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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孤爪研磨】小心!猫的舌头有倒刺(下) ...

  •   大脑放空了不知道多久,他很安静地且是异常安静地睡着了。
      “研磨……”我近乎于无声地叫了一下他,好的,没反应了。
      抬起他放在我腰上的手,接着往下一点一点地挪着身子直到钻出被子为止,呼吸终于变得顺畅了,站在原地看了他一会儿,我低头摸了摸自己因为久坐而有的小肚子,想着要不去办□□身卡吧。
      奇怪,我为什么要介意这个?
      在厨房熬着粥的时候,我一边盯着锅子一边开始细细想,其实一开始他特地找我来做这些工作的事情就很不寻常,他用的词一直是我很适合,就算是毕业季的时候临时要一个助理解决琐事,可是我是以正式员工的身份签下合同的,也就是在合同的时限内只要我不犯法他都不能辞退我,而且也许是我的错觉,我真的觉得他就是在等我。
      等着这个走投无路必定会来到他身边的我。
      我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晃了晃脑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扔出去,抬手关了火。
      去房间又确认了一遍他的体温,还有一点热度,但已经降了不少,把粥用保温盒装好,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准备等到他烧完全退了我就回去,他的手机在茶几上时不时地震动着,不经意在亮起来的时候瞥到了锁屏上的人,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这不是我吗!
      不信命地又用手指点了一下,我决心低头再看一次。
      妈的,这不就是去年暑假我在NT工作室实习时的照片吗,这个办公桌,这个电脑,而且我居然还睡得这么憨。
      所以说,这果然还是一次蓄谋已久的行动。
      一时间受了多重的冲击,我把文件和粥放在一起,写了留言条先溜回宿舍,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用作锁屏只有两种可能,”坐在拥挤的居酒屋里,友人放下杯子很是认真地对我说,“要么那是他女朋友,要么他想她变成他女朋友。”
      “不不不不不,这就别了吧。”我疯狂摇头。
      “也不是不可能,”友人强调道,“你只是从来没被人追过而已。”
      那倒也不必说得这么直白,我沉默着喝了一大口啤酒。
      等到研磨再联系我时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我想着估计又是什么琐碎的小事便点开了邮件,上面居然只写了一行字
      ——你看我手机了吧。
      不是问号,他已经确认我看到锁屏上的人了,这算是怎么回事,这题我真的不会解啊,
      见我没有立刻回复,又是第二条。
      这次更简单,只有两个字
      ——过来。

      这次大概就是真正的死亡了吧,我做好准备了,爷爷奶奶对不起,我可能没办法给你们送终了。
      局促不安地低着头站在他的身后,他正在打的游戏还有最后一关,所以我很知趣地没有立刻开口说话。
      没几分钟后,投影的大屏幕上出现了通关的字样,研磨便放下了手柄转过身来,大概是我站得有点儿远,所以他对我做了一个招手的动作,让我靠近一点坐下。
      “我以为你会注意到得更早一点。”他冷不丁开口说。
      应该说什么,这种时候我要说些什么,我不停问自己。
      “你一共面试过三十家公司,其中有大有小,但基本都有些名气。”
      这个人并不在意我的反应,继续说着。
      “进到第二次的面试的只有十家,拿到内定的是零。”
      我知道,你不用再说一次。
      “而且你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败,明明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做了更多的准备。”
      等等,我为什么觉得画风越来越不对了。
      “所以,你必然会接受我的提议,即便这份工作从各种角度来说都很不合理。”
      举起一只手打断他,我被磨平了的性子突然又有些尖锐起来:“孤爪研磨,你是在整我吗?”
      “不,”他很坦然地说,“我是在教你。”
      “你教我什么?”我问。
      “教你怎么做自己。”研磨的眼神变成了第一次看到我时的那个样子,是猫科动物对其他生物充满着戒备同时又充满了好奇的眼神,“你非常擅长成为别人,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他人要求的事情,所以我认定你很适合,你很刻苦,无论多么小的事情,你都会练习到完全熟练为止,然而你去应征都是需要成为自己的工作。”
      “我,”攥着拳头,我看向他,“非常不喜欢别人说我刻苦,非常的不喜欢。”
      “因为你自己都觉得自己除此之外一无是处。”直截了当,像是在我的太阳穴上开了一枪。
      不想再说什么,我决定转身走掉的时候他又开口说:“世界上有亿万的人,为什么你一定要成为除了你自己之外的人。”
      “如果你是我,你就知道了。”我甩下一句话,便拉上游戏室的门再也没回头。
      ——你确实像从前的我。
      而我那个时候并没有听见他的最后一句话。
      新年过去,没有回老家的我在亲戚家蹭了假期,假期内也没有接到来自他的工作任务,但年底的实习工资和春节的奖金都按时打到了我的账户里,这是还没决定辞了我,还是会计部弄错了。我想了很久他说的话,可是他还是没解释他为什么用我的照片做锁屏,更是没解释为什么那天要抱着我,突然就有种被他蒙混过关了的感觉。
      这天收拾背包的时候才发现,他家的钥匙还在我这里,和公司里其他人确认了一下,现在他不在公司,我便准备过去把钥匙就丢在前台,然后悄无声息地走开,等待老大再次召唤我的时候,再去拿。
      刚一出电梯我就见到了从会议室走出来的研磨,根本来不及在退回去,他的眼神非常精准地又落在了我身上。
      然后,他抬起手和往常一样向我招了招手。
      反手扣上了办公室的门锁,百叶帘拉得严严实实,我觉得他在这里面杀了我外面都不会有任何一个人听见。
      往后退了两步,被矮桌绊了一下,我摔坐在沙发上,他一手按在沙发扶手上,一手按在靠背上,低下头以完全的捕食者状态看着我。
      “你是不是有事要问我?”
      我们换个姿势也可以问,我说真的。
      “手机的锁屏,还有生病那天你……”我犹豫着不知道怎么说。
      他用诱导的语气又说:“这不是你最想问的,想好了你最想问我的是什么?”
      我从他的瞳孔里看到了其实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不知所措的自己,眼神意外平静,除了心跳在不断加速,呼吸也变得有些困难,我用手抓着自己的衣服下摆,闭着眼睛问道:“研磨,你是不是喜欢我?”

