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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IF孤爪研磨」 向日葵 ...

  •   二〇二一年,日向翔阳搬出孤爪研磨家。
      据说是因为有了女朋友,不过他搬出之后就没有人管月岛黑仪和孤爪研磨晚上打游戏了。到了现在宫侑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任女友,木兔和佐久早也因为其余各种各样的原因搬了出去。
      “我要不要也开始在外面找间公寓呢,”送出翔阳后,月岛黑仪靠在玄关的墙上自言自语,“毕竟一直住在这里也很麻烦研磨啊。”
      孤爪研磨偏头看了她一眼:“你想搬出去吗?”
      “那当然是在这里住着舒服啦,而且一个人住的话我也不是很安心。好纠结啊——”最重要的是,像德国那样子孑然一身的生活,她再也不想过一次了。
      “那就留下来吧,”研磨看着手机朝屋内走,“下星期有个漫展,那天我有空,要去玩吗?”
      “好啊,嗯……我穿什么去呢——”只有一个星期不到要出也有点难度啊,只能穿常服去了吧。还得让哀川晶给她留一套漫画和图集才行,她现在可是业内不得了的太太,还参与了现在相当火热的一款游戏的原画设计。
      顺带一提这个游戏两个人都在玩。

      七月的天太热了,黑仪想穿凉快些,在衣柜角落里翻到一件基本没什么印象但很宽松的短袖,她套了条牛仔短裤朝外走,指着身上的衣服问正在做早餐的孤爪研磨:“研磨,这件衣服是你的吗?”
      “啊……原来在你那边吗?”研磨只是扫了一眼,随即将注意力放在正在煎的荷包蛋上,“挺合适的,穿着吧。”
      “怎么感觉好微妙。”黑仪忍不住笑起来。
      “怎么了?”研磨将装了三明治的盘子放在黑仪面前的桌上,“有什么好笑的。”
      “不知道。”月岛黑仪笑着捂脸。
      孤爪研磨对她清奇的笑点早就见怪不怪。
      但不讲别的,她不常穿成看起来元气活泼的风格,还怪可爱的。

