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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23章 命运之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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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格莱丝预测的一个月期限时间只剩下最后的两天。
摩根坐在联盟的电脑前，帮助英雄们搭建最后一道紧急防御网，很不巧，卡米莉亚也在这里。
为什么说很不巧？
个性原因罢了。
卡米莉亚生性多疑，摩根自大狂妄，两个人都讨厌质疑，理所当然的在最后一层防御网的编码方法上产生了分歧。
所以当巴里走进联盟操作大厅的时候就听见了两位优秀女性的激烈争吵。
“韦恩，你的方法根本行不通！”摩根将面前演示的演算推到卡米莉亚面前，“如果是你那种算法的话，最后一层防护网启动时会迟钝0.35-1.4秒，这样在一开始根本跟不上攻击速度！很可能最后一道防御网还没打开达克赛德兵临城下！到时候根本挤不出让你逃跑的时间！”
“那你的呢？如果是你的方法那能源耗损会比我的方法多，到时候可能在抵御攻击在第10分钟系统就会因为能源耗损超过常规数值而使机器出现损害，到时候或许根本撑不到11分钟，而在10分钟之后的第五秒就停止防御网供能！这样不能为地球拖延时间！一丁点也不！”卡米莉亚表情上还算冷静，只不过她扶着桌边的手已经握紧了。
她们吵的不可开交，几乎所有人都是安静如鸡的，生怕触了两位女士霉头，影子们更甚。
“就没有办法让她们不吵架吗？”克拉克忍不住问卡西欧·肯特，而她回答，“......真的劝不了，让她们吵一架比劝架的结果会更好一点。”
【背景音：“韦恩，如果你不能想出更快启动防御网的方法那就用我的！”“斯塔克，为什么不想想如何让你的防御网撑过第11分钟呢？”】
哈尔也加入了谈话：“为什么这么说？我看还好，起码没有打起来。”他真的很想知道，而且他刚刚差一点冲上去给双方加油——要知道这样快活的吵架氛围他已经很久没见过了——除了当初联盟刚刚组建时的超人和蝙蝠侠。
亚瑟·乔丹说：“因为她们真的会打起来。”随即他又思考了一下，谨慎道，“但她们两个已经说开了，应该不会打了。”
他的话音还未落下，卡米莉亚就已经向摩根面门挥了一拳。
众人：“？？？”
摩根一个后翻躲过，退了好几步看卡米莉亚没有追上来才停下来大声道：“蝙蝠！你不是说不打架了吗！”
只见卡米莉亚长舒一口气，还停在空中维持着出拳动作的手缓缓收了回来，一脸冷静的说道：“对，不打架，我刚刚只是忍不住。”她的语气仿佛是在劝自己大度。
那一拳很有用，摩根踌躇的将自己一点一点的挪回桌边，扒拉来卡米莉亚演算的屏幕看了几眼，最后说道，“我承认，你在时间上确实可以维持更加久，但启动速度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办法。”
已经发泄了情绪的卡米莉亚也说：“确实如此，如果可以把两种办法中和一下应该会更好。”
说罢，两个年轻英雄仿佛刚刚的吵架从未有过，激烈的探讨起该如何将两种方法结合到一起使之更加优秀。
英格丽·乔丹慢慢的从空中下降，惆怅的说道，“现在，你们知道我们为什么不阻止她们了吗......”
科博·巴顿悠悠接道，“因为她们吵架一般只会殃及到劝架的人。”
卡西欧·肯特想起自己曾经在两人互殴之间充当肉垫的时光，又看看现在正互相争辩的两人，感慨道：“她们两个，已经成长了许多了。”
年轻英雄们纷纷点头。
而在场的其他人的心中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一个问号：“？......是不是有什么不太对劲？”
超人摸摸耳朵，疑惑的看向联合作业的两人身上，刚刚好像听见了什么脆响...？
*
两人的速度飞快，在敲定方案以后用一个晚上熬夜做好了防御网，至此，地球的防护工作已经接近尾声，所有人都已经竭尽全力。
摩根不想输，她又一次检查了胸口的纳米储存器——她的战甲，她的武器，她的过去与未来。
过去，她看着父亲曾穿着它翱翔于天际；现在，她穿着它守护位于过去的父亲。
金红相间的战甲一点一点从胸口蔓延至全身，它的颜色看起来并不冰冷，却依旧闪着属于金属的锋芒。
“谁让我就是斯塔克呢？”她哼笑着。
一如那曾经在军火商里狂妄自大，从未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托尼·斯塔克。
也如多年以后，那些人给予摩根的评价——
——疯狂的斯塔克。
*
卡米莉亚抚摸自己熨平的披风，蝙蝠战甲改朝换代，却只有这件披风一直没有被遗弃。它讲述着这一代又一代人的责任，现在，这该由卡米莉亚来背起了。
哪怕她一意孤行，哪怕她背叛了自己的哥谭。
她都该背起。
蝙蝠披风因卡米莉亚的动作扬起了它的一角，又由她转身的动作而轻盈的飘荡起，随后它便垂落在女孩的身上。
象征了卡米莉亚的落幕。
一个另类蝙蝠侠的结束。
*
