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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回 明道器包龙图讽谏宋仁宗 辨忠奸开封府义释钻天鼠 ...

  •   闲话不消多说;天明待展昭回到开封府准备随相爷早朝,才知道昨夜府衙竟出了大事。

      原来便包大人刚刚安歇不久,竟闻得开封府外鸣冤鼓隆隆作响。待四校尉明火查看,竟发现开封府府衙门口竟横着一气息奄奄之人,胸膛微微上下窜动似有生机,可胸口却有一黑乎乎的豁口,脓血汩汩地涌出来。除此之外再无旁人;鼓槌一动未动,好生生地置于鸣冤鼓下,令人奇异。一刹间街巷风起云涌似有鬼啸,让人不禁心头发憷。得亏王朝眼尖,瞧见地上散落着几块石子,估摸应是有人以石掷鼓鸣冤,可却又不欲显露行迹,着实可疑。

      公孙先生欲上前探那人鼻息,竟发现此人吼口穿着一个扳指大小的铁环!待几校尉七手八脚将他抬入大堂,此人却已回天乏术、气绝身亡了。公孙先生取下那铁环细看,竟发现有巧匠在上面刻着一串小字,写着“极乐处玉门封纪”,倒是一眼认出这物事用处;又观此尸形貌年轻却面衰气弱、穿着名贵却花里胡哨,约莫是个惯常眠花宿柳的公子哥,公孙先生于是与相爷议定,待第二日布告认尸,也好顺藤摸瓜盘问死者讯息。

      开封府离宫城虽不算远,可早朝不过两时辰过后便得起床,两人索性夜谈案情。说起这玉门封纪极乐环,原是增进房事趣味而不堪启齿的物件,如今被公孙先生一眼看出,倒是少不了被包相爷一番打趣。原来这公孙先生天生便是博览群书、来者不拒又过目不忘的主,不消说经史烂熟于胸,就连九流末术竟都略通一二——更不消说某某秘史,某某风月了。只可惜早年义气用事,又对《十三经》故注颇为不屑,科考官虽惊其文采飞扬,却无奈言意诡奇,不敢妄录,如此名落孙山多次之后,竟一怒之下发誓再也不入士林半步——(注:此处相爷不无可惜道,虽乃真知灼见,可过于标异、反而过犹不及。公孙先生吹胡子表示不屑。)后公孙策又只身游历四方,暂投大相国寺之时,遇到了包公这位知音,两人相谈甚为投机,他竟是断了以往做江湖百晓生的念想,死心塌地跟了包大人。如今也过了十多年,除却最近发现新趣味(注:逗弄心思单纯认真严肃的少年郎(再注:特指展昭)),两人平日里最大的乐趣便是相互打趣拌嘴,附带讨论案情。

      两人谈到这极乐环,蓦地想到那廖沧案受伤的妓子亦是□□受伤,莫非也与这环有关?再想来医馆遇刺一事,若是联系在一起,相关之处如廖府、案发的勾栏院,都需再好好探查一番。连姑娘处,无论如何,也必得差公孙先生去看看了。

      说到访查勾栏院,公孙先生坏笑道:“看来又得麻烦展护卫跑一趟了。”包大人嗤笑一声,呡了口茶,不置可否。不过乐一乐倒也不那么困了,于是随便洗漱便等着展昭回来再上早朝了。

      再说道展昭。此事折腾的开封府上下竟夜未眠,他看着相爷和先生略带疲惫的眼神,心中也跟着着急。于是回来之后,便将昨日与白玉堂会武一事告诉两人,将那行刺细节、白玉堂所知明细都讲了一遍。

      只是不知怎么地,展昭看今日的两位大人好像两只老狐狸,有一只还是特别黑的那种。果不其然,公孙先生附耳……

      ***

      包大人坐在八抬大轿里,摇摇晃晃。衙役们也被折腾了一个晚上,颇有些困顿,走起来摇摇晃晃地,他的困劲儿又跟着上来了。

      相爷掀开轿帘子透透气,只见展昭随行在旁,仍如往常一般认真温和,可包大人敏锐的查觉到他气氛低靡——若展护卫真是一只猫,此刻猫耳朵猫尾巴铁定都委委屈屈地耷拉着,有一种说不出的哀怨。

