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5、访花冲入淫窟义士乔装 救难童审老鸨青天过堂 ...

  •   第五回访花冲入淫窟义士乔装救难童审老鸨青天过堂
      上回说道:展昭的确要进这家勾栏,可经不住仍有些面子薄,不知道如何回她。忽然,一只胳膊搂住他的脖子,耳旁一个嚣张至极又无比熟悉的声音道:“哎呀猫兄,在这里碰上你可真是巧哪!”

      展昭循声偏头一看,差点没乐出来。原来昨日还白衣翩翩的活泼少年,今日竟然特意办成了纨绔公子的样貌:身着八搭晕织锦纹着花鸟虫鱼,脚踩彩纹瑞兽云头靴,头上包着白亮白亮的武生巾,耳鬓还斜斜地插着一朵红艳艳的石榴花,一只手勾着自己,另一只手正捻着一根细细的八字胡,可就差再贴两副狗皮膏药了,活脱脱一个恶少模样。不过经锦毛鼠这么一闹,展昭倒也不觉得尴尬了。虽不知这耗子为何也出现在这里,不过既然他都如此卖力,那自己也毋须牵挂什么颜面了。

      原来那玉堂虽然将伴当置办来一套花花公子的行头穿在身上,却总觉得不是滋味。一路上提心吊胆,又生怕被认出来,还加了两缕小胡子。可当撞上展昭,看到头天在潘家楼把自己怼到无话可说的御猫竟然有如此窘迫词穷的一面,他一下子竟没那么难堪了,甚至生出一计,欲戏弄于他。因此一把搂住展昭称兄道弟,装出惯耍的无赖样来。毕竟膈应展昭可比膈应自己舒服多了——想着那御猫儿神色窘迫的情形、这耗子的胆子就愈肥起来,净想再说什么话能够让堂堂南侠的薄面再红一分。

      可饶是如此,展昭看自己时那憋笑的表情却着实令人火大。心中整盘算着如何下套,可不想展昭竟然突然变了一副油滑模样,竟与他勾肩搭背起来,夸张作声:“欧呀,这不是我锦兄弟么!遇到你可真是巧咧!”*

      “原来是毛公子和金公子是好朋友哪!”那老娼调笑道,她那里听得懂两人所说的什么“猫兄”“锦兄”,权当是外地方言在叫“毛兄”“金兄”呢,见两人都似耍的开的,还以为是惯客,便跟着套起近乎来。

      只见白玉堂又激道:“我看猫兄往日可是游龙戏凤的好手,今日怎地忸忸怩怩?”展昭笑道:“不敢不敢,哪能比得上锦兄弟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啊!”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今日良辰美景,不若一道共赴春宵?”

      此话一出,不但两人脸上都有些飘红,连那老虔婆都瞬间怔住,仿佛探到了什么了不得之事。他本义只是两人一道进勾栏院,可话一说出来,却变了味儿。白玉堂心里狠狠咬牙骂道这蠢猫,急中生智道:“不错,咱哥俩今日便效那元白之好*了。猫兄,请罢!”

      两人心虚偷瞥那老娼,她虽然觉得哪里不对,但胜在处事圆滑谨慎、能不多嘴决不多嘴,尽着“毛兄”、“金兄”地叫,小手帕往胸口一塞,扭着腰臀便将两人往里带。展昭和白玉堂并着肩走在这女人后面,脸上都有些烧烧的,只听得白玉堂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道:“猫兄,今日之事若是说去了,爷就把你剁成肉酱喂老鼠。”只听得展昭闷闷地噗嗤一声,道:“锦兄言重了。今日之事,你知我知而已。”

