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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190-191 ...

  •   190(立花,时间线:sa酱四岁)

      要靠实力说话才有用,要展现出利用价值才会引人上钩,所以我只是想安心的做实验罢了。

      我一直是用清洁类的魔术保持干净的,一般我用这类魔术来清洁地板打扫卫生什么的。

      所以效果在我身上好的过分了,好的皮肤干的疼,特别是腰的下部,那是一个长期坐办公室的社畜才会体验到的痛。

      我一边活动着腰部,一边坐下,理所应当的享用着这一桌的晚餐。

      “Tadibana·Dantès·d'Arc(塔蒂芭娜·唐泰斯·达克)小姐。”

      那个男人坐在我的对面叫了我的名字,是全名,正式又珍重,和第一次直接省略完全不一样。

      我只是嚼着这么久以来吃上的不是营养剂的东西,抬眼看了那人一眼,发出一声鼻音示意自己听见了。

      “em。”

      “所以是这样的,我已经被上面的确定与您的实验做绑定搭档了,那么请容许我再一次自我介绍,且被为我这段时间的照顾不周感到抱歉。”

      那人站了起来,左手扶着右胸,右手脱帽,身体稍微前倾同时点头。

      哦呦,真的是完美到让人挑不出毛病的礼仪,我继续嚼着晚饭,用余光看着那人。

      “鄙人名为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Charles Pierre Baudelaire),在您到来之前是这里的筛选主管,负责实验人员的搭档匹配工作,也是这里的每一位实验人员最初的搭档,所谓的搭档也就是您在实验期间的助手与保镖,说是管家也行,而我现在将完全属于您了,任凭您差遣。”

      监视,软禁,管控,他的话里可不是他属于我,而是有着抓我做猎物的野心。

      还任凭我差遣?

      笑死。

      “好的,比利时,哦不好意思,波德莱尔先生。”

      “真是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了。”

      我吃完餐盘了的最后一口,没有礼貌的扔下餐叉,擦擦嘴原路返回实验室。

      “塔蒂小姐,为您安排的起居室是刚刚的房间。”

      见我走了,刚刚才对我爆出真名的男主快步跟了上来,我个子小没有他步子幅度大,几步就跟上了,低着头跟我说。

      “哦。”

      怎么还没有到!气死了,我讨厌他这样子跟我说话。

      “你,您是在生气吗?是在生我第一次见面没有说出真实姓名的气吗?”

      真是自以为是的人,太让人讨厌了!

      (“你的美丽和神秘正如诗人的诗歌一样。简直就是野性、冷峻、凶残、美丽、欲望的多维体。”)

      “对,因为我既不美丽,也没有什么神秘感。”

      小女孩闹脾气,哄哄就好了,这样子才好控制不是吗?

      这样才不会有距离感,才好接近不是吗?

      喜欢发脾气,别扭,但有能力。

      我的实验破坏性极大,必然会引起上面人的的注目,预录收编是必然的,在这里制作的实验品我是一个都带不走。

      与其派来新的,或者是增加新的人,还不如就这一个的好。

      最后还是停了停,在他看了应该算是解释。

      “……因为要去给吉格上保险,还没有到能休息的时候。”

      吉格是我刚刚给那头龙取的名字。

      我慢慢放缓脚步,思考着。

      “现在的它只是暂时拥有身形的能量体,暂时确定了性质,就好像夹心软糖的‘心’,但软糖的部分还没有制作。”

      ‘人的姿态。’

      “换言而知,就是上保险吗?塔蒂小姐。”

      “对,这么理解也没有问题。”

      “无论是现在,还是实验后期都是需要这一步。”

      就是看上要做烦闷还是控制系统了。

      而在这瞬间我就构思好了,还是先让它老实下来好了。

      “现在卡在了一个比较尴尬的部分,如果现在去休息了,那刚刚制作的夹心果酱说不定会发霉,应该说爆炸才对。”

      我想了想刚刚我两次让它安静的场面。

      “那孩子应该是能听懂话的,大概就是智力有点低下吧。”

      “孩子?”

      波德莱尔先生提出疑问,但我又不是教孩子的小学老师,这是有必要解释的事情吗?