      包大人心里明白,于是打趣道:“哎,展护卫还年轻,总要长长见识。你看公孙大哥像你这么大般年纪的时候,什么《山阴秘史》、《开元稗闻》*、都不知看了多少遍。再看那赵虎兄弟,昨日乔装乞丐,竟然访得廖天成家仆夹带寿金;展护卫初入府衙,若是以后还有大案子,你这般害羞,如何去刺探民情呢?俗话说,大丈夫能屈能伸,别说让你扮个去作耍的纨绔公子,若是以后为救忠臣义士让你扮成个囚犯混进狱中……”云云,滔滔不绝。

      轿子晃得更厉害了,轿夫们也不知道是没睡好困的,还是憋笑憋的。

      展昭背后发憷,腹诽道:包大人审案时不怒自威,平日里偶尔无厘头,可大多时候都是温良亲和模样,今日怎地和公孙先生一样奇奇怪怪。可腹诽归腹诽,仔细想来,包大人也未有说错,自己初入朝堂,以后少不得各种乔装探访,此番也应算是历练,不容一点矫情。于是仍然认真回禀道:“回包大人,属下定不辱使命。”

      包大人笑道:这才是好样的嘛。

      拉上轿帘,顿觉心情大好,也不困了。

      随行相爷上朝不表。包相爷上书参劾廖天成、庞籍结党行贿,而廖天成则指责开封府办事不力,让江湖宵小盗走金银,是治下不严;一会儿忽又提起自己长子莫名遇害之事仍无进展,说道痛处似老泪纵横,闹得皇帝一个头两大,最后将此案移交大理寺文彦博审理,又罚廖、庞停俸一年。

      退朝之后,赵祯又单独留下包、庞、廖三人,屏退左右,什么一团和气、都是朕的肱骨少了谁都不行的道理说了一堆,人情世故的道理又讲了一堆,便催促着包大人给两人赔了个不是。这就显出这少年天子玲珑之处了。待到庞、廖二人面露得色之时,他转而又说,当今太后回銮*后思念义子孝媳、欲邀包卿至御花园叙旧,随即谴退庞、廖二人,独独留下包拯一人。

      两人行至御花园,也不见得什么太后,亦无太监宫娥跟随。天子于是问及廖沧案一事。这厢包拯便又将展爷提到的花冲刺杀等事又说了一遍。听闻那花冲来自襄阳,触及帝王心事,又好生不快。于是仍着开封府暗访缉拿,并且仔细交代,务必生擒花冲、依法审办。又见包拯面容略微憔悴,天子多问一句,包拯又将半夜有人击鼓鸣冤之事以及与廖沧案有关的猜测告诉赵祯。赵祯予他便宜行事之权,让他务必细细访查。

      赵祯虽然年纪轻轻,却有他聪明过人之处。刚是听得廖沧之案有关,又闻那襄阳来的刺客袭击;再加上那廖天成一介乌台御史,竟能置办如此多金做寿纲,其中厉害关系,竟暗暗绘出个图谱来。只可惜此人之下水深多少,难以揣度,便施这欲擒故纵之计,大有黄雀在后之意。将案件明面交给大理寺,却实让开封府暗中调查,也是不欲打草惊蛇之举。

      再加上天圣明道年间他便隐隐察觉襄阳不太安宁;尽管当时刘后采取姑息之策,但至少仍有折子上书陈事。他几欲着手处理,却被刘后教导以亲族和睦、一团和气云云,又苦无心腹,难以真正成事。登典之后,别说有关襄阳的折子竟是越来越少,粉饰太平的折子竟如雪花片般,民间疾苦更难传入帝阁之中。亏得偶借包相与太后母子之情传召进宫,又有展昭带刀值更讲述见闻,以及少许真正忠义勇敢之士于朝堂之上当面陈情,才不至于完全闭目塞听。而对于这般手腕与心计,又跃跃欲试之心的少年天子,包拯也望尽心襄助。

      天子又问起访拿五鼠之事。包拯又将展昭与玉堂比武之事一节提及,道:“五义如今恐都已至京城。”皇帝道:“我朝向来恩威并用,朕久思欲用能武之士,若为国家栋梁之才,包卿可为朕图之。”

      话语间君臣已行至御花园凉亭处。包拯眯眼细瞧,仿佛瞥见那柳树后绰绰有个人影,便道:“臣敢问陛下,近日经筵课读讲何经?”赵祯不解道:“昨日李夫子正讲习《论语》为政章,包卿问此何故?”

