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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22章 命运之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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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这一定困扰了你很久。”摩根撑在桌子的一角，缓慢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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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对神奇女侠轻声说，“......她现在的样子就和当初第一次见面时的钢铁侠一样。”
神奇女侠立刻偷瞄一眼坐在她左手边的蝙蝠侠：“快别说了卡尔，我怕蝙蝠直接一个爆起——要知道他上次已经快要忍不住和钢铁侠吵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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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从来没有小看过这位未来的复仇者领袖——但显然，他现在更重视了一点。
被点明了疑惑那再掩藏也毫无意义，所以布鲁斯问，“是的，为什么？”
摩根说：“你比我想象的要直接一点。”随即她无所谓的甩了甩手，“嗯......原因、原因是——”
“——你相信这个世界是有自我意识的吗。”她突然说起了其他的。
“自我意识？”布鲁斯重复了一遍，声音低下来，显然是陷入了某种思考。
眼看他又要陷入沉思，摩根连忙打断，“就是，你知道的——什么世界产生意识，想要自我救赎、改变世界什么的。”她期待的看着布鲁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摩根说的模棱两可，但布鲁斯大致理解了她的意思，正要说话时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打断。
“斯塔克，你在做什么。”是卡米莉亚来了。
摩根啧了一声，向布鲁斯说道，“不管你想到了什么，不要说出来，我相信你猜的是正确的——有人在看着我们。”她在空中画了一个眼睛的图案，拍了拍身着黑色战甲的男人的肩膀。
随即立马向已经走到她身后的卡米莉亚讪笑道，“我什么都没说，你可不要瞎说。”卡米莉亚盯了摩根一会，随后慢吞吞的移开了目光，一把将核心能源拍在摩根手里：“你不应该忘记携带自己的战甲，哪怕你在魔眼也一样。学会带好东西吧，斯塔克。”
摩根将散发微蓝光芒的核心能源贴在胸前，轻声咕哝：“哼～我那只是忘记了，无趣的韦恩。”
史蒂夫仿佛看见了另外一种蝙蝠侠和钢铁侠针锋相对的场景。
一改面对摩根的冷酷无情，她看向布鲁斯的眼神柔和且亲昵，“父亲，看起来你不应该给我一个拥抱吗？”
布鲁斯没有回应而是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卡米莉亚——是的，我应该。
两个人在拥抱，而摩根在轻啧。
史蒂夫立刻拉住摩根的手臂，语速飞快，“摩根，来吧，我带你去看看别的你没看过的地方。”他非常机智的将摩根拉走了。
紧接着，为了不打扰父女两人的团聚，超人和神奇女侠也离开了——现在地球的防护工作还在加紧进行，这么一会儿已经是他们休息的极限了——但相信蝙蝠侠还可以拥有多些时间。
“为什么会回来？”再重逢的喜悦慢慢退散后，蝙蝠侠向另外一位蝙蝠侠询问道，“你，还有钢铁侠的女儿。”
卡米莉亚摇摇头，“不知道，斯塔克突然消失了，其他人去找，我留在实验室帮她检查完了新的战甲，刚收起来就突然到了魔、暸望塔。”
身为侦探的思维方式能让布鲁斯瞬间意识到这件事情的反常，“这和你们之前回来有什么关系？”
卡米莉亚：“我们也一直研究，一无所获。”她叹息的揉揉额角。
但接着，她说：“但是我们回来肯定有某种力量在暗中操作，不论是这次，还是上一次。”
它到底为什么要耗费自己的那一点能量将一部人送回过去？
它不会做亏本的生意。
卡米莉亚心中已经明确了答案。
大概，是要勾起他们的不甘吧。
