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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说好去接她结果爽约 ...

  •   这天木子李下班后拎水,正整理床铺时,周新星来叫她了,说:
      “木子,我要去家里吃饭,我爸妈都在生病,我要回家。这几天陪张一栋,他得了急性肠胃炎,等下你去看下张一栋,他睡在102寝室。”木子李说:
      “好的,等下我会去看他的。”等她整理好床铺,便去洗澡了。
      晚上七点钟,木子李等郭珞琳等不到,便一个人过去102寝室。先到二楼叫上斯小雨陪她一起去,斯小雨正和应小水打牌,那小屋挺是温馨,水果常备着,床上钉了一块木板出来,上面放一些书,床帘上全挂着衣服,而斯小雨的内衣和内裤照样挂着,让人看人有点不足。斯小雨倒是很热情地和他一起出去,还吩咐应小水说:
      “别出去,等下就回来了。”看他们吵吵闹闹,不用互相隐藏什么。悲叹她和奇哥中间就有一层隔膜。
      去叫了门,结果张一栋睡得很沉,没有听到,便也不打扰。回去应小水那儿吃了一个桔子,他们留她一起打牌,她没有这个兴趣。木子李便去二舅家,看电视看书,聊天,她总是爱饶舌,讲过的话一遍又讲一遍,二舅妈说她年纪不大,倒爱传话。是啊,什么时候 她变得这?总说着奇哥的不理人。二舅也在说:
      “这样的话,以后可有苦头吃了,他发脾气。”她心中微惊,她也有同样的感觉。
      第二天下班后有伙伴王超培约她一起回家,早上吃了二个馒头,还是丢掉的多,中午边是生米,饭也没有吃多少,便去应小水那儿吃了一个苹果,又吃了一个大馒头,再加上陈碧石说了她,她提不起劲来,奇哥又是懒得开口说话,那就回家了。
      路上,陈超培付钱买苹果和出了车费,她给春辉叔喊客人,挤在车上,和王超培讲着话,他下车后。车上认识的人在说她的谈杠象料杠,她于是笑着说那就带着料杠下车,其实对于他们的这种言论就是很不开心。他们讲着笑话,而她则是早已红了脸。下了车,爸给她烧了泡饭吃,她边吃边讲着厂子里的趣事,也讲了她和奇哥的相处。看电视,家里乱得一踏糊涂,说句真心话,家里还是挺温暖,不用受拘束。她在说:
      “上次去见他的大舅夫妇,拿了一个戒指。”讲他的舅舅们,好笑的东西都讲,不讲不开心的事,睡下后,不久便睡着了。半夜听到有人开门声,是哥哥回家,这个家伙,深更半夜。其实她是喜欢回家,可又惧怕回家。在家中,她会显得语无伦次,恢复到孩童的活泼和可爱,变得特别爱撒娇,有点夸夸其谈,回来后依然面对一切现实。
      早上父母都很早起来,妈给她烧了二个鸡蛋,真是好吃。回厂上班后,看见奇哥的眼睛有点红肿,心中奇怪,估计昨晚上他睡在厂子里。因有别的人在,便也没有开口问他,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后来去车间顺便走过去,看他有点惶恐,脸色有点苍白,她说:
      “天晴了。”他说:
      “我不回去了,又不可以割稻。”接着他说:
      “昨天我回来时,快九点钟了。刚才我着实吓了一跳的,我道是老考究关了机器再去首检。杨平建师傅来叫我说机器不动了,声音蛮响。我来了后,原来是□□漏气,着实是虚惊一场。”他说:
      “有没有苹果?我只吃了一点点早饭。”她说:
      “没有呀。” 于是她去应小水那儿,陈碧石也在,调皮在背后碰他,他东张西望,她挺是开心,缠着应小水要苹果吃,陈碧石念了一句。她没在意,也没有听到。应小水听了在发笑。而她还在东搭印子西搭印子,应小水在说:
      “别烦。”她用印子搭在了陈碧石的手上,说:
      “你刚才在讲我什么?”他说:
      “皮货。”她用脚踢了他一下,他还在说,她用凳子摔过去了,他还在说,她再扔,他们都不言语了,她走了出去了。心中在想‘你少臭美,我根本就没有在意过,犯不着要你说我,半天都讲不出话的,和人相处,让人可怜的。”
      好几天没有睡在厂子里,花了四十五分钟整理床位,觉得床亲切多了,同时也萌发了多看书,多动脑筋,出去避避心中的寂寞,没有什么不好。让她更加珍惜那份落寞和孤寂。心中就保持着那片圣地。如果淋浴在爱河中,又何必让自己感到压抑呢?跨出了第一步,那么双方都会很融洽。太多的话题总是围绕着他而转,而很少想到自己的哥哥,咦,是否奇哥对她变得很重要,可为什么都爱互相折磨对方呢!