      只见相爷收敛形容,郑重作揖道:“臣愚钝,每尝读为政篇‘君子不器’ 而不知其意,恳请陛下赐教。”赵祯沉吟半晌道:“《易》云:‘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君子不器’,应是说为政必先明其大道,方可有所手段。”见包相点头,天子又道:“包卿,朕明白你想说的道理。朕猜你接下来想问,何为明道。你若是和那李夫子一般、说什么正心诚意格物致知方可明道,那可就得打住了。”

      这少年天子确实聪慧,一眼便看出包拯劝谏之意。见被戳穿心事,包拯倒也不窘,嘿然一笑道:“陛下既已知道,臣再斗胆感请赐教,何为明道。”

      “明道者,必要天下大业基定,朝廷官清吏正,百姓安居乐业,兵强民富。如今天下大本未定,燕云未收,而襄阳又隐隐不安;朝廷看似一团和气,实则上下相隐,官官相护、尸位素餐者数不胜数!民生多艰、传到朕耳中,却成了太平一片!朕欲效汉武唐宗宏图经略、成一代明君;再不济如世宗,收复燕云、承我宋太祖太宗之遗志,若非阳儒阴法为器用,如何整治朝廷、澄清吏治、铲除奸凶?又如何明道?”

      包拯见他言辞激动,知他虽然聪慧,却仍有不及之处,徐徐道:“陛下,开国之君有开国之君的道理;中兴之君有中兴之君的道理;太平之君亦有太平之君的道理。时天下成平日久,陛下欲效一代贤君,并不在多少开疆拓土、回复多少基业,而在是否承天应时、顺化百姓。”

      “臣死罪斗胆妄言:文景休养生息、累积财赋,至武帝初国库丰盈,方容得经略西北、破土开疆;反观天乾*末年,天书福瑞盛行、先帝大兴宫殿道庙,沉溺封禅,反而劳民伤财。再者,陛下固然汉唐风姿,辉煌一时,可陛下未见汉武用酷吏,巫蛊之狱牵连万人,连皇后、太子都未能幸免,以至晚年孤家寡人、轮台罪己;武后重用来周、大兴告密,李唐王室血雨腥风;穷兵黩武、大兴牢狱、试问长安城内百姓,上至文武百官,下至坊市草民,何人不惶恐?何人不自危?这便是君主重器,却不够明道。”

      “再如今、董狐太史之流鲜矣!大多史官详其功、略其过、帝王将相为重,百姓生灵为轻,春秋笔法、随意增削。如此记史,必有偏差。陛下可读史论,却务必明辨史实!欲知真相、须得眼见为实。”

      因是器用本身并无好坏,若陛下当真明白此意,明道而善器、则五义,臣定为陛下图之。否则,臣万死断不从命。”

      赵祯见他面容坚决、神色严肃,但听他话语,隐隐有明朗之意,道:“包卿之意,朕隐隐有些感觉,望包卿点明。”

      于是相爷正色道:“《论语·为政》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陛下明道善器,虽御势术,德以为先,此即太平之贤君。”说罢郑重俯首叩拜,又道:“恕臣斗胆,愿陛下慎思!”

      ***

      包大人出宫回到开封府,展昭虽然表面上未有太多表露,可内心还是苦着一张脸,准备更衣前往勾栏院,没想到,开封府竟然又来了一桩事。欲说此事,却不得不提那四鼠。

      原来会武之时,白玉堂告诉展昭自己会留守医馆。回去与兄弟几人商议之后,决定兵分几路探听花冲下落。蒋平也是个极聪明的,单凭玉堂的描述、昨日的刺杀,便隐隐觉得廖天成或与花冲有些许联系。又揣摩着花冲爱采花的性,莫若留了徐庆守在医馆、蒋平韩彰分头前往城郊周边的破庙道观查看,是否有夜行贼人藏身;而蒋平又使坏,让老五去再那城郊瓦舍勾栏探查花冲——白玉堂自知昨晚晚上跑走找展昭是理亏,又见四哥正给自己暗暗使眼色,心道四哥是真狠!明知自己是最厌那腌臜之地,竟然偏要自己扮作纨绔子弟去作耍。转念一想,又道:罢了,也是我白玉堂理亏,这次哪怕是龙潭虎穴,也要去他一去,再者,我是为擒拿花冲、行侠仗义而去,也算不得羞耻。如是这般想着,倒觉得一股豪气充盈,也不觉得尴尬了。于是几人又细细问了花冲相貌、各自出去找寻。独独留下楞爷看护连翘。

