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哥谭之名[综英美]》白衣沐风

5、抱大腿

　　为了找到能满足托尼·史塔克要求的材料和实验室，戈登托布鲁斯·韦恩找到了一名在韦恩科技工作的科学家，艾丝凑热闹去凑了一眼，这不是卢修斯·福克斯吗！现在他还是韦恩科技的研究主管，以后他可是要跳槽到GCPD做技术人员的。

　　托尼·史塔克掌握的技术是哥谭未来十年都打不到的水平，卢修斯算是哥谭最顶尖的科学家之一了，连给托尼打下手都做不到。

　　托尼本人也很恼火，GCPD拒绝为他查明是哪里的信号干扰了他的雷达，还以危害领空安全为由限制他的自由，他消失这么多天没有消息，佩珀·波茨不知道要多担心他呢！

　　而且这里居然没人听说过复仇者联盟，这消息是得有多闭塞？除了那个叫艾丝的小姑娘。

　　得知小姑娘也是他坠落的受害者，托尼很乐意为她提供任何层面上的帮助，结果小姑娘语出惊人：“你得赶紧回去保护佩珀·波茨吧，绝境病毒已经被研制出来了。”

　　托尼惊讶地看了她半天：“嗯…这倒是个危险的可能性，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也是什么实验的产物吗？”

　　就当她是吧，艾丝懒得解释。

　　托尼却认为遇见艾丝，一定是缘分的结果，势必要在她身上套出更多的消息来。

　　“我以后会揍史蒂夫吗？”

　　“会。”艾丝面无表情。

　　“我会长高吗？”

　　“会。”多垫几层鞋垫的问题，现在也可以。

　　“我会有孩子吗？”

　　“……”这个，小蜘蛛算吗？

　　艾丝无意给托尼解释这些问题，托尼却跟上瘾了似的，或许在他看来，这是解放压力的一种方式？但是却让艾丝压力很大。戈登见状，不再允许她轻易去托尼的实验室，并告诫她：“不该插足的事情不要管太多，任何方面都是。”

　　艾丝表面答应的好好的，扭头就继续往外跑，并在大街上捡到了死里逃生刚刚回到哥谭市的奥斯瓦尔德。

　　奥斯瓦尔德看见她以后情绪很是激动，不顾残疾的腿就冲上来对艾丝吼道：“你个跟菲什·穆尼告状的小人！我知道是你！是你告诉她我跟警察告密的！”

　　艾丝躲闪到一边：“都是告密，咱们谁也没比谁好到哪去，奥斯瓦尔德。”

　　“不，这是完完全全不一样的！”奥斯瓦尔德摇头，“我因为你的告密差点丢了性命，一条腿还被打残了。而你呢？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艾丝语气十分敷衍：“是的，我没有。所以你要我补偿给你吗？还是就这么算了。”

　　奥斯瓦尔德大喊：“我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我要你付出代价！”

　　“冷静点，奥斯瓦尔德。”艾丝循循善诱地劝说道，“归根结底，你我还是有共同的敌人的，不如听一听我的建议。”

　　“谁和你有共同的敌人！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我们只见过三次面而已！”奥斯瓦尔德几乎要跳起来，但是残疾的腿以及长期没有吃东西的身体并不允许，他险些摔倒，艾丝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

　　“我叫艾丝，我们共同的敌人是菲什·穆尼。”

　　奥斯瓦尔德愣住：“我还以为你和她是一伙的。”

　　“动一动你机智的小脑瓜，如果我和她一伙，这会儿你已经死了。”

　　“现在你只能选择相信我。”

　　“好吧！”奥斯瓦尔德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的建议是什么？”

　　艾丝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卡片递给他：“去这家餐厅，用你的手段找一份工作，然后记住，萨尔·马罗尼是个莽夫。”

　　“要努力爬上来哦，奥斯瓦尔德。”这样她才有大腿抱。

　　等奥斯瓦尔德走的影子都不剩了，艾丝才一拍大腿想起来，她忘记告诉他自己去看他母亲的事情了。

　　奥斯瓦尔德不会因此记仇吧，他会吗？艾丝不知道，与她自己有关的事情，她什么都不知道。

　　回到家里，芭芭拉居然回来了，艾丝刚好看见她和瑟琳娜发生了一起小规模的争吵，瑟琳娜表示自己将不会再来到她的家里。

　　听见艾丝走进来的声音，瑟琳娜回头：“回见，以后还是在老地方找我和艾薇吧。”说完她消失在窗口。

　　芭芭拉没有看她，自暴自弃地说道：“戈登也走了，你也要走吗？这样这座房子就我一个人了，一定会非常宽敞的！”

　　艾丝两眼一闭，知道自己阻止芭芭拉黑化的计划彻底失败了，所以她也离开了芭芭拉的家，用手头仅有的一点钱租了一个简易的小单间先住着。

　　托尼仍然对她知道的事情表现出十足的兴趣，并且侧重点越来越奇怪，已经问到以后他会不会秃头了，恕艾丝直言，这个问题她真的回答不了，不过按照他天天熬夜的时长计算，估计快了。

