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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Potions Class ...

  •   星期三,上完一节昏昏欲睡的魔法史,艾文有些迷糊,直到在走廊里被哈利和罗恩一左一右拽住,他才惊醒过来——下节课是变形术!
      麦格教授可是非常严格的,而他们居然还没有找到变形术教室!
      还好,艾文已经提前熟悉过路线,他带着两只小狮子一路狂奔,终于在10:29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门。还来不及感叹幸好路上没有碰到斯内普教授,不然一定会被教授以“不得在走廊像地精一样乱窜”的理由扣分的——哈利一边跑一边喘吁吁地告诉艾文他周一那天就是因为这个才迟到的——艾文已经看到了讲台上那只安静潜伏着的灰黑色虎斑猫。
      艾文窒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扫过满教室因为教授还没来而欢腾不已的格兰芬多们,该说他们神经大条吗?
      变形术教室很大,课桌是双人式的,非常宽大。赫敏果然坐在第一排,一个人。看样子万事通小姐现在已经有被排挤的苗头了。艾文笑了笑,把课本放在了她旁边的位置上。
      哈利和罗恩因为教授不在明显松了一口气,说说笑笑地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正准备坐下,然后就被从讲台上蹿下来快速伸展躯体变成麦格教授的虎斑猫惊得呆住了。
      “帅毙了!”罗恩惊叹道,换来了麦格教授狠狠的一瞥。
      “变形术是你们在霍格沃茨课程中最复杂也是最危险的魔法。”麦格教授盯着罗恩,直到他悻悻地低下头去,“任何人要在我的课堂上调皮捣蛋,我就请他出去,永远不准他再进来。我可是警告过你们了。”
      然后,她急促地甩动魔杖把讲台变成了一头猪,紧接着又变了回来。艾文摸着嘴角开始考虑和猪有关的食谱——烤乳猪、红烧蹄膀、清炖猪肚、糖醋排骨……
      在记下了一大堆复杂艰深的笔记之后,麦格教授挥动魔杖,火柴们就排着队把自己分发给每一个学生。他们要开始练习将火柴变成一根针了。
      这并不容易,直到下课的时候,也只有赫敏让她的火柴起了些变化。艾文则挫败地发现自己大约是没有什么变形术的天赋了,他念出变形咒,火柴哼哼唧唧地转了个身,一点儿变尖的想法都欠奉。
      艾文漫不经心地挥动魔杖,有一搭没一搭间或还捂着嘴哈欠连天地念着咒语。和规规矩矩练习的拉文克劳们相比,格兰芬多们仿佛为了彰显狮子的活力一般一个接着一个用最大的声音朝着火柴棍吼出咒语。
      “年轻人可真是有活力啊!”艾文感叹道。
      赫敏差点把火柴头点燃了——她瞥到麦格教授竟对艾文这句话赞同的点头——天知道她花了多大的力气才保持镇定,努力把咒语念完整,虽然貌似已经完全听不出应该在的调了。
      课程结束了,艾文决定把这根不听话的火柴带回去好好交流一下感情。
      他们四个一起朝礼堂走去,路上哈利一直在向赫敏请教怎样让他的火柴听话一些,罗恩则对吃的更感兴趣,早上吃下去的那么多食物仿佛被填进一个无底洞消失不见了。
      “我今天下午有一节草药课,和德拉科一起的。”艾文状似无意地说,“我想邀请他和我们一起去图书馆学习,你们觉得怎么样?”
      罗恩发出牙疼的嘶嘶声,“嘶,一个斯莱特林!”
      哈利也犹豫了一下,开学几天之后,他已经对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之间那尖锐的矛盾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他们说……说……变坏的巫师都是斯莱特林。”
      “那不只是说‘变坏’吗?”艾文不在意地说,“德拉科只是被宠坏了,其实本性并不坏。上次罗恩嘲笑他的名字,后来他不是也大方地原谅了你吗?”