      “月岛前辈穿孤爪前辈的衣服干啥?”哀川晶撑着下巴顶着一对死鱼眼问路过的两人。
      月岛黑仪差点一口奶茶喷出来。
      “晶,你——”
      来帮忙的北白川泉斜睨了白痴室友一眼,咳嗽了几声,以至于引起了孤爪研磨的注意。她按了按哀川晶的脑袋,“不好意思,她比较白痴,你们都知道的。”
      “喂小泉,我要生气了!”哀川晶脑门蹦出一个十字路口。
      黑仪摆摆手:“嘛泉说的也是事实嘛,原谅她吧。”
      哀川晶生无可恋脸:“怎么连月岛前辈都这样。”
      “哈哈哈——”
      北白川泉说:“东西都给黑仪前辈留了一份,最后再来拿吧。二位前辈玩的开心。”
      “好啊,待会见。”黑仪冲两人摆手,继而去逛其他摊位。她小声地问研磨:“很明显吗?我指衣服。”
      “大概不太符合你平常的风格吧,只是因为哀川和你比较熟悉而已吧。”研磨推测道。况且两人的身高差虽然不大,但体格差距毕竟还是在的,要看不出来那不是她自己的衣服并非难事。
      黑仪摸着脸发出一串意味不明的“emmmm”,姑且算是认可了他的说法。
      两人戴着口罩逛摊位买漫画,和coser们合影,买小零食填肚子,体验新上线的游戏,在被人认出来之前离开漫展现场。
      晚上在居酒屋吃烤串,因为没有开车,研磨向老板要了冰啤,顺手给黑仪开了一罐。她还是不怎么能喝酒,老被宫侑吐槽为喝橙汁的小屁孩,两人还为此唇枪舌战了半天。
      这家居酒屋内的客人大部分都是年轻人,下班来吐槽上司的公司白领,大学生,打情骂俏的小情侣,出来聚会喝酒的朋友,几乎以各种姿态出现的都有。
      月岛黑仪边打游戏边用余光瞄边上那对相互投喂的情侣,半晌后放下手机撑着下巴看研磨操作手机。
      她啃了一串肉,趴在桌上戳手机。
      “怎么了?”研磨瞥了她一眼,“卡关了?”
      “没……”黑仪趴在桌上瞅研磨,“只是觉得翔阳有女朋友了,光太郎也被不错的女孩子看上了,山口天天被家里相亲,阿侑身边未免美女太多,靖枝也快结婚了,留下我一个人未免太寂寞了。”
      研磨端着酒杯喝了几口,沉默地听她讲完:“想要男朋友吗?”
      “大概?我不知道,”黑仪嘀咕起来,“但是我很忙啊,要见面时间都不一定,而且也没有谁会想要立志死在排球上或者成为肥宅的女友吧,更别说我完全不软妹……谈恋爱要去维持关系,又会伤心难过纠结,多麻烦啊。”
      孤爪研磨撑着额头低头看她,脸上带着很淡的笑容:“我不可以吗?”
      “诶?”黑仪愣了一下。
      “我的话,平常也很忙,不会像怨妇一样去要求你什么,认识这么多年也不必担心维持关系这个问题。排球的话我也很喜欢,可以陪你打游戏看番看漫画。娇弱的女生我也应付不来。因为对女生没什么兴趣所以不用担心我像阿侑那样……你的性格我很熟悉,大概也不会让你难过。”孤爪研磨慢条斯理地解释。
      “……研磨,”黑仪忽然直起身,“你被家里人逼婚了??”
      “我就算一辈子不结婚我父母也不会说什么的。”研磨无语。
      黑仪又趴在桌子上,在手臂间蹭来蹭去,转过头,拿后脑勺对着他:“最重要的朋友用来谈恋爱也太浪费了吧。”
      研磨掩着嘴笑了一下,晃着酒杯中的冰块:“耳朵红了。”
      “滚——”
      结果喝了半天,研磨半点事情没有,反而黑仪喝得晕乎乎的。
      研磨将黑仪背回家,路上听她胡言乱语和神志不清地哼歌,想起十四五岁连麦打游戏时她经常会哼歌。他们认识的时间绝对超过国家队内的任何一个,因此他也清楚黑仪在慌什么。
      无非是怕失去他这个朋友。

      月岛黑仪感觉之后的生活和之前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
      她有将近半个星期没见到研磨,反而有时间去冷静了一下,她仔细想了想当时头脑一热做出的决定,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研磨。

