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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IF佐久早圣臣」 无法触摸 ...

  •   月岛黑仪醒的时候,佐久早圣臣坐在床边穿衣服。
      神色疲倦的男人看了眼撑着头坐起来的黑仪,将洗干净晒干的衣服放在床上,大概是因为醒来不久,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头还痛吗?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啊……”黑仪眯着眼打了个哈欠,脑袋有点沉,意识也不太清楚。她坐起来时佐久早不着痕迹第挪开目光,转身进了洗手间。
      黑仪听着佐久早做刷牙洗脸的声音穿衣服,后知后觉有些茫然地回忆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佐久早圣臣的初中同学聚会,身为社恐洁癖星人,虽然并不想去但又不得不去,他现在也算是公众人物,为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正好叫了没事干的黑仪同去。
      聚会上好像是多喝了点酒,后来发生了什么?
      黑仪挪到洗手间边上,等佐久早开门走出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圣臣,昨天——”
      佐久早居高临下地看着黑仪,眉目仍然相当寡淡。他抬手揉了揉黑仪耳侧的头发,语调冷淡:“别多想。”
      这、这什么意思?黑仪看着佐久早掠过她离开,觉得被他碰过的右耳烫得厉害。
      触感和气味是可以留存在人心底印象最深刻的东西。他身上薄荷与消毒水气味相织的气味,带着茧的掌心摩过她发烫的皮肤的触感,她都记得。
      黑仪注意到颈侧若隐若现的痕迹,她抿着嘴撩起宽大的T恤衫,看着自己的身体沉默片刻,然后捂脸撞墙。
      完。蛋。了。她都干了什么啊淦!
      也许她今天就没法活着走出这个房间了,又或者某一天被灭口。
      但从某一方面来讲,佐久早圣臣不愧为大学MVP,也不愧为国家队五猛男之一(星海和日向身高不够)。
      佐久早听着洗手间的响动,忍不住掩嘴笑了一下。但紧接着目光再度冷了下来,恢复往常阴沉冷淡的表情。判断出黑仪大概洗澡还要一阵子之后,他戴上口罩拿着钥匙去街上买了早餐和药油。
      想相比起黑仪的慌乱和茫然,佐久早未免过于冷静。毕竟昨晚发生了什么他记得一清二楚,她有什么反应,是什么样的表情,倒不如说全程都是他在主导。那丫头平日看着嚣张跋扈的,在这种事情上却是一窍不通,但却足够狡猾。
      佐久早站在房门前转着钥匙,觉得头上一个大写的危。
      向来以冷漠避人的方式生存,亲情寡淡友情淡薄,他头一次萌生出想要触碰他人肌肤的想法。并非寻常生活中的触碰,而是完整地拥有。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最不可能的。
      房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黑仪探头瞅了他一眼,小声地问:“不进来?”
      “啊,走神了。”佐久早推门走进去,刻意避开同黑仪眼神接触。
      “我买了早餐和药油,你涂一下。昨天晚上没控制力道,抱歉。”佐久早将纸袋搁在玻璃小桌上,按着沙发的椅背坐下。他仍然习惯性地压低眉骨,左眼大半被卷发盖住。
      黑仪想起那些看着吓人但却不疼的淤青,忍不住满脸通红:“别再提这个了啊喂!”
      等黑仪擦完药油,两人解决掉早餐,退房,开车回东京。路上除了必要的交谈之外,男人几乎一言不发。黑仪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沉默,浑身不自在地看手机或者是车窗外的风景。
      傍晚时分他们回到东京,佐久早将黑仪先送回家,再去体育馆找月岛川光。月岛黑仪将行李箱一扔,踹开了孤爪研磨的房门。后者正在打游戏,只给了她一个眼神:“怎么了?”
      黑仪在研磨身边的地板上盘腿坐下,抱着猫头鹰形状的抱枕揉捏了半天,才哭丧着脸说:“我把圣臣给睡了,他现在肯定杀了我的心都有了。”
      研磨一惊,手抖了一下导致闪现撞墙。
      他看着因为进入复活时间而灰暗下来的屏幕,皱着眉满头问号:“你——和圣臣?”这未免过于刺激。他刚这么想,转头看到月岛黑仪侧颈被衣领盖住大半的痕迹。
      看来是阿臣主动的啊。研磨笑了笑:“我觉得你不用慌成这样,阿臣应该不会在意的。”倒不如说她到底清不清楚情况。
      “太尴尬了。”月岛黑仪抱头痛哭。
      “好了好了,平常心平常心。”研磨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