　　不过托尼熬夜可不为别的，而是为了他的战衣和要赔给维克多的车。才一周多的时间，他的战衣就已经基本造好。艾丝再次前往实验室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副崭新的，没有喷涂颜色的金属战衣，以及一辆经过改造，发动机加大马力，车上配备了机.关.枪和狙.击.枪的黑色轿车。

　　火.箭.筒最终还是被戈登阻止了。

　　“你觉得如何？”他问艾丝道。

　　“非常不错。”门口传来鼓掌的声音，维克多走进来，目光顿时就被车上的东西吸引了。他毫不客气地拿起一把机.关.枪就对着地面扫.射，兴奋的神情丝毫不加掩饰。

　　“谢了，它是我的了。”说完，他忽然将枪口对准艾丝。

　　艾丝猛地退后一步。

　　“你要跟我走一趟，艾丝小姐。”

　　托尼看热闹不嫌事大：“哇，你们平时都是这么相处的吗？真是…特别极了。”

　　“去哪？”艾丝恐惧地看了看枪口。

　　“保持安静，一会儿有的是你说话的机会。”

　　开上新车的维克多心情很好，油门踩到底，车身发出愉悦的轰鸣，一路闯过好几个红灯。艾丝一直在注意沿途的路线，渐渐地，她猜到了维克多要带她去哪。

　　看来企鹅还真的因为她去看他母亲恨她啊，小心眼！艾丝默默地在心里骂了几句，开始计划一会要如何开口。

　　维克多带着她来到卡麦·法尔科内的庄园，古铜色的雕花大门之上，是刻着法尔科内家族姓氏的装饰，室内古朴豪华，灯光亮度刚刚好，卡麦正坐在一张小茶桌前喝着咖啡。

　　奥斯瓦尔德衣着整齐，双手交叉站在卡麦的身边。

　　“Boss，她来了。”维克多交代完就退出了房间，卡麦示意艾丝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将一杯还冒着热气，显然是刚冲泡好的咖啡推给她。

　　艾丝观察到奥斯瓦尔德一直盯着那杯咖啡，他是对第一次见面的区别对待感到不满吗？毕竟他第一次见到卡麦的时候狼狈的很，刚被菲什·穆尼打断腿，即使是现在，他也依然没有这种待遇。

　　艾丝反应过来，表现得受宠若惊。

　　“法尔科内阁下，你太客气了。”

　　卡麦·法尔科内最擅长的就是利用有价值的人，这意味着她胡扯的梦境预测能力被他知道了。

　　果然，卡麦开口就不带拐弯的：“我听说你能通过一些方式得知未来发生的事情。”

　　艾丝瞥见奥斯瓦尔德脸上扬起不易察觉的笑容，她故意没有看他，选择跟卡麦摊了另一张牌：“是的，我曾经用这个跟菲什·穆尼做过交换。”

　　开麦点点头：“穆尼是我的朋友，是我的人。”这句显然是话里有话。

　　艾丝抬头看了眼奥斯瓦尔德，后者歪头朝她笑了一下。

　　艾丝一下子就懂了，她只好选择继续跟开麦摊牌：“我怀疑穆尼会密谋推翻你，是有依据的。”

　　奥斯瓦尔德插嘴：“穆尼女士是法尔科内阁下忠实的朋友，绝对不会做那种事的，是你在煽动引导她！”

　　“闭嘴，不是你说话的时候！”

　　奥斯瓦尔德立刻听话地闭上嘴巴，听话的如同一只乖巧的宠物。

　　艾丝继续说道：“对没有发生的事情很难相信，我理解。我只是给你一和值得怀疑的方向，菲什·穆尼会让一个叫莉莎的女人接近你，用你母亲最喜欢听的歌曲迷惑你，接着她会在你的咖啡里下药，偷走你近两个月的账目本。”

　　“如果阁下以及奥斯瓦尔德先生还认为是我在煽动，那我是不是未免知道的太多了点？”艾丝直视上奥斯瓦尔德的眼睛，对方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躲闪，她知道，自己赢了。

　　奥斯瓦尔德可真是聪明，居然想到这样算计她，如果不是她有电视剧情外挂小本本，可能就真的被他算计住了，百口莫辩，卡麦很可能会因此直接除掉她。

　　卡麦在认真考虑，最后他问道：“奥斯瓦尔德，你觉得如何？”

　　奥斯瓦尔德态度一转：“听艾丝小姐这么一说，菲什·穆尼也许真的在密谋，阁下，你准备怎么做？”

　　滴水不漏。艾丝亲身领略了他高超的说话技巧，她以后可得学着点。

　　卡麦转头：“谢谢你，艾丝小姐，我会多留意这些事情。介于你的能力，我们或许还会再次见面的。”

　　“我叫维克多送你回去。”

　　艾丝放下咖啡，忽然张口拒绝：“不用麻烦维克多了，我坐奥斯瓦尔德先生的车回去吧。”

　　她看向奥斯瓦尔德，冲着他张着嘴惊讶的脸露出笑容：“我可以吗？”

　　奥斯瓦尔德看看她，又看看卡麦，逐渐控制自己的表情：“当然可以！艾丝小姐，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