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周端端》一把梧桐叶

144、第六幕 鸳鸯阁 第十二场

　　第十二场

　　当时沧海云天以上，绮霞旖丽，彩光飘离九天。一心所探，留有万丈高飞重鸾台。乃是仙界平常之景，数万年不变。突得一惊雷，轰轰鸣响不停，如何不会慌乱紧张，直到了一个月以后，情天老祖周游回来。
　　仙娥上前禀告。情天老祖拂尘一甩，冷笑。待那仙娥还未出声之际，询问。‘可是鸳鸯阁发生了何事？’
　　仙娥：是。（情天老祖与仙娥对立，仙娥向情天老祖细细道明诸事。）
　　仙娥（屏息回答。）：仙童小乐、仙童小天正在鸳鸯阁中，老祖未归之时，不敢擅作主张。（仙娥跪下。）
　　情天老祖衣袖一动乱，眉头紧锁。说，‘此事我已经尽皆晓的，退下。’
　　“是。”有仙娥们再次行礼告辞。
　　情天老祖则往鸳鸯阁的方向赶去，行至中途则往云虚洞府的地牢。
　　此便是女鬼儿所在之地。
　　正那时女鬼儿正嘤嘤啼哭不止，说不清的苍凉疑惑大感悲凉，女鬼儿又哭，左右仙娥劝说不动，自此以后便任由了她去……
　　‘唉呀呀……我的命竟然如此的苦，说罢是要天意决策，直到了最后天意不整休眠，独独漏了个我，从来都是愁深怨不离。不免少了万分的痴缠觉悟……好在诸事罢免不得休，又来种种刑罚，错，错，错……竟然都是得了个错……呜呀，嘿呀呀……’
　　有仙娥：你可就休要再说这等凄凉唠叨无用的话语了？（仔细听着仙娥说完，那女鬼儿又哭且闹得不停，仙娥们烦心，斜眼看她。）
　　深共以为多发，陈情不必太过执着。多加亲情浓不浓的轻烟且淡。莫浅出如故知，当得拂行乱断，多少鸳鸯情结不了恩，怨男痴女耶……
　　嘤嘤嘤……
　　仙娥们（齐声。）：唉……唉唉……自作苦愁，则天意也奈何不得……
　　女鬼儿当是不理不睬，自怨自艾直到不休不眠，仙娥们不免得十分烦躁。竟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说又说不得。左右奈何她不得，凭她来作践，恨哉，苦呀……
　　云虚洞府共有地下水牢一座，女鬼儿埋身于水中淹没。中途有‘咿咿呀呀……’的沉吟声不断，而四肢已经被锁链绑住。来往共看守仙娥四五个，目露惊奇，‘老祖向来疼惜没人，如此被关押进来的竟然是如此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美艳无双，且不知老祖是作何打算呀……’
　　摇头，‘不知。’
　　远远的传出的哭声达到千米之远，幽黑溶洞深深入，太多太多鸟兽阻隔，尖叫凄厉声声声怪异奇特。后来越深越深入，且渗透心寒冷。
　　又突见则一雾轻绕，女鬼儿着眼见它来的猛然，包裹着整个水牢之景，最后融入黑暗之中，原来浑然天成之象。众仙娥先且不知，则女鬼儿心想，是谁前来救我，‘白莲？’轻声呼唤。最后卷着薄纱透视，仙娥们不明就里。仙娥们的态度并无变化且目光淡定，自在来回，不知不觉当中深入迷境。
　　女鬼儿突而停掉絮叨之声，看见华衣现身。只见她眯着眼睛大喊一声，‘姥姥……’
　　冷哼一声传来，是当夜之中清冷孤傲的作态。
　　女鬼儿再看时，守护仙娥们各个目露痴迷之态，未知故之何往……（女鬼儿欣喜雀跃之态。）
　　女鬼儿心语，‘姥姥也未必是前来救助于我。’少不得多加了冷静清醒。且见善喜姥姥正在女鬼儿的头顶上方，居高临下。
　　善喜姥姥神魂至此，说得不宜久留，女鬼儿顿时心知肚明了。姥姥询问，‘你如何就到了如此境地？’
　　女鬼儿（抱怨，唉声叹气。）：情天老祖也冥顽不灵，且他确有动容，不知后来为何如此？
　　善喜姥姥冷笑，‘你且耐心等候，他必定前来寻你，那时就是你的机遇了。‘
　　女鬼儿看了看善喜姥姥，一面则是想到了鸳鸯阁密室当中所见情景，不知是否要言明此事。
