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孤独演绎法》云飞玉皇

7、第 7 章

　　“老天爷，凯罗尔，你太帅了！你怎么看出他和太太各玩各的，还有个未成年情人的？”

　　除夏洛克以外，华生觉得凯罗尔也要被纳入他心中超厉害的人选之列。

　　凯罗尔：谢谢约翰没有追究我亲了大侦探

　　“显而易见，约翰，多思考和观察，”大侦探抖了抖左胳膊，从伦交所出来凯罗尔就放开了他的手臂，但他还是生理上感到某种不自在：

　　“耳后一小块棕色，美黑剂，色号对白人过深；逆向穿越日期变更线，有色人种，会是哪里？”

　　“至于如何肯定是南美洲，若你靠近他，可以看到他后脖颈露出了半截纹身，那个图案是亚马逊河流域某些民族喜爱的图腾，一个戴尖三角镂空帽的神的脸，”凯罗尔刚把话头接过去，又被卷毛侦探抢先：“上面有个轻微的压痕，脱皮，短、圆环，是他的秘密情人亲吻纹身时唇环造成的，亚马逊流域有穿唇环的习俗。最后考虑到男性和女性调情时亲吻区域的不同，这个秘密情人确实极大概率男性，”

　　“也有很小概率是女性或跨性别者。”

　　“也有很小概率是女性或跨性别者。”

　　余下两人异口同声地补充。

　　这出精彩的双簧让华生惊喜交加，再次体验破案的快乐。

　　高个子的侦探和娇小的混血少女互相审视。

　　大侦探突然伸出手，语气郑重：“夏洛克·福尔摩斯，很高兴认识你，你可以叫我夏洛克。”

　　凯罗尔微笑着握住他的手：

　　“凯罗尔·欧曼，您的生活助理，请务必叫我凯罗尔。”

　　————————

　　三人大闹一场，实则凯罗尔单方面大闹伦交所之后，一起跟着夏洛克跑到董事长范孔——之前那个恶心玩意塞巴斯蒂安的顶头上司家里。华生眼睁睁看夏洛克拿出奥斯卡影帝的演技骗妹子给他们开门，一边给吃瓜看戏的凯罗尔使劲递“你就让他这么胡闹？”的眼神。

　　凯罗尔：？管我什么事？

　　搞得好像你没纵容他胡闹似的。

　　凯罗尔并不想跟这两人上楼，她本想说“你们且在这里等待，我去买个冰激凌回来”，无奈神探大人冲自己发出威胁眼波，让凯罗尔想起自己之前说过什么一小时后命案她会帮忙的话，只好一起上楼。

　　刚进电梯，她手机振动了一下。

　　夏洛克的嘴角生理性向下一撇。

　　凯罗尔看他一眼，掏出黑莓手机：

　　[大闹伦交所，我以为你被我的弟弟传染了某种病毒？

　　——From M.H.]

　　紧接着第二条短信：

　　[请好好履行你的职责，如果胡闹也在范围之内

　　——From M.H.]

　　凯罗尔正要打字回复，不料手机被抢过，大侦探灵活的手指上下翻飞，迅速编辑回复点击发送，两根手指提溜着手机啪地放回混血女孩手里，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吃你的甜食继续变肥，看着新闻，还有，她现在的老板是我

　　——From C.O.]

　　电梯门开了。

　　凯罗尔只来得及掏出手机拍了张大侦探黑衣翻飞的帅气背影照，发给前任老板以作敷衍。

　　[您凑合看，我们在做贼不方便回复。伦交所老板死在他家，麻烦您通知一下雷斯垂德。

　　——From C.O.]

　　华生医生以为凯罗尔被夹在兄弟俩之间受气，朝她投来一个同情的眼神。

　　凯罗尔挑眉：他还真是个脑补小甜心，难怪写博客会火。

　　之后果然，伦交所老板范孔被夏洛克发现死了，他俩报警，凯罗尔全程在旁边吃瓜，直到那个Gay里gay气的脑残探长跑来妨碍夏洛克，被侦探的推理震惊。

　　“夏洛克，我发现你好像特别招gay。”

　　凯罗尔在旁边幽幽地出声，抛给华生一个神秘莫测的眼神

　　华生：？？？看我干嘛

　　等等，这个探长是gay？

　　凯罗尔：你倒是敏锐点啊，保护好你的CP好吗？

　　妖艳小受探长当下有些生气，正要再凭借职权搞点幺蛾子进一步妨碍三人破案，雷斯垂德带着人及时抵达，接管了现场。

　　这个突发命案被夏洛克认定和出现在伦交所的奇怪图案有关，他还想拖着两人去其他现场查图案的秘密，被凯罗尔一脸疲惫地拒绝，她表示自己体力跟不上两位身经百战的优秀男士，不想上蹿下跳，请允许她回家吃冰激励，顺便给他俩准备一顿可口的晚饭。

