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总之先当火影》Greenfrost

103、第一〇三章 被设计的意外

　　绯真执意再走一段时佐子没有阻拦，换做任何人在身边都会多少规劝她吧，顾及身体，不要太劳累，可佐子只是继续跟在对方身后，寻找着多年前被绯真抛下的妹妹，
　　在流魂街的二人像是误入一般，仅是她们的衣服就足以与背景分隔开，在天色因时间推移颜色几经变换，身处人迹罕至的街市边缘，再往外走就是树林了。

　　命运就像是棋盘，时不时有人下出一步，可执棋者常在变，连佐子都是有资格在命运的棋盘上博弈之人，可自己成为别人棋子这件事，佐子虽隐隐有感觉却没有真正想过。
　　空气霎时间凛冽，她的视线与那奇怪灵压方向相合，地面剧烈晃动起来，“佐子！”绯真惊呼。
　　那就是……虚吗？
　　与低矮的建筑相比高得如同画作背景的山峰，剧烈波动的灵压让皮肤颤栗，甚至感到疼痛，一时间凄惨的尖叫声充斥在周围，佐子猛地伸手抓住绯真，而二人面前的路被倾倒的建筑堆满。这整件事情透露着诡异，宇智波佐子无数念头掠过大脑但双臂被紧紧抓住，稍矮于她的绯真在发抖，一双紫色的眼睛认真看着自己：“你快逃，从那边！”她指着的正是面前坍圮的围墙中最矮的一处，“我推你上去，快逃！”
　　这感觉很奇异，太奇异了，像是妈妈，佐子像是注入热水舒展的茶叶。面前的绯真与生身母亲美琴的脸渐渐相合，我还真是耽误了太长时间了啊，妈妈。
　　“不要担心，绯真。”她说着，把绯真推到身后。
　　红色的！她被那双血色的双眼吓到呼吸不畅，仿佛重石压在胸口，在失去意识前她却觉得异常轻松，仿佛头顶红色的月亮正在照耀自己。

　　流魂街被虚袭击的消息立刻传回瀞灵廷，下位死神唯恐自己晚说一分钟就会被朽木队长的眼神杀死，几乎是鞠躬的瞬间脱口而出：“绯真大人没有大碍，只是受到惊吓，已经由四番队护送回家了！”
　　真正难以开口的是十番队的队长，他的头压得更低，“佐子大人已经被卯之花队长接入手术室。”
　　没有任何声音回应他，宇智波止水当然知道佐子是同绯真一起去的流魂街，自己工作时她们总是待在一起，像姐妹一样。有那么段记忆丢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高速瞬步下扑在颜面上的风，止水近乎极限的速度在冲进四番队时吓得几名队员跌倒，但从来以温柔著称的宇智波止水却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似的冲向内室，抓住唯一刚巧由内向外走来的同事，“卯之花队长，佐子她——”
　　近百年来第一次与如此慌张的宇智波止水相处，她突然觉得这二人间的纽带比想象中坚固得多，于是卯之花以医者身份如实道：“宇智波队长对佐子夫人的身体了解有多少？至今为止我无数次为夫人开药就是为了让身为‘整’的她减少灵子流失，但今日她因为强迫自己与虚战斗，灵子与灵子之间的键开始断裂，目前为止还只是内出血，我们会竭尽全力停止灵子链之间的断裂。”
　　“……我可以见她吗？”
　　“请不要待太长时间。”
　　得到允许后止水从卯之花身旁穿过。

　　【做得太过头了！几十年的和平生活搞坏你的脑子了吗？！宇智波佐助？】十尾太多年没有叫她原本的名字，差点咬到舌头，尽管她作为一棵树根本没有舌头。
　　【对不起。】
　　神树停止摇摆自己的枝丫，因为佐子每个毛孔都在渗血所以被裹得像具尸体，她也就失去了观察外界的渠道。宇智波从不道歉，这是第一次，神树凝视自己的宿主，这个扭曲了一切为宇智波而生的小鬼。
　　【我，耽于平凡了，因为止水在身边，所以忘记了本应去做的事情，今天绯真令我想起来了……】与其说是陈述事实给十尾听，不如说更像是提醒般的自言自语，【妈妈还在故乡等我，那里的宇智波很自由，木叶由大家一起守护，我的朋友们……】
　　她有点语无伦次，可十尾耐心听着，她从来都是只要想做就一定能成功的类型，她没打算说什么，宇智波家的公主可不是玻璃制品，她们都是世间顶级的猛毒，试图吞下她们的家伙只会被反噬到由内而外腐烂为止。
　　在黑暗中浮浮沉沉，佐子能感觉到有热乎乎的东西充盈耳内，最后一点点流淌出去，那是混杂着查克拉的血液，像溺水一样呢，她苦中作乐联想到小时候带土阿姨带自己去游泳，刻意要求不要使用查克拉后自己坠入水中就是这样的感觉，一切的一切远去。
　　就在下沉的时刻，一双手温柔持起自己垂在床边的手，他唤道：“佐子。”
　　“不要怕，你会没事的。”
　　她也许永远不会告诉自己究竟藏了什么秘密，躺在同一床棉被下也无法分享的秘密，但死过一次的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可执着的。可不能让自己的太太看到这么没出息的表情啊，止水把她的手轻轻放下以免造成伤害，随后退出室内。

　　“您的意思是……？”
　　“我的一只眼球原本是属于佐子的，我希望卯之花队长能将它还回原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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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耽于安逸是不行滴，快去找你的带土吧，然后为他带来更深远的痛苦！
毕竟忍界大战不打不行啊，他可是你仔的爸爸，不让他痛苦让谁痛苦呢？
哦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