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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
“少夫人,白果乌鸡汤来了,趁热喝。”挽香端来药膳,对沈玉兰使个眼色,把“午睡初醒”的她扶至桌边。
高太尉一早去了宫里议事,据说是为了南边三城水患一事,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水患这么重要的事,因为地方官员的刻意遮掩,整整一月才传到皇帝耳中,是以龙颜大怒,拉了各高位臣子紧急商讨解决办法和惩治意见,高太尉作为重臣之一,不入夜自然是回不来的。
府中最高位的男人不在,身为一府管家的高文浩躲了他人的耳目,换了自己人暗中把守,心痒难耐的入沈玉兰房中与其白日宣淫了两回。这才惹得她“午睡”起来喝这鸡汤。
以身体不好、思念亡夫成疾的名义,不时的就会喝一些“药膳”调养身子的沈玉兰揉揉酸软的腰身,默默喝下加了避子药的汤,神色忧愁。
“少夫人,怎么了?”
“香儿,”沈玉兰左右看看,见外面还是高文浩的人,这才拉下挽香的衣袖,小心翼翼道:“我两月没来信事了,而且…而且…我觉得我最近胖了,肚子都有肉了。你说,你说……是不是药不起作用,我怀…”
“咯噔”,挽香心头一跳,有对计划将成的期待,也有对第一次行事的紧张。压下情绪,挽香赶紧捂了她家小姐的嘴,面上一片担忧与提醒:“小姐,别乱想,您可是高、少、夫、人!”
“唔…香儿,真不是我乱说,找王大夫来看看,若真出事…”沈玉兰拉下挽香的手,话并不说完,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惜满脸的忧色并未有所好转。
挽香恭敬的点点头:“奴婢明日就请王大夫来一趟。”
王大夫是小姐娘家的至交,他那…还得想办法做一番功夫……
*
二月春风冷。
高老夫人披着暖和的兔绒斗篷,在丫鬟的搀扶下,穿过蜿蜒廊桥和精巧庭院,进了沈玉兰的东院。
守在院口的挽香恭敬的拜过高家老太太,边道“老夫人请”边转身领了一行人进屋,弯腰低伏的姿态下是隐藏的期待。
“少夫人,老夫人来看您了。”
搭在床幔外的手一抖,诊脉的中年男子眉头皱得更深,他瞧着这位夫人的不安姿态,顺势看了挽香一眼。倒真被这丫头料中了。
“祖母,玉兰这是小毛病,这天冷,您怎还亲自来了!”床上的沈玉兰赶紧起身,口中有些焦急。
“什么小毛病,膳房三天两头往你这送汤药,以为我不知道?”高老夫人阻止想要下床的沈玉兰,身子稍稍一侧,看向已躬身而立的大夫,“这位是?”
这人陌生的紧,不是一直为玉兰看诊的王大夫更不是那些与她高府相熟的御医。
“老夫人,这是王大夫医馆里的陆大夫,是王大夫的徒弟,平日都坐诊医馆,今日王大夫被急招出去看诊了,所以换了他来。”答话的挽香撩起床幔,扶沈玉兰靠柱而坐。
“老夫人。”那陆大夫问了声好,看一眼那高少夫人,便愁眉忐忑起来。
见他这幅样子,忧心孙媳的高老夫人抬了本就强硬的气势,问这在她看来没甚名望的陆大夫:“我孙媳这是怎么了?”
“禀老夫人,依少夫人这脉象,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乃…乃是有喜之象!”
“荒谬!”闻言,高家主母拍案而起,被这无稽之谈气得头上金簪急颤。
简直是荒谬,王永禄这徒弟诊的是什么脉!
刚想唤奴仆赶这姓陆的出去,高老夫人却瞥到沈玉兰一脸慌张难堪,眸中一闪,倒是冷静了下来。
高老夫人重新坐下,看着吓得跪地的挽香和那一副唯诺之态的陆大夫,手一挥,便有两丫头“请”了陆大夫落座,挽香也被拉起站到了一边。
“陆大夫,你可是王永禄的弟子,若是你这手艺污蔑了我孙媳清白,老身不仅叫你们医馆关门大吉,你这下半辈子也都牢里度过吧!”这么说着,她心里却已有所怀疑:这一年来,她耳中得知的沈玉兰确实…而她方才的神情…
“老夫人,借小的一百个、一千个胆,小的也不敢妄言啊!”
高老夫人看他一眼,手一招:“高嬷嬷,你去。”
她右边站着的老妇领命,冷着脸色,走向沈玉兰。她是高老夫人当年陪嫁丫鬟,后来丈夫早亡,便又做了高太尉乳娘,被高太尉当做第二个母亲,在这后宅很有些地位。
“少夫人,请吧。”在这后宅呆了大半辈子,那些弯弯道道她自是懂的,且她略懂医术,女子有孕还想故意隐瞒的,是万万别想过她那关的。
沈玉兰脸色忍不住惨白,本想求助挽香,这念头刚起便被自己放弃了。她一个丫鬟这时候又能出什么办法呢。手轻轻抬起,手心向上,沈玉兰故作镇定,点头示意高嬷嬷开始。
一只苍老的手并指搭在腕上,房内静默片刻后,那只苍老的手移开,手的主人冷眼看了看沈玉兰,便回身去了高老夫人身边。
沈玉兰忍不住打了冷颤,看着高嬷嬷附耳给祖母说着什么,整颗心开始变凉。
王大夫有事没来,高老夫人这么凑巧的来看她,那姓陆的诊出喜脉,高嬷嬷难看的脸色…而她信事确实两月未至……
“玉兰,你果然令高家失望了!”高老夫人将手中念珠重重往桌上一扔,震慑了满屋人后,没再说第二句话,由高嬷嬷搀扶,离开了。
“完了……”沈玉兰任身子无力滑落,也不管王大夫是怎么被送出府的,低垂着头,眼角不争气的落下了泪。事情败露的后果要她怎么承受……
*
“听说了吗?高府那少夫人不要脸的偷人还怀了孽种!”
