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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 4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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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克街221B。
硬木办公桌堆满资料，关于画作修复和考古的，中间夹着一根被咬出豁口的逗猫棒；剩下三面还是熟悉的三张椅子，夏洛克坐在右边，端着咖啡飞速翻材料，凯罗尔坐中间高速打字，华生在右边欲言又止：
“凯罗尔。”
“怎么了约翰？”
军医一脸羡慕：“呃，我想问一下，如何跟你一样，这么快打字。”
“显而易见，她曾因某种原因练习过中国某高速打字输入法，极为熟悉键盘，能做到汉字盲打时速200每分钟以上。不用问我原因我认为她不想让你知道，记住键位同样有助于英文盲打，约翰。”夏洛克不打磕地说完，啜饮咖啡。
华生：......
凯罗尔：......
军医气鼓鼓转回自己屏幕，继续两指禅。
凯罗尔于心不忍：
“...抱歉，约翰，打字我确实无能为力，或许，你多练练？”
华生：？
练什么，练汉字输入法？
凯罗尔也是个谜，自己跟两个天才作室友，难怪时刻怀疑智商。
“叮铃铃————”
门铃响。
“噢老天，是那个见鬼的大使。”卷毛侦探意欲钻进卧室装不在。
“别推我出去，夏洛克，我警告你，”华生一把拽住准备逃走的侦探，怒道：
“说好的发布会你也要去，我再也不会被你忽悠一个人去了，夏洛克，换衣服。”
卷发侦探试图用目光向小助理求助:让我跑！
德文卷毛猫发出喵喵声，它饿了。
凯罗尔：爱莫能助，夏洛克
她起身去给卷毛猫找猫粮，顺便给客人泡茶：
“亲爱的，别挣扎了，上次约翰被你坑成那样。”
墙上的时钟开始飞转；
“我永远忘不了你把我一个人丢在会场，夏洛克”
“天，我恨这些破案还要搞发布会感谢的没脑子客户。”
————————
“我能与家人团聚，而不是天人永隔，全靠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的无私帮助！呜呜呜，这场恐怖袭击太可怕了，感谢您，福尔摩斯先生。”
“他给我一个领带夹，我恨领带夹。”
“夏洛克，说谢谢。”
“不。我以为你会跟约翰说不一样的话，失望。”
“如果你没把也我拉来的话。”
“凯罗尔，保持笑容，他们在拍照。”
“（假笑）所以你俩破案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有关系的是晚饭，上次那家中餐厅。”
“...你赢了，夏洛克。”
“不过说到领带夹，你俩肯定都没注意到，茉莉之前给莫里亚蒂送了一个领带夹。”
“啥玩意？？？”
“泳池他就戴着，约翰，你没看到？”
“...你当时在那里，凯罗尔，为什么？”
“（惊恐）...”
“和麦克？很好，你俩去占座吧，我找茉莉聊聊，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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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五十年来伦敦影响最恶劣的白教堂杀手，罗伯特·西奥多，和他的侄子十二宫杀手爱德华·西奥多案件破获与审讯告一段落，我们必须为此感谢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没有他，就无法抹去全英人民心中连环杀手的恐怖阴影！”
“他们还要鼓掌多久，我想走。”
“我也。”
“我也。这案子你俩一个侦探一个当事人，我为什么也要上台。”
“你是我的助手。”
“你也开始抱怨了，约翰，你被我俩传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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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的七十五种研究？你认真的？”
“没错，七十五种，比如哈德森太太常用的基调是白迎春花。每一个犯罪学专家应当每种都能分辨得出来，约翰。”
“除了你，没人分辨这个，相信我。”
“那是因为他们没用到还不如托比。”
“托比？那是啥？凯罗尔你知道？”
“噢，托比是一条狗。”
“......”