      那老虔婆只顾头前带路,两旁厮耍喧声嘈杂,哪里听到他俩在说甚么,只道是交流风月之事,喜笑颜开,往那红堂里招呼了一声,从侧厢云云的飘出来三位脂浓粉重的姑娘,施施然向二人做福。老鸨招徕道:“二位爷第一次赏光我们小店、可不知我们这儿的小菱角、翠云花、凤莺莺、伺候人的本事,就连雪阁软红楼的头牌来,都得甘拜下风哩!”只见那三位姑娘擒着绘着鸳鸯交颈的小团扇半掩面,偷眼观瞧眼前两位英俊风流的公子哥,又听着自己被点了名,便娇娇地递送秋波,盈盈有如春水潋滟。可这有两撇小胡子的公子只瞥了一眼便再无兴趣,随手扔了颗银裸子给老娼,道:“这些凡色,还入不了爷的眼。”那蓝衣公子见状,顺势接道:“我兄弟不逛雪阁,单到你这儿来下处,这原由,你还不清楚么?”

      见那老虔婆和那三名姑娘杵在那儿面面相觑,展昭又故意对玉堂道:“锦兄,我就说那廖兄是喝醉了说胡话,世上哪有这等好事。”白玉堂听得莫名其妙,不过有一廖兄,约莫指的那死在此地的御史公子,因此又颇为老道地又扔给那老虔婆一颗银裸子,哼道:“莫非廖兄出得起,我便出不起么?”

      那老虔婆见这客官出手如此阔绰,又一口一个廖兄,连忙拉了笑脸道:“原来是廖相公的贵客!”于是摆手让那三名女子退下。

      又道:“既是廖相公的贵客,大堂甚为吵闹、请与我来二楼清净之处。”于是引着二人上了二楼。边走着边献媚道:“二位若是想要那些玩意……小店花样可比那雪阁多多了。”展昭怒极反笑,从怀中掏出了公孙先生交给他的那铁环,问这老虔婆:“可有这花样!”白玉堂见展昭掏出这扳指状的物事,也不知是何物。没成想老虔婆看到这个玩意儿,更是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笑容,心里道:没想到这毛公子看起来斯斯文文,口味竟然和上次那御史公子一样重。于是道:“这位公子是行家。不过这极乐环使用起来极为复杂精细、我可不敢自作主张。须得禀了妈妈,两位公子请随我来。”白玉堂听得真切,心中更是奇怪。那老鸨察言观色,见他疑惑,于是附耳轻轻低语……两人面上点头,心中却震惊无比。

      没成想那老虔婆又道:“小店虽然简陋,可那幼女小倌,还是能寻到一二。二位山珍海味食厌了,偶尔尝尝野味,还可换个味道。”听闻得这淫窟还有幼女孩童,两人几乎怒发冲冠、唾碎银牙,却还得稍事隐忍,按捺不发。

      说话间三人走到那老鸨的房前,那虔婆于是一边轻轻地唤了两声“妈妈”,一边敲那彩雕木门,没成想,那门竟是虚掩着的,轻轻一碰便往里敞开了去。三人往里一瞧,皆是一惊!只见一人横尸在血泊之中,不是那妈妈又是谁?胸前汩汩淌血,竟和昨晚那男尸死状出奇相似。这尸体旁边还倒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女童,不过干干净净、一点血迹也没有。那墙上开着一扇大窗,被风吹得吱呀作响。

      那老妓登时吓得一哆嗦,只听得展昭猛地喝道:“我乃开封府四品带刀护卫展昭,这是开封府六品校尉赵虎,特来此查案!”他声音极大犹如洪钟,就连一楼都听得清清楚楚。一干子厮耍的浪子嫖客霎时间炸开了锅,有奔逃的、有趁乱揩油的、也有想探热闹的、也有出去报官的……混乱至极。

      白玉堂心里把这贼猫骂了无数遍!心中暗暗这记下这笔账,索性假戏真做,一刀横在这老妓脖子上,狐假虎威道:“没错!你要是有半点虚言,休怪俺开封府执法无情!那夹棍烙铁,往你身上一招呼,看你能扛到几时!”展昭心里直乐,这白老鼠,连“夹棍烙铁”都出来了,若不制住他,下一句非得是什么“腰斩凌迟”不可。

