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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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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欢刚下飞机就见到负责的老师，她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举着手机和姜闻书聊天，两人都不是有长时间闲聊的，重点的几句讲完就挂断电话。
虽然聊的时间不长，但她还是找回自己一直以来做题的感觉了。
老师是李清欢以前认识的，两人见面后不需要什么适应期，很快就能聊到一起，在电话里李清欢也把这一点告诉姜闻书。
姜闻书看着手机上还有十分钟下课的时间，几番纠结之后还是决定回教室，剩十分钟没有逃课的必要了。
结束通话后的她恢复以往的“逃课智慧”，她把手机藏在不容易被发现的衣兜里，还十分有反侦察意识地洗了个手，故意留点水珠在手上，之后才做出漫不经心地姿态走回教室。
小王没把她的装模作样放在眼里，在姜闻书出去的这段时间内，他又在多媒体上打出一道新题给底下学生做，这道题比上一道难许多，整间教室都是“刷刷刷”的写字声。
姜闻书在前门打了个报告，小王等她进教室后便开口说：“闻书，你下课后到我办公室去。”
姜闻书第一反应就是她的伪装没做好，她飞快看了一眼衣兜，确定手机藏得好好的，布料也没有下垂，可以说是滴水不漏了，她再次抬头和小王对视，台上小王的眼神犀利洞悉一切，虽然姜闻书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露出破绽，但她明白自己的装模作样无效了。
好在刚刚在李清欢那里“充了电”，她听到要被留下的消息时内心毫无波澜。
第四节课结束后早上的课就全上完了，姜闻书跟随班主任到年级办公室，此时办公室里还有超过一半的老师在，江成仁可能是刚巡完高一级，现在也坐在办公室内，众人见到她来了表情都有些吃惊。
姜闻书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被叫到办公室过，至少也不是这种一下课就被叫过来，和以前一天来好几次的情况对比，所有老师都以为她改性子了。
小王无视所有人的表情，把姜闻书带到他办公桌附近后，从抽屉里翻好久才翻出一张试卷递给她，试卷是看得出的皱和旧，估计得有好几个月没被拿出来过，难为小王还记得它在这个地方。
姜闻书结果试卷，隐隐约约觉得题目有点眼熟，这段时间做的题比以往多太多，导致她看很多题都会觉得似曾相识，所以她也没把这种熟悉感放在心上，而是问：“怎么了老师？”
“这是上学期五中参加一次联合考试时用的题，那次联考有很多学校，也不知道你之前在的学校有没有参加，总之还是拿回去再做一遍吧，这题出得挺好，不看后面大题的话还挺适合你现在的水平。”
办公室里其他老师：果然不是叫过来训的！果然改性子了！
对于这种大型一点的考试姜闻书还是有印象的，也知道附中之前有过一场联考，她脱口而出：“我做过！我就是这上面的题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小王抬头看她一眼，满眼不信任，一脸警惕：“你又眼熟了？”
姜闻书一开始没听出这话中深意，点点头。
“眼熟也要做！做过也再做一遍！”
姜闻书这次听懂了，满脸震惊。
“好好去做，这个周末做完吧，下周一拿给我，不会的就空了，不要抄。”可能是她的表情过于明显，小王顿了顿解释道，“眼熟再做一遍也能加深记忆。”
姜闻书带着试卷回教室时，大半个教室的人都走了，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学生坐在座位写作业，她的舍友许雯雯就是其中之一。
现在的食堂人大概很多，姜闻书想了想没离开教室，反正现在李清欢也在忙，趁早把试卷做完了晚上就能聊天了。
李清欢的时间很紧张，虽然是第一天，但一个月没有进行系统的培训和练习，她不敢托大，到达地方后只来得及给姜闻书和自己父母报平安，简单收拾好日常用品后就开始进入学习了。
……
分隔两地的时间是很漫长的，但期末考渐渐逼近，又让人觉得时间过得十分紧促。
姜闻书在周一早读课结束就把试卷交给班主任，小王则是在周一晚上看完，周二一早才叫她去办公室。