　　开玩笑，她才不想跟倒霉的华生一样，因为夏洛克和小混混跑路，被丢在街头涂鸦旁边，搞得警察控诉他破坏公务。

　　要上法庭，她的T4签证可扛不住，怕不是一秒被遣送回国。

　　最后她和两人分道扬镳，大侦探很不高兴，他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推理但对推理不感兴趣？？？由此他又给自己可恶的哥哥记了一笔：

　　凯罗尔多么适合推理，她甚至能跟上自己的思路！但她居然只想躺在沙发上挖冰激凌！一定都是万恶的麦考夫影响！

　　——————————

　　“亲爱的，你回来了？”

　　哈德森太太正在厨房做下午茶点心，见凯罗尔回来，连忙招呼她：

　　“我做了土豆司康、草莓松饼，你之前说你喜欢吃蛋挞，我烤了一些，马上出炉。”

　　对于哈德森太太竟然记住自己随口说的话，凯罗尔实在有些感动，连声道谢。

　　其实英国蛋挞和她喜欢的葡挞根本不是一会儿事，并不怎么好吃——谁知道英国不吃葡挞——但哈德森太太的心意她领了。

　　走进厨房帮忙端点心，凯罗尔看到案板上剩下半盒鲜奶油，一个念头在脑中飞快闪过。

　　吃完下午茶，她用不重样的话赞美房东太太，将她哄去睡午觉后，凯罗尔返回厨房，开始制作一样名贯东西的甜点：

　　拿破仑。

　　一个小时后，她把东西全部弄好，塞进烤箱，开始收拾厨台时，手机振动起来：

　　【J.W.】

　　凯罗尔接起：“Hello？”

　　“凯罗尔，我是约翰，我们需要你帮助！你能告诉我苏州码子的对应数字吗？尽可能全。”

　　“我以为你们不会打电话问我呢，坐到招财猫商店门口，你才想起来我是中国人？找我问比自己去翻菜摊子报价，算对应数字省时间？”

　　华生瞠目结舌：“你怎么知道我们坐在招财猫商店门口，还去翻菜摊子？”

　　他注意到夏洛克正在旁边凝神偷听，话筒那头女声轻笑：

　　“Unicode码里有全套的苏州码子，请你的大侦探自己劳动一下，他的手机还没欠费。还有约翰，虽然英语念HANG ZOU,但其实是SU ZHOU，Unicode的录入员大概没学过地理，或者中国又不在地球上，挂了。”

　　“等一下，告诉夏洛克，让他注意安全。这次真挂了。”

　　华生：......她说中国没在地球上，是嘲讽没错吧？

　　“夏洛克，凯罗尔叫你自己去查Unicode，上面有全套，还有，她叫你一会儿注意安全？”

　　华生删繁就简地转告。

　　“嗯。”

　　大侦探简短回应。

　　他似乎看到窗外有什么东西，猛地起身，冲出餐馆。

　　“嘿，夏洛克，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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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晚饭？不可能的

　　快乐地和哈德森太太吃完晚饭，送她去老年舞会后，凯罗尔回到三楼、倒回自己的‘垃圾场’继续追剧。

　　他们今晚都不会回来吃饭，她做什么？

　　主角CP真人在外破案，自己在家同步看直播的感觉莫名带感呢！

　　墙上指针转到十一点，哈德森太太熬不住去睡；凯罗尔却神采奕奕，直到半夜四点福华搭档冲进客厅，一个亢奋得像磕嗨了，另一个困得像刚被人施了个昏昏倒地。

　　“约翰，来点拿破仑，糖分会让你清醒。”

　　凯罗尔迅速递过去一小杯浓缩意式，还有点心，华生困得差点一头扎进奶油蛋糕里。

　　“黑咖，两颗糖”夏洛克刚说话，咖啡又恰到好处被塞进手里。

　　“给，加浓，考虑到你今天准备通宵，前提是你必须吃了这块拿破仑来拯救你18小时没有进食的胃。”

　　目光聚集在白色奶油点心上，他思维中断了一小会儿，镶嵌在他宽阔额头的那对俊秀挺拔的眉毛平行、短促地上扬——这代表某种意料之外的，本人也没意识到的惊讶情绪——随后他粗暴地将糕点三两下塞进嘴，把咖啡一饮而尽。

　　神清气爽。

　　旁边，华生被加倍浓缩意式稍微拯救回一点清醒，他机械地吃拿破仑，活像个没上润滑油、经久失修的机器人。

　　等吃完，他抬起头，才惊讶地发现两室友已穿戴整齐，正一齐盯着他。

　　“等等...抱歉，我好困，凯罗尔你也要一起去？”

　　凯尔罗大义凛然：“对，为刻板印象而战。”

　　“刻板印象？”大侦探皱脸斜视她：

　　“你认为我们对中国有刻板印象而且为之不满？但这并不能解释你之前无缘无故的生气。”

