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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七人剧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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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丝挣脱罗比的手臂，跑过去直接冲到维克多的怀里，隔着机.枪给了她一个拥抱。
“你终于来了。”她感慨万分，甚至没感觉到枪上的零件在硌着自己。
“你再不放开我，枪就要走.火了，艾丝。”维克多绷着脸道，“回去再说其他事情，现在我要去收拾一下那个混蛋。”
罗比在他们对面幽幽地笑了：“你准备怎么做？你伤害不到我的。”
维克多举起重.机.枪：“我不在乎。”
“哒哒哒哒哒哒！”
子.弹不要钱似的朝罗比招呼过去，维克多脸上浮现出一丝快感，他喜欢这种肆无忌惮射.击的感觉，何况眼前这个人还试图伤害艾丝。
罗比没有躲，任凭维克多袭击他：“你只是在召唤我体内的魔鬼。”
艾丝知道罗比变成火焰骷髅头后破坏性有多大，她瞪大眼睛使劲拉着维克多：“快走，他很危险！”
维克多抿着嘴唇，眼看一梭子.弹打光，罗比化成的火焰骷髅头不仅没有收到影响，反而冲过来，他拉着艾丝头也不回朝外面跑去。
维克多的车就停在车库门口，托尼给他车上装的重.型.武.器这时全部派上用场，车子驶过的地方留下一路弹.壳，借火力的压制才勉强没有让罗比追上来。
艾丝坐在副驾驶，紧张地回头张望，却看见后座上抬起一个油头滑面的脑袋。
“嗨，艾丝。好久不见。”
艾丝蹙眉：“奥斯瓦尔德？你怎么在这儿？！”
维克多在驾驶位上说：“我来找你时，他就站在路边，说知道你在哪，我就把他带上了。”
奥斯瓦尔德猛点头：“没错，我刚好看见那辆黑色的塞车从河里冲出来，我感到很奇怪，于是就留意了一下它的去向。”
不得不说，他这张脸看着还挺真挚的，但是艾丝总是不住地想到他让自己做他弟妹的话，态度冷冰冰的：“谢了，奥斯瓦尔德，但是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奥斯瓦尔德带着歉意快速说：“我知道你还在为那件事情生气，我很抱歉，但是我已经回来了，艾丝。现在的我不是那时候的我了。”
艾丝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哼，干脆闭目养神不理他。
“那件事情是什么事情？”维克多好奇问道。
奥斯瓦尔德语塞，掩饰似的小声道：“没什么！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小事？”艾丝顿时火冒三丈，“你管谈婚论嫁叫小事？尤其对象还是你那个令人作呕的弟弟，现在想起来我还恶心着呢！”
维克多直接踩了一脚急刹车，毫无防备的奥斯瓦尔德差点冲到前排座来。
“下去。”维克多用命令性的语气对他说。
奥斯瓦尔德慌了，他深吸一口气：“不，那是个错误，我已经将查韦斯杀了！求你了，原谅我吧，艾丝…”
“我让你下车。”维克多压低声音，语气中带上了威胁的意味，“别让我说第三遍。”
被曾经听命于自己的杀手用如此语气对待，奥斯瓦尔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太好看，但他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来，只是轻声道：“好吧，好吧。”
明知道这样极容易让奥斯瓦尔德记仇，艾丝并没有挽回局面的打算，她从后视镜里看见奥斯瓦尔德慢吞吞地下车，车门关上，单薄瘦小的身影逐渐变成车窗外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黑点。
觉察到维克多的情绪不太对，艾丝没再问什么，想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继续闭目养神，没想到维克多先开口了：“跟我讲讲刚才那个人，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艾丝睁开眼睛：“他叫罗比·雷耶斯。自称恶灵骑士。”
“恶灵？”维克多觉得这个名词很是耳熟。
“就是上次和我做交易的，某种来自地狱的东西。罗比身上也有一只。”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他要带走你？”
艾丝缓缓道：“也许吧，他的确警告我来着。”
“警告你什么？”
艾丝扭头看着维克多：“在得到力量和失去灵魂中我必须选择一个。”
维克多几乎是想也没想就说道：“要是我，也许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力量。”
“为什么？”
“因为灵魂这东西在哥谭不值一文，没有灵魂你还活着不会死，但是没有力量你一定会死。”
艾丝叹口气：“即使变成一个怪物？”
维克多沉默了。
