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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有雨 ...

  •   阿弥见在千手这一块驻地上待到了晚上,千手佛间披着夜露回来,并带来风祭殿亲手写下的契约,还有落在白纸黑字上象征着摄津的朱红色大印。
      而阿弥见也以负责忍者这一居住地的奉行,见证了千手正式受雇于摄津。
      勾月爬上头顶,阿弥见才离开这小片灯火通明的区域。
      雨月不知何时出现,慢上一个身位跟在后面,摄津是座繁华的城市,虽然现在还有些不够看却已经隐隐了不夜城的模样。
      走过一家家的灯火,阿弥见在河边小道上停下脚步。
      “抓到了吗?”
      “死了一个,跑了一个,剩下一个被打断了几根骨头。”
      “什么地方的?”
      “古志。”
      眉头微微一皱。“我记得那边的雇佣的忍族是。”
      “是宇智波。”
      雨月瞧着站立于身前的这个娇小身影,家公离开摄津之前便将畑氏全权交予少族长。
      自己虽不能说是看着他长大,却是一直守护在身边。不管是幼时吞食苦涩的药剂,还是少年时期打磨剑术。
      但纵使这般守在身旁,他也无法看穿这个少族长的心中所思。
      在风祭殿面前展露头角之后,便更是如此。
      但畑氏现在武家算不上武家,忍者又算不上忍者,握着武士看不上的查克拉之力,似乎能够走的道路也是极少。
      “从他嘴里挖出什么了吗?”思索了良久,才问出一句。
      武家崇尚武士道,虽没忍者残酷,但在这种事情上的手段却说不上有多温和。雨月想起在地牢中的那个血人,低下头。“似乎是捉到了千手的动向。”
      “也就是说擅自?”
      雨月这一点也无法弄明。
      “我听说宇智波有种幻术,你和日高他们可曾被迷惑?”
      “不曾。”雨月手不由放在刀上。“何等幻术我等皆可斩破。”
      阿弥见闻言,只是微微皱眉,他是听说了宇智波有着超越其他忍族的神奇之力。
      自己一直生活在都内,出门都是几人随行,几乎没碰上这等的忍者,心里有些好奇,但雨月这般说就有些扫兴了。
      他沿着小道朝观月町那边走去。“那便可清理掉了。”
      雨月应声。
      “阿弥见大人,宇智波这次前来,会不会和古志那边有关?”雨月觉得从那忍者口中得来的情报未必可信,而且还逃了一个。
      一想起那朝自己喷来的火球,他便觉得那绝不是因千手的踪迹而来的。
      阿弥见这一点也有想过。“古志正在与多麻争斗,他们没什么精力乱来。纵使有心于摄津,能走也只是水路。现如今忍者是受雇诸侯,不是什么自由身,除非宇智波解除与古志的契约。不过这也不是不可能,宇智波虽然实力超群,也极为骄傲,而且忍族风评不佳,他们为追杀仇敌而做出毁约之事倒也是可能。”
      有条小船从河中摇过,蒙蒙的灯影应和着不知从哪儿传来的小调。
      阿弥见扭头朝灯光最亮的地方看去,后继续朝家那边走。“古志离我们也有些距离,但多麻想要吞食古志却是要些时间,靠近那边的最大的国家应是水之国。”
      “听闻那边异族与武家发生了争端。”雨月说出了最新得到的情报。
      摄津国虽小,却是在财狼之中,为了能够算无遗策避免国灭,也不得不想方设法,不择手段获得各种消息,来未雨绸缪。
      “是叫竹取之人,似乎被当众羞辱,怒极之时,全身突然长出白骨,刺死了那武家之人。”
      “长出骨头?”