“高府?你说高太尉府上?”
“啧,咱们京城除了这一户姓高的大户还能有谁。”
“是哟,我也一早就听说了,是他们高府来集市进货的马大娘传出的,说她们少夫人不检点偷汉子连小娃娃都怀上了。”
“集市里不到一个时辰就传得沸沸扬扬,我看到晚上啊整个洛京都该知道了。呵,也不知道高府怎么想的,发生这种事不是应该遮掩下嘛?府里下人的嘴也不知道捂紧?这人尽皆知的,高家名声都在那摆着,高太尉脸面也好看?”
“不懂他们那些有权有钱的是怎么想的,也轮不到我们想。我们啊,还是乖乖拜了菩萨回去烧饭。”
“你说这佛祖菩萨我们拜了多少了,每逢过节、他们生辰都来,就没见这些神仙显灵呢,我那不争气的儿子都二十有五了还没娶到媳妇儿…”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佛门清净地说什么呢…”
还知道是佛门清净地啊,躲在树后偷听的霜七揉揉额头,心思颇重的回了自己院子。
那高文浩和沈玉兰…惹的破事!
……
明月高挂。
隔了一天才出宫的高礼贤刚出宫门便听到家奴禀告家中丑事,他顾不得身心疲惫,马不停蹄地赶回高府。
高礼贤快步入大厅,一身朝服未换,坐在主位上一言不发,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厅内站了高府上下百来号人等一家之主发话,一个个屏息而待,生怕受牵连。只高家主母一人稳坐右位,无甚表情。
而高文浩呢,听到风声便寻了个正当理由躲到醉香楼的温柔乡里去了,还着重了那事儿乃高太尉一早交代的。
满屋子持续沉默,袖中的手握紧了又松开,高礼贤酝酿了许久,倒是先朝母亲开了口。
“母亲,这事是您叫下人故意外传。”高礼贤用的是肯定句。
“我高家三代为官,从来光明磊落!嫁进来的儿媳妇不知脸面,将《女戒》抛之脑后,犯下这等脏事丑事,还有脸叫我高家遮掩吗!”
“母亲,您这……”高礼贤自觉不便在众人面前与之争论,也不追问高母是否有更深的打算,只将话引回这时间本身。
“玉…你老实交代吧。”从前亲人间的称呼已经不合适,高礼贤坐在一众下人和后宅女人中,言语失望。
跪在中央、孤立无援的沈玉兰小声抽泣着,无脸答话,挤了半天,只道了句“求您先别让沈家知道”。
高礼贤皱眉:“现在知道丢了你沈家脸面了?交代清楚,老夫好送你回沈家,你这个儿媳妇,我高府要不起!”
“……”沈玉兰毕竟大家千金,脑袋不笨,她想把高文浩招出来,甚至现在认真想想,今日大夫换人的事绝不是巧合…一直跟着自己的挽香从来不是个省事的。可又能如何呢,高太尉说得对,高家、沈家的名声都被她败光了。
受不了她那副低泣不言的样子,以为沈玉兰是在包庇与她通奸的男人,半辈子饱读诗书的高礼贤来了脾气,手一挥,不一会儿,守在门口的两家丁扛来了毫无血色的挽香,往议事厅里一放。
面料上乘的青色襦裙被利器弄得破烂不堪,露出后背上纵横交错的血痕。挽香发髻凌乱,仅仅一个下午嘴唇便龟裂了一道道口子,乖巧漂亮的脸上有几道不知被什么尖锐物轻擦过的痕迹。
“啊——”
在后宅养尊处优的几位姨娘和尚未出阁的两位小姐被吓得惊叫出声,纷纷拿了团扇和绢子遮脸。
这丫头的命怕是得去大半。高祖母皱皱眉,不去看挽香那糟心的模样,只别有深意的盯着沈玉兰:“你这丫鬟倒是忠心,嘴紧得厉害,用了三个时辰才将将撬开她的嘴。你从沈家带来的贴身丫鬟都招了,你还准备瞒什么?再言,回祖屋踏青的沈家五日后便会回京,一路上那些添油加醋的闲言碎语可不太好听。沈小姐,那些话可没自己女儿口里来得实在,不是吗?”
不再认可这位孙媳的高老夫人淡漠称呼着。她高府与沈尚书一家该早早划清关系,这事彻查清楚后便送人回她自己的地方去,高家顶多在朝中京中丢些脸面,落个择媳不当的糊涂之举。
高老夫人精明,知道如何能将此事带来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而她儿子混迹官场多年,从母亲几句话中也知晓了那更深层的打算。摸摸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顺着高母的话再施一重击:“我已派人快马送信去瑞阳,告假的沈尚书想必后日便会启程回来,接你这个丢人的女儿!”
高礼贤知晓,沈玉兰作为嫡出子女,最重家族声誉和父母的眼光。
说个事,因为自己的失误,申榜看错截止时间,字数没够3万,重新申请下周榜单,so,下周四前我要控制字数,可能基本是隔日更emmmm,你们可以先养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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