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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初次相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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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布鲁斯早早便得知晓这一晚的行程注定不太平，但赌场中突然暴起的枪战依旧让他有些猝不及防——他没想到谜语人在初回哥谭的短短时间内便集结了这么一群手持精良武器的打手。
护送完算是“韦恩社交圈”熟人的名媛从后门离开赌场后，布鲁斯用最快的速度换上了自己的装备，万无一失，是时候让“蝙蝠侠”来会一会这个重新入局的家伙了。
布鲁斯的身形隐匿在黑暗中，然而让他有些惊讶的是，就在他离场的这短短几分钟里，场内的形势竟又发生了变化。
探路用无人机传回的画面中，布鲁斯看见了一个意外的面孔——其实不应该用面孔这个词来潦草形容，镜头下，那人高瘦的身子上套着一件燕尾服，似乎正在和谜语人对质着什么，本应显露面容的头部则被一个红色的头罩挡得严严实实。
布鲁斯对哥谭□□的势力知根知底，他不可能认不出这标志性的头罩。
红头罩？这次袭击红头罩帮也牵扯在其中吗？
大脑快速地转动着，布鲁斯一边计算着损伤最小的突袭方式，一边选择了静观其变，打开了无人机上的收音装置。
……
“这真有意思不是么？爱德华·尼格玛，‘赫赫有名’的谜语人——你又回来了，而且那只肥企鹅竟然依旧选择了和你联手？要知道在我的印象里你曾经杀过——试图杀掉他但是并没有成功不是吗？这真是份坚固的……‘友情’？”约翰坐在俄罗斯转盘上，手里毫不在乎地抛着两颗糖果炸弹。
约翰是趁着谜语人的手下在赌场里大闹时溜进来的，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了一颗糖果在其中一名暴徒的脚下，然后成功用半条血肉横飞的腿体现了自己手里小东西的威力。
抱歉，可怜的家伙，以后要残疾一生了。
哦，还是算了，没什么好可怜的，毕竟那个家伙刚刚用枪打穿了一位可爱女士的头。
约翰努了努嘴，眼睛透过头罩看了一眼房梁上隐隐探出一角的无人机……瞧，他的小蝙蝠来了。
“哦……红头罩，我不记得这场演出有邀请你，不请自来总是很招人厌恶的！如果你说明来意并且乖乖地站到一边，我会考虑要不要把观众席一号让给你。”
约翰看着谜语人明显有些厌烦和不快的表情，头盔下的笑容不减，他知道科波帕特说不定此时正在某个地方透过大屏幕看着这里，然后露出了一个“见鬼了”的表情，气急败坏地甩着小花伞。
科波帕特的确没想到已经摇摇欲坠的红头罩帮还敢大张旗鼓地出现，正如约翰所料想的那样，他正用手里的雨伞烦躁地戳着实木地板，他的表情气愤又疑惑。
见鬼了，现在这个红头罩到底是什么人？他得到的消息里，红头罩帮现在的头头不过是个冒牌货——至少爱德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他。
危险的家伙总是能嗅出同类的气息，哪怕是隔着一层电子监视屏，科波帕特都能一眼看出现在这个红头罩并不是之前那个愚蠢的冒牌货。
这是个很危险的家伙。
直面约翰的谜语人更是皱起了眉，比起几乎顶在鼻尖的不详直觉，他更多的是厌恶，同类相斥这种事情在哥谭并不罕见。
他们都是疯子，这真是太让人感到恶心了。
