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如何成为成功反派》唐予枫

14、玩个游戏

　　达米安恢复正常呼吸的时候，距离他被药物放倒已经过了六个小时。

　　亚伯对于急救这个东西可谓是一窍不通，他也没什么治疗的魔法，完全是凭靠提姆学来的战场急救来挽救小孩的命。

　　对于这一点某位异常的坦然，甚至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

　　他不是全知全能的神，也没有救死扶伤的义务，让达米安活下来也只是不希望让老朋友失望。

　　醒来之后觉得浑身酸痛的达米安将眼神移向亚伯，在和小孩视线交汇的一瞬间亚伯莫名感受到了来自对方的杀意。

　　至于某个因为自己的职务很可能被这个新的崽子代替而下了重手的德雷克先生，此刻低着头研究空白的地砖，仿佛之前发生的那些公报私仇都不是他的手笔。

　　即便是法庭用了一切可能性拖住蝙蝠来稳住他们的计划，夜翼和蝙蝠侠还是在灾难发生的最后一秒赶到了哥谭。

　　得到了一套旧的罗宾制服的达米安此刻蹲在了夜翼和蝙蝠侠必定会经过的路上，一旁的提姆生无可恋地蹲坐在另一边发呆。他没有想过自己这一次要承担那么大的责任，以往蝙蝠侠并不是没有出去执行过任务，但从来没有遇上过那么大的危机。

　　现在最后的希望就在前去交涉的亚伯身上了，虽然觉得对方并不是什么好人，但既然选择去帮助布鲁斯，那至少还存留最后一点属于人类的感情吧。

　　毫无感情波动的亚伯再三确定了哥谭的水源已经被污染之后，面无表情给迪克发送了这几天第一条消息。

　　：水源被污染了，解药交给提姆了，自求多福。

　　第一个注意到了亚伯的是离那些人最远的企鹅人，相较于小丑那些对于蝙蝠侠近乎狂热执着的家伙来看，他的存在就有些矛盾且特殊。与其说是想要瓜分这个城市，倒不如说是对这些财富感兴趣。

　　企鹅人过于富态的身子以及那个有些锐利的过分的鹰钩鼻，这个称号似乎是因为对方的腿脚出了一些小问题。亚伯的外表太有欺骗性，他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攻击性，但是气息这种东西是没办法遮掩的。

　　“你是最近才来的家伙，我的孩子们向我汇报过你。”企鹅人喷出的烟灰打在了亚伯脸上，后者不动神色朝后面退了一步，“你也是来分一杯羹的？”

　　亚伯并不打算在这些家伙面前遮遮掩掩，与其说是来从这些疯子们嘴里抢一口食，倒不如直说他是来替蝙蝠抢回这个城市的。

　　看着亚伯点了头，企鹅人的笑容就更深了。

　　“我对你很感兴趣，你可以选择和我合作。”他用手指夹住了雪茄，蓝偏灰的眼睛里藏着意味不明的情绪，“我需要再开几个不错的娱乐场所，在东城区，那里的有钱人多……你呢，你想要哪一块？”

　　亚伯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缓缓开口，“也没有很多，就……整个哥谭吧。”

　　原先还带着笑容的企鹅人一下子收敛了所有的情绪，原先不留意这个角落的其他疯子们也注意到了这个口出狂言的陌生人。或是好奇，或是感兴趣，更多的是那种被抢夺了食物和地盘的掠食者才有的凶狠。

　　坐在最高处的毒藤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挥手收走了缠绕在脚下的藤蔓。

　　“哦，你可真敢说。”小丑舔了舔嘴巴上的艳红，唾液沾染了嘴唇使得那个颜色更加的鲜亮，他先是佯装出一副思考的模样，紧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开始大笑，最后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将嘴角都咧出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我想起了一个最适合你的地方！”他展开手臂朝着所有人高呼，“就是最中心的哥谭广场，我要把你的脑袋挂在最中央，让所有人都看到——这个妄图吞夺哥谭的倒霉蛋，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那个头发乱糟糟的疯子的手指指向亚伯，眼神中的癫狂肆意地到处流露，“游戏开始了，哦，早应该开始了。”

　　小丑呲牙朝着亚伯笑了笑，后者很安静地回复了他一个微笑。

　　“是啊，该开始了。”

　　那个男人那么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