      罗恩的雀斑都要变红了,他不好意思地点头。
      “所以我们应该努力帮助他不要‘变坏’!”赫敏补充说。
      搞定了易炸毛的小狮子,下午草药课的时候,艾文就凑到了铂金小蛇跟前,在收获无数白眼之后,终于得到了他会“纡尊降贵”赴约的答复。
      于是晚上图书馆四人组成功变五人组,收获不少像看神奇生物一般的惊奇眼神。
      还是上次那个角落的桌子,不过这次格兰芬多坐一边,艾文和德拉科两个人坐另一边。
      “咱们待会还有一节天文课,要上到一点。”艾文把厚重的《占星术》放在桌子上,对哈利和罗恩笑了笑说,“然后明天一大早是变形术,你们两个可别又迟到。”
      德拉科嗤笑,“也许他们该把自己变成一个闹钟。”
      罗恩怒瞪他,但哈利拍了拍他,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我想德拉科应该只是提醒我们应该提前设定好闹钟。”
      罗恩诧异地看了一眼德拉科,发现他精致的小巧耳垂居然泛起了一抹淡粉色,看上去可爱极了。罗恩失笑,轻咳一声,“谢谢小龙。”
      德拉科“哼”了一声,高傲地给对面两只鼻孔,“谁允许你叫我小龙的!”
      有了一个良好的开始,两个小时就在和谐友爱的气氛中飞快地过去了。虽然德拉科别扭依旧,但小狮子显然无师自通了邓布利多教授嫡传的“我不听我不听你是自己人你说的都是好话”之道,对他还赶不上蛇院院长的毒液照单全收不说,还笑眯眯地把自己的理解说出声并道谢,让德拉科白皙的小脸蛋一直处于一种粉扑扑的状态。
      果然格兰芬多什么的,最讨厌了哼!
      时间很快来到第一周课程的最后一天,周五,哈利和罗恩终于早起了半个小时,得以从从容容地坐在礼堂里吃早餐。
      艾文已经吃完了,他上午没有课,策划良久地准备在城堡里溜达一圈。不过想到哈利待会的课程,他特意绕到格兰芬多长桌,准备给哈利提个醒。
      “嘿,哈利!”艾文揉了揉海德薇的头,它正蹲在果酱盘和糖罐之间,湿漉漉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哈利高兴地抬起头,举起手中的纸条,“艾文,早上好!”
      “你收到一张便条?”艾文眼尖地瞟见纸条上字迹潦草的“哈利”这个词。
      “噢,是海格!”哈利说,“他邀请我下午三点左右去他那儿坐坐。”
      “护林人小屋?哈利我能和你一起去吗?”罗恩显然很感兴趣。
      “当然,你能把羽毛笔借我一下吗?”哈利点头,接过羽毛笔在纸条背面写他的答复,“艾文你要不要也一起?”
      “你们上午上完下午就轮到我们了,连堂三个小时的魔药课。”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艾文想起来自己的初衷,“我从我们学院的学长那儿得知,斯内普教授有在课前提问的习惯,你预习过课本吗,哈利?”
      昨晚他们没有一起去图书馆,艾文也不打算把每晚都用来促进学院和谐。适当的私人空间更有利于维持友情,而且他们也需要和各自学院的同学保持一个良好的关系。
      哈利闻言尴尬地揪了揪头发,“我……昨晚我……”
      好吧,昨天晚上他们寝室的西莫·斐尼甘拿出了一副噼里啪啦爆炸牌,输的人要从比比多味豆里挑出一颗吃下去,他们玩到十二点才意犹未尽地去睡觉。
      “斯内普教授非常严格,不过我们学院的学长们总结了一份‘斯内普教授课前三十四问’清单。”艾文拿出一卷羊皮纸,“鉴于我们才一年级,教授应该不会问太难,你们现在有时间的话可以看一下前面十问。”
      罗恩伸出他刚拿过小羊排的手来抢,被艾文嫌弃地一把拍开,罗恩耸耸了肩,不以为意地又捞起一块培根披萨啃了起来。
      “第一堂课应该是做疥疮药水,记住一定要把坩埚从火上端开再放豪猪刺。”艾文瞥了一眼隔壁羡慕地看着哈利的纳威,故意大声地说。说完,他把纸卷扔给哈利,笑着挥了挥手,走了。
      “我真应该去拉文克劳的。”赫敏在后头嘀嘀咕咕地说,“看看人家那学习氛围!”
