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哥谭之名[综英美]》白衣沐风

4、高空坠物

　　艾丝庆幸自己是搭维克多的车回来的，要是换成别人，她可能已经死了。

　　她心有余悸地喘息着，身边的维克多已经站起来，拿着枪缓慢靠近他车上躺着的托尼·史塔克，很不幸他已经晕了过去，似乎还受了很重的伤。

　　艾丝见状，也考虑不了那么多了，拿出手机就播给了戈登。

　　“艾丝？什么事？”

　　“我在搭车回家的时候被一个高空坠物给砸了，没有受伤，但是这种情况，一般应该打给GCPD吧？”

　　电话那头的戈登听到她没有受伤，松了一口气：“你在什么位置，我马上带人过去。”

　　放下电话，维克多确认托尼毫无反应，他收起枪：“这个人得赔我一辆车！”

　　“我赞同。”艾丝点头，“还有精神损失费。”

　　“GCPD！”艾丝还在想着托尼·史塔克那么有钱，应该再想什么办法讹他点的时候，一群以戈登和哈维为首的警察呼啸而至，哈维一看见维克多，枪.口立刻指向了他：“放下你的武器！”

　　“喔喔，我没有任何恶意。”维克多的枪也指向了哈维。

　　戈登跟在哈维身后，不是很理解这一幕：“哈维？”

　　“吉姆，他是法尔科内和菲什·穆尼身边的一号杀手维克多·扎斯！你不是说艾丝遇到困难了吗，为什么他会在这里！”哈维喊道，手中的枪都不带抖的。

　　戈登闻声，也举枪对准维克多，同时对艾丝说：“你没事吧？到这边来。”

　　艾丝皱眉，拦在维克多和哈维戈登之间：“你们误会了。”

　　“孩子，你还不知道他有多危险，离他远点！”哈维喊道。

　　维克多：“你听到了吗？事实上，是我送她回来的，还在这个东西掉下来的时候把她从我的车里拽了出来。”

　　艾丝附和：“是真的，他救了我的命。”

　　戈登看他片刻，将枪收进腰间：“好吧。”他拉过艾丝的手臂在他耳边小声说：“我一会再找你解释为什么会坐他的车回来！以及从哪里回来的！”

　　说完他带着GCPD的警官去查看情况了。维克多在艾丝身后，语气凉凉的：“后悔让我送你回来了吗？”

　　艾丝回头。

　　维克多又说：“反正我挺后悔的，我的车里可还有几把好枪呢，如果这个人赔不了我，你就要赔给我！”

　　*

　　托尼·史塔克被送到哥谭总医院，他摔成一堆破烂的铁甲被爱德华·尼格玛全都带了回去。作为事故的受害者，维克多并不想多和警察接触，神不知鬼不觉地走掉了，艾丝则坚持要跟戈登去警局看看。

　　在警车上，哈维一边开车一边数落戈登，顺带着数落艾丝。

　　“你这几天一直很消沉，吉姆，像丢了半条魂似的，我知道那件事情让你心里很难受，但是，你得想想，没有别的办法，大半个警局的人都有个科波特！”

　　“哈维！”戈登警告性的喊道。

　　“抱歉，孩子，你叫艾丝吧？不是我吓唬你，跟维克多见面超过两次的人，多半不是挨了他的枪子就是已经下黄土了，今天要不是我和吉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戈登转头看向艾丝：“你要告诉我，你去了哪里？为什么会搭上维克多的车？”

　　艾丝沉默不语，有哈维在，她不方便直接讲出奥斯瓦尔德·科波特还没死的事情，更不能说她刚刚是去穆尼的夜店用消息换了戈登的一条命。

　　“我只是想四处看看，不小心迷了路，走到一家夜店附近，看见有人，就搭车了，我不知道他是谁。”

　　“哦，天哪。”哈维急打方向盘，差点撞在路边的灯柱上，“那一定是菲什·穆尼的夜店了！”

　　戈登没说话，他叹了口气，目光游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艾丝只好转移话题：“维克多说让托…那个从天上掉下来的人赔他的车，不然就让我赔。”

　　“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维克多再找你，告诉我。”戈登终于开口，他避开了艾丝的目光，情绪依然很消沉。

　　GCPD没有任何关于托尼·史塔克的记录，除了艾丝，没有人知道他是谁，只好等待他在医院里醒来。

　　爱德华·尼格玛对那些碎片十分感兴趣，只粗略研究后他就得出结论：“太不可思议了！这是一副可以覆盖全身的铠甲！我在碎片中发现了类似小型火.箭发射器的设计，所以……”

　　他话题忽然一转，对认真听的哈维，戈登以及艾丝说：“我是无形的，只要我想，我就一直在你身边，有了我，你的心将永远待在最低端，我是什么？”

　　“拜托了，爱德…”哈维就要抱怨。

　　“保护。”艾丝冷不丁开口答道。

　　“答案正确！”爱德华·尼格玛的目光炽热地落在她的身上，“发射器在坠落前几秒还在运作，这或许延缓了下落的几乎，铠甲保护了他，不过很不幸，动力源在撞击中损毁严重，而且是我完全不了解的结构，我修不好它。”

　　“谢了，爱德。”

　　戈登和哈维继续去工作，爱德华·尼格玛只好拉住艾丝：“小姐，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你。”

　　“我叫艾丝，那副铠甲和人掉下来时砸到了我正在乘坐的车。”

　　“那可真是不幸。不过你能猜出我的谜语，你很聪明，艾丝小姐。”