“别沮丧，约翰，托比是王牌特工的狗，有自己的编制。”
“？？？你们M16的狗都有编制吗？”
“王牌特工和M16是平行关系，只是隶属麦克。”
“M16不会吸收外国人，约翰。”
“哦我以为国籍不算什么，CIA都招外国人。那你就是隶属麦考夫喽？“
“......我不是，我顶多算廉价合同工。”
“......她不是，她老板现在是我，约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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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了《波希米亚丑闻》，凯罗尔！这一版封面很漂亮，我喜欢你写的艾琳·艾德勒，尤其是伪装跟踪和打招呼那段，夏洛克居然没认出来。”
“需要提醒你那是歇洛克，不是我吗？”
“只是开玩笑，夏洛克。不过说实在的凯罗尔，你为什么要美化那个女人？我是指，她本人和角色差太多了。”
“她确实很聪明，也很美，不是么？主要为主角塑造吧，你懂的，一个聪明美丽又机智的女角色，很神秘，还跟大侦探有亲近的关系，不是能很好地衬托福尔摩斯的魅力？”
“...你可以考虑把她的名字改成你自己。”
“？？？”
“OMG约翰，我没理解错的话他在夸我？天上下红雨了？你快看看是不是有人绑架夏洛克伪装成他，哎，他怎么走了？”
“...被你气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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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纳的杰出名画，《莱辛巴赫瀑布》，多亏有聪明绝顶的大侦探福尔摩斯先生，才有幸被寻回；请收下我们的小小心意，先生。”
“恶，钻石袖扣，我所有衬衫都有扣子了。”
“...夏洛克!啊他的意思是说谢谢，先生。”
“......”
“别走，要拍照。等等，我记得你有几件法式衬衫，哪来的袖扣？我没见你买过。”
“凯罗尔买的。”
“为什么她不给我买，这不公平。”
“因为你不穿法式衬衫？只有休闲服的人不需要袖扣。”
“知道你在炫耀了夏洛克，快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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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221B进门有多少级台阶？”
“17级。‘我知道一共有17级，因为我不仅看，我还观察’，你别想嘲讽我，《波西米亚丑闻》有这一段，感谢凯罗尔。”
“看来你比书里的华生聪明点。”
“说起书，夏洛克，哈德森太太真的是你妈妈的好朋友吗？你小时候她还是你邻居？”
“显然不是，她虚构的。”
“凯罗尔？”
“我总得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关于为什么房东太太对福尔摩斯那么亲切友好又包容。”
“我懂了。”
“因为我聪明绝顶。”
“得了吧夏洛克，因为你情商负值。凯罗尔这个设计很合理。”
“情商没有用，人际交往浪费生命。”
“凯罗尔，我喜欢你笔下的歇洛克，他是个真正的绅士。”
“谢谢，全靠同行衬托。”
“得了吧约翰，绅士又不能帮助破案。”
“绅士能招人喜欢。”
“招人喜欢？我只需要招你们俩喜欢，凯罗尔，咖啡。”
“...约翰，你是不是又摆了什么奇怪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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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专家！技术专家夏洛克·福尔摩斯，哼，什么烂称呼。”
“人人都得到小报起的绰号，我看看。”
“你在第五页、第六行第一句，SH*T，为什么要登我带猎鹿帽那张照片！”
“很可爱，夏洛克，你瞧本尼。”
“What the hell！你给它也戴了猎鹿帽！”
“——单身汉约翰·华生，what the hell，这什么鬼外号？”
“？啊，‘已证实约翰·华生是个单身汉，通常他身边跟着另一个单身汉夏洛克·福尔摩斯，还有一个女单身汉凯罗尔·欧曼，三个同居的单身汉，两男一女，关系成谜’...为什么要加上我？太阳报有毛病？”
“因为夏洛克出名了，凯罗尔，他现在站在风口浪尖。”
“约翰，你很在意？”
“什么？”
“在意别人的看法？对我？我不懂。”
“他在担心你，夏洛克，以及他自己跟着出名的事。”
“那会让他没办法约会？”
“夏洛克，你还好意思说？我自从遇见你就没再正常约过一次会！”
“约翰你别激动，我俩不都跟你一样？”
“不，别把我放在你俩旁边，我是个正常的单身汉，凯罗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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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高声朗诵新读本——在他再三要求后，作为心理补偿，被凯罗尔发给他以上传博客吸粉的新短篇《希腊译员》：
“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比他弟弟高大粗壮得多。他的身体极为肥胖，他的面部虽然宽大...”