      居然真的问出口了,我紧闭着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是。”
      苍天啊,他回答了,不对,他还说的是“是”,将左眼睁开偷看了一眼,他并没有用狩猎的眼神看着我。
      “虽然我不认为你会相信,”他慢慢地带上了些笑意,“是从大二的时候开始的。”
      猛然将眼睛瞪圆了,有人喜欢我就算了,这个人还说对我一见钟情,我这会儿是不是没睡醒。
      “然后你就等了两年,一直等到我自己走到你身边来?”我的现在脸上大概就写着不可置信这个词。
      “我姑且给了很多提示,或许不太明显,”他顿了一下,“先说一条,我是NT工作室的股东。”
      “你千万不要说我收到的NT的招人广告是你发的。”我还是觉得自己被耍了。
      “同期只有你一个人收到了,你不奇怪吗?”他反问。
      我那会儿只顾着开心了,谁还注意到这个啊,不过大家都是学计算机的,想从内部网站上找到我的邮箱地址实在轻而易举。
      “然……然后呢。”不死心的我接着问。
      “有一个人每半个月都会通过外卖程序在甜品店买一个苹果派。”他接着说。
      “但是你没有寄到家啊?”我打断。
      “那个地址是我父母的家。”他未免也太谨慎了一点。
      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事情的我,终于一瞬间开了窍,报出友人的姓名质问道:“你和他认识吧?”
      “高中的同班同学,也在一个队伍里打过游戏。”他这下倒是老实了。
      孤爪研磨到底在想些什么才会布这么大一个局让我落网啊,警视厅追踪罪犯都没有这么缜密的心思吧。我竟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到头来还是像被耍了,就跟伸出手去撸猫,它很是亲昵地舔着你的手实际上却被倒刺弄得又疼又痒一样。
      “不是,追女生的手段千千万,你这个人也太超凡脱俗了吧。”我伸手直接揪着他的领子,“是我看起来很好骗吗?”
      “恰恰相反,”他倒也不抗拒我这个粗鲁的动作,一下握上我的手,“如果我不确定你也喜欢我的话,我是不会继续的。”
      “你从哪里断定我一定喜欢你?”我用另一只手想要把他的手拿开。
      “因为,我很喜欢观察也很擅长于此,”研磨轻轻撩起我前额的头发,“那么换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我?”
      “是,我喜欢你。”主动地昂起头亲上去,而我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他感到意外,今天我受到的惊吓太多了。
      他的眼里只是闪过了一点点的欣喜,连完整的惊讶都没有,我想可能是因为这不过是一个简单的亲亲,连吻都算不上。
      抿着嘴笑了一下,他抓着我的两只手按在靠背上,接着身子向前倾沙发的椅背被压倒,俯身在我的耳边说:“我可以教你的事情还有很多,”话音刚落,他便弯下腰,“因为现在,你是我的了。”
      咚的一声,如果我没听错,这大概就是我完全掉进一个名为孤爪研磨的牢笼的声音。