      阿弥见停下脚步。“我记得竹取应当是也是某支华族,怎被武家羞辱的?”他虽然无法掌握此现世的力量,却是翻阅了很多典籍。
      他记得这竹取应当是某位公主的姓氏,也很有古代辉夜姬的传说意味,只是当年留下的正史和野史也十分的少。
      阿弥见心觉得不大可能只有这么一点,而且他有种感觉,那些本该有的东西应是被人刻意毁去的。
      他不由抬起头看向夜空,那半轮的勾月,来自月宫的天女,吗?
      只是。
      就算华族再如何堕落,也不该遭到这种对待的。
      “竹取一族在水之国处境很是不好,他们一族似乎有着超越人类的能力,被水之国的武家有所忌惮。久而久之就被称为异族,而且他们好斗逞勇,多是莽夫,和忍者那边走的十分的近。”
      雨月回想起自己收到的消息。“听说他们有个交往亲密的忍族,名为日向,那日向也是拥有着神奇的能力的忍族,水之国那边也有部分人认定竹取本就是忍者,不过是用女人攀上了某个华族。”
      阿弥见又重新走起来。“原是如此,类似重任①这般的手段吗?或许这也是不错的方法呢。”
      “什么?”
      雨月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幻听。
      “你帮我调查那叫日向的。”
      “是。”
      观月町越走越近,这本是和平民居住地分开的区域,却也是夹杂在更有地位的武家和平民之间。
      这也正是畑氏现在所处的尴尬位置,不过畑氏至今都没有任何的意见,反倒是将接受平民的道场开的越来越大,现在门生也有数百人。
      不过真正畑氏的子孙其实并没有多少。
      不知道是被诅咒了,还是什么,主家那边都说一脉单传,而另一支畑氏也没有生育多少孩子。
      倘若真的算起人数来,可真的比不上一个下级武士的家庭,而阿弥见他这一代因为特殊原因,出生就躺在病榻上,之前不少人传出了主家可能绝嗣的谣言。
      阿弥见心想着,或许真的到自己这一代畑氏得绝嗣了,他本是异世的魂魄,只因穿界门发生了不明故障,才在这个孩子的身体内。
      但过于弱小的人类躯壳,却远远无法承受自己的灵体,所以才导致幼时药食不断。
      他已经劝过这一世的父亲过继一个孩童来,只是那位老人也是相当的固执,只把另一支的畑氏子孙养在身边,仅此而已。
      夜露寒重,和室内点了取暖用的东西,阿弥见也叫不上来名字,但屋内的热意在升腾。只是眨眼之间,和室里就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雨月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殿下送予大人的信。”
      全身包裹在黑衣之中的男子,送上一封信,在阿弥见接手时,便瞬间消失。
      和室的门被扣响,阿弥见靠着胁息,让门外的进来。不知何时来到拉门外的日影率先踏入,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儿。
      细长的手指打开信封,里面只是倒出一张纸条。
      阿弥见从榻榻米上捡起,眉头不由一皱,文月端去蜡烛,火焰就将那纸条吞噬个彻底。他原以为先处理涡的事情,没想到叫奈良的才是第一位吗?
      他很少去御所,面见风祭殿也是在四方拜②的时候,多数他们都是这种方式进行一些指令的发放的。
      这一代的大名算是极为的强势,将权利紧抓在手中,畑氏的主事人还未离开,自己也无法真正登台。
      虽然也避免了不少麻烦事情。
      “是新的密令吗?”
      雨月问。
      畑氏本是传统武家,就算家公再如何开明,也不敢挑战武家的底线改变生存之道。但他们确实改变了,这其中没有人支持很难让人相信。
      虽然畑氏家公在朝地位非常,却也如履薄冰,摄津的武家视他们就如水之国视竹取一般。
      阿弥见轻轻点头。
      日高跪着上前。“离城之令?”