      展昭上前附身查看那尸体,竟发现她垂手的地方沾着血画了一朵小花儿,四个尖尖角,可仔细一看不似花儿,却更似一只蝴蝶,仿佛似有暗示。撤了一块布条,就着那血将这图案临摹下来;又去探旁边那昏迷的童女,气息平稳,只是晕晕沉沉的。

      白玉堂一旁窥道,暗骂:又是花冲这狗贼!可恶!于是一把抓起那老妓的头发,又把刀往她脖颈挨近了两分,唬道:“俺们相爷向来是公私分明、嫉恶如仇;你拐带幼童又杀人灭口,相爷非得抬出那狗头铡把你咔嚓铡成几段!有一次相爷判了一个人腰斩、你道怎地,那人腰虽铡断了,但是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那肚拉场子的一咕噜滚出来,那人却还在地上、像那脱水的鲤鱼一般扑腾了半天才咽气咧!”

      展昭听着玉堂说得越来越不大对劲,也知他一股气上来没出撒。只是那老妓女吓得快要昏过去、惊惶喘气道:“二位官爷、二位官爷、莫说了。我招、我招便是了。妈妈今儿上午都还与我说话哪……怎地就……”便开始拭眼泪。

      展昭怕她耍浑无赖,立马摆出一副官威来,厉声喝道:“这幼女缘何晕倒,讲!”老妓唬得一震,战战兢兢道:“回……回官爷,她泥丸宫上有块小药饼,揭下来过后再用冷水敷脸,一会儿就醒转了。”展昭往那女孩儿头上寻摸了半天,终于揭下一块薄薄的铜钱大小的药饼来。

      展昭又问道:“你说这还有幼童幼女,现又在何处?”见那老妓支支吾吾,白玉堂冷不防在旁边一唬了一声:“说!”吓得那老妓忙道: “回……回官爷的话,还有十几名童男童女,在……在珠帘子后面。”

      白玉堂提拉着这老妓,展昭绕道那珠帘之后,竟然掩着一个暗门。那暗门竟也是虚掩着的,入内一看,一股子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地上横倒着身首异处的两个人,看服色像勾栏院的龟公,可死相却比那鸨母惨烈得多。另还有十来名小孩子被捆作一起,头上都应系了那迷魂药物,既不叫嚷也不认人,或是浑浑噩噩、或是沉睡不醒。展昭将那药饼一一揭了,又发现这二楼的隔间另辟了一条楼道,往下查看,竟连着勾栏院的后门——后门冷冷清清,鲜有人至;而不远处便是官道。地上有浅浅的车辙印子、想来是这般输带人口了。

      展昭心中寻思,若是杀人灭口,缘何不将这些小孩儿留在现场?又为何三人死因迥异?想着心事回到楼上,却正见着白玉堂在盘问那老妓是否认识花冲。而那老妓伏在地上、三魂几欲出窍,无力道:“只是偶尔听妈妈和廖相公谈得有位花相公……听说花相公和廖相公关系还不错,只是他本人却从未见过……”

      展昭顺势问道:“我再问你,那廖沧既与花冲交好,到底又缘何死于此地!讲!”

      只见那老妓茫然道:“甚么廖沧?与花冲交好的是廖濯……”

      ***
      地保官差赶到案发地,展昭道明身份,于是将一干人等押回开封府审理。白玉堂一来无事,一未真见过相爷问案,于是扯掉了假胡子,也跟着展昭到了开封府。

      相爷刚送走了徐庆,来不及休息,竟然又马不停蹄地升堂。将勾栏院一干人等细细询问,却只有那老娼知道一而内情,于是将其他人暂作收监,单提审这老娼一人。

      这里却需宕开一笔,原来此前那徐庆急冲冲地来寻卢方,却发现卢方已走。见开封府义气分明,徐庆倒也没有多为难,又准备回医馆。公孙先生也欲再访连翘,于是借着送徐庆的名义一道前去。此事大人尚来不及告诉展昭、玉堂,暂且不表。