      两日后,我回校交毕业论文顺便寻仇。
      “别打,痛啊喂,你还动脚,你这人太不讲道理了。”在图书馆前的友人正在被一个气急败坏看起来有点疯狂的女人暴揍,对,没猜错这个人就是我。
      “让你瞒着我,让你耍我!”我甚至用上了背包做武器。
      “你不是和他在一起了吗!”友人躲开一击。
      “这是两码事!”我喊道。
      我承认我喜欢孤爪研磨,这没错,我也看过他的油管视频,他优秀又有创意,有魄力又有计划,是好的上司也是好的伙伴,这些我最开始的时候就看到了。然而很有可能按照正常的套路我可能完全不会体会到自己对这个人有爱情的感觉,或者说,像他当时说我的一样,我成为了所有人就是不想成为我自己,所以我不可能以我自己的身份去爱上另一个人。
      是研磨站出来跟我说,应该成为我自己,擅长成为别人的这个人也可以是我自己。
      尝试着做自己的第一件事,就是我选择了去喜欢他,从爱情的方面去喜欢他。
      只是从某种方面来说这个人不会太聪明了一点吗,好像从第一步起就预料到了事情的最后一步会发展到什么地步一样。
      “那家伙高中的时候打排球,是二传手。”友人已知身份暴露便开始直说研磨从前的事情了,“他们队长一直说他是队伍的大脑,而且赛前打气的话特别中二我听一次笑一次,哦想起来了,我们是血液,要顺畅无碍地流动,传送氧气,为了让脑正常地运作。”
      没理睬这个自己笑成了一团的人,我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难怪他说自己擅长观察,也难怪他这么聪明。

      毕业生宿舍已经陆陆续续空了一大半出来,我几乎是最后一波搬出去的人,而我搬去的地方,是的,就是研磨现在住的地方。反正他房间那么多,我租一间也可以。进入恋爱关系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毕竟我以前的工作就是不分白天黑夜地给他当私人助理,现在只是省去了从路上到他家的这么一段距离而已。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直睡得很晚很晚,有的时候甚至天亮了才会睡。
      天气还没有完全的转暖,怕冷的他时常半夜钻进我的被子里,借口是我的身上很暖和。
      而此刻已经不再天真的我,才不会那么轻易地上当。不过最后还是反抗无效,被他抱着一直睡到两个人醒来为止。
      因此我真的很想问,到底是这个人太有耐性还是我确实是个完全没有女性魅力的人,才能做到把我当成纯粹的热水袋安稳地睡着,明明第一次告白的时候他居然还说出什么“你是我的了”这种让人想入非非的台词。
      不,我并没有在期待什么。
      喂,都说没有了。
      不好,一时间疏忽表现得太明显,他应该完全看出来了。

      “所以其实你是想要的是吗?”正在打着Boss的时候他对着在旁边默默地看着漫画的我说。
      下意识点头应了一声又立刻意识到这句话绝对是陷阱的我指着屏幕说:“你再不回蓝肯定要死了。”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很不会转移话题,”他转过身来,“你知道吗?”
      “我……我知道啊,但是你真的要死了啊。”我指着他身后。
      “没关系,如果和每天晚上比起来的话,还不算什么。”他干脆直接退出了游戏界面,我一时觉得他同队的队友应该想把我大卸八块了。
      “我错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
      “那就赎罪。”他说着便以比平时更热烈地方式将我吻住。
      研磨一直是个慢性子,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慌不忙、不紧不慢的,可是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又被骗了。
      猫科动物是极具欺骗性的,肉垫下可以藏着利爪,舌头上也布满了倒刺。
      对旁人毫无侵略性的孤爪研磨在我眼里始终带着一丝隐约的危险性,即便是到了亲密关系之中,即便是我明白了这样的危险其实有另一个名字。
      结束后他很自然地在我泡澡的时候一起坐进了还算够大的浴缸里,在后面抱着我的他在我的耳边回应了我所说的话,他说:“我只希望,你在爱我之前,是爱着自己的。”
      这个教会我去爱别人的人,其实一直最想告诉我的是,我应该爱上自己。

      在私人助理与女朋友之间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平衡以后,我已经从学校毕业有好一段时间了了,偶尔偷懒的研磨也会把公司的事情甩给我然后偷偷睡懒觉,虽然猫是绝对不会完全被驯化的,但那种侵略的危险性除了在某些时候会出现,平时的我已经感受不到了。
      和他的父母见过了面,一见面他们最先夸的竟然是我做的苹果派很好吃。
      这个频率都没吃腻,还真是不容易。
      那天我还见到了那位中二台词的创始人,也就是研磨的发小,一个发型奇特的大高个,而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也让我接不住,这个人笑着说我是他见过的最迟钝的人。
      哦,是吗,真是谢谢夸奖了。
      再之后我又见到了那个从巴西归来的运动员,在我刚要以为他大概是研磨唯一看起来很好相处的亲友的时候,他却只是指着我说他见过我趴在桌上睡觉的照片。
      合着以前全世界除了我以外,所有人都知道孤爪研磨喜欢我,行吧,大高个你说得对。
      说我迟钝也不对,因为我最近发现了他藏在房间床垫夹缝里的戒指盒,这下总算是我先留意到他要做什么了吧,不久就是我的生日了,他肯定是要在那天跟我说的。
      然而等到他出差回来后又过了好几天,都没有一点要发生什么的迹象。
      一直到我生日快结束的当天晚上七点钟,我依旧没等到什么惊喜,并且此时的研磨也正在电视台接受直播访谈,如果真是要到他回来的话,那我的生日就要没剩多久了。
      逐渐意识到我可能是再次被耍了,揉了揉太阳穴,十分恼怒自己怎么就是学不聪明呢,一遍又一遍地被这个人玩在手掌心。
      坐在他办公室的桌子前,我赌气似的都没去看他的直播。