      又是一点头。
      室内气氛肃然,众人不由垂下头颅。
      阿弥见直起身,不再去依靠胁息,他伸手拍了拍。“不过这次千手将与我同去,倒也没什么危险。”
      他仪态端庄地坐在首位。
      “只是在此之前,要将千手居住的町给打理好。”
      次日一早,阿弥见便早早起床,他并没有先去千手那边,而是先去了道场。
      畑氏的主事人不在,现在就需要他来主持,偌大的道场也有百十人,今年的初春之后,也有不少孩童想要加入,来年日子如果平和了,说不定会更多。
      他穿上去道场的练功服,在每日的锻炼之下,这幅躯壳已经能够承受灵体了,只是依旧不太能够施放自己的力量。
      主要还是这边现世的灵子太少,虽然也必须依靠着给魂魄做出类似佛教中‘超度’的行为,但那也主要是为了给那边提供定位。
      总之自己的前途堪忧,尤其是灵体和躯壳越来越契合的情况下。
      而且唯独自己不能使用那什么查克拉,也让人觉得很讨厌,难不成这个现世在针对他吗?
      明明自己有在好好地扮演一个有用的人类。
      道场就在畑氏大宅的前面,面积可要比宅子大多了,这边土地的金额非常的高昂,前代家主为了买下这边的土地可是差点花去了大半的家产,不过好在现在租出去之后源源不断地回了过来。
      阿弥见还未到道场,就听见里面那有些震耳欲聋的哼哼哈哈的声音,挥剑的时候师范代都要求出声,不管何种时候都是如此。
      畑氏的剑术并非像柳生流那般出名,却也是在战场上能够取人性命的。
      阿弥见在窗户那边看了一会儿,脑中不由回忆起了在道场的那段艰苦日子,明明家里的人都没有那么训过自己,却被那个老家伙往死里锤。
      如果自己也习得了春水那般厉害的偷溜之术,那就不能再好了。
      但这些回忆在如此现世的生活里,却恍若前世,明明像他们这样的存在是不可回忆起‘前世’的。
      深深吸了口气,阿弥见还是悄悄进入道场。
      那边眼尖的师范代已经察觉了,眼神一直朝这边飘,眼见着脚步也慢慢朝这边移时,阿弥见还是果断地走了过去。
      他的脚步极为的灵巧,似乎暗藏着某种诀窍,如若扉间在这个地方,怕是会更敏锐地捕捉到这种步法。
      “兄长,早上好。”
      阿弥见走到他跟前乖巧的问好。
      喊了十几年,也是叫习惯了,这位代理教练有着寒雨这般风雅的名字,但脾气却不怎么好。
      他便是畑氏另一支的子孙,阿弥见的堂兄弟,他们还有一位钟爱读书的弟弟叫做鹰无。
      只是有着霸气名讳的弟弟君却不那么擅长剑道,这委实让阿弥见和寒雨有些遗憾。
      比起两位兄弟的名字,阿弥见并不太喜欢自己的名字,虽然是从佛经中取字,也和自己本来的名字相同,
      就算也和自己的刀相衬,但叫着的时候总是那么点儿不对劲。
      更别说,自己的上司一直看佛教都不顺眼,帮扶神道教也还没扶起来,指不定那天不高兴拿自己开刀呢。
      寒雨瞧见自家弟弟皱起来的眉头,忍不住作手刀敲在了那头上。
      不似自家兄弟的银发,寒雨的发色偏灰白,但身体却是十分健壮,并且在剑道上是个难得一见的俊才。
      所以二十这般年纪,就荣获了师范代一职,也同时收获了诸多小门生们的泪包。
      “听说你昨夜回来的很晚,近来休息的时间也很晚。”
      不是疑问,而是完全的笃定,这种话语就好像在说‘嗨,我在你身边留了双眼睛’,阿弥见目光有些游弋。
      这位兄长的拳拳关爱之心,有时候实在让他难以招架,但在能被称得上家人的面前,他的姿态也是十分的轻松。
      阿弥见拄着木刀。“也不是很晚。”开始辩解。
      “嗯?”危险的信号正在脑子里亮红灯。
      阿弥见眼睛开始乱瞄。“啊,兄长,几天没来,你的道场里竟然出现了女人。”
      他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也不是因为惊讶,而是现如今的传统社会里,剑道场几乎都是男人的天下。
      摄津里的道场估计没几个敢收女人的。
      那女子站在人群里,似乎也不止一个女子,仔细一看不还是有扮作男孩的女童吗?
