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周端端》一把梧桐叶

143、第六幕 鸳鸯阁 第十一场

　　第十一场

　　一路跟随。
　　二小童面上惶恐不安，而女鬼儿确实欣喜异常，且当时得偿所愿。
　　仙童小天（烦躁。）：为何你会如此高兴？
　　仙童小乐：恐怕以为得偿所愿……
　　女鬼儿不安他二小童如此冷漠对待，想要有所问候，二小童齐声说，“她必是不知，两生灯灭，成就是她孽债一世。”
　　仙童小天鄙夷的看了女鬼儿一眼。
　　仙童小乐（念叨。）：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世人论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女鬼儿问：缘何如此？（内心突感不安。）
　　仙童小乐、仙童小天（齐声。）：你不知？
　　女鬼儿摇头。
　　仙童小乐、仙童小天（齐声。）：锦槐仙子以其执念化成鸳鸯簿，而其公却化成两生灯。一为成就姻缘，以为毁坏姻缘；一为爱，二为欲，二者当不得相逢，相逢则成孽……
　　女鬼儿再问：与我何干？
　　仙童小乐、仙童小天（齐声。）：是为你为何下凡的缘故……
　　女鬼儿摇头不解。
　　仙童小乐、仙童小天（齐声。）：若非你纠缠不休，上必一世姻缘一了结。两生灯不灭，如今尽毁……我等不知后事……
　　女鬼儿再就是跟随二位仙童来到云虚洞府，只不过仙童小天以为气不过，‘呵呵……’
　　女鬼儿看着仙童小天。
　　仙童小天（转身，嘟着嘴巴，指责。）：必定是你，一个恩将仇报的精怪，枉我与小乐千方百计救了你……
　　女鬼儿则是看着仙童小乐。询问，“如今两生灯灭，我岂不是可以……”
　　仙童小乐：老祖必然助你入世，这是与锦槐仙子的约定。
　　女鬼儿（疑惑。）：这便是入世机缘？
　　仙童小天又继续说，“自你来到云虚洞府，应该早受驱逐……若非我与小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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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天……”仙童小乐不解仙童小乐为何要与此精怪索要恩情。当作是有恩情……
　　此时此刻女鬼儿酒醉醒来时候的方才知晓二位仙童对自己照顾有加，自认自己并非无情无义，有恩不报的主儿，现在就万分感激了。
　　女鬼儿（舍下薄面，屈身行礼。）：多谢，十分感谢……
　　仙童小天、仙童小乐齐齐的却是白眼一翻，‘呵呵……’大笑了两声。女鬼儿不明所以，心曰，‘这两个小儿必定是对我不满方才发出如此冷笑……’
　　女鬼儿闭上眼睛聆听雨声。
　　仙童小天（幸灾乐祸。）：如此惹祸……情恨天境的老祖也必定怨你……
　　仙童小乐（鄙夷之声。）：小天，今日一事我等早有预料，是以，不得落井下石。
　　仙童小天（不满，嘟囔声）：倒是连累了我与小乐……（其中面上不满。）
　　如此仙童咄咄逼人，以为女鬼儿自知理亏。
　　周端端（屈身行礼。）：今日一语搭救之恩，来日端端必定相报。
　　仙童小天（斜眼一旁。）：……哼……
　　仙童小乐（警告小天。）：……得饶人处且饶人。施主注定人间有造化，还是将这句话牢记于心才是……
　　女鬼儿听闻此言面上一喜，看着也仙童小乐，连忙说话，‘多谢，多谢。’
　　仙童小天（拉住女鬼儿的衣袖，女鬼儿看着仙童小天、仙童小乐）：今日两生灯灭是为小天、小乐的监守不当。来日必定因此受到惩戒，而你莫不是就此谢过了事，莫不是妖增加罪孽……
　　女鬼儿（凝眉，发誓状。）：他日但凡二位仙童有所求，短短必定为此付出一切……
　　最后女鬼儿与二小童对视，似乎达成约定。也罢，此时二小童摇头。且又带路，而一路无言……
　　云虚洞府大殿里。
　　情天老祖再一次见到周端端，心语，‘果然不出我的预料。’
　　情天老祖：又是你？
　　周端端（屈身行礼。）：我是一定要找到他的，还望长辈成全。
　　仙童小乐、仙童小天向情天老祖报告鸳鸯阁诸多琐事，本以为情天老祖会为此大怒，仙童小乐、仙童小天跪下请罪。
　　情天老祖（沉吟过后叹气。）：……你可知晓‘自作孽，不可活。’
　　周端端（流泪发誓。）：可是……这是天作孽，我……我才会……
　　情天老祖（大怒之后冷笑。）：住嘴……可知两生灯为何唤作两生灯？
　　周端端故作不知。
　　情天老祖（怀念模样。）：你不懂两生灯，乃前缘注定，后世承蒙。如今你打碎了你自己的以及那个小生聂相思的两生灯，你与他之间的孽债不死不灭，永世不得善终。
　　当下女鬼儿不知其中还有这般曲折，立即睁大眼睛，看向仙童小天、仙童小乐。
　　周端端（询问。）：何为孽？
　　情天老祖（回答。）：孽，有缘无份。
　　周端端（闭眼之后，冷静回答。）：有缘必定相遇，相遇又能够纠缠不清。是纠缠不清？那岂不是正好满足了我的心意。
　　情天老祖（嗤笑。）：痴儿呀……那时亲者痛，仇者快。周端端你太年轻了……
　　“我……”女鬼儿握起拳头，内心不安，却又保持镇定。情天老祖看着如此模样的女鬼儿欣慰点头，方才是她原本性子。女鬼儿抬头，内心犹豫不定。究竟是否求助于情天老祖，或者眼前又是一度迷惑算计诸事，而情天老祖，或者不可信之……
　　情天老祖（冷哼一声，仙童小乐、仙童小天立即退向两旁。）：唉，修者姻缘不归我这边管。如今两生灯灭，姻缘错乱，我也不能够再继续阻止你。而他日，若遭大难，你去求求你的师傅，善喜姥姥吧……她最是知晓此事应当如何处置的了……
　　周端端（询问，试探。）：师父意欲我断情魂，我如何敢应？
　　情天老祖（冷笑。）：你当知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你，且好自为之……（起身要走。）
　　周端端（立即跪下，情天老祖俯视之。）：原来姥姥管着这天地间修者姻缘，而长辈又管着人间情缘。
　　情天老祖（解释。）：修者缘分天地生，谁也不能够管，也由天地管制。你该离开了……
　　周端端（逼问。）：情天老祖与我家姥姥似乎情深缘浅的一对……
　　情天老祖（怒，拂袖。）：不可妄测，容你在此也无益，自有派你去的地方，到时你便能够达成心愿了。
　　周端端：老祖，老祖……（流出眼泪，急求。）
　　秦天老祖（停下脚步，不回头。）：罢。
　　周端端（伏地磕头状。）：多谢长辈成全。
　　情天老祖（沉默时候，凄凉之声。）：唉。
　　二小童听闻有此声叹气，一时之间面面相觑。
　　情天老祖（吩咐。）：将此女关押，过后处置。
　　仙童小乐、仙童小天、众仙娥（齐声。）：是。
　　情天老祖离去。
　　女鬼儿被押下，且其双目黯淡，还不知有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