躺在沙发的侦探发出猫被毛球卡住般的笑声。
“...他水灵灵的双眼呈淡灰色，炯炯有神，似乎经常凝神深思，这种神情，我只在夏洛克精神贯注时看到过。”
笑声戛然而止。
夏洛克扭头，却没有找到要控诉的对象，不满道：
“他没有！绝对不可能！即使麦克被写成一个大胖子我很高兴，”
“没有什么？没有和你相同的神情，还是没有水灵灵的灰色眼睛？”军医失笑：
“啊，夏洛克，把音乐关小点，凯罗尔放得这是什么？”
“罗西尼的《贼雀》，你不喜欢？”
“你喜欢？我是说，这曲子听上去有些神经质。”
“还不错。”
侦探伸出长手放小音量：“‘水灵灵的灰色眼睛’，老天，肥硕的脸上水灵灵的眼睛，我要吐了。”
确实是淡灰色，凯罗尔想。
坐在第欧根尼俱乐部安静的内间，面对活生生的麦考夫·福尔摩斯，她神闲气定，顺便走神，在心中暗自纠正：
不过，比起浅灰，铅灰似乎更合适。
“事实上，我瘦了两磅，凯罗尔。”
对面优雅的绅士扯了扯领口，似乎说这话令他倍感不自在。
凯罗尔挑眉：“看得出来，福尔摩斯先生。”
“以及，我有保持适量的锻炼。”他断了一下，纠正：
“麦考夫。”
“好的，所以？”
铅灰色的眼睛固定在她脸上。
凯罗尔改口：
“好吧，麦考夫，所以你要说什么？华生的博客？”
她以为自己专程跑一趟不是为了说他在原著会变胖？
“你之前提醒的几处地点：监狱、伦敦塔、英格兰银行，电子安保都已经被加强到天衣无缝，一个噬菌体都钻不进去；所以我能冒昧问一下，莫里亚蒂，准备做什么？”
混血女孩垂眼，快速回想一圈，反问：
“控制人员也在掌握之中？万一他们被下指示，监守自盗？”
大英政府双手在桌上交叉：
“彻彻底底，所有人都被换成可信的，绝无可能。”
“但愿如此。”
心里的疑虑仍挥之不去，凯罗尔用暗示回答他方才的问题：
“他大概想玩个游戏？To be the King（成为国王）？字面意思，也是棋盘意思，然后将军，Checkmate！游戏结束。”
含义令对面的福尔摩斯沉吟。
半晌，他确认：
“你是说，他要去偷伦敦塔的王冠和权杖？然后嫁祸给夏洛克？他认真的？”
一时很难联想到具体操作。
麦考夫见女孩点头。
他思索着，以极高的智慧在脑中对任何可能性排列组合，忽然间，其中一组排列在脑中开了一枪，情报头子脸色变得煞白。
——他的反应令凯罗尔笑意全失
“你见他了。”
她嗓音因此失去温度，冷冰冰地问。
大英政府没有回答，便是默认。
“即便我提醒过你，你还是去见了莫里亚蒂，为什么。”
“为了The code,那个程序代码。”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个不相干的，本文还综了《后翼弃兵/女王的棋局》，就是网飞去年很火那个国际象棋剧，综得很有意思，角色上绝对神展开，你们怕是猜不出来，嘻嘻嘻嘻嘻
甚至还有《是首相》系列客串，神秘博士也有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