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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打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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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天继续回忆说：“怎么样，是不是很可怕？”
祁彦：“……”
卓天再问一句：“校霸，你说怎么办？”
祁彦深吸了口气，说：“学神今天忽然这么皮，我是不是要配合一点？比如，我要是考进了前十，学神你怎么办？”
卓天面如寒霜。
心想，不怎么办？把你弄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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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祁彦能拿出真的实力，卓天确实挺高兴的。毕竟想象一下老钱发现自己看不上眼的人直接打破了重点班垄断前十的局面的心情，他就觉得祁彦还算有点出息，没有辜负他的期待。
自己当初和他说的不甘心，也算是有了一点回报。
当然，他要是正常点，他可能会更高兴一点。
*
门口传来刘显峰的声音。
现在刚好是下午晚自习前的自由活动时间，刘显峰身上还穿着打篮球的背心短裤，一身汗津津地喘着气，看着就是从外面跑回来的。
他说话一顿一说，一句话掰成了三段“祁彦，小武喊你，跟我一起去趟办公室。”
听着像是他专门过来逮他去办公室的。
祁彦很配合，笑着站起来，说：‘这么快啊。’
卓天觑了一眼，发现校霸这个笑怎么看都有点僵。看着有那么一点点狰狞，把校霸的气质衬托地犹如恶鬼。
不怕恶鬼的学神仰着脸看他，出口就是幸灾乐祸，说：“排名了吧，小武说不定真被你吓到了。”
祁彦抬手点了点他，说：“说不定我过去后就轮到你了。等着我回来喊你。你给我等着。”
卓天看着他跑出去，心想，武坤先把祁彦叫出去，明摆着祁彦的问题要比自己大。
这种事他太有经验了。
毕竟他在重点班的时候，老钱每次都是先把他叫出去谈话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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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坤回头，看到他们俩进去的时候，紧绷的脸色瞬间松了下来。
他笑着说：“来了，自己找个位置坐下。”
刘显峰拎着衣角擦汗，说：“不用，我身上全是汗。”
武坤点头看向祁彦，准备开口，发现人早就自觉坐下去了。
他笑笑，说：“……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们俩进来吗？”
祁彦说：“我考太好了呗。”
武坤指了他一下，说：“没错。你考得太好了，都快把老师吓出毛病来了。”
武坤指了指他桌上打印出来的排名表，说：“数学满分，其他几门课虽然或多或少有扣分，不过不算特别多。总分我就不说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排名，年级第八啊……我做梦都没想到你能有这个成绩。”
刘显峰整个人呆住了。
“年级第八……？祁彦啊？我靠，去趟学神的宿舍真有这功能？”
祁彦笑着说：“我那会不就说了你没机会吗？”
武坤打断了他们俩说话，问刘显峰：“说说你当初听到祁彦成绩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刘显峰张口就回答：“不可能，我一定是在做梦。前阵子还在翘课呢，翘课都能满分，让我们这些平时都在学校安分上课的人怎么活。”
武坤点头，转脸再看着祁彦，说：“对。祁彦，你现在知道什么问题了吗？然后，想想，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这个班主任说说。”
祁彦完全没想到武坤是来兴师问罪，他满心懵逼，寻思着我考得好也有错吗？
刘显峰自我脑补得出了结论，痛心疾首说：“一时冲动也不能作弊啊！”
祁彦：“我没作弊。”
刘显峰：“作弊是整个社会最被唾弃的行为，它会成为你人生道路上无法抹去的污点。它……啊？没作弊。小武，祁彦说没作弊。我就说，我们校霸不像是会作弊的人。”
祁彦面无表情地看他，有点后悔刚才没把他说的那段鸡汤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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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一瞬间安静如鸡。