      几日后研磨问黑仪有没有空陪他参加一个业内大腕的生日宴会,当然是以女友身份。不过考虑到两人身份的特殊性,孤爪研磨给足了她时间去考虑是否出席。坦白讲他并不介意两人直接的关系是否公开。
      晚宴当天中午,黑仪给研磨打电话让他来接人,彼时青年人正在主持公司内部集团的会议。散会后他将黑仪带到朋友的工作室挑晚礼服。对于研磨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朋友这一点黑仪已经见怪不怪了,那位声名显赫的造型老师,她曾经见过一面,在拍广告时的隔壁剧组,是个相当雷厉风行的人。
      造型老师大概很喜欢黑仪那张脸,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也只上了淡淡的一层妆,头发也没有过多修饰。
      某托尼老师冲研磨眨眨眼:“晚礼服看黑衣小姐喜欢哪套吧,我下楼了,你们自便。”
      “好,今天谢了,你去忙吧。”研磨冲造型老师点头。
      黑仪做了这么多年平面模特,像没有点野性的直觉都难,打从一开始她就看中了一跳藏青的裙子,等托尼老师一走就拎着冲进换衣间,丝毫没有给研磨一点反应的机会。
      但等黑仪掀开帘子走出来时,孤爪研磨下意识朝在自己身上那套西装看了眼。
      孤爪研磨没亲眼见过月岛黑仪正儿八经穿礼服的样子。他走到黑仪身后,伸手扯进腰背间交错的细带,慢悠悠地系蝴蝶结:“你这几天好像在躲我。”
      “明明是孤爪社长太忙了。”黑仪果断推锅。
      那天晚上黑仪才明白这个年少有为的青年人在商界的影响力并非一星半点,从他们踏入宴会厅开始,就不断有人朝他们来敬酒。
      但研磨并没有让黑仪喝酒的意思,只要有女宾向她敬酒,都被研磨挡得一干二净。
      她倒是也有点明白研磨当初好几次回家时怎么会醉成那德行。
      这一次也并不例外。
      把研磨弄回家已经是凌晨,他跑去厕所见吐,西装外套和领带被随手搁在沙发上。黑仪将晚礼服换下来,套了件研磨的衣服当裙子穿,开了客厅的智能电视,窝在沙发上打哈欠。
      研磨从卫生间出来,倒水漱口,目光落在像花一样有点蔫的黑仪身上,并且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太阳花项链的广告。
      “文件,游戏,股票,还有数不清的应酬,感觉累吗?”孤爪研磨扯开领口的扣子走向沙发,挨着黑仪坐下,“也许当初不应该和你说我喜欢你的。”
      “诶?研磨你说过吗?”黑仪眨眨眼睛,是真无辜不是装无辜。
      “……”孤爪研磨想了想,好像确实没有。但开始在意她确实很早之前,只不过那时候他认为他们是彼此信任依赖的朋友,平衡不该由他来打破。而且高中的时候。
      孤爪研磨知道她喜欢月岛萤。
      “稍微有点意外研磨会忍受那么麻烦的事情。”黑仪在沙发上盘腿,朝左侧挪了挪身体,更凑近研磨。
      “会走光啊,不要乱穿我衣服,”研磨拽着她的衣摆往下扯了扯,将手臂压在沙发背上,“谁知道,我也不知道到底在做什么。”
      “没——问——题——研磨又不会对我做什么。”黑仪抱着膝盖蹭到研磨边上,伸手剥开他盖住眼睛的碎发,他的头发在脑后扎了小辫,前几天才刚去染过色,在夜色中是柔和的金色,大概因为酒精,平日白皙的脸侧与颈子上浮着一层淡淡的红色。
      黑仪正视着研磨,青年人的猫眼在液晶屏幕闪烁灯光下显得很是明亮。她闭着眼睛靠坐在沙发上,笑嘻嘻地说,“研磨放不下排球嘛,也就在俄罗斯时你不也赞助了吗?我也是,所以才会做教练。”国家队的那些人一步步走到现在,身上封存她充满遗憾和不舍的少年时代。
      “虽然没在打排球了,但你和小黑,还有许多其他人,都和翔阳他们一样啊。”
      研磨在昏暗的光线中摸上她耳侧搓揉着顺滑的头发:“你也是。”他顺势将下巴搁在她肩上:“困了,睡觉。”
      “喂喂回房间去睡啊,一身酒气的。”黑仪翻了个白眼推了他两把。
      研磨略微抬起头来,吻在黑仪唇上。
      青年人微凉的手指把控着后颈,唇齿间有浓烈的酒精气息。
      黑仪忽然笑了一下,抱着他的腰:“万一我染上酒瘾怎么办?”
      “你不会有的,我会喝酒就好了。”研磨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但足够温柔。