　　女鬼儿（试探，询问。）：姥姥前来可是与那情天老祖有何交情。
　　善喜姥姥（立马回话。）：并无。
　　女鬼儿（再次询问。）：可是要救我出去。
　　善喜姥姥（也回话。）：并非如此。
　　女鬼儿难免失意，‘哦。‘女鬼儿再看的时候，善喜姥姥的身影已经消失，则情天老祖出现在面前，一个拂尘轻扫，迷障即无。
　　仙娥们将女鬼儿押出水牢。二者对视……
　　情天老祖（询问。）：你师父是否来过这里？
　　女鬼儿点头。
　　情天老祖哈哈大笑，女鬼儿不明所以。
　　情天老祖（暗道，‘事已至此了。’又一度鄙夷冷哼之声，惹的女鬼儿怀疑。）：有一个地方可满足你的愿望，且问你是否能够改天换命还且看他……
　　周端端：求老祖成全。
　　情天老祖（询问。）：为何你不问个清楚明白？
　　周端端：端端猜测或者长辈与师父有所约定。
　　情天老祖点头。有此暗牢里各自冷静下来，老祖的思绪翩飞，且说是情天老祖、善喜姥姥、不死鸟之间的约定。我本意不愿伤及无辜，于你总是多加宽待，本以为你能够知难而退。谁能够知晓得你是这般的冥顽不灵……
　　周端端：若能得偿所愿，则无怨无悔。
　　情天老祖：可未必能够得偿所愿呢？
　　周端端：如此，竟都是端端的命罢了……
　　‘哼……’情天老祖紧接着命仙娥们退下，女鬼儿则是看着情天老祖左右来回走动。
　　直待的情天老祖一看女鬼儿的时候，女鬼儿慌忙低头，其形容有求者之卑微姿态。
　　情天老祖（唏嘘不已的叹气声音，且心情不好猜度，总而是冷笑不断。）：你犯了如此大错，自会送你到那儿去以示惩戒。只是这倒也满足了你的心愿……
　　此时此刻周端端勉强一笑。
　　情天老祖（故作犹豫，斜眼看着周端端。）：竟不知该不该这么做？毕竟惩戒者，必须善恶有报。
　　周端端（疑问。）：哪儿还能够收留我呢？
　　情天老祖（回答。）：自然送你去虚无境。
　　周端端（询问。）：虚无境？
　　情天老祖（叹气。）：看来你不懂的虚无境……
　　周端端：还请长辈能够指点一二……端端必定感激不尽。
　　情天老祖（反问。）：若是此行万劫不复之地，你是否还要一意孤行？
　　周端端（得到情天老祖所在含义，浅笑回之。）：端端若是善者，长辈当有成人之美，他日长辈也会有善果；端端若是恶者，虚无境自会给端端这份报应，长辈若还是不满意，不如端端再此发一誓言？
　　情天老祖摇手，‘恐怕来日你便无回头之路……’（被打断。）
　　周端端：周端端感念上苍恩德……（双目仰望天，欣喜之状。）只是长辈不知，端端早就已经无后退之路了……
　　情天老祖得此言，哈哈大笑。‘不得意者，竟成魔。’
　　周端端（跪下立誓，能表决心之坚定。）：苍天在上，厚土在下。如愿不能偿，当以灰飞烟灭将予生机天地共享……（伏地磕头三下。）
　　“如此毒誓？“情天老祖的手心冒汗。
　　“长辈可放心了？“女鬼儿询问。
　　情天老祖：何苦来哉？
　　女鬼儿（反问。）：长辈若是能够解我疑问，为何鸳鸯阁上还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岂不是自欺欺人……
　　情天老祖紧紧盯着女鬼儿，片刻以后方才回答。“你当时机灵……”
　　女鬼儿垂眸不语。
　　情天老祖（深呼吸，后长长的叹气。）：也罢了。
　　情天老祖带女鬼儿走出暗牢，并且手心翻转，一道紫光散入鸳鸯阁的方向，则鸳鸯阁中的鸳鸯簿恢复原样，二小童现身。
　　仙童小乐：拜见老祖。
　　仙童小天：拜见老祖。
　　“无妨……”遥望归处鸳鸯阁，情天老祖说，‘必是鸳鸯簿作祟，此后点灯亮。为且是相思意浓，得一线生机，最后成全你了。’此事鸳鸯阁红光璀璨。情天老祖最后看了一眼女鬼儿，其后四者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