      发觉她特别烦燥,讲话也语无伦次,一个人在寝室看书,周春奇来还钥匙,而后他出了。寝室里的人都出去游玩,一个人正自闷得慌,周新星和张兵红进来了,一起去香港街骑车,约他们一起去二舅家。吃苹果,喝茶,蛮开心。周新星在夸周春奇好,二舅妈在问:
      “周春奇干什么去了?”木子李在说:
      “我也不知道?”周新星在说:
      “去城里买东西。”二舅妈在说:
      “你要管不牢了。”她笑着说:
      “这样最好,如果交女友更好。”大家讲着老师好,讲有趣的事。九点钟,他们走了,舅妈又问起:
      “周春奇干什么去了?”她说:
      “他做事情,从来没有向我来说过。”于是和舅妈说了对他的不满。舅妈在说:
      “你们这样的情景是没有一点味道。”舅舅和舅妈分析周春奇是脆弱,又是坚硬,容易折断。是的,他就是很敏感的一个人。二舅妈一直叫她带着一起去吃饭的。
      早上去他那儿,叫他去二舅家吃饭,他说:
      “我不去。”她说:
      “那以后我不来叫你了。”这个男孩,让她是失望,也让她魂牵心动,也不知道面临她的是什么样的情景,她在心中想着不要随便讲述什么,包括父母,她只要父母开心。也奇怪她变得无动于衷,本来讲好他来捎她回厂,结果连个影子也没有。知道他有事,可他很少解释,她去问他,也不见得他会回答,对他真得很是失望,好象觉得激情一点也没有,只有病恹恹的样子。她觉得和他相处找不到什么乐趣和感觉,只是一味的互相折磨,她有点厌倦这样的生活,不想再这样下去。在互不见面的时候,每天都在给他找借口,而他则没事似的,她已经烦了找各种借口了,找不到什么自尊和面子,得到的是太多的折磨,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她已经不再犹犹豫豫了,决定不再留任何退路,要做自己的事,得学会照顾自己,他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总一口难听的出口腔,她得学会不发脾气。和别人相处觉得她有点耿直,会和别人吵架,想想实是没有这个必要。更没有必要和周春奇过不去,他也习惯一个人的生活,她没必要闯入他的生活,几年的相处,对他的认识仍就是一个零,生活真会捉弄人。
      一早上班,周新星告诉她:
      “去看看奇哥的脸,他肯定是不要你看的。”她问他:
      “什么事?”他不肯说,她也不想到奇哥那儿去,怪不得昨晚上他没有来接她。买菜的时候,见他骑着自行车拿饭,还捂着个脸,心中很是好奇。中饭时,便挟了菜去他的寝室,见他和孙军在吃着饭,他仍就是捂着个脸,她便也不方便注视他,看电视,周新星买菜过来了,说:
      “咦,木子,今天怎么来了?真是稀客。”大家讲着笑话,周春奇就是一语不发,吃完饭,她洗了碗,他说:
      “我不吃晚饭了。”大家各自上班了。中饭后,杨沈伊也来问:
      “周春奇的脸什么缘故?”她说:
      “不知什么事?”他说:
      “幸亏只划破一点,不碍事的。” 后来一点多过去,她说:
      “帮你蒸晚饭?”他说:
      “不用。”四点多过去,她说:
      “和你一起去家。”他说:
      “可以,我头痛。”看他的脸,心着实有点怕,脸上划了许多条口子,一张清瘦的脸变得难看,而且越看越老,让她无法面对,会产生一种心虚感。她说:
      “不要紧,只划破了一点点皮,只要不是伤及里面,外面划破一点不碍事。”他说:
      “难看死了。”讲好下班后在门口等。
      下班后,木子李十五分钟换好衣服,便去门口,周春奇已在等了,捂着个脸,让她想笑又觉得心痛,他的嘴唇也肿了,面目变得可憎。此时虽觉得害怕,不过仍愿意和他交往。上了车,到了他家,他妈有点惊喜问:
      “咦,木子,你也来了。”鼓风机坏了,周春奇在修,倒是看不出爱动脑筋。不久便吃饭了,一碗红烧肉,一碗肉丝烧青菜,一碗螺蛳,一碗蒸藕。他去村里的诊所看看摔伤处,于是她便在家等他,他家来了女邻居,和她妈谈着天。她和他便去新房子,坐下,他刚要去洗澡,周新星和张一栋进来了,大家坐下聊天,聊着厂子里的近况,她总是自以为是张一栋他们的活轻松,周春奇说:
      “别人轻松,你难过。”不是这个意思,她否认着,周新星说:
      “你胃口是强,和周君吵,这种人讲话都讲不清爽有什么好说。”后来大家看电视在放那个曲宛杂谈。八点半光景,他们走了。他才洗澡洗头了。而后他催她去洗。第一次使用热水器,觉得有点冷,汗毛孔竖立起来,很快便适应了水温。在四十度的电灯光下,在热气腾腾的浴室中,有一丝丝的舒畅,洗完后,穿好衣服,便到房间,他正在贴着膏药,脚背上满是乌青,膝盖上一大块红肿,胳膊上摔破了皮,脖子上也有个擦伤,两只耳朵全都是摔破了皮,摸着他脸上的伤,心中在叹气,唉,这也是一种教训吧,不过也算是一种运气,摔在了车轮底下,又是如何收场呢。她吵着要他拿席子来,他不愿,叫她睡在床上,她又建议两个被窝,他说:
      “反正我要钻过来。”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他说:
      “你就是花样多,你就是清高,不准我碰你。”她说:
      “那我不睡了。”他则是心疼她,抱着她上床,唉,总是拗不过他,但也终于约定,下次来的时候,准她一个人睡。
      睡下后,她摸着他的脸,连连问他:
      ”只有这个地方?”他则是连连告饶:
      “这一点还不够呀,饶了我吧,这点已够我受了。”他问:
      “为什么不愿和我睡?”她说:
      “第二天上班很吃力,还有整个晚上就是睡不着,不习惯。”他说:
      “你和郭珞琳怎么睡的?”她说:
      “很少一起睡。”他说:
      “那你一个月和我又睡几天?”她说:
      “你真恶心。”他说:
      “我不知道讲错哪一句话了?”他吻着她,她抚摸着她脸上的伤痕,唉,心中挺是心痛,他要她,而她则又紧张又痛,进入时她总会弊住气,全力以赴的样子,他会轻声问:
      “痛吗?”
      “嗯,我痛。”唉,总是象犯罪的样子,她有一种负罪感,更害怕万一有了,那又如何收场。她并不想让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他心疼她,搂着她睡,而她则常常处于半醒半睡之中,被子上有一处是湿的,她东动西动,他说:
      “我假如痒起来的话,又要你湿另一处,又要你痛。”于是她就是不敢动了,安静地闭上眼了。
      早上快六点时,她催他起床,他则是搂紧她说:
      “让我再睡一会儿。”她推开他,他则搂得更紧说:
      “我喜欢你,让我抱。”起床后,她洗了毛巾,他妈已烧好了早饭,吃过后,便回厂了,从浮桥上走过,也就是几块石头,踩在石块上,窄窄的,下面的河水有点急,她有点脚软,同时也觉得发晕,双手抱头走过去。在田梗边,看到有许多玉米,她说:
      “我们掰些玉米回去。”他说:
      “好呀。”于是他去偷了些来,而她站在田梗上,觉得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实际中的奇哥比想象中的还要多样化。道是偷了十多个玉米,那边多的是,少十几个也是没事的。上车后,心中还是觉得好笑。上班了到十一点,觉得肚子饿,便让应小水去煮玉米,一共煮了五个,真香,很是好吃,可不敢拿给他吃,要碰没趣的。
      下班后,吃过晚饭,楼英子回家,陈冬梅上中班,郭珞琳有伙伴来,木子李换好衣服便去奇哥的寝室,他正在那儿拨弄收音机。而后她看着他洗脚洗手换好衣服,周新星有一件衬衫换下来,他叫她洗,她说:
      “我才不洗呢。”大约这点活是他接来的,帮他把洗衣粉浸好,而后便一块骑车出去了。
      天好冷,在香港街上骑着,唉,许多日子以来她一直都在折磨着自己,好象一颗心总是绷得紧紧,没有喘息机会,在街上慢慢骑车,虽然冷,但有一种温馨感觉。而后去逛街,他给她买了根皮带,花了七十二元,是有点贵,对于她来讲,舍不得买这么贵。又买了只蝴蝶发夹,看看衣服,看看鞋子,看化妆品。八点半了,建议看电影,于是就一起去看,买苹果和瓜子,她很想吃方便面,便买了两包方便面。看电影也是没有多少味道,但她喜欢呆在他身边,看完电影快十一点了,赶紧回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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