      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哪有那么容易哦。月岛黑仪站在排球场外,不着痕迹地盯着某人看。这么多年下来他对队友的排斥感并没有从前那样强烈,只是要他主动去碰别人的概率比较小而已。
      木兔替换佐久早。
      黑仪愣了一下,将毛巾和水杯递给他。
      佐久早低着头结果,目光依然没在她身上。他仰头喝水时余光瞄到她的侧颈,问:“这个不遮住没关系吗?”
      黑仪抿着嘴捂住颈侧:“我、我也想遮啊!”
      佐久早:“化妆品不就可以?”像什么粉底液隔离霜遮瑕霜什么的。
      黑仪捂脸:“我忘了。”
      佐久早:“……”半晌后他在长袖外套的口袋中拿出创口贴撕开,小指勾开黑仪的衣领,贴在那道过意明显的痕迹上。感觉得出来她浑身都很僵硬,但他说不准那是尴尬还是害怕。
      她……很怕吗?
      想到宫侑今天盯着她那晦暗又如狼似虎的目光,佐久早觉得有点头疼,且无法抑制无比强烈的不快感。
      “阿臣?圣——臣——走神了吗——”
      佐久早瞥了眼被她握着手腕乱晃的右手,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没什么,我回去训练了。”

      训练情况记录的差不多,黑仪去整理一批新到的器材和医护用品,接下来的二对二训练之后就是针对性的体能加强训练。
      她将装着沐浴露和洗发水的盒子搬道后背仓库,想起来高一那年的青少年强化集训,她代替后勤阿姨去送沐浴露的时候,佐久早恰好也在浴室里。
      不过当时她啥也没看到,这次喝得神志不清照样什么都没看到。
      亏了亏了。月岛黑仪翻了个白眼,正准备将箱子搬到架子上,箱子已经被佐久早拿过放了上去。
      “以后这种体力活你还是少来吧,毕竟是珍贵的大脑。”佐久早拍了拍沾在手上的灰尘,看了黑仪一眼。
      “谢了。”整得外面几个都没脑子一样。
      佐久早盯着黑仪看了一阵,语气平平:“不用。”
      高中时期开始黑仪就能感觉得出佐久早的照顾,抑或是说对女性的尊重,会弯着腰同她讲话,说话时也会认认真真看着眼睛,很注重细节,也很在意她的感受。
      虽然洁癖晚期患者阴沉忧郁嘴巴又毒,但温柔这两个字由他来诠释未免过于犯规。
      “那个——”
      “嗯。”
      “圣臣眼里,我们是什么关系?”黑仪突然问。
      佐久早圣臣沉默了一阵,最后才回答:“那应该是由你来决定吧。”
      哈?这是什么意思?