不甘家人死亡，不甘自己失去，不甘一切遗憾。
等到看见过去的家人时，他们就已深陷陷阱，无法逃脱。也不要提影子们本就是一体的，只要拉下一些人，那另一些也会义无反顾。真是好算计。
她深深看着沉思的蝙蝠侠，又情不自禁的笑起来。
“我很想念你，父亲。”
“......我也同样想念着你，卡米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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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影子们在两个星期内全部来到了过去，这不能算是个好消息——在身处过去的人来看，这代表未来的世界无人守护——未来可能会起大乱。
他们并不清楚孩子们所要做的事情，因此才会为此着急。
对此，摩根只能安慰着说：“安心些托尼，世界除了我们还有警察——他们能处理好的。”
卡米莉亚靠着桌沿，双手环胸——她已经拿下了头部战甲，此时她的长发正安静着披散在肩上，看起来文静的很——卡米莉亚对摩根的想法表示赞同，她略显无奈的轻踢了下正用脚尖蹭她小腿的摩根的脚，轻声说，“斯塔克说的对，我们不可能一直在，”接着她耸耸肩，带了点少见的俏皮，“——把这些事交给他们吧，我相信他们可以做好的。”
“哼——”英格丽·乔丹显然听见了卡米莉亚说的话，她轻哼一声，不满的说道：“我可不觉得那些人能顶什么事——如果他们能做到的话，海滨城就不会每天夜里都出现绿光了。”
亚瑟·乔丹：“这点我不得不赞同。”
卡西欧·肯特思考着搭话，“我觉得大都会的警察还好——我是说起码他们会在我抓到犯人以后多派几个人出来迎接。”“多派几个人来干什么？给你鼓鼓掌还是过来看你死没死？”格莱丝·班纳出口讽刺，明显对警察的感官不是很好。
“往好了想，起码在我们不在的时候他们可以加大些运动量什么的哈哈哈！”亚伦·罗杰斯露出了嘲讽的笑。
温德尔·特雷弗还是那副微笑的面孔，“那我们最好向宙斯祈祷一下让那几个不干事的警察局长都下位。”
米切尔·泽维尔轻啧一声，挥挥手仿佛是在驱赶什么一样，“这比让他们真心实意夸奖一下你们更难。”
几句闲聊几乎将未来警察的丑态显露无遗。
摩根从兜里拿出烟盒，手上微微用力一弹，一根烟便顶了上来。只可惜还没入嘴就被卡米莉亚直接截获，连带着一整盒烟也同样没收。
巴里忍不住顶了顶身旁的莫尔，低声询问，“......在未来中心城的警局也是这样吗？”莫尔也模仿他的动作，小声的凑近他耳边说道，“你没看我都没敢搭他们的话吗，起码比其他的地方好多了。”
摩根看见两只闪电侠正在一起说悄悄话，不由得感叹起来，“啊——真好啊，我都想搬去中心城了。”她伸出手指细数中心城的优点，“因为犯罪率低、犯罪率低以及犯罪率低。”
她这句话得到了少年英雄的一致赞同。
听了影子们的闲谈，布鲁斯觉得他们应该干正事了，“所以你们的监测数据在哪？”他望向卡米莉亚和摩根。
摩根：“你问对人了——这事得要管后勤部要，格莱丝？”
卡米莉亚：“格莱丝。”
两人同时出声。
监测时间数据波动是一件很疲惫的事情——它的每一次改变都需要记录，这就导致了你必须将大把时间浪费在干盯着屏幕上——哪怕是有人工智能存在。
格莱丝·班纳自愿担当了这个角色——或者说她一个人担当了整个后勤部——不过后来有伊万斯·斯塔兰奇来了，她就不是孤单一人的后勤部了。
要知道伊万斯的传送光圈在某些时候还挺好用的。
娜塔莎和班纳博士还在出任务期间没有回来，所以格莱丝·班纳的身边显得格外寂寥——她独自一个人坐在半透明的悬空椅子上，安静的喝着英格丽·乔丹先前递给她的薄荷水，像是注意到了三人看向她的目光，格莱丝·班纳放下了杯子，往他们这里走来。
“看起来你们需要我做些什么。”格莱丝·班纳说话直接，“是时间数据？算了，不用告诉我。”她干脆的从白大褂的兜里掏出一个优盘递给布鲁斯，说：“我们可以监测到的所有数据，交给你了蝙蝠侠。”
说罢她就又回去去喝那杯仿佛源源不断的薄荷水。
摩根说：“......格莱丝看起来很难过。”她默不作声的走到格莱丝·班纳身边，揉乱了她梳得一丝不苟的红发，温柔的拍了拍她。
“你能等到的，我的女孩。”格莱丝听到她温柔的姐姐这样说道。
*
在格莱丝·班纳自未来来到过去的五天后，那一个月的期限已经极其接近了——但外出的黑寡妇和绿巨人一直没有回来——她的父母，一直没有回来。
这让格莱丝韦恩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10岁那年的4月1日，那天她抱着自己的小兔子娃娃，一直、一直在家里等。