      从礼堂出来,艾文就顺着门厅正中间那道豪华的大理石阶梯一路往上,不时还跟墙上的画像招呼两句,悠闲惬意得和其他闲逛的学生没什么两样。
      就这样一路逛荡到八楼,在巴拿巴教侏儒跳舞巨幅画像和一人高的花瓶之间来回三次,集中精神想着“我要一个可以藏东西的地方”,一扇描绘着玫瑰荆棘的古铜色大门出现在艾文面前。
      推开门,一股沉寂着荏苒时光的尘土味儿扑面而来,艾文甚至有一种门外他的立足之地都突兀被划入那个遗世独立的空间的错觉。他适当地摆出七分惊讶三分好奇的完美表情,深吸了一口气,跨步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巨大的空间,死寂的氛围让这里看上去有些阴森可怖,没有灯,但墙壁和天花板上都散发着不强烈但能让人看清四周的光芒。杂物堆砌成一幢幢的“高楼”,看上去竟像是一座废弃经年的城市。
      艾文走在“高楼”之间的小径上,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桌椅板凳衣帽书本这些都比较普通,但巨怪标本就很匪夷所思了,艾文随手拿起一沓羊皮纸翻了一下,但除了激起一蓬灰呛得他咳嗽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儿太大了,艾文浪费了半个小时之后不由得有些泄气,他根本不认识哪个柜子才是消失柜,也没有找到拉文克劳冠冕——鉴于这里的王冠饰物非常多,而艾文还清醒地记得那玩意是个魂器,最好不要随便用手触碰。
      要不就一股脑去跟校长坦白了吧,艾文自暴自弃地想着,然后伟大的白巫师搞掂切片黑魔王,而他就可以享受轻松有爱的学校生涯了。
      可惜的是,他没有办法说明自己是怎么得知这一切的。小时候他验证过,他没有办法跟任何人提起自己的前世,甚至暗示都不行,说话或者写字都会被消除,可能是穿越重生这一类的事情实在是太过BUG,所以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进行管控吧。不能说明这个世界是基于他前世看过的一本小说,而他如果贸贸然跑去校长跟前,大咧咧地说喂喂我告诉你喔,伏地魔是用魂器来保证自己的永生不死的喔,所以他把自己像土司面包一样切成了七片喔,分别是主魂日记本挂坠冠冕金杯戒指喔,还有一片老伏自己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喔,就在倒霉的小哈利那个闪电疤里喔,然后黑魔王会在四年之后复活喔,又撑死胆大的地分了一片给纳吉尼于是彻底疯了喔——也许邓布利多会相信他的话,但更多的可能是被“喔喔喔”烦到把他当成复活的黑魔王pia成一只大公鸡……
      离开有求必应室,艾文才突然想起来,一年级的时候消失柜还没被扔到这儿来呢。好像是……是在哪儿来着?
      想得头都疼了,所以艾文这一顿午餐吃得有些心不在焉。结果兰钦学长还特意过来提醒他,上午一年级的魔药课上有人炸了坩埚,斯内普教授不得不在中午为他熬制对症的魔药——天知道可怜的隆巴顿在坩埚里加了些什么。
      这意味着斯内普教授没有时间吃午餐吗?艾文的重点奇怪地跑偏了。
      “所以,鉴于可预见的后果,级长刚刚和赫奇帕奇的级长接洽了一下——”兰钦学长拖长了音调,拉回艾文的注意力,“下午你们需要一对一负责一只……咳咳,一位赫奇帕奇的同学,以免再次出现类似上午那样的事故。”
      所以学长你原本是想说一只小獾的吧?