      阿弥见看向寒雨的目光瞬间惊悚起来,难不成几天未归,自家的兄长已经开始虐待起女童了吗?
      “啊!”竟然还有更令他惊讶的。“那不是茶新吗?”
      在他视线尽头,是个穿着黑色袴服的女孩,长长的辫子扎成个马尾巴,挥剑时总会来回晃动。
      白皙的小脸已经通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脸上落入领间。
      茶新,畑茶新。
      他们之中唯一的一个妹妹,和鹰无一母同胎,性格完全相反,简直让人怀疑是否生错了性别。
      在他们离世的祖父的心愿里,是希望这个女孩能够像寻常女子那般出嫁的。
      阿弥见看着自己的堂兄,心想着他真是胆大包天,只是对方轻飘飘的一句话直接堵住了自己的嘴。
      “我是想阿新能够掌握一技,就不会同其他女子那般受苦。”
      阿弥见抿着唇,堂兄的话他自然也能够明白,畑氏在摄津的地位有些尴尬,父亲虽然受到重用,这次迁任前途未果。
      自己虽然能够出力,但族内却没有更多的人在朝为官,而且还有掌握的力量。
      倘若摄津再次获得安宁,恐怕已经不会再是畑氏该待的地方了。
      阿弥见叹了口气。“或许兄长是正确的,我已不知畑氏前路到底是何处了。”
      寒雨看了眼自己的族弟,握紧手中的木刀。
      “这句话你就错了,阿弥见,我们已经向君主发下效忠之誓,宁可死于战场,也不可死于家中!”
      阿弥见没有应话,只是表示自己听见了,说实话,他不是很懂这种精神,也无法过多的去理解这个族兄。他只是拿起木刀,对寒雨道。
      “时隔多日,来较量一番吧,兄长。”
      “啧,真痛啊。”
      走在街上的阿弥见伸手碰了下左脸,上面正贴着满是刺鼻药味儿的胶布,轻轻一碰就痛的要死。
      下手未免太重了吧,虽然知道是自己不太好。
      “阿弥见大人,只有和寒雨大人他们一起时才会说出这种话呢。”随行的人员今天换成了日高,雨月身上接手了新的任务。
      虽然手底下也有其他的部下可以用,可能是他觉得事情重大吧。
      阿弥见叹了口气。“我总觉得你们会通风报信啊,所以也不知道该在背后作何评价了。”
      日高他们也是畑氏的门生,武家大多都会收留一些作为幕僚般的存在,不管对方是门生,还是无主的浪人。
      身后的人发出大笑,那爽朗的笑语真是让人羡慕不已。
      阿弥见看着快要接近千手的驻地,立马轻咳一声,摆正身形。“真是麻烦啊,我也不想树立这样的人设。”正儿八经的办事儿,就得有正儿八经的样子。
      “其实阿弥见大人随意的话,或许会让那些忍者更想亲近呢。”
      日高是亲眼看着自己的小主人前几天在一群忍者面前装成熟的,虽然气势和那种莫测的感觉到位了。
      可能是自己长期守在身边,深知对方秉性的关系,每每想起都会忍不住觉得好笑。
      而且因为体弱的关系,明明已经十八岁的阿弥见大人,却只是个十五六的少年模样,也委实值得许些同情。
      日高在后面憋住笑。
      奉行所的人已经早早来到驻地,阿弥见来时就看到猫屋敷正在那边立町内的通知亭,猫屋敷就是昨日跟着检非违使的那个有些阴郁之气的年轻人。
      不过他身上确实有种随时可能会诅咒任何人的负面情绪。
      “早,阿弥见君。”
      这样被称呼的话,总觉得自己的名字变得奇怪了。猫屋敷朝这边挪了几步,似乎在避让着什么,阿弥见伸长脖子看过去,原来是千手的柱间君吧。
      “早,阿弥见,还有日高。”
      少年忍者用爽朗而又清脆的声音如此问候道,这边的日高也以同样的声音问好,两人间的关系似乎不知不觉间变好了。
      猫屋敷指着那通知亭,小声道。“这边要取什么名字好呢?”