这次姜闻书内心清楚到办公室是干什么，于是很自觉地带上纸笔：，打算一会儿可以做笔记，这个时间点很多老师都出去巡查自己的班级，留在办公室的老师并不多，小王把试卷上重点的地方圈出来，挑着题讲。
姜闻书的做题效果可以说是大大超出小王的预料，他原本只是在课上看到她能做对基础题，打算用这份卷子给她练手顺便提高期末考的基础分，没想到姜闻书能把试卷做得这么好，还在一些题号上自己做了记号和写上书里的知识。
“怎么想到要写这个的？”小王开口问。
他指的地方是姜闻书做错的一道题，她已经在旁边写下错因和正解以及重要知识点，如果不是试卷上确实是姜闻书的字迹，他都要以为这是许雯雯的试卷了。
姜闻书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天她紧赶慢赶把试卷做完，打算晚上有足够时间和李清欢聊天，结果到了晚上才知道李清欢那边有多忙，她一个人在宿舍干坐着也无聊，索性拿出卷子继续完善一下，于是就有了小王现在看到的样子。
“这样方便看些。”姜闻书说道。
小王当然知道这个，他的重点也不在这里，但没关系，姜闻书知道要这么做就行了，他把试卷叠起来递给姜闻书，说道：“你期末考试至少要按这张试卷的标准填吧。”
姜闻书出言反对：“不是说比我以前成绩好就行了吗？”
小王不满：“你的目标要高一点，既然都能做到这样了，那就努力往更好的方向去！这都不敢你对自己也太没信心了。”
姜闻书没搭理他的激将法，严守阵地保持原来的目标。
李清欢在到达培训地点一周后，两人终于有较长时间通话的机会，她在那边已经经历过一场小型的考试了，虽然在五中待的一个月没有进行系统的培训，但总体来说成绩还算稳定在之前的水平，这周末正好是高二级的考试，周六这天已经所有科目都考完了，下周便是轮到姜闻书她们。
“我听苗芮她们说联考的试卷很难，还有我们社团里其他师兄师姐也这样说，特别是数学和英语。”姜闻书的语气有些担忧。
李清欢安慰道：“没事，这两科你都是重点复习过的。”
“但是试卷难分数就会变低，分数低我就没有动力学习。”
姜闻书知道自己是一个“急功近利”的人，努力在短时间内看不到效果那她就很容易放弃，以前有李清欢在旁边还好，这次她都担心自己暑假看到成绩后会完全失去学习兴趣。
“你上次不是说我才是你学习的动力吗？”
姜闻书沉默一瞬，之后果断撇开学习的话题，重新说道：“这一周来我每天都去自习室，还经常找题去问老师，上课也很精神。”
这话倒是不假，姜闻书这段时间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复习上，除了闲暇时候想一想李清欢在干什么之外，连校门都没出去过。
“那你早餐吃什么？”李清欢问，她记得姜闻书说得最多的就是食堂的饭菜不好吃，早餐尤其难吃。
“江老头上次上报后好像真的有效，食堂新开了几个窗口，没以前那么难吃了。”
除了味道不好这一点以外，食堂距离近价格低，可以说具备一切优点了。
“反正我在这边一切都挺好挺方便的，每天只顾着学习也没其他事情打扰，姐姐你好好照顾自己，记得常……”
姜闻书原本想说记得常看信，又想起自己当初似乎是交代了李清欢，说心情不好的时候才能打开信看，这样说岂不是在盼着她心情不好？
于是她到嘴边的话一转，说出口变成：“记得常常想我。”
李清欢照样笑着说“好”。
这通电话打了半个多小时，结束后比她往常吃晚饭的时间晚一些，她和一周来每一天一样，吃完饭直接到教室复习，这几天学校老师已经完全不布置任务了，时不时发几张复习用的卷子给他们，再在上课的时间挑重点讲，姜闻书渐渐能跟得上班里做题的平均速度，倒不再觉得上课压力大。
今天来得晚点，班里已经有大半人坐在座位了，她的同桌何莉也在。
何莉趴在桌子上，见到她之后支起身子慢悠悠道：“你今天晚上又要做试卷啊？”
姜闻书知道她说的是昨天发下来的几张，摇摇头说：“不做试卷，那个做好了，今晚我做自己的题。”
“没什么用这个，说真的。”何莉淡淡开口。
姜闻书皱了皱眉，下意识想要反驳，等走几步路到达座位后又觉得没必要，这些天何莉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了，没时间没精力反驳那么多次的。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久等orz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