因为妈妈和爸爸说过的，他们打电话回来过，说很快就会回来的，格莱丝相信他们。
但她等啊等，等来的却是眼眶发红的摩根——摩根看着她，几次张口却没说出任何话来。
格莱丝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她只想问：
“摩根姐姐，你看到我妈妈和爸爸了吗？”
摩根泣不成声。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时间一直在过去，格莱丝拒绝了摩根想要带她走的请求，固执的一个人等在永远没人会回来的房子里。
渐渐的，格莱丝似乎明白了——她一直是个聪明的孩子——也在之后的某天得到了摩根的回答。
那天或许是个晴天，但她离开斯塔克大厦的时候却下着雨，她淋着雨，心中依旧没有实感——她依旧独自一人生活着，就仿佛自己的父母只是出了远门而已。
格莱丝一直拒绝着，可惜待到一年一年的逐渐成长，当她兴奋的拿着保送证书回到家而家里却空无一人时，她才深刻的意识到——那两个人是真的走了。
永远不可能再回来。
那一天，两年间没流过一次眼泪的格莱丝哭了，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超级英雄啊，一个曾经让格莱丝无比敬佩但这一刻却又无比厌恶的名词。
她第一次对这个她向往过的职业产生了恨。
如果......他们不是就好了。
如果......他们放弃拯救就好了。
如果......他们是一个懦弱又愚蠢的傻瓜就好了。
所以，当摩根宣布成为钢铁侠的时候，她出离的愤怒。
老老实实当个傻瓜不好吗？！懦弱着不好吗？！不要成为......不好吗？！
但那时的摩根摇晃着透明的玻璃水杯，香槟色的酒液随着她的动作在杯中摇曳，那个比她大了4岁，永远挡在她面前永远护着她的姐姐说道，“格莱丝，”她笑的肆意张扬，很像那个格莱丝平时见不到似乎只在视频里存在过的向公众宣告自己身份的托尼叔叔，“这个世界于我并不重要，我也做不到像老爸那样怀着高尚的信念成为英雄，我想要的永远只有我的家人。”她的眼瞳望向窗外——格莱丝不知她在看什么，那里只有天、白云和即将落下的夕阳。
那光透过玻璃窗投射在摩根所坐的吧台座前，它却像是被什么限制住一步也不能再往前——光照着大地、照着高山、照着高楼大厦，却永远照不到摩根的一肢一体。
格莱丝眼眸一缩。
接着，她听摩根说：
“真的很想再缩到他的影子里躲太阳...”
她望向她：“格莱丝，要来加入我的协会吗？”
她不由自主的询问：“......那是什么？”
摩根则一副淡淡的模样：“无家可归儿童互助会...哈哈，开玩笑的，这只是——”
“——一群疯狂的人的归宿而已。”
格莱丝答应了。
时至今日，格莱丝还是讨厌英雄、超级英雄，但她还是一直留在影子协会里。她知道，协会里的人都和她一样，只不过他们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成为了『超级英雄』罢了，他们眼中的怅惘、疲惫、抹不去的悲伤和浓稠的爱，一直都在。
一直都在。
如果不在，那他们此刻就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过去。
爱驱使我们做出惊人的事情。
说的没错啊，爸爸。
身后的房门被推开，格莱丝已经先一步的扑了出去，她嗅着轻揽住她的人身上的香味，哭着说，“...我好想你，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 凄凄惨惨格莱丝
小可怜快让姐姐抱抱！
虽然你毒舌打人又疼但你可爱！
摩根学会抽烟啦，这是坏习惯大家不要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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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上一章，不是莱秃啦！虽然那个本质上没什么区别都是送子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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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02 5:25
修改剧情bu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