“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你只身一人到此的勇气，我想那该是愚蠢。”冷声讽刺道，尼格玛轻蔑地哼了一声，却后退半步与约翰拉开了距离。
“如果你的聪明才智止步于次，那么我的愚蠢也要比你要有意思多了，哦，我是说，这间屋子里唯一的聪明人肯定不是我，但是你也差得远——我来的原因很简单，不过是借个场子转告科波帕特‘吞掉多少就要吐多少，贪心是没有好下场的。’”
约翰给自己鼓着掌，他的目的本来也很简单，一是告知哥谭红头罩帮又回来了，二就是把本来属于他们的地盘拿回来，还有原本码头的业务，一点都不能少。
海港对于哥谭来说可谓是经济命脉，掌握海港不仅代表了地下世界的地位，另一方面还扼制住了一些有钱人的喉咙——约翰的小算盘打得十分清楚，他接下杰森这个烂摊子并不只是因为什么枯燥无聊的人情或是别的昨日恩怨，他自有主意。
约翰想要把住韦恩产业一些人的把柄，这样他就有了和法庭叫板的实力。
如果蝙蝠侠被布鲁斯·韦恩这一身份绊住了脚步，那他就去替布鲁斯把这些东西都清理干净——无可厚非，天衣无缝的约翰式逻辑。
只要蝙蝠能在哥谭的夜种中伫立不朽，约翰想……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做任何事。
余光看了一眼刚刚被锁进在大厅中杀人装置的家伙，约翰没有多施舍什么注意力，在哥谭能穿上他身上那套西装的家伙怎么也不会是高尚纯善之人，他可不想多管闲事——这明显是属于蝙蝠侠的活。
约翰有些激动地舔了舔下嘴唇，他的蝙蝠就要出场了，他的……蝙蝠侠。
“不是我不想参加你的猜谜游戏，只是今晚你还有更重要的客人——”
佯装友善地举起手中的两枚糖果炸弹侧身退到一旁，约翰表明了自己暂不出手的立场，虽然他知道尼格玛不可能就真的不留一丝注意在自己身上，但是还是做足了姿态，况且，他也的确不想破坏蝙蝠侠的出场。
此时此刻，约翰只想做一个安静的注视者。
约翰移开身体的走位有意无意地给藏在墙角的无人机留足了充分的视野，赌场内的灯忽然熄灭，几声因过分恐惧而不住响起的尖叫从被控制的宾客群里响起，与此同时还有一道极为不和谐的刺耳笑声。
约翰胸口的衬衫被他揪得皱皱巴巴，他急促地吸气又屏住了呼吸，一双眼像是鹰隼盯住了猎物，从黑暗降临得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离开过那在月光下隐约反光的披风一角。
他来了！你看到了吗！？周可！是他！是我们的蝙蝠侠！
是的，是他！天哪……
后续的事情约翰没有参与一丝一毫，他在角落里极力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围观了整场蝙蝠侠完美连击谜语人舞台，不得不说，每一拳每一脚都是那么熟悉，就连披风扬起的弧度都让约翰不由自主地想要尖叫。
他脑海中的某一片记忆猛地亮起，让他回忆起初次见到蝙蝠侠时的情景，那时他就像只萤火虫一样飘荡在黑漆漆的守护者身边，不停地摇旗呐喊，就连嗓子干涩发哑都不曾察觉。
同那时一样，约翰痴迷地看着，随后掏出裤兜里震动的手机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
是本发来的短信，看来阿曼达·沃勒的特工和哥谭警局已经将这个赌场包围了。
“啧，外来的蛀虫。”
眼看着谜语人要从空中逃走，杀人装置也同时被启动，救人放跑尼格玛，或者拦住尼格玛任凭那个满肚肥肠的家伙去死……哦，这真是个选择困境。
约翰知道蝙蝠侠会选择救人，很显然包括尼格玛在内的所有人都这样想。
可是所有人都忘了墙角里还蹲着一个同样危险的家伙，那就是刚刚闯入赌场便将人炸残的红头罩。