　　艾丝扯了扯嘴角，明知故问：“你叫爱德？”

　　“噢！我的全名是爱德华·尼格玛，你也可以叫我爱德。”他伸出一只手，艾丝犹豫了一下握了上去，没想到爱德并没有准备撒手。

　　“一个谜语，艾丝小姐。我轻如鸿毛，但却没人能拿捏太久。我是什么？”

　　“呼吸。”艾·拥有整部电视剧百科全书·丝根本不怕他。

　　“非常棒！”爱德这才松开她的手，余光瞥见他的女朋友正拿着几卷档案走过去。

　　“我该继续我的工作了，回见，艾丝小姐。”

　　*

　　艾丝一直在警局待到十点多，才和精疲力尽的戈登一起回家。

　　回去她坐在副驾驶，戈登开车，他的嗓音有些哑：“你去了菲什·穆尼的夜店，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地方的？又是梦境？”

　　“嗯。”艾丝感觉困意在绵绵不断地涌上来，她打了个哈欠，“你没杀科波特，穆尼要杀了你，我跟她做了交换。”

　　戈登哽咽住，好半天才说：“下次，不许再私自去做这样的事情，穆尼要杀我，那也是我活该。”

　　“可我不能看着你被追杀。”艾丝将头靠在头枕上，“虽然你经常被各种人追杀。”

　　“你用什么跟她交换的？”

　　“一些信息，都不是什么值钱的。”

　　“不是值钱的，她能那么大方的放过我，还让维克多送你回来？”戈登一语击破艾丝敷衍的话，“艾丝，我想要保护你。你的能力不能让□□知道，否则将会有无数人争着抢着想要占有你。”

　　所以她才着急赶紧抱大腿呀，大腿越粗越好，最好是能让她去哪都不用担心被袭击，还能将对方反杀的那种。

　　“穆尼在谋略取代法尔科内成为哥谭第一□□之首。我给了她一些可以用到的手段。”

　　戈登一听就急了：“你会惹恼法尔科内的！一切都没发生之前，他还是□□老大！”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每一手都留了后路，到时候告诉法尔科内如何应付就行了。”

　　“你……”戈登恨铁不成钢，“你是铁了心要掺合到□□之争里？”

　　“别担心，会发生什么我都知道，还能给GCPD提供信息。”

　　眼看着戈登就要发表长篇大论的劝说，艾丝连忙转移话题：“有芭芭拉的消息吗？”

　　“有。”戈登叹了口气，这阵他一直在试图联系和芭芭拉联系，“她不愿意回来，我想我和她之间已经结束了。”

　　“我已经在找房子了，最快下周就能从那里搬出去，你要跟我一起走吗？”

　　算着时间，戈登该差不多被降职到阿卡姆当警卫，遇到他的下一任女朋友莱斯特·汤普斯金了。于是艾丝婉拒了戈登的请求，去别人家里当电灯泡什么的，她可不想。

　　回到家里，她没看见瑟琳娜和艾薇，大概是重新回到街上去了吧，艾丝不怎么担心，她们都是哥谭杀不死的小强，生命力之顽强，是她永远达不到的程度。

　　第二天她缠着戈登再次带她来到警局。

　　远远地在门口，她就看见了爱德。

　　“早安，艾丝小姐。”爱德很礼貌地跟她打着招呼，他的怀里抱着一个超大的纸壳箱，将他的下巴都挡住了。

　　“早安，爱德。这里面是什么？”艾丝好奇问道。

　　“哦，是铠甲碎片，警监让送到审讯室去，那个从天而降的人昨天夜里醒过来了。”

　　艾丝二话不说，帮着爱德搬纸箱，然后她站在审讯室的外面，安静地听戈登审讯托尼·史塔克。

　　“等等，你的意思是，你穿着你的战衣，飞到哥谭上空的时候雷达信号收到干扰？”

　　“对，大致没错，随后Mark42发生了故障，所以我才会从几百米的高空摔下来，嗯，还受了伤。”托尼·史塔克说道。

　　“不过别担心，给我点工具和时间，我就能修好它，穿着它飞回我纽约的家里，绝对不会再给哥谭找麻烦。”

　　“爱德说你战衣的动力源受损严重，你确定你可以修好它？并且在那之前，你还要赔偿被你砸坏的车。”戈登语气充满怀疑。

　　“动力源受损？那真是太糟糕了，幸好复仇者联盟的总部已经建好，贾维斯一个人可以维持那里的运转……”

　　“抱歉，先生，麻烦说点我能听懂的话。”

　　“噢，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对，修好被砸坏的车。我觉得我的战衣和车都修不好了，不如给我一间实验室，我找材料再造一套战衣，顺便造辆车怎么样？你觉得如何？”

　　“车主对车有什么要求吗？纳米粒子武.器？贝塔燃料发动机？电.磁.冲？急冻光线？”眼看着戈登的脸色越来越奇怪，托尼·史塔克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哥谭的科技水平好像落后了纽约不是一点半点。

　　他连忙改口：“好吧，不如就装上一些热.武.器和火.箭.筒好了…不会连火.箭.筒都不允许吧？”

　　戈登长叹一声，给维克多·扎斯一辆改装有火.箭.筒的车？除非他想移民出哥谭了！

---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谜语，第一个是我自己写的，第二个是《哥谭》中的谜语。
　　
　　Mark42，《钢铁侠3》电影中那副总是散架的战衣，我让它在这里报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