      “有快递要老大签收,帮忙签个字呗。”还在加班的员工知道我在所以敲了敲门进来叫我。
      不情不愿地走出门,我接过快递签上名字,此刻外面公共办公区域最大的屏幕上正在放研磨今晚的访谈,我一边顺手拆着快递,一边撅着嘴巴不爽地看着。
      “现在是晚上7点48分,如果你已经拆开了快递的话,请打开里面的盒子。”电视里的他看着镜头说着。
      我刚好拆到最后一层,最里面的就是我见过的戒指盒。
      “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他简直就像知道我正在看着他一样。
      全公司的人全在起哄,迟来的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他的眼神透过了镜头,仿佛正在我的眼前,低头将戒指戴上,我对着电视点了好几次头,然后哭着说:“我……我愿意。”
      这是一个全国放送的电视台,而访谈同时连着油管平台,也就是他向整个世界的人说了他想要娶我。
      等等,7点48分这个时间,是我的出生时间,而这件事除了把我养育长大的爷爷奶奶和我自己没有其他人知道,也就是说他前几天出差其实是去岛上见了他们。我为自己此刻突然变高的智商感到欣喜雀跃,总算还是成长了一点的。
      直播结束后没多久他就从电视台赶了过来,刚一出电梯到了一楼我就冲过去抱住了他,刚平息下来的眼泪又流出来。
      摸到我戴在手指上的戒指,他低下头吻了一下我的手指,说:「孤爪夫人,喜欢吗?”
      “你去见过我爷爷奶奶了,”我没回他这句,只是和一个等着被夸的小学生一样急着说出自己的发现,“还特地在我出生的时间求婚。”
      “有进步。”他只是浅浅地笑了一下。
      难道还有什么我没有发现的吗?
      “你没有发现这个。”他拿过我口袋里的戒指盒,按了按最底端。
      原来有个小型的录音设备,而里面传出来的,是爷爷的声音!
      ——孩子,东京的生活辛苦吗,爷爷和奶奶的身体都很好,你千万放心……
      他们的耳朵不灵光也不识什么字,这两年每一次想要给他们打电话,就算大声地吼也很难说上什么,我也因为回老家倒车坐船太麻烦,有好长时间没有回去过了。
      我以为录音结束了的时候,录音却还是再继续着。
      ——她是个苦孩子,从小跟着我们两个老人,你要对她好,如果我们走了的话,她就只有你了,我这老头子拜托你了。
      ——爷爷,我会比任何人都对她好,您一定要相信我。
      我不去提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说他不知道,而他也不选择去揭开,埋在他的肩头我失声痛哭出来,用力地在他身上拍打了两下,我说着:“你太犯规了!你这是作弊!”
      “如果没有他们的认可,”他由着我乱来的动作,“我就不能说是真正地给了你幸福。”
      “但我不会认输的,”我直起身用哭到沙哑的嗓子跟他说,“我真的不会的。”
      “没关系,你有足够长的一辈子来打败我,”他抬手擦掉我的眼泪,“我很有耐心。”

      我相信我可以成为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而爱上他之后的我,成为了自己。

  • 作者有话要说:  上篇里其实能看出「我」是一个对自己没有特别认知的人,始终把自己摆在「不值得」的位置上,她就不可能重视自己也不可能被别人重视,其实从爷爷奶奶那里应该也能猜到她没有父母。我用孤爪研磨主动设局暗恋一个人的剧情去拯救「我」,是因为我觉得研磨也是一个慢慢成长起来的角色,他处于那个观察状态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站到了被动的位置上,当然研磨是一个非常有自主性格的人,但他表现出来的是相对消极的,从第一次出场的他再到春高时的他再到成年的他,我感受到这种变化以后就写出来了这一篇。同时灵感也来自朝井辽的小说《何者》。  
    所以满眼看过去都是我的私设,实在不靠谱,各位对不住。写大纲的时候觉得这个故事更适合写成长篇,所以我可能会考虑一下【日常跑火车  
    同时最近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让我忍不住想要说,看到这里的大家,我希望所有人都一定要爱上自己,生活可以痛苦不堪也可以满目疮痍,但一切人都值得一切爱。
    2021.8.1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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