      三鼠走了没多久,忽有一年轻女子搀着一老妪登门来求连姑娘诊治。原来这姑娘与老妈子是街坊,早间在花神庙进香,正遇一恶公子严奇在那处搭台会武,见那女子貌美,竟欲强抢作填房。老婆子解救之间被推搡在地,后背、后脑皆有磕损流血。这时,半路杀出来一军汉解救。徐庆听到这暗暗叫好。可不知怎地,推搡之间,竟听闻那军官打死了那公子,还被开封府两名当差第送去了开封府;老婆子和女子则前往连姑娘处救治。徐庆一边看着连翘替那老婆子上药,一旁又询问那婆子军官相貌,这一问没想竟是把那徐庆唬得一惊!心中暗自想道:“照这婆子所说情状,这军官怎地那么像俺大哥!”又转念想,“听闻那军官被开封府抓去,倘若真是大哥,被砍了头该怎么办?不成、不成,俺得去救他。”猴急火燎,在厅里直踱步。一会儿看看医馆门口,一会儿又看看连翘,抓耳挠腮。

      连翘倒是会察言观色,见他这情状,问道:“徐三哥,可有那里不适?”徐庆哪里会扯谎!一五一十地全告诉她。连翘道:“不碍事。你且去开封府那边探查一番。若是大爷来了,不也正好么?等你走了我便上二楼去,把门窗都闭了,与那女子且避一避,三哥探明了情状,再回来也不迟。”

      徐庆那里听得到她后面的什么话,只听得连翘允了便罢,那里还管得她之后说什么呢!哈腰赔了个不是,提了铁椎便急吼吼地冲出医馆、直奔开封府。

      再说那展昭,此刻随着包相爷回府,正拿着那环准备去草市打探。可不巧,这时王朝马汉竟押着一位军汉并几名恶奴回府,旁边有衙役还抬着一死尸。这几日开封府连番接到敏感,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都有些眼皮跳。而展昭眼明,竟认出这军汉是陷空岛五义之首、钻天鼠卢方!原来当年在跟丁二爷游玩之时,曾见过卢爷一面,略微有些印象。此番见卢爷来,便知五鼠已全入东京。

      卢方道明前因后果,又有王马二校尉从旁佐证,原是史丹作死棍杀严奇,众恶奴却讹卢方杀人。相爷明辨是非,拿下史丹与严奇抵命,又义释卢方,不过请求他定访得四鼠。卢爷虽承应下来,心下却好生纠结,暂且不表。

      这般折腾了一会儿,送走了卢方、展昭心知这关早晚得过,也只能换了行装前往城郊。

      虽然对这温润如玉又武艺高强的御猫是东京城无数闺中少女的梦中情郎,可展昭本人却连女子的柔荑都没拉过,更遑论扮作纨绔公子去眠花宿柳了。他虽在拌嘴的时候聪明,对新环境的适应却有些迟钝--更何况是从来不屑一顾之地。因此去勾栏院,仍然只是换上了平日常穿的蓝衣,看起来清清净净的,和那花街格格不入,哪里像去作耍的恶少。

      只见他走到那案发之地时,门口正有个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倚门卖笑、招徕顾客。见展昭这个相貌翩翩、风度不凡的公子哥打门口路过,不仅抿唇一笑,捏出一副酥酥的模样来,道:“这位公子,要不要来我们这儿喝喝茶、说说话呵。”一边说着,不住地朝展昭抛媚眼。

      展昭的确要进这家勾栏院,可经不住仍有些面子薄,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她。忽然,一只胳膊搂住他往那老妓面前一攒,只听得一个嚣张至极又无比熟悉的声音道:“哎呀!在这里碰上猫兄你可真是巧咧!”

      *下回是喜闻乐见的猫鼠逛!窑!子!会擦出什么样的奇妙火花呢(?)