      孤爪研磨在屋后的小山上种了一片向日葵,当然并非种子,而是现成的。黑仪回家后去找他,越过成片黄金花盘,看到研磨穿着宽松的衣裤站在簇拥的花叶间,金发顺着风轻微晃动,神色寂淡。
      黑仪冲他笑:“孤爪社长这是要隐居的节奏?”
      “隐居?才不会呢,”研磨也笑了,“我一辈子都想留在大城市里,虽然很吵闹,但我想要的一切都在这里。”
      “不打游戏的话研磨会无聊死的吧。”黑仪吐槽。
      研磨笑而不语,他在口袋里摸了摸,朝黑仪招手:“过来,有东西给你。”他板着黑仪的肩膀将人转过去,把手心的项链戴在颈子上。
      “项链吗?研磨总是送这些东西呢。”黑仪拿出手机看了看,忽然发现卡在锁骨的吊坠是枚镶嵌着浅金色碎钻的向日葵,她印象很深刻,因为看了很久的广告。
      “我知道你喜欢这些东西,而且那天晚上也盯着看了很久吧。”研磨透过手机屏幕看到向日葵卡在锁骨窝上,“很适合你。”
      “研磨很喜欢向日葵吗?”
      “算是吧,热烈而积极,和我不太一样,”研磨伸手将鬓边碎发别在而后,他伸手拉住黑仪的手,“回去了。”
      黑仪注意到他耳朵上并不明显的耳洞,看起来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她从没见过研磨在耳朵上戴什么东西,对这个耳洞也没什么印象。
      “你什么时候打耳洞了?”
      “啊……高三的时候,小黑毕业以后,我想快点长大。但是真的那样做的时候只觉得很痛,现在想起来还蛮好笑的。”自己小时候中二又幼稚,大概还干过不少白痴的事。
      “为啥?”
      “你和小黑都在不停往前走,如果我什么都不做的话,就会追不上你们了。”研磨回答。从小到大除了这两人,他再无什么足够深刻的朋友,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不想就这样因为地域或者是时间就轻易分开而已。
      “有的时候真的觉得研磨好有意思。”
      “这样说好过分阿喂。”
      “哈哈果咩果咩——”

      “但是如果真的有分别的那天,”研磨毫无征兆地问,“你会怎么做?”
      “生离?死别?”黑仪想了想,抬手看向无星无月的漆黑天空,“人生本就充满离别,只能接受吧。”并且期盼下一次的重逢。只要一直走下去,总有一天,或许可以再见面。
      从在乌野的最后一天开始,她都是这样想的。
      孤爪研磨同样看向天空:“五十年后会是你吗?”
      “诶?五十年啊,大概……”
      两人沉默了一阵,同时说:“不一定吧。”

      二〇二四年,孤爪花火出生。
      黑尾第一个去吐槽研磨竟然没给小姑娘取像向日葵一样类似某影忍者的名字,然后黑仪带着微妙的笑容:“小黑果然没看过吧,花火是女主妹妹的说。”
      黑尾:“……”
      黑仪扫了眼抱着父亲大长腿的黑尾凪,冲他笑着挥了挥手,“小凪,好久不见啦。”
      “您、您好。”黑尾凪红着脸小声说。
      小凪比花火大四岁,将来大概能成为不错的哥哥吧。黑仪想着看到了小凪服帖柔软的短发,说起来因为瞳小姐的关系,小凪看起来特别像研磨(?),然后花火和黑仪一样是微卷,短短的头发怎么看都像佐久早圣臣,这更坚定了黑仪要将花火头发养长的念头。
      “瞳小姐还好吗?”黑仪问。
      “最近在国外出差,大概过几天回来,”黑尾回答,这种秩序而又平静的生活总让他感觉山河无恙,“你们两个啊,前段时间还叽叽歪歪愁着愁那的,不声不响的孩子都有了。”
      黑尾朝空气吐舌头。
      “嘛你们两个能过的不错我也放心,研磨他……你也知道他小时候什么样子,”黑尾推着已经换好鞋子的小凪朝里面走,“去找妹妹玩吧,研磨叔叔应该也在。”
      两人朝着屋内走,黑仪怀孕时研磨将整座别墅彻底买了下来,虽然离市中心有些距离,但研磨觉得在靠近自然的地方长大也不错。
      研磨从屋内走出来,顺手关上门:“凪长高了啊。”
      “小孩嘛,花火也会窜那么快的,”黑尾说,他顿了顿,微笑地忍下额角暴起的青筋,“要不要这么过分,坐一块还带手拉手的?”
      “果咩——习惯了嘛。”黑仪毫不尴尬地笑了笑,正准备朝边上坐点不酸黑尾时,研磨拉紧了手没让她走。
      “小黑才过分吧,打扰人家生活。”研磨面无表情地吐槽。
      “喂喂喂。”黑尾满头问号。
      “算了算了,研磨知道珍惜你就好,”黑尾眯着眼睛笑,“之前大家都没时间,等花火再大一点就去外面玩吧。带凪和花火一起。”
      黑尾铁朗带领的音驹惜败于乌野的那一天晚上,研磨和黑仪开视频,听她对乌野败于鸥台抱头痛哭。
      黑尾铁朗说之后的某一天,他们三个一起去异国他乡看看。只是因为自己工作的紧张与生活的复杂而拖到了现在。

