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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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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城外机场的路没有堵车，比预定时间提早二十分钟，现在并不是什么适合出行旅游的好假期，机场人不算多，安检和托运处也没有排起长队。
李清欢把自己的行李箱放上托运通道，书包换个方向背在胸前，她一手拿着登机牌和身份证一手拿着手机，跟老师坐在机场等待的椅子上。
老师是五中近年来从市里另一所私立中学高价挖来的数学老师，李清欢上次出去比赛也是和这位老师一起，两人一起同行几次，已经有不少的共同话题。
老师见她过来笑着问：“清欢怎么这次还带了个这么大的包在身上，我记得你上次除行李箱之外就只有一个小手提袋了。”
“带了些吃的。”李清欢轻笑回答。
包其实不重，吃的也不多，是文件袋折叠不了，才把书包撑了起来，李清欢不欲在这个话题上多聊，话锋一转提起前几天做到的一道难题，还拿起手机找出题目的截图，老师的关注点果然被带跑了，跟着她一起研究那道题。
过不了多久两人进入候机厅，接着登机，李清欢座位靠窗，她进去后把书包抱在身前，头靠在椅背上微微眯起眼睛。
登机前那道难题她已经理清思路了，接下来就是有些繁琐的步骤，李清欢不打算写，她从那道题里换两个条件衍生出另外一类题，接着安安静静思考起来。
飞机按时起飞，行走过长长的跑道后机身慢慢升起，受气流影响轻微震动着。
李清欢有些耳鸣，她放空脑袋让自己全身放松，几分钟后飞机渐渐平稳，空乘的声音通过广播传遍每一个角落，李清欢重新坐正身子，想让自己找回刚刚的思路。
广播里空乘的声音停止后，开始降低音量播放安全教育宣传片，李清欢发现自己找不回刚刚的状态了，她能记起刚刚想到哪一步，也能接着往下想，但总觉得没有平时做题的感觉。
李清欢不打算勉强，她从身前的书包里拿出姜闻书给的文件袋，细绳绕两圈后将文件袋打开，和文件袋同个颜色的数个信封整整齐齐摆放在里面，李清欢眯着眼睛仔细查找，她记得信封上是有编号的，应该是要她按编号拆开的意思。
姜闻书原本是让她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打开看信，李清欢明白姜闻书的意思，但她现在真的很想要打开一封看看内容。
几分钟后，飞机平稳飞在空中，光透过窗户玻璃照在文件袋上，从窗户可以看到机身下白茫茫的云层，李清欢也终于纠结出结果了，她决定今天先拿出一封粗浅地看一遍，之后有什么糟糕的事情发生时就把这一封拿出来再详细看一遍好了。
光照射在褐色的信封上，李清欢很按顺序排好信封，然后她发现一个没有写清楚数字的，李清欢把那个信封拿出来左右翻看，发现它是真的没有标数字，而不是藏在什么角落，不管姜闻书是忘了写还是有其他用意，总之李清欢决定就看这个了。
信纸是很普通的纸张，但四周被姜闻书添上很多简笔画，让整张纸都变得活泼起来，李清欢最初粗略看一眼的念头在目光接触到纸上第一行字时便被抛之脑后了。
姜闻书的信是没有具体结构的，什么都写，而且想到什么写什么，她只是在把自己经历过的好玩的事情都拿出来同李清欢分享，李清欢撑着下巴借着窗外的光看，同一个姿势维持半个小时才回过神，之后就是抿着唇笑，姜闻书说的是真的，看她的信真能让心情变好。
空乘推着小车到达她们这一排座位，微微垂下头问李清欢需要什么，姜闻书信中说到五中附近有家电影院的鲜榨橙汁特别好喝，是她活了十七年喝过所有橙汁里最好喝的。
李清欢想了想，向空乘要了一杯橙汁，她很少喝这些东西，得多尝试了才能有对比。
飞机在一个多小时后放出了即将准备降下的通知，李清欢缓缓醒来，她把早就放进书包的文件袋拿出来再检查一遍，确认无事后抱着书包靠在椅背上开始在脑海里解题。
……
姜闻书知道李清欢的航班号，第四节课开始上课，手机上的时间慢慢接近降落时间，姜闻书有些收不住心，频频朝钟表看。
在看到第六次时，台上的数学老师终于忍不住了，出声道：“闻书，你今天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吗？”
“没有，老师，我这就认真听课。”姜闻书迅速回答。
王老师第一次见她这么正经回答，差点没憋住笑，他缓了缓说：“那你上来把多媒体上这道题做了吧，详细过程和用的公式原理都要写出来。”
那是一道比较基础的题，在王老师看来是十分合适姜闻书的。
姜闻书拧着眉头眼神无光脚步虚浮地走上讲台，一点也不像“没事”的样子。
题目不难，架不住王老师要求太多，光是长长一串的原理就够姜闻书在台上站很久了，等她完全做好走下讲台时已经是十分钟后。
王老师没想到真让她做出来了，公式原理也都写得对，震撼之下带头给姜闻书来了个半分多钟的鼓掌。
姜闻书心不在焉，回到座位后第一件事就是按亮手机屏幕偷看，入眼第一条就是李清欢一分钟前发过来的消息。
【李清欢：飞机落地啦，我到江城了，接下来会有这边的老师接我，不用担心。[定位]】
姜闻书屁股还没沾到椅子就重新站起来，在掌声的尾声中对小王飞快说道：“老师，我出去上个厕所！”
讲台上的小王：……
我看到你的手机了！屏幕还亮着！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晚抱歉，等下周事少点了我就多更些，这个算周二的，晚安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