      不过……看样子剧情还是非常强大的,即便艾文已经给了纳威提示之后,他依然炸掉了坩埚——而且显然比书中的更严重,居然需要斯内普教授单独为他熬制解药。但是这是否意味着,他没有能力改变什么……
      艾文的眼神暗了暗。
      魔药课教室在地窖里,待上几分钟就会有阴寒潮湿的感觉沁入骨髓。墙边的架子上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玻璃罐,里面浸泡在不知名溶液里的动物标本让这里更添了几分阴森。
      艾文一步一步地踏下台阶,眼神却一直停留在那个静静伫立在窗边银绿色帘幔阴影里的男人身上。
      黑如夜的顺直长发垂在瘦削的脸颊边,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沉坠感。幽深的墨色瞳孔冰冷的倒映着周围的一切。黑色斗篷严密地遮住他瘦削的身躯,明显因低气压的情绪而压抑着的魔压就像一直扣到脖领处的扣子一般阻隔着一切探究的视线。
      “现在开始点名。”斯内普教授缓步走到讲台边,魔杖划过点名册。
      没有波特这个刺激源,教授很快结束了平淡无波的点名环节。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群稚嫩的小鬼,如蛇类一般冷漠空洞的眼神,清冷得让人不寒而栗,低沉丝滑的声线诠释着独属蛇王的威严。
      “你们来到这里是为了学习精妙严谨的魔药制作艺术。”他的唇边是一抹只针对魔药的温情,说话的声音几乎只比耳语略高一些,但人人都听清了他说的每一个字。像麦格教授一样,斯内普教授也有不费吹灰之力就让教室秩序井然的威慑力量。“鉴于课程中不需要像傻瓜一样挥舞魔杖,所以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不会真正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神妙魔力……我可以教会你们如何混乱心智、迷惑感官,怎样赢取名誉、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但你首先必须,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愚蠢还不自知的傻瓜。”
      全班鸦雀无声。小鹰们都被吓住了,何况本就胆小的小獾。艾文突然有些理解级长们的安排,如果不这么做,噤若寒蝉的小獾们大概明天就要集体购买新坩埚了吧。
      “艾文·达西!”斯内普突然说,“白鲜有什么作用?”
      “止血、治愈开放性伤口,教授。”艾文站起来,“白鲜针对于肌体的再生有相当快的效果,是一种非常神奇的跌打损伤药。”
      “很好。那么——汉娜·艾博!如果我要你去给我找一块牛黄,你会到哪里去找?”
      “我,我不知道。”角落里一个梳着两个马尾的金发小姑娘嗫嚅着说。
      斯内普的眼神并没有在她身上停留太久,但已经把小姑娘吓得泫然欲泣了。
      “让我们再试一次。皮特·菲尔德,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
      “我不知道。”皮特低着头小声地说。
      “我想,你们在开学前一本书也没有翻过,是吧?”斯内普的声音低沉,让地窖的温度不止下降了一度。
      “Mr.菲尔德看来恰好是把脑子忘在了里克曼孤儿院。”斯内普冷冷地道,“牛黄是一种取自牛胃里的石头,有非常强的解毒效果。水仙根粉末和艾草浸液可以配置成一种强力安眠药,叫做一饮生死水。明白?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都记下来?”