      佐久早圣臣无疑又丢给他一个棘手的问题。

      那天晚上黑仪做了一个梦,黑卷毛的男人背对着她褪下外套,他离的很近,好像是说了什么,但她辨认不出口型。他向来清淡寡欲的眼中出现她从没见过的色彩,他俯身主动凑近的讨好,压抑的疯狂,进口的十指。
      然后黑仪感到胸口的酸涩与堵胀,大概是流泪了吧,佐久早特有的冰凉带茧的手在脸上蹭过。
      随后她听到漫长的梦中嘈杂的忙音忽然尽数消失不见,安静地只能听到呼吸声。佐久早坐在船头,大半身体隐入昏暗之中。
      “对不起,我确实……”
      黑仪似乎想伸手去抓他的手臂,但身体的无力和思绪的溃散让她没办法去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他如此哀伤。
      醒来后她有些茫然那到底只是一个胡思乱想的梦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上午拍摄新的广告代言,下午约了靖枝逛街。
      渡边神奈说这款珠宝的设计师很出名,点名道姓让月岛黑仪做代言人,让她好好把握机会。最初只是机缘巧合的一次录用,谁也没想到她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黑仪在同导演握手时趁机环视片场一圈,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这几天精神压力过大,总感觉哪边有点怪怪的。
      在片场吃过午饭后慈野大总裁开车来接她,去银座嗨皮。那种奇异的感觉一直都没有消失,靖枝见她神色紧张,提出晚饭后早点送她回家睡觉。黑仪倒想散散步消食。
      靖枝在街头将她放下,提醒她回家路上小心一点,毕竟最近女性公众人物被人跟踪遇害的事并不在少数,觉得不对劲就赶紧给国家队那几个打电话,反正大家今天都休息。
      不知为什么黑仪忽然联想到那股怪异感,不过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让她碰上,于是冲靖枝笑了笑:“我知道了,工作加油。”
      走在路上时黑仪连打了三四个哈欠,决定回家快点睡觉时又被一家首饰店所吸引。她闲逛几圈,试耳环时无意间透过镜子看到一个陌生男人聚焦在她身上的目光,几乎是一瞬间又很快挪开。
      黑仪心中脑袋咕噜噜转了个圈。
      不会吧不会吧?这么巧??
      她走出首饰店又陆陆续续逛了不少商铺,在刻意留意之后好像频繁地看到这个人出现在她的视野内。最后她走进家附近的一家便利店内,余光扫到男人等待门口卖报处假意看杂志。大概是因为便利店的出口只有一处,又怕自己暴露身份,所以才没有跟进来。
      月岛黑仪在冷柜前打开手机,没多犹豫就摁了个号码拨出去,那边接通的很快,她压低声音说:“圣臣有空来接我一下吗?或者叫别人来附近的便利店一趟?”
      “怎么了?”佐久早问,“东西很多吗?”
      “不是,我好像被人跟踪了,但不是很确定。”
      “我马上过来,”佐久早说,“假装买点什么东西,明天的食材也行……不要害怕。”
      “嗯。”黑仪应道,等着他挂断电话。她经常来这个便利店买食材和日常用品,离家并不算远。她心不在焉地逛来逛去,在书柜旁翻翻书或者在架子边上走来走去计算着时间,大概七八分钟后,她看到佐久早戴着口罩揣着衣兜走进来。
      黑仪一瞬间有点想笑,比起西装革履的男人,他看起来更像什么不良人士一点。
      佐久早走进便利店时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站在杂志专柜面前的人,很快找到了蹲在冰柜前看鲜奶保质期的月岛黑仪。
      这家伙怎么看到他还真买起东西来了?
      佐久早在黑仪身边蹲下来,问:“是门口那个吗?”
      黑仪点头:“应该是,好像从片场一直跟到现在。”
      片场是她早上去的,大概有一整天了吧?难道是什么工作人员狂热粉丝之类的?佐久早庆幸她还平安无恙:“去结账吧。”
      手提篮被佐久早拎起来,黑仪跟着起身,急走两步跟在他身后,右手毫无征兆地被他握住。她没有防备,所以轻而易举被人扣住了五指。
      “这样碰别人没问题吗洁癖星人?”黑仪小声地问。
      佐久早对她奇怪的称谓表示无语但是见怪不怪:“你的话就没关系。”
      黑仪浑身一僵,要不是被人拉着她都想去撞墙了。
      佐久早用余光瞄了一眼那人的表情,拿出手机付款,察觉到被他握住的手在相当轻微地颤抖时,他莫名有些想笑。原来这家伙碰到跟踪狂的第一反应是找人而不是撸着袖子上去干架啊。
      走出便利店时黑仪一直低着头,没有再去在意那人的反应,但应该是追上来了,毕竟脚步声明显而又急促。
      “那个——你——你是国家队的佐久早圣臣吗?”
      佐久早停下脚步回身看他,将黑仪朝后拽了点,眉宇冷淡:“是。”
      那人的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你们是在交往吗?”
      佐久早本来想回答的,原定也是打算扮男友让那人彻底死心,但一想到两人的身份又或许是其他,一时间没说出话来。
      他曾经说过他们之间的关系是由她来决定的。
      如果古森元也知道这件事大概会吐槽他婆婆妈妈不够男人吧。
      黑仪忽然握紧了佐久早的手,抬头直视那人:“嗯,我们在交往。”
      那人似乎并不相信,瞳孔地震了半天,才反驳道:“不可能,你们两个平常一点绯闻都没有,怎么可能在交往!一定是临时想出来的!”
      佐久早颇有些不耐烦,狭长的眼眸中满是警告和不满的意味。他松开黑仪,拉下口罩,在两人都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时,掐着她的下巴俯身亲了上去。他顿了顿,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落在黑仪身上:“闭眼。不是教过你怎么做了吗?”
      “哪、哪有……”黑仪红着脸小声控诉,但佐久早的手已经移到了她腰后,几乎是半禁锢的动作。
      几乎是一瞬间她想到了这个不完整的拥抱带给她的熟悉感。
      “那天晚上,”佐久早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随后又看向那人,“以后不要再找她了,否则报警。”他没管那人是什么反应什么神情,拉着黑仪转身离开。
      月岛黑仪转头看了那人一眼,目光又落在被他握着的手上:“圣臣,今天谢谢你。”只是她不确定今天的事情会不会变成明天的头条。
      “不用。”佐久早看了眼暗下来的天色,拉着人拐进略微昏暗的巷子内。
      “如果明天的新闻……”
      佐久早知道她心中顾虑:“我不介意。”
      “抱歉。”黑仪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落。洁癖到病入膏肓的程度,从不和女明星搞花边新闻来带热度,突然被她占便宜了还要和她绑在一起销售,说不定还有什么记者会啦综艺节目啦直播啦。
      想想都可怕。
      佐久早忽然停下脚步,低头看着月岛黑仪:“有件事情一直想和你说。”
      黑仪朝后退两步,抬头直视他,等着他开口。
      佐久早抿着唇犹豫片刻,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那天晚上我其实没有喝醉,抱歉。还有……就算被报道出来我不介意。”倒不如说那样更好。
      啥?
      黑仪看到皮肤苍白的青年人泛红的耳廓,虽然在昏暗的环境下并不明显,但她仍然忍不住去猜测青年人掩在口罩之下的难能可贵的窘迫。
      “这个意思是……”黑仪偏了偏身子,执意同他对上目光,“阿臣喜欢我?”话说出口时她自己都要绷不住笑了。佐久早圣臣怎么样一个人,和这些事扯上关系是在违和感太大。
      “嗯。”佐久早沉着声应道。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黑仪问。
      佐久早沉默了一阵:“不清楚,可能是高中的时候。”最初对她的定位只是经常遇到的别笑的副教。眼睛很毒,某一运动方面有特长,大概挺爱干净因为身上总是很香,合宿唯一的异性。
      但从她为了田径而转校到东京之后,开始频繁地接触了解,互相清楚软肋和执念。高三毕业时他们算得上是程度相当深的挚友,但在她孤身一人落地德意志后,他们再没有过交集。
      原本连佐久早自己都认为那条线将要拉直、到达尽头时,月岛黑仪毫无征兆地回到了日本。并非带着璀璨耀眼的羽翼和荣光,而像是普通人一般。
      她的落寞仅仅只是安分地堆积在眼底,并不经常显露,对他而说却足够深刻。十九岁那年,他见她自高中以来的第一面,就知道她身上大概又历经了什么。
      到现在偶尔有一瞬,在他们扣球或是托球的时候,他会在她眼中看到一瞬即逝的亮光和惊羡。并非是淡忘了放下了释怀了遗憾和不甘,只是不再轻易提起。
      “开玩笑,高中碰你手一下都恨不得去剥层皮呢,就这?”
      佐久早:“……”他伸手去扯黑仪的脸:“抱你去医务室的不是我?”
      “错惹——”
      逃离佐久早骨节分明的魔爪后黑仪搓了搓脸抱怨:“我这张脸很贵的行不行啊?早这样就早点说嘛,害我心有愧疚担心受怕纠结了好多天。”
      佐久早朝上压了压口罩:“谁叫你蠢。”
      黑仪“嘁”了一声,好大声的那种。
      佐久早用气音哼笑一声,但却猜不准她的想法。他神色暗了暗,这条巷子几乎昏暗得看不见其余什么东西了,于是他朝前走了两步:“回家了。”
      “好。”黑仪三步并两步跟上去,一把抱住青年人的手臂。他的动作包括身体都不出意外地僵硬了一下。
      “不要不打招呼突然扑上来啊。”佐久早觉得心累。
      “圣臣太让人把持不住了嘛——话说回来不是不嫌弃我来着?”
      佐久早别开目光:“当我没说过。”
      “草,植物!!”