只见约翰手里的糖果炸弹一转便丢到了地上，半空中的尼格玛刚刚放完狠话丢下他的“谜语盒子”就被糖果炸弹中喷射出的烟雾糊了一脸。
“哦，我的错，我有说过这个其实是烟/雾/弹？”约翰笑嘻嘻地一把拽下正打算从空中遁走的尼格玛，随后自己毫不留情地把放满痒痒粉的另一颗炸弹顺手塞到了他的衣领里。
这招他永远玩不腻，谜语不好笑，但是谜语人现在看起来的样子很好笑。
“嘿，蝙蝠，我们还会见面的，记得给我留窗！还有，不用谢！”故作滑稽地单手拽着升降绳朝刚刚卸掉杀人装置的蝙蝠侠敬了个礼，约翰抢了尼格玛的逃生计划从空中离去。
一到直升机里，约翰便瞬间击倒了谜语人的两个小弟，显然他们也没想到拉上来的会是别人，熟练地单手操控着直升飞机，约翰拨通了本的手机。
“直升机要突围了，如果有什么家伙跟上来，气球可以放飞了。”
“收到，BOSS！”
几百甚至更多的气球忽然从赌场周围堆积的纸箱子和路过停靠的货车里放飞，巨大的彩色气球密密麻麻地挤满了赌场上方的天空。
约翰看到了那些在他身上晃动的红外瞄准点，红色的头盔下露出了一个极为欢乐的笑容来，一直揣在怀里的最后一颗小小的炸弹随意地向地面方才腾升的气球那里抛去。
尖锐的破空声后便是夹杂着气球破开的爆响，直升飞机后是一层由氢气球组成的红色燃烧云海。
那些红色的瞄准点都消失了，约翰大敞着直升飞机的门，任凭风在身上剧烈地拍打，在途经一栋高楼时直接跳下了屋顶，随后目送着那架大概是科波帕特的直升飞机朝着大海飞去。
R·I·P，可爱的直升飞机。
约翰坐在大厦楼顶的边缘晃着脚，自从回到自己的世界后从未有过的舒心感蔓延他整个身体。
“他就和我所期待的一样，一样的选择，一样的冷静……一样的帅。”
“还记得最后他看向我们的那个眼神吗？虽然那个面具遮住了大部分，但是我就是知道，他在看我，而且他也感觉到了，我和他之间那种……特别的！特别的联系！”
“属于我的……一个属于我的蝙蝠侠。”
约翰叼着自己的白手套，十根手指重复地交叉相叠，他很兴奋，兴奋到想要放声大笑。
然后约翰停下了自己的所有举动，仿佛有所感一般，他看向了自己的胸口，原本该是心脏的地方正一阵阵发着蓝光，就像是脉搏的律动。
他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反而觉得一直以来压在四肢上的某种枷锁被打开了一样轻松。
约翰所不知道的是，他那双湖绿色的眼此时此刻正被湛蓝所替代。
猛地，约翰抬起头看向前方。
一个好似是透明又仿佛拥有着实体的黑发小女孩突兀地出现，她正“站在”几百米的高空中，她的身体在散发着淡淡的蓝光，周身却萦绕着黄色的电弧。
约翰使劲眨了眨眼，女孩的身影又不见了。
“你看到了吗？”
“唔，而且我确定刚刚那不是幻觉。”
“这算什么？超能灵异事件？这儿可不是纽卡斯尔，也不是洛杉矶。”
“嗯……约翰，你不觉得那个女孩有点眼熟吗？”
“有点……等等，周可——她很像你！我是说，在小房间里的，原来的你！”
“看来，事情要变得有意思了……”
约翰抬头看着夜空，自言自语一般眯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zeref小可爱的10瓶营养液！么么么么么哒！！
抱歉啦各位，最近我都被煮成鸽子汤了。
三百米滑跪土下座！
对我来说日常第一顺位是学习，第二顺位是赚钱，第三顺位是画画/码字。
最近因为这个疫情的影响，我文献也邮不到，实地勘察也去不了，第一二顺位就很岌岌可危各种麻烦事找上来【叹】
稍微一闲下来就更新啦！不能让你们等太久了！！我还是爱你们的！！
顺便——无奖竞猜，有没有人知道这个小女孩是谁呢？hh不知道也没关系啦，不影响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