      话说回来,大人过堂审理杀人案、拐带案与廖沧案。这倒好,本来天子将廖沧案判给大理寺审,可这又冷不丁爆出个拐带案来,倒叫相爷占了便宜。

      先说那拐带案。经由那老妓交代:以往那廖濯相公便是个无赖恶少,据说眠花宿柳、呼幺喝六、无所不为,一度气得被廖天成打出家门,又欠了这勾栏院一屁股账,便只能投靠在勾栏院打杂。可过了一阵,这廖濯突然又阔绰起来,不但还清了嫖资赌债,穿得也人模狗样了。据说再后来,廖天成竟然也允他回府了。不过他仍然时时在草市走动,还结识了个襄阳来的花相公。据说那花冲是个淫贼,□□了女子后便卖到勾栏下处,后来有了廖濯与老鸨牵线搭桥,更是如鱼得水。廖濯又时常带些童男童女来,不过只是寄放在勾栏院隔间内,过一阵时日又有人领走,云云。被砍头那两龟公,就是看守的。

      相爷又问那为何要拐带如此多的孩童。那老娼答道:“听说是那襄阳王要招些孩童作优伶乐伎……”还未说完,相爷一拍惊堂木,道:“住口!皇家之事,岂容尔等嚼舌!”心中却奇怪,听她说了廖濯花冲一党拐带如此多孩童,为何城内却无甚风声、别说开封府无报案,周围县城呈递档为何也无提及呢?

      于是又询问孩童籍贯,竟发现:这些孩童几乎都在住在京郊甚至官道旁边僻远地方,这些拐贼少在城内作案,便是担心难以隐瞒。想那天下父母,有谁不怜惜自己的骨肉?可乡野之民,一来贫困,二来报案又须知会地保、地保知会三老,又要跋涉去县里报案、更别说那大多衙门仍是“有理没钱莫进来”的主,再加上拐带之地分散而不密集,如此一来,竟然都难以传入州府之中。因是走失之孩童,若是男童,或许还会找寻一二,若是女童,约莫丢了便是丢了,再心疼也无计可施。包相爷想到这里,心痛难忍。于是命茶房婆子带下好生看护,吩咐包兴和众衙役记了姓名住址又录了口供,拨银给了各家些银子,着人通知领回,暂且不提。

      又问及那廖濯形貌。那老妓一番描述,相爷心下一动,命衙役将昨夜那尸体抬出,与那老鸨尸体并置,叫她辨认。而这死尸竟是廖濯!命仵作当庭查验二尸,除了廖濯喉头有穿孔之外,胸前的伤口的位置、大小、力度、形状,几乎都相似,且同为剑伤,约莫是同一人作案。展昭又将老鸨血书给相爷看,又禀报了在勾栏院案发地发现的若干情形。相爷点点头,心里忽然有了主意,传令退堂。

      此间大约有两回事,为什么相爷听到襄阳王要喝止老妓呢?一来妄议皇室本就是大不韪,二来他本就有心查襄阳王之事,因故不能打草惊蛇。而为什么又不问廖沧案便退堂呢?原来天子本将廖沧案判给大理寺审理,如今因为拐带案将人证带至开封府,公然审理廖沧案便是违旨不尊。再加上听了展昭禀报,忽然想到什么,只是公堂人多口杂,不宜多说。于是吩咐退堂,换上常服,秉退了众杂役,只留下了四校尉与包兴服侍在侧,展护卫领了老娼到花厅问话,相爷又恩允白义士一旁观看。

      相爷让那老妓再说一遍廖沧案的始末。只见那老妓战战兢兢,道:“回相爷,初次过堂时妈妈已经禀明了,那廖沧确系脱阳而死。绝无隐情了。”相爷冷笑一声,道:“哦?绝无隐情,那这环是怎么回事?”展昭将环掏出,拿至老妓面前。

      老妓急急辩解道:“回相爷,这环是勾栏院用于调教那些不听话的姑娘用的……也不只是我们一家、别的下处都兴这行当啊!”

