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
-
新年的第二天，福泽谕吉带着七月去福地樱痴那里拜年。新年的几日是福地樱痴最闲暇的时间，就职于军警部门的他比福泽谕吉和森鸥外还要繁忙，难得能有休假的时间。
福地樱痴见着七月很是高兴，他比了比七月的身高，又捏捏她的脸，欣慰地说道：“不错，脸上有肉了，也长高了不少。” 他瞅了眼提着酒的福泽谕吉，打趣道：“看来你养孩子还养得挺好。”
福泽谕吉笑笑：“也不是我一个人在养。” 话说出口他就有些凝滞，接着仿若无事一般将手中的酒提起来晃了晃，“我带了你喜欢喝的大麦烧酒，特意从长崎带回来的。”这句话算是找补。
森鸥外和福地樱痴不对付，仅仅是提起对方名字就会露出厌恶表情的程度。福泽谕吉基本不会在两人的面前提及对方。
福泽谕吉后面这句话让福地樱痴忘了去想和他一起养孩子的人是谁。
福地樱痴带着几分迫切将福泽谕吉手中的酒接过去，扯开瓶盖深吸一口，闻到酒香后竟露出几分馋意来。他大手一挥揽了福泽谕吉的肩膀将他带着往屋里走。福泽谕吉回头朝七月招手，示意她也跟着过来。
福地樱痴一个单身汉，住着百来平的房子，装修简洁的不行。除了生活必品之外，其他多余的东西是一件也没有。七月环顾能看到的空间，她觉得这里差了“家”的味道。
福地樱痴拉着福泽谕吉对饮，大有今日不醉不归之意。七月乖巧坐在一旁，手里捧着福地樱痴从沙发垫下找出来的、快要过期的巧克力慢慢吃着。
两人谈论的内容很广，开始还在说政府的内部争斗、异能力者的危险与监管措施，说着说着就变成了剑术招式的探讨。在桌上以手为剑比划了几下，福地樱痴的目光突然落到七月身上。
“七月的剑术你教了，自然是绰绰有余的。但是她的异能力……” 福地樱痴摩挲着下巴，眼中似有深意，“七月，给我看看你的异能力到什么程度了。”
七月应了声“好。” 她垂下手，袖中滑出一柄手术刀，她做出投掷的动作，手术刀在肉眼无法观测到的速度下插进对面的墙壁中。
这是七月的异能力“瞬间移动”所产生的效果。
“很不错。” 福地樱痴赞许地点点头，接着话音一落，“不过要是我来教你的话，你可以变得更厉害。在开发和使用异能力的经验上，那个幼女控和福泽可都比不过我。”
“真的可以吗？” 七月征询的眼神看看福泽谕吉又看看福地樱痴。她不想错过任何能让她强大起来的机会。
福泽谕吉微笑着揉揉她的头，“你抽得出时间吗？” 他在问福地樱痴。
“没问题，过段时间我就不会再忙了。” 内斗结束，福地樱痴身上的担子自然就会变轻松了。
七月站起来拿出上衣口袋里装着的糖果，这是安吾寄给她的那罐糖果，轻易不会送给别人吃。
两粒糖果被面前的小姑娘递到自己面前，福地樱痴没有忽视在她手心和指腹上的茧。那是练剑练出来的。
“福地老师，”七月改口换了称呼，她认认真真地说，“给您的拜师礼，以后请您多照顾。”
福地樱痴笑呵呵拿起糖，剥开糖纸吃了一颗。挺甜的，他笑得眼角皱纹又叠了几层。
“拜师礼用这个可不够。” 福地樱痴做出思考的模样，七月如临大敌看着他，生怕他提出一个难如登天的要求。“哈哈，逗你的。”
福地樱痴伸手捏了捏七月的脸颊，在她控诉的眼神下依旧多捏了几下。
跟着福地樱痴学习的事就这么敲定下来，在这儿吃过晚饭后回去，森鸥外正在客厅看书，茶几上的果盘里放着几个橙子和一些糖果。福泽谕吉和七月出门的时候，果盘里是空空如也的。
“我们回来了。”
一大一小的声音在玄关响起，森鸥外适时放下书，望向他们笑着回应：“欢迎回来。”
等待者与归家者，此时都是幸福的。
福泽谕吉向森鸥外说起七月要跟着福地樱痴学习的事，他说的时候观测着森鸥外的神情 ，他拿不准森鸥外对此是什么态度。
森鸥外先是一挑眉毛，眼中有几分讥讽的意味，随即嘴角勾起那几分讥讽便隐匿而去。看起来倒像是高兴的样子，这让福泽谕吉更加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了。
“即便我与福地不对付，也得承认他有些本事。让他教导七月我倒觉得是我们赚了。只是……” 森鸥外停顿下来，眼中的讥讽又浮现出来，“他恐怕还打着别的主意吧。”
七月是他和福泽谕吉共同抚养的孩子，是牵制他们二人最好的筹码。若是到以后，他们与福地处于敌对的位置，他能利用七月做的事太多了。
福泽谕吉对此不置一词，他不认为以后会和福地樱痴变成敌人。只是森鸥外同样是七月的家长，他的意见也得参考。
“那你不打算让福地教导七月了？”
“要去，当然要去。能白捡这么一个老师当然得去了。” 森鸥外自信地说，“七月绝对不会被那家伙拐走的。”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11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