直到车子驶入熟悉的城区，他才郑重其事地重新开口：“我不在乎你什么样子，即使是怪物我也喜欢。”
“我愿意帮你分担所有的危险，但是总有一些是我顾及不到的，我不想看到某一天，因为我没有及时出现而失去你，艾丝。”
艾丝愣住了，这般含情脉脉的维克多她还是头一次见，但是一眨眼，他就又变成了那个冷酷不正经的杀手：“我要去24小时便利店看看还有没有奶茶，你准备去哪？”
由于手机被水泡过无法使用，艾丝决定先去找戈登和哈维说明情况：“我要去GCPD。”
维克多没多表示什么，只是说：“我听说那里被杰罗姆光临了，布鲁斯的那个克隆体没跑出来吧？”
克隆体！他不说艾丝都已经把这事儿给忘了！
她从审讯室里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注意位于大厅一角的临时看押笼的情况，里面的人是死了还是跑了？
她焦急赶到时，GCPD大楼外面很安静，警车有序停放着，门口没有人把守。
艾丝很轻松地就走到大厅，地上还残留着屠杀后留下的血迹，尸体已经被拉走，她走近临时看押笼，上面的锁已经被打开，里面空空荡荡。
锁芯是被暴力破坏的，单凭这一点还是无法确认克隆体的去向。
“艾丝？是你吗？老天爷，我还在找你。”哈维从办公室里抱着一大堆材料走出来，正好看见艾丝，他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来，“你还好吗？该死的，看在上帝的份上，我们差点以为你死了。”
艾丝想笑笑不出来：“暂时还死不了。”
“我得给吉姆打个电话，他和小莱都很关心你！但是上面要他务必先抓住杰罗姆，真他.妈不是人干的事！”哈维一边骂一边拿起手机。
艾丝一直等他把电话打完了才问：“你注意过尸体里有没有那个布鲁斯克隆体的吗？”
“克隆体？”哈维一拍脑袋，“我都快把这他给忘干净了！上帝啊！”
他手忙脚乱地将桌上的材料放在一边，眼角不时浮现出疲惫的神态：“但是我现在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考虑这件事情，艾丝，戈登二十分钟后就回来，我必须先把这些材料处理好。”
艾丝忍不住说道：“你应该先休息一会儿，哈维。”
哈维头也不抬继续翻看材料：“杰罗姆等的就是警力松懈的时候，艾丝。有这个时间不如坐下来帮帮我，也许我们能快一点让哥谭恢复秩序！”
“哈喽？这还有人吗？”
艾丝和哈维同时从材料堆里抬起头，发现瑟琳娜正走进GCPD的大厅四处环视。
她看起来惊魂未定，看到艾丝和哈维还在这里迅速跑过来：“你们一定要帮帮我！”
她紧紧拉住艾丝的手，掌心冰凉，像只无助的小猫一样将头埋在她的肩膀上：“艾薇她…”
艾丝安慰着她：“我会帮你的，发生什么事了，瑟琳娜？艾薇怎么了？”
瑟琳娜带着浓重的鼻音语无伦次：“艾薇在那间工厂里，杰罗姆…杰罗姆要占领那里，为了帮我逃出来，布鲁斯…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布鲁斯，他死在了那里。”
哈维听见后猛地站起来：“什么？杰罗姆要占领一座工厂？布鲁斯死了？你确定这些都是真的？”
“我看见杰罗姆了，他一直在说什么七人剧场，还要封锁整座工厂。然后他看见布鲁斯，就朝他开.枪了。”瑟琳娜说完大口地喘着气。
艾丝有些怀疑：“你确定那是布鲁斯？”
杰罗姆应该对布鲁斯很感兴趣才对，不应该一见面就射杀他啊，除非他已经知道出现的不是真的布鲁斯，只是他的克隆体。
“问题就在这，我不能确定。”瑟琳娜逐渐平静下来，慢慢回忆道，“我记不得布鲁斯有过那么好的身手，他几乎躲过了杰罗姆的子.弹，如果不是我站在错误的位置的话。”
艾丝拍拍她的肩膀：“那不是布鲁斯。”她叹了口气，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伤心，“那是布鲁斯的克隆体，印第安山项目的产物。不要太自责了，瑟琳娜，你没有害死布鲁斯。”
哈维也松了口气：“看来我不用担心克隆体的问题了，告诉我，这个工厂在哪？我马上告诉地检准备人手！”
瑟琳娜抬起头：“我可以告诉你准确的地点，但是恐怕杰罗姆并不在那，我离开的时候看见他也坐着一辆校车离开了，我不知道他要去哪。”
哈维拧起眉毛：“杰罗姆不在那家工厂里了？”
旁边的艾丝突然恍然大悟：“那间工厂里有多少人？杰罗姆要用他们来当人质！”
她不知道所谓的七人剧场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不难猜到。杰罗姆是在马戏团里长大的，他的生活每天都充斥着各种虚假的欢笑和团聚，他最喜欢的东西就是在所有人面前展示他的疯狂。
他要寻找七个人来帮他完成一场杀人表演。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里认认真真地跟大家说一说，因为我30号就要开始考试啦，一直考到明年8号，接下来的时候要大把投入复习中，无法保持日更。
存稿还有一章，也就是说，明天更完后就要等到八号才能继续写。这段时间看到了很多喜欢这个文的小天使，我超爱你们的，我保证这个文一定不会坑，不会烂尾，等我考完试就回来认认真真更新！大家等我！！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