      少年时代的梦想啊。

      “你还记得这个啊。”研磨不禁失笑。
      “好啊。”黑仪笑嘻嘻地说。
      左侧房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凪抱着哭得鼻子通红的花火探出头来,“那个黑、黑仪阿姨,我……”
      “小凪,把花火给我吧。”研磨越过沙发朝凪伸出了双手。
      黑尾招手示意凪坐他身边来,看着研磨熟练地哄小姑娘,不禁有些惆怅:“没想到研磨也能做的那么像样。”完全没想过呢。
      研磨趁着哄花火的间隙白了黑尾一眼:“小黑,太夸张了吧?”
      黑仪靠着沙发背大笑:“我也觉得,话说回来我也想象不到小黑哄小凪啊。”但事实上花火半夜醒来哭的时候,研磨总将她摁下睡觉,自己出去哄孩子。他是真的很喜欢花火,偶尔几次黑仪在门边偷看,研磨将碎发别在而后,温声细语地和花火讲话。
      孤爪花火的眉眼同父亲如出一辙,每当研磨看到小姑娘笑弯的眼睛,青年人的目光总是既温柔又平淡。
      黑仪侧头看着研磨:“我们都长大了。从那次春高以来,要十二年了吧。”
      黑尾想起暑假在森然合宿时三个人坐在草坪上吃西瓜,他还在合宿结束时逼着研磨吃肉。黑尾很轻地笑了一下,说:“是啊。”

      小剧场:
      黑尾凪四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孤爪花火。
      黑尾凪上小学的时候,孤爪花火还在幼稚园鬼混。她升入同样的小学后,凪和花火一起回家,几乎全年段的人都知道他有个和知名模特一样漂亮的妹妹。黑尾凪并不否认孤爪花火的美貌,因为父母的关系,两个家庭经常出去一起旅游,偏生母亲黑尾瞳又热衷于摄影,在她的手下,以异国风情为背景的孤爪黑仪和孤爪花火,确实让人难以挪开眼。
      孤爪花火升入初中时,黑尾凪升入音驹高中。
      孤爪花火升入音驹高中时,黑尾凪在日向翔阳的推荐下去巴西练沙排,还交到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女朋友。十六岁的孤爪花火拍摄了第一张写真集。
      孤爪花火高三时黑尾凪回国参加首赛,给她邮寄了一张观赛门票。身为边攻手,凪扣球得分后同队友击掌,转头望向观众席时一眼就瞄到了戴着口罩的孤爪花火。
      比赛结束后黑尾凪在会场外逮到了孤爪花火。凪小时候有的怯弱和羞涩荡然无存,当他成为温和的大人时,那个年幼的时候可以上述掏鸟蛋的小破孩也成了现在的模样。
      “你长大了呢。”凪说。
      花火回道:“欢迎回来。”

      END.

  • 作者有话要说:  PS:忽然想到正文番外影山柑奈和月岛遣都,你们懂的quq!我二十一号要去集训啦,幸好在之前把这篇文彻底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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