      翌日月岛黑仪无聊地刷了一整天的手机也没看到什么花边新闻。
      可能那大叔人还挺好的来着?

      佐久早圣臣二十八岁的时候,决定搬出孤爪宅,公寓是月岛黑仪挑的,被阳光扫到的面积很大。
      在新家整理东西时佐久早看着黑仪将调味料之类的瓶瓶罐罐摆在大理石台面上,半靠着墙面问道:“我不会说甜言蜜语,和普通人或许也不太一样,四年下来会觉得累吗?”
      倒不如说这人偶尔蹦出来的话杀伤力比什么甜言蜜语大多了。黑仪边摆弄着瓶瓶罐罐边说:“长得好看身材又好家务全包又体贴的人都快绝迹啦,圣臣要对自己有点信心嘛,一直以来都做的很好啊。”
      没办法,前有狼后有虎国家队里还扎堆。佐久早已经很久没感受到危字当头的感觉了。
      黑仪说道:“过几年攒够了钱去环游世界吧?德国那年,还有之后你不知道的事情,我慢慢讲给你听。”
      “好。”佐久早圣臣应道,很突然地想到她之前说过的一句话。
      ——人与人的相遇本就是奇迹。

      END.

  • 作者有话要说:  sks的if线,够刺激吧quqqqqq开始写研磨!
    二十一号就去集训啦,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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