　　在伦交所，她为什么那么生气？

　　凯罗尔：生气？什么时候？我有吗？

　　实在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凯罗尔索性耸耸肩算回答。

　　风风火火来到博物馆，一通折腾后，三人终于见到躲在密室里的姚素莹，听对方讲述她的悲惨遭遇。

　　凯罗尔心不在焉，她太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走神之际，她注意到大侦探变换的眸中竟然流露出醒目的同情。他同情的神色像一把小刀，劈开她的不在意，像瞬间刺穿她的肋骨，令她一时间心神巨震。

　　夏洛克·福尔摩斯不知道他自己具备正常的情感认知；

　　他其实完全具备共情能力，可他身在其中，似乎并未察觉这一点。

　　又一次，混乱的冲动逼迫种种复杂情绪涌上喉头，或许是愤怒？亦或嫉妒？

　　也有可能，只是她对自己不属于这世界的全然羡慕。

　　令凯罗尔打断姚素莹楚楚可怜的讲述：

　　“差不多够了，她并没有告诉你们黑莲会是个华人组织，华人可不等于中国人。黑莲会这些人都是因背井离乡四处流窜，而相当热爱投机取巧坑蒙拐骗之辈，原谅我这么形容。如果他们是中国籍早都被抓进监狱了，可怕的刻板印象[英语]。抱歉，那不怪你[中文]”

　　凯罗尔语速飞快扭头朝那华裔女孩解释一句，又继续：“你们俩要是真心想救她，就不要离开她半步，因为杀她的人马上就要到了。

　　在华生为凯罗尔再一次的高语速发飙，并惊讶于她语言的刻薄程度时，夏洛克正将一双眼紧紧盯在混血女孩身上，脑中资料夹飞快开始翻页，记录她话语中的种种疑点；

　　还有他暂时无法理解的，她奇怪的情绪波动。

　　她不高兴？为什么，高敏感症候群？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灯灭。

　　房间变得一片漆黑。

　　门口闪过一个人影，夏洛克·福尔摩斯毫不犹豫冲出门去追。

　　凯罗尔：所以我刚才说的都是屁？叫你们别走，不想这妹子活命？

　　外面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击和玻璃接连破碎的声音。

　　华生似乎有些坐不住了，他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出去帮助夏洛克，跑出去前还拍了拍凯罗尔的肩膀，一副重任交给你的表情。

　　凯罗尔：我有句MMP不知当不当讲。

　　他俩默认自己是麦考夫派来的，所以理应是女版詹姆斯邦德？

　　华生你跑出去能帮什么忙，帮大侦探挨枪子吗？你俩都有枪留下我们两个没枪的女人在这里等死？你们不懂什么叫调虎离山吗？？？

　　兜里的手按发送键。

　　还好她留了后手，就算蜘蛛把她俩都杀了也逃不掉。

　　枪声停止，几秒后门口悄无声息地飘进来一个黑色的影子，凯罗尔忽然开口：“蜘蛛，现在你可以选择杀了你妹妹然后被英国刑警通缉，或者赶紧掉头，M16马上到博物馆门口，还有1分钟供你飞檐走壁逃跑。”

　　凶手的代号被叫出，凯罗尔感觉旁边的华人女孩紧张起来。

　　那黑影一顿。

　　华生躲在阴影中观望远处的夏洛克，准备溜过去和他汇合：

　　“夏洛克，我来了！”

　　当他出现在对方面前，华生突然发现夏洛克的表情变得十分恐怖，令他直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发生：“？”

　　“你怎么...”

　　“砰——，—”

　　楼上传来两声沉闷的枪响，间隔极短。

　　冷光中，异色虹膜下的瞳孔放大。

　　“NO,NO!”

　　华生一下子明白过来，他不敢置信地朝来处跑去。

　　远处的侦探与他几乎同时拔足狂奔，不同的是，一个朝里跑，一个朝外。

　　夏洛克随着侧面蹿出的诡异黑影一路追出博物馆，豁然开朗，星空撞入眼帘，夜晚的冷空气撞入眼帘，乌压压的黑衣特工和警察也撞入眼帘。三件套配呢子大衣的官居末位小职员闲庭信步而来，旁观他撑着膝盖喘气；

　　麦考夫冲不远处被抓住的黑衣亚裔男子努努嘴，语气三分关心，七分讥讽：

　　“可怜的夏利，你的犯人最后还要靠我的人来抓。”

　　熬夜、过量尼古丁咖啡因造成心跳过速，侦探喘了两口气才缓过来，正欲抬头反嘲，手机竟然发出久违的呼入振动声，引得身旁兄长目光望过来。

　　夏洛克掏出一看，屏幕上的信息令兄弟两人同时脸色一变：

　　[约翰]

　　“——夏洛克，快帮忙急救，她俩都中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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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原剧两人都跑出去留姚素莹等死，这段就离谱，大改
编剧魔法特和麦考夫演员（对他也是编剧）刻板印象真的特别丑化中国，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