“好吧，”他咬咬牙，“但是千万别被珀西看到！”
　　和赫奇帕奇交汇的时候，他们跟着赫奇帕奇学生走，和格兰芬多分开了。然后，他们拔腿跑向地下教室的方向。
　　“珀西！”罗恩小声说，和哈莉娅躲到一座雕像后面。
　　但来人不是珀西，是斯内普。他脸色阴沉，朝着三楼走廊方向走去。
　　斯内普离开后，哈莉娅和罗恩继续跑向地下教室。
　　“你闻到了吗？”哈莉娅问罗恩。一股似乎是臭袜子和没人打扫的公共卫生间的气息混杂在一起的气味传来，两个人都被呛了几下。
　　接着他们听见一阵低沉的咕哝声，听到巨大的脚掌踩在地上的沉重脚步声。走廊的尽头，一个怪物提着一根巨大的木棍正在向他们走过来。
　　这是一幅非常可怕的景象。月光照在那玩意儿的表皮上，灰色的肮脏皮囊上疙里疙瘩的突起让人直恶心。那巨怪至少十二英尺高，像一座小山一样巨大，缓慢地拖动着步伐。手里的木棍至少也有三英尺，上面长着斑斑点点的霉菌。
　　巨怪朝着一扇门走去，钻了进去。
　　“钥匙在锁孔上呢。”哈莉娅小声说。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关上门，把巨怪锁在了里面。
　　就在两个人准备拍手叫好的时候，一声长长的、拖着尾音的惊恐尖叫从门里传来。
　　“那是女厕所！”哈莉娅和罗恩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哈莉娅一个开门咒打开门，和罗恩一起冲了进去。
　　赫敏缩在水池边的墙角处，嘴巴张得大大的，看上去随时可能会晕倒。巨怪站在她面前，笨拙的小眼睛不断眨着，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吼声。
　　罗恩抓起地上的水管就朝着巨怪扔过去。“嘿，大笨蛋！”
　　巨怪是不会感觉到水管砸到身上的，但是它不可能听不见身后的喊声。它笨拙地转过身，想看看声音的来源。
　　“赫敏！快点！跑过来！赫敏！”哈莉娅大声喊道。
　　可是赫敏似乎根本没听见哈莉娅的声音，她已经被吓傻了。
　　哈莉娅一时拿不准该用什么咒语去打巨怪。昏迷咒之类的攻击性魔咒只是给普通人用的，不可能击昏一个巨怪。而巨怪的身体基本上都是被很厚的皮肤覆盖，一个人的魔咒不可能穿透，唯一薄弱一点的部分似乎只有眼睛，但是眼疾咒只会激怒巨怪。那么……
　　“速速绑缚！”哈莉娅决定先控制住巨怪。
　　粗粗的绳索在哈莉娅的指令下从魔杖中飞出，缠住了巨怪的脚腕。巨怪嚎叫着，挣扎着，但是由于双脚被束缚，所以没法移动，重重地倒了下来。哈莉娅拉着罗恩赶紧后退，在巨怪砸在他们身上之前移动到了安全的区域。巨怪倒在地上，激起一大片灰尘，震得整个厕所间都摇晃了一下。巨怪双腿不能动弹，但是手上还举着木棍，它胡乱挥舞着——
　　“除你武器！”哈莉娅指着木棍喊道，木棍从巨怪手中脱离，被高高抛起，朝哈莉娅和罗恩砸过来——
　　“一挥一抖！”赫敏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叫了一声。哈莉娅没时间再施咒语，罗恩指着木棍大叫：“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木棍在空中停了下来，然后重重地砸向巨怪的脑袋。
　　巨怪再次嚎叫一声，一动不动了。
　　赫敏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它——死了吗？”
　　“我认为没有。”哈莉娅正在检查巨怪，“它只是被木棍打晕了。”
　　外面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麦格教授、斯内普教授、弗立维教授和奇洛教授出现在门口，被倒在地上的巨怪惊到了。
　　“哦我的天哪！”麦格教授揪着自己的胸口，“你们几个——解释一下！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好好呆在公共休息室里吃饭！”
　　哈莉娅正要开口说话，可是赫敏抢先了一步。
　　“都是我的错，麦格教授。我以为我能对付巨怪，于是自己一个人来找它。我在书上读到过它们，对它们很了解。哈莉娅和罗恩来的时候，巨怪正要把我一口吞掉。哈莉娅用——用一个我不知道的咒语变出绳子将巨怪控制住了，然后又用另一个咒语把木棍从巨怪手里抽走。罗恩用巨怪的木棍把它打昏了，他们救了我。”
　　哈莉娅和罗恩吃惊极了——赫敏对老师撒下弥天大谎？但他们努力装出已经很熟悉这个故事的样子。
　　“格兰杰小姐——你真是个傻姑娘！你怎么会一个人想到要来对付巨怪！我以为你能够有一些基础的判断力——真是愚蠢至极！格兰芬多扣掉五分！”麦格教授严厉地说，“你现在可以走了。”
　　赫敏低着头，听话地离开了。
　　“至于你们两个——波特小姐，韦斯莱先生——波特小姐，我知道你在咒语使用方面的水平要比一年级同学高出很多。但是不管怎么样，两个一年级学生能够独自打败山中巨怪，这事儿可不多见——格兰芬多加五分。”哈莉娅和罗恩喜形于色，麦格教授停顿了一下，“每个人加五分，只要你们能够明白自己有多幸运！我会把这件事告诉邓布利多教授的。你们也可以走了。”
　　斯内普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光看着哈莉娅，一言不发。
　　“我们应该赢得不止十分！”罗恩气哼哼地说。
　　“五分。”哈莉娅说，“算上麦格教授给赫敏扣的分。”
　　他们走到公共休息室里，格兰芬多同学正在公共休息室里享用万圣节晚宴。哈莉娅和罗恩惊奇地发现，赫敏正在等他们。
　　三个人的脸都红了。他们不约而同地说了一句“谢谢你”，就各自跑开去拿吃的了。
　　从那以后，赫敏·格兰杰真正成为了哈莉娅和罗恩的好朋友。格兰芬多二人组变成了三人组，格兰芬多斯莱特林一年级的六人组变成了七人组。在你和某人一同经历了某一件重大的事情后，你们之间会不由地产生好感。而打败一个十二英尺的巨怪就是这样一件重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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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哈莉的打斗，挺帅的吧。
赫敏已经进入状态，小伙伴们已经全部到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