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周端端》一把梧桐叶

148、第七幕 落九天 第一场

　　第一场

　　天下万华突转变，阳九天，阴九天，晴空阴云无定义。一度风雨，一度明阳，洋洋洒洒的还有天意，具象不知情面，轻重不闻名，此该合一，惟道之深浅。
　　时有将军就论，享尽生死轮回之转，轴距千里之外，一无所有。云里风里，雾里阳光里璀璨之处，迷幻人心，是以惶惶……
　　当日女鬼儿探步九彩华云，往下看则是深入洞渊，以为危夷险峻……
　　一落千丈之外，是何为九天之下。得来情僧渡之……于一梭孤舟之上渐渐昏迷，人事不知……
　　情僧：到了，你好自为之……
　　女鬼儿昏昏沉沉被一重鬼役押往地狱十八层。
　　及到醒来时身上斑驳血痕迹，乃受雷击之刑罚，抗拒以受力之，多少违背天意需得如此这般。
　　此地白骨堆砌成尖山，一行行，一列列。累累重重的犹似万里长城，不到头。其中雾霾之色绯照天空，当其中有奢靡芳香扑鼻，是为迷迭花蛊惑人心，漫天血红刺眼……
　　其为刺眼之色，气味深入黄泉之下……
　　女鬼儿捂着受伤魂体沉痛低吟之声，从黄泉下爬出。形容眉目狰狞，失却艳丽魅惑之色，如此则如鬼厉。
　　探着冤鬼岸前去，会遇到花开萎靡之地……深入花丛……
　　彼岸有花，成长为曼珠沙华。我曾闻是为花叶不相见，如若其花朝盼其叶见，也但愿相逢故人知，其叶不知深浅，一心执着。行了时不知何处归，终日郁郁，奇情深处竟哀伤。若是人间孤帷冷风狂傲，那是情分一阵阵落成空……伤也好，乐也好，喜乐皆如此……
　　感其悲凉而过，于一块黑黝怪石旁站立，则往生现，闭眼朦胧。留下情泪，又随着空转轮回之路，一道走。
　　遇鬼役。女鬼儿问‘判官何在？小女子寻他？’
　　此必是鬼厉，引来鬼役也忌惮。乃深入十八层地狱活命而归者，拥一层寡淡红衣，上刀山，下火海，剐刑亦无惧之……
　　女鬼儿：可否领我前去见那判官？小女子有事相求……（娇柔一笑，腰肢儿斜扭，是为有求于人，当下立见分晓，可为谄媚。）
　　鬼役言：判官多日繁忙，或许不见。（则看着女鬼儿浑身一颤，头脑冒汗，鬼役浑身发冷。）
　　而女鬼儿的面色未改，还有言说，执着着。“还请带路。”
　　有此鬼役敢怒不敢言，慑于威力所迫，几番推脱不成以后，则果真带路。
　　及到地府宫殿，左右鬼差把守。使得刀戟所阻挡，大喝一声，‘何故前来此处？’此一处阴深怪异，抬头看绿幽幽鬼火点亮，不过方寸，其余黝黑一阵寒风吹袭。女鬼儿乍感冷意。其眸目再看时候，紧盯着鬼差，在看鬼役。
　　那鬼役行礼，‘此女鬼儿想要求见判官。’而后告辞，留下女鬼儿。
　　女鬼儿：拜见官爷……
　　鬼差齐声：哼。（一言不发，看着女鬼儿一动不动。）
　　女鬼儿（屈身，拜礼。）：小女子前来求见判官，还请通禀。
　　一鬼差扬着红色鬼幡说：看来小鬼不懂事呀……（正在黑暗当中此时此刻传来悉悉索索的笑声不停。）则说，‘拿出来？’
　　女鬼儿不解何意，询问。‘拿什么？’
　　于是洞府当中又传来许多怪异笑声，女鬼儿问，‘笑什么？’
　　则另一个鬼差手拿鬼骷髅头法杖的来说：难道你从不知晓，有钱能使鬼推磨……
　　女鬼儿一甩红袖，面上笑意立即冷却了下来。她拱手问道，‘此话何解？’
　　二鬼差对视笑起，回话：收银办事，官家常理。
　　女鬼儿又问：无一两钱又当如何呢？
　　二鬼睁大了眼睛：一两钱也无。（而后再一度对视。）
　　女鬼儿：是，一两钱也无。
　　二鬼差立即改换头面，再无客气常理，齐齐的冷哼一声。‘即是如此，我二鬼差不能为你传话。你当且速速离去，不可久留……’