      “那么为了让我有一个安稳的睡眠,请为我搬来一个锻造炉放在实验室,现在,立刻,马上。”

      “是,塔蒂小姐。”

      他马上转身去执行我的命令。

      191(波德莱尔,时间线:与莫名其妙的实验人员的第一次见面。)

      估计目标的价值,分配刚好可以控制住的异能者,马上又接到通知,下一个任务目标快到大厅了。

      但愿不要是女性。

      我想,如讲世间比喻成诗歌,那在诗里具体的意象被用作象征,但不是象征某种特定的思想和感情,而是象征更广阔、更普遍的理想世界,在这理想世界里,现实世界仅仅是不完满的表象。

      那将会是什么呢?

      那是情欲的无止尽,美丽的外表下是不知道满足的厌倦,是“对人类痛苦麻木不仁”的“冰冷的庄严”,这“无动于衷的残忍野兽”也因为那种冷淡而更美。

      人性统一性的审美象征,那被称为‘女人’的意象不是人性恶的某一方面的代表,而是一种人性的综合。

      透过那一行诗歌,我看到了“巨大而强烈的欲望,人心的奥里诺科河,战争、爱情、赌博;任何地方,只要那里跃动着代表幸与不幸的这些巨大因素的欢乐与想象”。

      被当做贵重的实验品保护的妓女、毛骨悚然但是手握核心技术的老女人、我手下明明有异能但是大脑空空,却被称为交际花的女婊贝。

      我知道,她们都是美的千变万化的形象,她们是我眼中称得上是纯粹的艺术,丑恶中所具有的特殊美,就在于她们的丰富性。

      女人是灵魂和□□分割的人类,她们有时候仅仅像动物一样简单,充满着人性的冰冷和残忍,另一方面,正是这种简单的神秘感,却拥有着美的丰富性。

      我是能欣赏到美的,也能感受到其中的‘恶’。

      但我还是不希望下一个目标是一个女性。

      不出意外,就是女性。

      上头那些老得头脑灰质萎缩的大人物在看到了我的业绩之后,基本上给我排的目标基本上都是女性。

      那这次的会是一个这么样的‘高雅’女性呢?

      ……

      啊?是个孩子……

      我的断弦小提琴啊,这怎么是个孩子!

      孩子怎么可以出现在这种地方。

      她长着东洋人的长相,似乎是随处可见的普通女孩子。

      剪了刚好可以扎着小啾的短发,碎发贴着小脸,让原本显小的东洋长相显得的更加稚嫩。

      水汪汪的眼睛,稚嫩的脸颊,毛茸茸的造型,这些加起来让这孩子看上去像是无害的小动物,根本就是会在这种地方被吃的骨头都不剩,如果是异能者要是被别的什么人骗去做试验品,那更是要命的事情。

      她努力的挺直了身子,板着脸,就好像是紧张的小猫想要通过炸毛的方式来让自己显得高大健壮一样。

      明显心不在焉的,根本没有听分配人员在说什么,直到我叫了她的名字,她才如梦初醒一般的作出回应。

      “你好,塔蒂小姐,哦,希望你接受我这么称呼你。我是比利时,接下来由我来为您服务。”

      “好的。”

      是好心,也是义务,我准备替她拿那小巧的行李箱时,她保持警惕的避开了我。

      挺好的,说明孩子警惕性高。

      “我们现在所在的区域是负责提取类的实验区域,走,一会儿就到你的休息室了。”

      “那个,可以说说您对我初次见面的印象吗?”

      突然这么问着,抬起了头,那张脸上本该不属于她的黑眼圈。

      我听到了,初次见面四个字就好像触发了什么关键词一样,脱口而出。

      “你的美丽和神秘正如诗人的诗歌一样。简直就是野性、冷峻、凶残、美丽、欲望的多维体。”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了,这句话早就被我编好了,存放在脑袋里面,随时取出来用。

      这次明显是用错了,这是个孩子,我们可能确实有神秘感,谈不上是什么美丽的野兽,充其量是会追着自己尾巴跑的小狗。

      “这是动听的语言呢,我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夸过,所以……”

      她这么说的时候,总是不自知地露出小狗一样的讨好表情。

      “所以可以再说一次吗?”

      这明显是在说谎,但是依照她的愿望,我再一次重复了那句话。

      “如你所愿,亲爱的小姐,你的美丽和神秘正如诗人的诗歌一样。简直就是野性、冷峻、凶残、美丽、欲望的多维体。”

      “谢谢。”

      那是符合年龄的天真又可爱的腼腆笑容,确实又摇摇欲坠,那看起来迫切的需要休息。

      但是她挺直的身板,似乎永远坚定而自信,坚韧得如同野草一样生生不息,明亮的宛如燃烧的恒星。

      发色像是燃烧着的火苗,那是象征着希望的色彩。

      至少现在的少女是给我这样的印象。

      到实验室,她也没有做什么要求,把东西全部摊在地上,开了一张巨大的白纸,不客气的,坐在地上,然后用那支笔写写画画。

      似乎是因为离得太远了,少女手指一挥笔就飘了起来,自主的写写画画着。

      是操控类的异能者吗?