      只见相爷道:“本府不妨告诉你。这环昨晚便穿在这廖濯的喉头。廖濯之死和老鸨之死,加上之前药馆刺杀之事,本府推测是灭口,且多半为全是花冲所为。不过今日你刚好在前门揽客,想必是怕人多口杂,没有下手。你若是不把前因后果都讲明白……你的身家性命可就难说了。”

      那老妓只觉得头皮发麻,背冒冷汗,忙不迭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和盘托出……原来那如今正昏迷在医馆的女子是确系被花冲戕害后卖至勾栏院的。可那女子性格刚烈不服,据说扳痛了廖濯,那廖二跟妈妈一合计,就给她穿上了那环。没成想那天当晚,那廖濯嬉笑着带了一个醉醺醺的人来,竟点中那女子。于是第二日不知怎地,那醉汉脱阳而死。可不巧当日那嫖客中有个是御史府家仆,登时便认出是自家大公子,竟然跑去报了案。地保先通知连姑娘将人带回救治。之后开封府传人上堂,妈妈便只说了是那公子脱阳而死。

      众人都未想到还有此内情,对那花冲更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相爷心道,后来开封府传人医馆查问,连翘也只是回答耻处外伤,想必也是为顾及那女子颜面。没想到这些残害人的家伙最后也遭人残杀,倒是略略出了一口恶气。

      相爷冷哼一声道:“为何当日过堂时不说!”

      “是廖相公教我们这般说的……还说如果敢说其他东西,便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然后又赉了好些金银做缄口费……再说这猝死,哪需劳动官府问案……谁知道那死去的却是他大哥呢!”

      相爷摆摆手,命包兴和四校尉将人带下去好生看管。

      见花厅中只剩下了展、白二人。白玉堂虽然气傲,可面对相爷威严,却有些拘束放不开,也不知为何相爷仍将自己留下。他偷眼瞥向展昭,只见展昭微微向他点头。只听得相爷道:“花冲却此案难脱干系,但依老夫看,廖沧应为猝死无疑;而杀死廖濯、老鸨、龟公者,却非花冲,更非灭口。”抬头望向白玉堂,道:“此事还需白义士襄助,不知白义士意下如何?”

      预知相爷有何见解,待到下回分说。

  • 作者有话要说:
    ***
    *元白之好:玩梗!玩梗!我是元白友军!没有元白之好这个词,是我私造的,但是传说元稹白居易两人关系好到共狎一妓(仅是传说)。真实情况并非如此,但是传到民间也就变得奇奇怪怪了。都怪展昭说错话,两人差点都破功了,作者也要笑死了。
    *其实这是历史宋代男性的真实打扮……插花代表身份,用于表示家庭富贵。西门庆、梁山好汉都有插花。
    *故事的梗概很久之前就写好了,但是这周出了N号房的事情,气死我了 所以把里面拐带儿童的和开妓院的都写狗带了。(如果可以想把嫖客也写狗带)提前剧透:花冲会以及其惨烈的姿势狗带。
    以及写到重男轻女的事情的时候是真的很痛心,古代因为生计问题,有时甚至会有如果出生的是女婴就溺死的情况。唉?
    沙雕剧场1
    包大人看着两人在花厅眉来眼去,表示:???
    沙雕剧场2
    展昭:你怎么穿着品如的衣服?
    白玉堂:(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给?爪巴
    沙雕剧场3
    展昭:“今日良辰美景,不若一道共赴春宵?”
    老娼(恍然大悟):原来二位公子是那种关系啊!
    白玉堂:???死猫你完了
    (我发现自己写的猫儿具有“说话容易引起歧义”的设定 吃虾子里面也是哈哈哈哈哈)
    沙雕剧场4
    白玉堂:你为什么说我是赵虎?
    展昭:(思索)因为今天上午包大人夸他了(详情见第四回)
    白玉堂:?你三岁么?
    虎子:冤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