　　女鬼儿：还请通禀。
　　二鬼差哈哈大笑，互相推诿之后，回话，‘现下判官繁忙，果真无法应付你这等无权无势的小妖。我等受判官之令把守此地，护得安宁不敢令小鬼喧嚣扰了判官清修，从而则无能为力为你通禀，你当且速速离去……’
　　“不……”女鬼儿皱眉立即拒绝，“我非要见到判官不可。”
　　那鬼差扬着红色鬼幡以为寒冽刺骨的风刮着他的面颊而去，深令女鬼儿后退两步，女鬼儿立即抬头。
　　“大胆。”一声喝令，再就是另一个鬼差拿起骷髅头幻化无数阴魂怨气直冲着女鬼儿一去……则双鬼差夹击，女鬼儿倒翻身形，堪堪站定，心道，‘可恨贪财之鬼，竟然栽在了此处。’
　　迎面而来的却是杀机重重，凛冽之风。则这时的一鬼踩着那鬼头扬幡，呼啸而来又狂风间有鬼煞之气。那下方鬼差的双唇勾起，势必有所得。那时一股黑烟从骷髅头的口中吐出，围绕着女鬼儿打转。中间却有哈哈大笑声传个大闹不歇。再一眼看着女鬼儿突而身形晃动，手心翻转，一朵蓝色妖莲绽放，是为幽冥鬼火所成，竟然令周围温度再降，其二鬼差看见如此形状，大骇。‘此鬼实在不简单。’气势骤减，败相已现。
　　双方胶着比试之间，女鬼儿眉目一挑，冷眸中散放威严逐下……大喝一声，‘去……’那个火莲共化成两朵追着鬼差，则鬼差躲闪不及被其击中，倒地不起，哀嚎出声。
　　女鬼当时踩着火莲下来，一步一步逼近鬼差。鬼差狼狈之象，一个抱着鬼幡，一个舔着鬼骷髅头……时有魂飞魄散的风险……
　　“姑娘饶命……”痛哭涕零为求保得平安。
　　女鬼儿：判官在哪里？
　　鬼差（同声。）：他……
　　“喝……”一个威压之声从殿内传出，女鬼儿顺着声波往里头看去，二鬼差再跪，‘判官救命。“
　　“退下，丢人现眼。”
　　“是。”二鬼差各自抱着武器离去。
　　女鬼儿：周端端拜见判官，前来有事相求，还望判官能当得一见……
　　未见其人而闻得其声：
　　判官（询问。）：哪个胆大的前来冒犯我地府威严？
　　周端端：你是管着鬼界往来的判官吧……（弱弱声，娇儿态，寒冷中黑幕里自来。）女鬼儿顺着声音前往，此一殿空旷，简陋极了，地面上流着的是红彤彤的血流成河，从而血腥腐臭之味。当得判官与女鬼相见，判官坐在正中石椅上，判官手上拿着官簿，一手拿着一支笔。女鬼儿看着判官，眸中却有惊诧，正要行礼的时候……
　　判官：哪个不知死活的精怪擅闯九天以下……
　　周端端（浅笑。）：判官，你是这九天之下的判官，可还记得百年前我的模样……是否记得我的模样……
　　判官探就阴暗地方，眼睛发光。亮彻透白的模样，阴阳眼睛交替旋转。
　　“是你？”判官惊诧样子，“如何是你？你……”倒退数步以外，似乎故人相识。
　　女鬼儿：如今你成了判官？
　　判官（眼眸躲闪。）：此地无妄之所，你到此地是为何？
　　女鬼儿（苦笑。）：旧人相逢，你如何会不知我心中所求？
　　判官无语。
　　女鬼儿（哀叹，其眼目深远，如若看的是判官，却并非看的就是判官。）：年份渐远兮故人西辞今何在，撩人心魄不免一心透彻难安。今来九天之下，寻访故人何在……
　　判官（询问。）：故人？哪一位故人？
　　眼见女鬼儿似乎有所求，判官几下转变心思，他平定先前暂时惊诧之情。
　　判官（现在强势坚硬语气。）：如何这般前来？
　　女鬼儿：还望好友成全。（引来判官冷笑。）
　　女鬼儿突感有异，立即抬头看他，但只见他双目冷淡，毫无情谊。那一双眸眼，最后令其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