      在一阵羊皮纸的沙沙声中斯内普说:“赫奇帕奇扣2分,因为你们那糟糕的课前预习。”
      无论如何,魔药课还是要继续下去。
      上课之前拉文克劳的学生们就不动声色地一人占据了一张课桌,以至于后来的小獾们都只能一一分开和他们组队,斯内普教授对此不置一词,很有可能是鹰院其他年级一直是这么干的。
      第一堂课的内容自然还是调制疥疮药水。斯内普巡视了一圈,看他们称量干荨麻,粉碎蛇的毒牙,将小动物们批得体无完肤战战兢兢之后便环抱着双手站在讲台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特意选了最靠近教授位置的艾文。
      艾文毫无压力发挥良好,不管是称量还是切割都行云流水般顺畅,在蛇王全开的暗黑气场下手都没抖一下。只是苦了刚刚教授巡查到后排时偷偷换到艾文身边的皮特。他倒是有点儿小聪明,看出来了这堂课上座位里的门道。可惜他没料到教授会如此重点关注艾文。
      当斯内普当众称赞艾文往坩埚里兑荨麻酒的方法非常完美时,皮特不知道是手抖还是故意的,把一整根豪猪刺掉进了坩埚里。
      一股酸涩的绿色浓烟像爆炸云一样喷发出来,坩埚里的液体疯狂地嘶喊着往外泼溅,流了满地。同学们嗷嗷叫唤着往椅子上蹦,稍微慢了一点的鞋子都被烧出了洞。皮特被喷出来的药水劈头盖脸浇了一身,裸露在外的胳膊和腿上都是红肿的疥疮。
      艾文发挥了超乎寻常的敏捷,在炸锅的瞬间就跳到了墙角边,甚至还下意识地抽出魔杖给斯内普教授来了一个“守护之屏”。
      错愕冲破了斯内普一贯无懈可击的防御,他咆哮起来,“白痴!”
      被药水溅到几点的艾文感受到脸上传来的火辣辣的刺痛感时,觉得自己真的很像一个白痴。
      挥舞着魔杖将泼在地上的药水一扫而光,斯内普完全不掩饰自己的嫌恶,恶狠狠地瞪向皮特,“我的建议是,Mr.菲尔德,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的课堂上——如果你再手抖得连魔药材料都拿不住的话!”
      皮特抽抽搭搭地哭起来。
      艾文盯着自己的鼻子,那上面慢慢地冒出来许多疥疮,觉得恶心极了
      “艾文·达西,你为什么不在一切发生之前阻止他?拉文克劳扣一分。”斯内普厉声道。
      艾文低下头去,藏起了自己委屈的小眼神。
      “把他送到医疗翼去!”教授盯了他一眼,“你也留在那儿,治好了再滚回来上课。”
      扶着皮特爬出地下教室,艾文一路上都垂头丧气的。他在头疼要如何解释自己的第一反应是去保护一个教授,人的潜意识行为反应的东西太真实,也让他不知所措。
      脑海里各种思绪翻腾着,他完全没有注意到皮特那阴晴不定的神色。
      走到半路,皮特突然推开了他,“不用你假惺惺的!我自己能走。”
      艾文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其实艾文没多想,但是这一眼似乎惹毛了皮特,他一下就嚷开了,“我就是故意的怎么了?我就是故意把豪猪刺扔进去的!你那么了不起你有本事熬完那锅魔药啊!”
      艾文皱起了眉,静静地看着皮特。
      皮特歇斯底里地喊叫着,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不满都宣泄出来。他在孤儿院的时候就已经看艾文不顺眼很久了。他付出那么多努力,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奴颜婢膝地一直奉承着院长,才得到的霍格沃茨名额,凭什么这个平时小透明一样的家伙突然就冒了出来?这也就罢了,他居然还像正常家庭的孩子那样,能穿新的校服、用新的课本,甚至还有真正属于自己的新魔杖!真是太让人嫉妒了!太让人生气了!
      尤其,人们都说拉文克劳是聪明人的学院,而赫奇帕奇都是胆小鬼。他皮特每次都是第一名,凭啥那小子反而进了拉文克劳?刚刚魔药课上,斯内普明明就是偏心,提问的第一个问题最简单,问到他的时候就那么难。开学之前他明明把所有的书都翻过了,难道教授有要求把整本书的内容都背下来吗?而且一个教授,居然还故意把他出身孤儿院这件事宣之于众,这不明摆着是让人嘲笑他吗?他怎么不告诉大家,那个看上去体面尊荣的艾文也是来自于里克曼孤儿院,让他也尝尝被人排挤针对的滋味儿?
      “我对于你怎么想的不感兴趣。”艾文说完这一句,转身继续朝前走。
      咆哮帝附身的皮特戛然而止,差点被艾文这冷淡的态度噎死。他愤愤然地踢了身边的柱子一脚,结果疼的呜哇大叫。半晌,才骂骂咧咧地追着艾文的背影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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