      这里还念叨着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似乎是实验假设或者是步骤什么的,这么挂在了原本是为了方便监视而全玻璃化的墙上。

      地上很凉,又是女孩子,所以我忍不住打扰了。

      “那个……”

      “啊!”

      不出意外,她被吓了一跳,因为塔蒂小姐很沉浸自己的世界,估计已经开始忽视我的存在了。

      我说我可以为她安排地毯,她毫不客气的继续跟我要了别的东西。

      那是正常的。

      那孩子应该在自己的生活圈子里面,也是天才般的存在,任性一点是正常的。

      更何况这孩子根本就不任性,只是做出了理所应当的要求罢了。

      那孩子几乎不吃东西,也不睡觉,作为助手(监视者)的我也不能随意的离开。

      我时常担心会不会倒下的时候,她就打开一个装着古怪颜色液体的瓶子,然后一口灌下去。

      大概是第四天的时候,那孩子终于开始休息,我不知道半个小时趴在一堆书里面,闭上眼睛算不算是休息。

      但是作为一名绅士,我不能让那么一个小淑女着凉,所以给她披上了棉被。

      如果是我的外套的话,又小又不实用,这还是棉被最好了。

      而且那孩子肯定不会在意的,毕竟她是那么的沉入自己的世界。

      渐渐的,玻璃墙上贴的白纸越来越多,写满了很多很新奇的东西,至少对于我来说就是这样。

      玻璃墙上渐渐被贴满长长的白纸,那长长的卷轴从高高的地方落下,写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好像是灰色的床沿帷幔一样。

      而中间那个趴在地毯的书堆里睡着的女孩子,这张挂着帷幔的洛可可风格的床的主人。

      我走远了一些,靠近了其中的一张纸张,上面写着关于特异点的东西,然后又用各种各样的语言或者是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写了一大堆,我看不懂的玩意。

      看看吧,反正没过多久,那女孩子又要醒来了,趁现在看看吧。

      果然,没多久那女孩子又睁开了眼睛,拿出了她那轻薄的电脑,披着棉被,又是一顿操作。

      “有没有……人性……”

      难道是在吐槽我们没有给她提供好的服务吗?

      所以我走进了一点。

      “我需要运算量更大的电脑,还有投影建模,算了。”

      把电脑放在了一边,用自己带过来的粉笔在地板上写着什么。

      “您需要什么?”

      希望你离我远远的,不,这次近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我要进行要进行人体炼成了,劳驾您走远一点。”

      “那您……”

      和最初见面对我露出的那个笑不一样,似乎这个女孩子根本就不在乎我是谁,拉出了很多很多,我没有见过的东西,然后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或者是药物组装在一起。

      甚至拿出了一个长得像木板一样的,好像是书法使用的镇尺,拼了命的将铁钉一样的东西敲进去固定。

      这其中只不过指使着我拿起了一盏灯。

      她告诉我这盏灯的燃料是以人类的灵魂制作的。

      站的笔挺说着我能听懂的语言,却发生着不可思议的事情。

      “来吧,来吧。”

      这里刮起了不可思议的风,好像漩涡似的包裹着那个少女。

      手一握包住了刀,然后抽出。

      “好好回应一下吧,请好好回应一下吧。”

      摸了摸那堆莫名其妙的骨头,将血粘了上去,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你希望你是个什么姿态诞生于此呢?”
      似乎为了回应她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一刻,仿佛万籁俱静。

      有什么东西飞出去了?

      是我,我被什么东西掀起的巨大的风给刮了出去。

      ‘人体炼成’。

      她跟我提过这个词,就在刚刚。

      所以是制造了什么?