卡西欧·肯特曾以为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女孩，没有继承于父亲的超能力，而是像母亲一样只是个普通人。
她羡慕过，最后却还是喜欢于自己的普通和平凡——这没什么不好，她怕痛，怕苦，总是避难就易，这样的她成不了超级英雄的。
但没有什么成不成的了。当一切来临时，容不得你拒绝。
她在镜子前抚摸上了镜子中自己胸口的S，代表着希望的标志，代表着力量的符号。
卡西欧·肯特左看右看，指尖抚过S的形状。许久，她对着镜子笑起来。
“卡西欧·肯特！出发啦！”她说。
因为，使命已经来临啦！
*
格莱丝·班纳坐在电脑前，画面里是一个鲜红色的倒计时：「01:13:45」
——最后的一个小时。
神奇先生第三次检查了仪器的稳定性，他起身在室内踱步，没过一会儿，他就又一次检查起了设备，当第四次检查完毕以后，他忍不住对自己的妻子说道，“我实在是太紧张了，给我们的时间仅仅只有一个月。”
他妻子反问：“那你在这一个月竭尽全力了吗？”
闻言，神奇先生收回了放在键盘上的手指，紧紧拥抱了他的爱人，说道：“......我已无所畏惧。”
*
半个小时。
所有能集结起的人都已齐聚暸望塔。
米切尔·泽维尔站在X战警的身边，她的笑脸和查尔斯如出一辙，队里的其他成员都忍不住的看她。米切尔·泽维尔在心中无奈的长叹一气，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我是米切尔·泽维尔。”
泽维尔？X战警们心中明了，这就是他们领袖的来自未来的女儿。
“很高兴再见到你们，”她笑容轻松，“我的朋友们。”这个还没到20岁的未来的年轻变种人首领向他们低了头，她眼含泪水，却竭尽阻止着它坠落。
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
亚伦·罗杰斯坐在复仇者联盟的最边上，独自一人，他一直拒绝着靠近史蒂夫，哪怕史蒂夫主动靠近也被他挡了回去。
史蒂夫也找过摩根，但她也毫无办法。
他们都很了解彼此，就因了解才不会去干涉。
亚伦的心结在于——他从不是一个合格的美国队长。
美国队长，应该是光明磊落。
但亚伦......他从不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他耍手段，用诡计，只要能达成他就不择手段，唯一的一点感情也仅仅只留给了朋友。他是卑鄙无耻的美国队长。
亚伦不想靠近史蒂夫，因为他愧疚，他胆怯了。
到这时候他忍不住在心底自嘲：“怎么了亚伦·罗杰斯？那些不都是你做的吗？为什么要为了那些事而愧疚呢？仅仅只是因为再见到了他吗？他肯定已经看过资料了，你被扒的一干二净，你未免也太......”
“亚伦。”是史蒂夫。
亚伦惊了一下，手捏紧了。
“呃......嗨，我是你的父亲，我是史蒂夫·罗杰斯，你可以直接叫我史蒂夫。”亚伦看见了那一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睛，脑袋停转了一秒，而后立即恶狠狠的说道：“离我远点。”
史蒂夫没有听他的，而是继续说，“亚伦，你知道吗，除了是美国队长，其实我还很喜欢画画——如果没能成为士兵，那我大概会直接跑去画画。”见亚伦没再激烈反抗，史蒂夫长舒一口气，坐到了他的身边。
“......当个画家也是一个很好的职业，当然作为军人也很好，最近我还学会了编织，它也很不错...”说了一大堆以后，史蒂夫望向微微偏头躲着他的亚伦说道：“亚伦，你想成为什么人呢？你有......什么梦想呢？”
什么人？亚伦愣了。
想要成为什么人？亚伦脑中开始头脑风暴：他为什么问这个？他有什么目的？但当思考完，他才猛然意识到，史蒂夫可能只是单纯的想要知道他的梦想而已。
可是他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这个词了，或许他曾经是有的，但五年的时间里，每一个沾染鲜血与罪恶的日日夜夜，这些早已模糊不堪，亚伦找不到了。
许久，他生涩的开口，“......我不知道。”
“没关系。”史蒂夫即答，“我相信你。”
亚伦瞳孔微缩。
“我相信你无论做什么都很优秀。”史蒂夫揉乱了亚伦的金发，含笑看他，“就如你现在一样优秀。”
“......太肉麻了。”他拍开史蒂夫的手，将脸扭到史蒂夫看不到的地方，闷声道。
隐隐的，史蒂夫看见透明的晶莹划过他的脸颊。
“不，”他说，“你真的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亚伦的处事方式比较粗暴
看见他爹心虚了
惨
2022.05.20，修改剧情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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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影子们可公开情报：卡米莉亚乃至几乎整个影子协会的孩子身上都只有一种基因，唯二例外是摩根和格莱丝，他们身上有明确的来自父母双方的基因，但并不是通过正常受孕出生的。
