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狐》曲尘子

21、依计行事（一）

　　王之影连夜回到王家镇，一身是血。
　　刚回到王家镇，下人来报：“少爷回来了。”
　　王天元带苗秀姑从外面进来。王之影见到苗秀姑，“天元，这是怎么回事？”
　　王天元说：“爹，我想与苗秀姑成亲，希望你成全。”
　　王之影听他这话，大发雷霆，“老子刚打了败仗，你跟我提什么成亲的事，来人，把少爷身边那女人拉出去，给老子剁了。”
　　王之影的气正没处出，便拿苗秀姑开刀。王天元急了，“爹，你打了败仗，不能把这气撒在我和苗秀姑头上。”
　　“苗秀姑？”王之影冷冷一笑，“她是周得柱的女人，你眼睛瞎吗？”
　　王天元说：“她是被逼的。爹，实话跟你说吧，你要是不让我跟她成亲，干脆一点，你把我也剁了吧。”
　　王之影气得差点吐血，“我……我……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废物？”
　　王天元怕他有个三长两短的，拍他的后心，“爹，你别生气。我跟她成亲是有道理的。”
　　王之影闭上眼睛，“你先下去吧，这事让爹想一想。”
　　王天元说：“爹，你只要答应我跟苗秀姑成亲，我帮你把雪沙镇夺回来，成吗？”
　　王之影睁开眼，“你？你打得过柳直言吗？”
　　王天元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王之影突然笑了，“天元，你怎么想出这个主意来了？好，只要你拿下雪沙镇，取了柳直言的人头，我就同意你与苗秀姑成亲。”
　　王天元问：“一言为定？”
　　王之影说：“一言为定。”

　　次日，王天元把苗秀姑留在王家镇，带上人马，去了雪沙镇。这次他带的人马不多，二十几个人，还带了酒和马肉，浩浩荡荡地来到雪沙镇。王天元说：“没有我的命令，你们别也别动手，违令者斩。”
　　王天元走后不久，王之影却想起苗秀姑来。当初周得柱得了白虎星，他羡慕得不得了。自从周得柱死后，王之影一直在找苗秀姑，现在倒好，苗秀姑送上门来。王之影来到苗秀姑的房间，叫人退下，说有事情与苗秀姑说。苗秀姑知道他是王天元的爹，给他行李，“王当家的好，秀姑给您请安了。”
　　王之影哈哈大笑，“自家人，不要拘泥于这些繁文缛节。过来，让我瞧瞧。我听说你是白虎星，不知道是真是假。”说着便动手动脚的。
　　苗秀姑后退，“请……请王当家的自重。”
　　王之影说：“自重什么？你都把身子给了那个周得柱，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的，别在老子面前装清纯。在王家镇，只要老子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说着过来抱苗秀姑。
　　苗秀姑左躲右闪，“你……你……你这样对得起王天元吗？”
　　王之影说：“王天元，他是什么人，我能不知道吗？他跟我一样，哪天不尝尝新鲜女人的滋味？你就对他死心吧。他想娶你，做梦吧。你若是跟了我，我能让你当王家镇的二掌柜的。”
　　王之影说着便扑过去，撕了苗秀姑的衣服。苗秀姑惊叫一声，东躲西藏的。王之影管不了这些，像野兽一样抱着苗秀姑，狠狠地扔在床上。苗秀姑不再挣扎，仿佛被人宰的羔羊。
　　一番折腾之后，王之影穿好衣服，拍了拍苗秀姑的脸，“白虎星，真是与众不同。你放心，我会让你当上二掌柜的。”
　　王之影哈哈大笑，从门里走出来，然后吩咐下人，“你们都准备一下，老子要成亲了。你们给老子记住了，这屋里的女人以后就是我王之影的，你们要像对少奶奶一样服侍她。”
　　王天元对这事全然不知，按照他的计划行事。到了雪沙镇东门，有人向柳直言汇报，“报，东门有来兵。”
　　这是柳直言意料中的事。柳直言提剑上马，准备迎战。
　　到了东门，柳直言见王天元只带二十几个人来，“王天元，你就带这么点人来，不是送死吗？”
　　王天元下马，抱拳，“柳直言，我想通了，既然你我都是穿越过来的，以前又是同学，我王天元不想与你结怨，就是想与你和好。你已经攻下雪沙镇，我也不打算要回。现在蒙古人虎视眈眈，你我二人要是继续打下去，最终两败俱伤，得不了便宜，反倒便宜了蒙古人。”
　　见王天元这么说，柳直言放下戒心，出门相迎，“你要是这么说，我却感到惭愧。不过你爹杀了周当家的，这事没法和解啊。”
　　王天元说：“他是他，我是我，表面上我是他儿子，实际上我是谁，你是知道的。我是不是真心与你和解，你心里应该明白啊。”
　　柳直言说：“你能这么说，我心里高兴。好了，不用多说，跟我进来吧。”
　　柳直言摆了酒宴，要与王天元喝上几杯。王天元毫不含糊，端起酒杯，与柳直言对饮。柳直言一直想问他是怎么穿越到这里来，可是没机会，今天正好，柳文问：“天元，你和苗秀姑怎么到这里来的？”
　　王天元说：“你走了以后，我和苗秀姑参加高考，考入北京大学。本来这是喜事，可是后来出了点事情。我们几个同学在一起喝酒，喝多了，在回来的路上，我和苗秀姑掉到河里淹死了。”
　　柳直言吃惊，“你们……你们淹死的？”
　　王天元说：“说来奇怪，既然是淹死了，我们怎么会穿越到这里来呢？”
　　柳直言觉得也奇怪，过了一会，“苗秀姑没跟你一起来吗？”
　　王天元说：“没有，她在王家镇。过几天我和她成亲，到时你能来吗？”
　　提到苗秀姑要成亲，柳直言心里不是个滋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好，我一定来。”
　　酒已经喝完了，王天元将他带来的酒端上来，“直言，这是我们王家镇的酒，你也尝一尝。”
　　柳直言瞧了瞧酒，斜着眼看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喝多了？”
　　王天元说：“你是海量，我王天元比不了你。”
　　柳直言刚要端酒杯，下面有人过来，在柳直言耳边说了几句。柳直言说：“知道了，就按我们的规定办。”
　　说完，柳直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天……天元，我喝……喝多了，不能陪你了。”
　　王天元还要劝他喝酒，柳直言说：“不……不行了，你自己喝，我……我……我睡觉去了。”
　　下人过来，扶着柳直言回卧室。柳直言回头吩咐，“你……你们招待好王……王……王天元，他……他……他可是我的客人，也……也是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