      本来这边的町已经废除,住着三四家人还不没到需要奉行所多费心思的程度,千手来了这么多人,取个町名会更好的管理。
      “你和柱间君商量过了吗?”
      猫屋敷摇摇头,又偏过脸,似乎有所嫌弃。
      阿弥见看了眼正在和日高侃天侃地的少年忍者,似乎明白了猫屋敷的难处,正好眼角余光扫过一个更好的人选。“扉间君。”
      有着锐利目光的少年才走出屋门。
      他有些疑惑地看过来,似乎辨认出了这边是谁,便三步做两步走的小跑而来。离近时,橙红的瞳仁微微瞪大,脚步又不着痕迹地小退了半步。“你……”
      瞧着那左脸颊上的胶布,扉间没能问出来。
      “只是撞倒了。”
      扉间脸上写着不信,却没有落面子,只是用疑惑的目光看向阿弥见,要做什么?
      “这位是津内的奉行大人呃,猫屋敷,如果检非违使找你们茬,就去找他主持公道吧。”
      听到这句话的奉行连连摇头,那头都快要埋进土里去了,扉间狐疑地看向这个昨日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
      “猫屋敷找你是问你们的町名的。”阿弥见说出自己叫他来的目的。
      扉间这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可以自己取吗?”他问,摄津是如此让人舒服的地方吗?为什么他感觉有些毛毛的,不会有什么坑在等着自己吧。
      很可疑。
      “如果没有搬家的话,就属于你们。”银发的少年如此斩钉截铁地回道。
      扉间将阿弥见从上看到下,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人好像和昨天有什么不一样,反正就是很奇怪的感觉。
      “那就叫不死原吧。”
      阿弥见点头,也不知道他是知道了名字的意思还是什么,而奉行则是以非常快的速度溜走,只留下了过几日会送板子来的话。
      两人面面相觑,都有些不明所以。
      “我今日是询问这边是否需要一些帮助,比如寺子屋之类的,如果需要其他的建造材料,我一起向上面申请。”
      日高和柱间不知去了什么地方,不过千手驻地,不,或许之后会被称为不死原町的这边,一夜之后已经有了生活的气息。
      大家的疲惫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扉间想了想。“会有人愿意来教忍者吗?”
      不是他想的太多,而是忍者和摄津本地人有着本质的区别,就像他们自己都认为战场才是自己的最终之地一样。
      忍者是被畏惧和避开的存在。
      阿弥见不禁想起早上在道场看到的女性身影,他十分坚定的同扉间点头。“没问题,畑氏的门生里也有着学识渊博的人。”
      “呃。”
      淡淡的回应,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阿弥见在不死原町逛了逛,计算着如果申请的话,需要的匠人人数,还有材料,俗话说打铁要趁热,契约签过没几天,大名不会那么绝情的置之不理的。
      逛完,阿弥见才说出自己想说的。“扉间忍者,我想和你下达任务的委托,可以吗?”
      正在思考中的扉间不由抬起头,眨了眨眼睛。
      所以坑在这里吗?
      “可以。”他回以认真的态度。
      “我不久之后将会前往木国,想请忍者扉间作护卫护送我,此行只需要扉间忍者一人便可。”

  • 作者有话要说:  ●注:
    ①重任:再次上任或者成功上任的意思,也有着用金钱或者建筑物买来官位的意味在里面
    ②四方拜:一个活动,时间在一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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