      这就是引力吧为什么他们什么都能巧遇(其实是作者恶趣味蛤蛤蛤)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不是CP向,两人都已经娶妻,一直是知音+损友的关系。

      *《山阴秘史》《开元稗闻》:书名是瞎掰的,山阴指南朝山阴公主的故事,传说她有四十面首,大家可以自行百度;开元指唐玄宗、杨贵妃、安禄山的野史传说,两本书都涉及风月艳事,老包是一边敲打展昭,顺带损公孙先生。(但包大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也证明他也略懂。)

      *“义释卢方史丹抵命”这一回在石老的《七五》里有~算是个彩蛋(?)

      *太后回銮:指狸猫换太子的李后,《七五》里面李后和包拯当时扮作母子进京。这里有1、结合正史和演义的感觉~

      *世宗:指周世宗,本来准备收复燕云十六周,但不幸病逝,功败垂成。

      *天乾:天禧、乾兴是宋真宗晚年所用年号,这段时间宋真宗沉迷封禅、大兴土木,非常劳民伤财。

      *关于赵祯、包大人、公孙先生的一些个人想法:

      个人觉得这是小皇帝刚刚从母后手中解放、想要展示自己抱负与手段的重要时刻;所以他像所有年轻人一样反传统,非常想学□□王之术、也更崇尚法家一套道理。(赵祯心理是个人YY的)但是他最后谥号是“仁”,最后成为一代仁君,这里面的过程也是赵祯需要成长的地方吧。

      包大人必要时也是比较奸的,要有“清官要比贪官更奸”的感觉。所以这里面的设定是他会开玩笑膈应公孙策、逗展昭玩,但是做正事的时候会务必严肃。这点在七五里面,比如在陈州诈安乐侯的时候,谄媚装得挺像的,义释项福也够诈的,是皮皮包不错了。而他是心怀大仁者,他与皇帝那段对话的具体解释,之后的章节也会揭晓~不过总的来说,包大人的意思是想劝诫赵祯,帝术背后最高的还是“仁心”,只有最高目标是仁,才能妥善用好像五鼠这样的“器”。

      公孙先生,设定是过目不忘但是思维特立独行,为主流学界排斥。一开始对于官场心灰意冷,但是遇到包拯过后发现世界上有更重要的东西值得去追求。

      两人之所以成为知音,是因为他们虽然都习孔孟,也都尊孔孟,但是对一些传统解释感到不满。(这个是我的私设,蛤蛤),并且希望有所改变。

      因此希望我笔下的包、公孙两人是可逗比可严肃的两个(毒舌)话痨!所以他们会经常逗展昭玩,也会相互拌嘴(互撕?)。

      (所以第一回里面展昭这么能怼都是两位大人教得好!哈哈哈哈哈)

      这是孩子的设定~希望大家喜欢(鞠躬鞠躬)

      沙雕剧场1:

      第二日一早

      4哥:5D昨晚这么累(指和展昭打架),今天倒是起得早。

      玉堂:四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眼神乱晃)

      4哥:啧,D大不中留。

      (仔细想想真的容易想歪呢!好污哦嘻嘻嘻嘻嘻嘻)

      沙雕剧场2:

      展昭:(迷惑眼神)包大人、公孙先生,《山阴秘史》是什么?

      包、策:(相视一笑)吭吭吭吭吭吭(大家自行想象强行憋笑的声音)

      沙雕剧场3:

      包大人、公孙先生和蒋四哥证明了天下的熊家长都是一个样(指让小孩长见识)

      (其实只是作者的恶趣味!我要看猫鼠逛!窑!子!)

      以及致歉正片中最后一句才见面的猫鼠,下期是他们的主场嘻嘻嘻嘻~

      (鞠躬)(逃走)

  •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包大人、公孙先生、赵祯出场~
    感觉自己除了猫鼠之外,其实七五群像都在写。猫鼠的故事肯定是主线,但是其他人的描写也会占一定的比重。两人的羁绊与合作探案是全文的重心,但是其他的故事,包括市井百态,每个角色的风流逸事,可能都会有YY到。所以每章字数会很多(尽管已经被砍过)(明明是作者你废话太多!)大家可以像看八卦一样看?
    第一次尝试写文、发文,然后就很多朋友都给我点了赞、推荐、回复和私信,真的非常感动,希望能够好好写这个系列的故事。也非常谢谢大家喜欢我的故事~(鞠躬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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