武坤懵了一会后才点头，说：“行，有你这句话我就稳多了。刚才和重点班的钱老师拍桌子也没白拍。”
祁彦被他说懵了。
“啊？拍桌子？这么严重啊，我以为顶多查个监控，让我过去对峙，对着我说坦白从宽矿局从严来着。”
刘显峰这时候回神过来了，说：“真的没作弊？”
祁彦无奈，说：“我坐最后一个考场啊，我去哪作弊啊大哥。”
武坤试探地问祁彦：“想和卓天一起进重点班吗？”
祁彦：“不想，我对重点班没兴趣。”
武坤转头看刘显峰：“听懂了吗？”
刘显峰一头雾水。
武坤盯了他一会，说：“行，班长先站一边，我和祁彦先谈。”
祁彦悻悻地说：“其实……你们要是当作弊也没什么。我下次稍微注意一点，不会再考这么吓人了。”
武坤问：“这是你真实的成绩吗？”
祁彦：“是啊。”
武坤：“那为什么下次就不能拿出自己真实的成绩了啊？”
祁彦：“……”
武坤张口就是心灵鸡汤，祁彦觉得掌控五班的这几个人都会这个，尤其是他们班主任武坤，信手拈来地能把人哄地鸡血沸腾。
特别拿手。
“你是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的。为什么要伪装成别人希望你的样子？关于你这个问题，我就想和你说说你同桌，知道他为什么会被弄到五班吗？”
提到卓天，祁彦就有特别多的想法，只可惜现在不是他发挥的时候，他只能挑拣一些道听途说。
“我听说是因为之前作弊的传闻加打架，重点班的老钱实在看不下去，把他贬进五班的。”
武坤摆摆手，否定了他：“不是，他是自愿进的五班。老钱一点都不想让他走。卓天他只是想证明自己的实力，在哪他都能考出第一。然后他做到了。”
祁彦：“这么硬气？”
武坤：“很意外吗？我以为你们关系很好，你应该很了解他。”
祁彦笑笑——。
虽然平时他喜欢和他的同桌打闹。
喜欢看他同桌绷不住高冷的脸皮，最后不得不随他的意思应付他。
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真的不清楚。
祁彦低下头。
还真挺帅的。
武坤开始收尾，说：“我也不想多劝你们，你们的想法比我多多了。我就问你一句话，为什么忽然不考以前那样的成绩了？”
祁彦：“……喂，武老师你这个话不太对劲吧。好汉不提当年勇啊。”
武坤说：“别和我说突然你换了脑子。就这个成绩，我敢肯定，你以前也能考得出来，只是没去考。”
祁彦想了想，觉得藏在自己心底的想法也没有那么无法说出口。
“老师，您看。五班的班长那么好，我同桌有那么那么好。我想让自己变好一点，那不是很正常吗？”
武坤硬生生地给他听笑了。
武坤说：“真的是这样？”
祁彦眼观鼻鼻观心，有了开头，他就可以没有任何负担装傻了：“老师，我一向很老实的。我敢保证，这次考试真实可靠，没有任何水分，我也是真心的改过自新。我早就发誓要重新做人了。要做一个像学神那样人见人爱的好同学！”
*
刘显峰忽然开口说：“等等，我想起来了。”
武坤：“？”
刘显峰沉着脸，说：“老师，我坦白，考试那天，我和祁彦在考场里做了个交易。说好了，他如果达成了考进年级前十，我就答应让他请十天半个月的假。”
祁彦背后冒了三层的冷汗，心想我靠，前面您怎么没想想起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想起来了啊？
武坤：“……”
祁彦临死前拼命挣扎。
“不是，武老师，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
刘显峰面无表情地看他：“你是不是想说，这个交易不存在？还是想说这个交易你没在意，不作数了？”
“呃……”祁彦：“……班长，这个事情我们能私下谈吗？”
武坤有点头疼。
说：“先不说这个。你就老实回答，成绩是不是你考出来的。”
祁彦指天发誓。
“绝对真实。”
武坤说：“行，先把眼前的事情先处理了。刘显峰你们俩之间的事情无限往后拖延，等老师把钱老师那边的问题处理完了，再来看看……”
*
武坤吐了口气，说：“……是这样的，有个事情，我先跟你们通个气，你们俩都要有心理准备。”
祁彦，刘显峰：“？”
武坤说：“因为……我拍桌子和钱老师保证我们的学生不可能作弊，以及我们班的学生都是好学生。所以和钱老师有了点争执。最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话题就扯到了五班和重点班的成绩上。”
祁彦，刘显峰：“？？”
武坤还特别有技巧地拐了个弯，说：“这一次重点班的成绩不是特别理想。钱老师说是因为我把卓天弄走了拉了他们班分数平均线的原因。我当场不服，我们班的学生并不差，只是不够用功。”
刘显峰这个沙雕瞬间上当：“那肯定，我觉得以我们班同学的能力，按照重点班教育方式，绝对也能有媲美重点班的成绩。”
祁彦有把柄在面前的两个人手上，为了生存，只能附和：“啊……我也是这么想的，老师！”
武坤：“是吧！我也是啊！我们班的学生哪里差了！所以我就和他打了个赌，说你们在下次月考的时候至少要有五个名额达到重点班水平。”
刘显峰：“…………”
祁彦：“……”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