      抬头一看,那是头巨龙,我不知道那能不能说是龙,毕竟没有人见过幻想种。

      但是真的见着了。

      她依旧站在那,小小一个。

      对呀,能来这里的人并非闲等之辈,至少绝对不是没有用处的人。

      是我轻看她了。

      恐怖的是只能看见那头巨龙了,那孩子的发色那么显眼。

      我本以为那孩子也会受伤,但那头龙慢慢的趴了下来,尽可能的将脖颈贴近地面。

      正在顺从的寻求那个女孩子的安抚。

      真可怕……

      “来吧,来吧,好孩子,让我摸摸你的头。”

      下来的事情,那就是,我习惯的那一套。

      我曾经认为科学是没有罪的,科学是没有价值观的,科学是技术中立的。

      当然,这种科学在我眼里面已经成为了某种技术,毕竟这世界上是存在异能的。

      利用异能与科学的融合,不也是科学吗?不过这也只是个人观点了,但接下来那是现实啊。

      接下来,在我眼前发生的常态算是无罪的。

      这么大动静,要不了多久,护卫队就会过来,如果按照常规的话,会强行扣除她进行对话,然后让它在这里做一辈子实验。

      对,是它。

      会尊贵它,保护它,爱护它。

      不过在那一刻就会成为一直工作的牲口。

      但我看出来了,这女孩儿可不一样啊。

      就光凭那头巨龙来说,那并非是能控制住的人物。

      何况她眼里是透着那样的光,在这个年龄段,并非是无头苍蝇,而是有了目标的海鸥。

      想必一定想清楚了自己要成为什么样的人才会目标如此之明确。

      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还没有绽开,但它本是一朵特别特别漂亮的花,可是因为花瓣太多了,缺水打不开叶片,所以有一点枯萎。

      她只是有一点枯萎的花而已,浇一浇水就会可以变得很漂亮很漂亮。

      对呀,所以接下来我就一定会和这个孩子绑定。

      我在这里工作了有段时间了,我太了解了,也太熟悉这份工作了。

      会像扣留别的女人一样把那只本该逃离冬天的小海鸥扣留在这里,最后在寒冬里冻死。

      对啊,给点吃食就好了,给点好处就好了。

      让她依赖就好了,产生情感寄托就好了。

      简单的很,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针对这个女孩子的各种习惯进行开会了。

      算什么?攻略大作战吗?那只要对这么一个孩子费那么多心思吗?

      对啊,值得,就单凭这一刻,制造出这头巨龙,对于这个孩子的实验来说,是成功还是失败,都证明了自己的本事。

      毕竟可是展现出了本事,毕竟可是在大厅里,在大庭广众之下,在那监控之下,对我展现出了一定的青睐呀。

      (“这是动听的语言呢,我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夸过,所以……”

      “所以可以再说一次吗?”)

      展露的是青涩的笑,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见了,大厅里有多少摄像头?

      这全玻璃的实验室里得有多少人盯着她。

      不不不,现在可是碎个干净呀,这里什么都不剩了,只有她的实验残余。

      (“如你所愿,亲爱的小姐,你的美丽和神秘正如诗人的诗歌一样。简直就是野性、冷峻、凶残、美丽、欲望的多维体。”

      “谢谢。”)

      或许我说的没错,她确实是那样一个多面体。

      所以呢?所以面对这个局面,我该做什么?

      枪打出头鸟,这保卫队里面有人先开了枪,枪弹并没有打中少女,如果能打中的话是最好的。

      接下来就不用什么情感控制了,我这么想着,然后重重踢了那名护卫的膝盖弯,使其跪倒在地。

      “真是的,这么可以对着淑女开枪呢。”

      我掏出了手帕擦了擦自己满是灰尘的脸,再擦了擦手后,随意的扔在了跪在地上的那名侍卫头上。

      那暴风掀起的灰尘刮的我浑身满是尘土,真的是脏死了。

      那头巨龙对着我们发出了类似于警告的声音,声音只发出了一点,就卡在了喉咙里。

      少女平淡的拍了拍怪物的脸。

      “安静点。”

      怪物依然在发出点声动,那少女浑然不怕的再次拍了拍脸,甚至加了点力道。

      “让你安分点。”

      “所以呢?”

      她看向我,是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吗?

      还是再问,接下来会被怎么样?

      “所以你应该先洗个澡,我们会为您准备好可口的晚餐,待您享用完之后再美美的睡上一觉。”

      我冲着同样也灰头土脸的那孩子眨了眨眼睛。

      “恕我直言,实验固然重要,但您已经几乎是不眠不休的工作了小半个月了。”

      她露出了像做梦一样的表情,看来在这段时间她真的是完全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动。

      想来也是,她沉浸其中的做实验了。

      “我准了,去准备吧。”

      她无所谓地挥了挥手,我想这一幕一定是被记录下来了。

      至少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俩还要继续相处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91章 190-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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